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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一夜(道具练口交下、导管插尿道、膀胱灌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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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伟一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他感觉自己整张脸都是湿的,上面糊满了各种各样的液体,每一种都令他无地自容。在过去的不到一个小时里,他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哀嚎又是求饶,丑态毕露,不堪入目。

而现在,被一根阴茎模样的按摩棒肏着嘴,他竟然陶醉地主动为这根东西服务,两边嘴角还流着口水。

太可怕了。好像自从见到这个少年开始,他就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他甚至有种再也回不去了的恐怖预感。

不,不会的……他不是这种人。不会的!

江朗突然感到身周的氛围起了变化,他诧异地看着男人,见他突然张大了嘴巴。如此一来,双唇和口腔上颚都不再接触那根依然在震动中的按摩棒,而一直舔舐着柱身的舌头也紧紧地贴在了口腔下颚上,不愿再与柱身有任何碰触。

男人甚至连呼吸声都收敛了,不再发出犹如啜泣般的喘息声,更不再漏出一丝一毫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模糊呻吟。若非越来越多的汗水在这具细细颤抖的身躯上肆意流淌,都几乎令人察觉不出男人有多么难受。

本是随口一说,想不到这人又犟上了。江朗无奈地笑了笑,这种药膏的药性有多么霸道他心里清楚得很,曾经为了惩罚一个不听话的玩物,他将这种药膏涂在了那人性器上,也就是随手一抹,结果那人差点把整根阴茎都给挠烂了。当然口腔要耐受得多,他还好心地给了男人止痒用的工具——可惜男人不领情,那么,这种智能触感式按摩棒,估计会给这倔强的家伙一个大大的“惊喜”吧。

宋伟很快就发现了这个“惊喜”。被刻意忽视的道具就像是电力不足一般,震动得越来越缓慢,没一会就成了一根真正的死物,一动不动地杵在嘴里。于是方才好不容易才缓解的瘙痒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更加猛烈。他费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没像之前一样在按摩棒上摩擦他饱受痒感折磨的部位,甚至连喉头条件反射的收缩都竭力地控制住,闭上眼默默忍耐。

对此江朗并不在意,男人想这样硬扛过药效发挥的时间?可惜这种药需要十二小时才能被彻底吸收,也就是说,这一夜瘙痒都不会消退。既然对方喜欢和他犟,他也由得他去,反正难受到一定程度,男人自然会好好锻炼自己的口交技术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的腹部。

将沾着的不明液体抹去,小麦色的八块腹肌便呈现眼前,犹如被切割得整整齐齐的八小块麦田,在灯光下泛着油润光泽,十分迷人。他伸手摸了摸,男人便像是受惊似的一颤,猛地睁开眼看向他。

“虽然有点硬但还挺滑溜的,女人们一定都很喜欢吧?是不是总会摸了又摸?或者像这样捏?”江朗摸了会又曲起两指一路捏去,“你自己也很自豪吧?一般人可练不出这样的,要不我介绍你拍点广告?或者拍点小黄片也行,可比你当保安赚得多多了。”

身躯扭动几下,似乎意识到躲不开,便放弃了。男人无动于衷地瞪着他,只露出一脸欲呕的表情。

江朗话一出口自己也愣了下,他怎么会和一个玩物谈到以后的事?但看着男人不屑又警惕的眼神,既然对方没往心里去,他便只当是自己的心血来潮,伸指弹了弹那根悬在半空中的肉棒。

潮吹后缩成一团的性器不知何时又有了点精神,柱身正半挺不挺地在空气中晃悠,被一指弹上,受惊般弹跳了下便身不由己地左右摇摆起来,柱体却越发笔直挺立。

“别忍着了,小弟弟都硬了,你明明就很喜欢嘴里那东西吧,还矫情什么?”

敏感器官骤然遇袭的刺激令宋伟哽咽了下,被插在喉咙口的按摩棒顶部噎住差点没窒息,刚缓过来便听到了少年的嘲笑。宋伟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分身,晃动着的柱体直挺挺地杵着,在他眼前耀武扬威似的抖落了一串清液。

他、他他竟然从给按摩棒的口交中得到了快感?!这一残酷的事实瞬间击垮了男人的心理防线,几乎将他的自尊心打碎成了粉末。然而无可否认,刚那一下哽咽,喉咙口不由自主地痉挛收缩,在几乎窒息的同时,确实令他感受到了痒处被磨到的强烈舒爽,而那种舒爽感直冲而下,令他本已半勃的分身更加精神。

本已快被口腔内的炽烈瘙痒逼疯,好不容易尝到点甜头的喉口嫩肉哪肯放过这来之不易的快乐,再也不顾主人的意愿,疯狂地痉挛着一收一放,连被捅开喉咙的恶心感也顾不上了,执意拥抱住止痒的快感。他不知花了多少力气才控制住蠢蠢欲动的双唇和舌头继续保持冷静,然而分身已经在喉咙口止痒的舒爽中彻底挺立起来,只是之前被摩擦得太过,依然有些红肿的蘑菇头便显得有点儿无精打采的,顶部罩着一层稀薄水光,看起来莫名的可怜。

江朗看着男人一脸天崩地裂的惊骇表情暗自好笑,挠痒痒本就会引发一定程度的性快感,更何况,他给男人涂抹口腔的药膏里还含有少量催情剂。当然他也不可能去给这个无知的男人普及知识,伸手抓住那个还在打摆的性器,大拇指抵住铃口位置摩擦起来。

“呜……呜呜呜呜……不呜呜呜,呜呜别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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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别别呜呜……”

宋伟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声。犹如电流般的快感一阵紧接着一阵从男性最脆弱最敏感的器具上传来,仅是铃口被磨已经令他承受不住——他不想再发泄了,本就疲累的身躯在男性潮吹后几乎已到承受的极限,之后一连串的痒刑折磨更是雪上加霜。长时间被撑开的嘴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境况,吐出的字眼虽含糊却至少能听清,只可惜他的拒绝少年置之不理,大拇指指腹前后反复地磨蹭着蘑菇头上小小的孔洞——铃口被磨得越来越酸,那股酸涩似乎渗入到了阴茎内部,又好像阴茎内部本身的酸涩与之连成一片,蘑菇头热烫得像是要被磨出火来,整根茎柱都酸麻难耐。

“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

他心里一个劲地喃喃着,也不知自己是否已经呻吟出声。耳朵里像是塞着一团棉花,他只能听到一声声粗重的呼吸声,喘不过气似的,又仿佛带着哭腔。可他的身体却似乎很喜欢,腰身不住地挺动,柱身欲求不满似的地在包裹住它的手掌里摩擦。

江朗看了眼手中热乎乎正蹭得欢快的肉柱,蘑菇头顶部的马眼已经被彻底磨开,粘腻的清液汩汩而出,在大拇指指腹的摩擦中碎成一滴滴小水珠四处飞溅。他移开手指,一颗晶莹刚从小小的孔洞中冒出头来,就被骤然入侵的导管给堵了回去。

“啊——!”

一声杜鹃泣血般的惨叫,犹如从天堂被拖入地狱,宋伟瞬间从高热酸爽的迷糊中回神,蒙着水汽的视线里,少年手执一根长长的透明导管塞进了蘑菇头上大张的铃口。导管很细,但对于狭窄的尿道来说却已是足以将其撑开的粗大,第一次被异物插入的尿道内传来碎裂般的疼痛,宋伟眼前一黑,脸色却唰地白了,整个身躯都僵硬成一座苍白的石塑。

之后的过程更加痛苦,在导管缓缓进入的过程中,与尿道内壁的摩擦就像一把小刀不断地剐着周遭柔嫩的细肉,火辣辣的疼笼罩住男性最敏感的器官,似乎连呼吸间都是难以承受的剧痛。一颗颗汗珠不断从毛孔里蹦出来,又顺着肌肉的沟渠蜿蜒流下,犹如一道道溪流纵横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健壮的身躯从头到脚都在细细地颤抖,犹如风中沙石一般,又好像每一个细胞都在嘶吼着诉说这具身躯所承受的痛苦。

正当男人感觉疼得快要昏厥时,一阵剧痛蓦地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

“要进入膀胱了,你现在放松一下,做排尿的动作。”

宋伟脑中嗡嗡直响,呆了好一会才理解了少年的意思,本就苍白的脸色顿时连一丝血色都没了:“不……不要……”

男人的语气近乎哀求,一连串的打击和折磨之下似已没有了之前横眉冷对的倔强和勇气,江朗对上他泪汪汪的双眼,内心无比舒畅,遂笑道:“别撒娇了,你也不想让你的尿道括约肌受伤吧?听话。“

男人瞠目结舌地回视着他,一脸呆滞像是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江朗轻轻转动着导管,一下下轻触着膀胱入口,若有所思地笑道:“括约肌废了的话,小家伙就会一天到晚滴滴答答地漏着尿,就跟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到时你上面喝着水,下面流着水,一定很有意思吧,不过没关系,我会给你包上纸尿裤的。”

一阵犹如过电般的颤栗瞬间席卷上全身,宋伟怔怔地注视着面前俊秀的少年,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失了血色的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酸涩的疼一阵紧接着一阵从体内传来,提醒着他对方的残酷,虽然并无尿意,但他却不敢不按对方所说的去做,竭力寻找着排尿的感觉。

江朗立刻感觉到导管前进的阻力减少了很多,手下一用力,导管猛地深入一段。

“啊啊啊啊!”

导管顶部戳到膀胱壁,从未接触过硬物的娇嫩处像要被捅破般的剧痛,宋伟根本压制不住冲口而出的惨叫,满头冷汗如瀑布般滑落下来,整个身躯都被汩汩流淌的汗水浸湿,湿淋淋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导管在外的一头连着一个空空的输液袋,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导管流进去,很快就停止了,覆在袋子底部薄薄的一层。江朗将袋子取下,随手扔进了床边的垃圾篓里。

男人脸上布满交错纵横的水光,双眼半睁半合,不知是还未从膀胱壁被碰撞的疼痛中缓过来,还是被当着人排尿的难堪刺激到了,整个人悄无声息。哆嗦的双唇却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含住了嘴里的那根按摩棒,透过双唇与棒子的缝隙隐约可见粉嫩小舌一动一动地舔舐着入侵的柱身。

乖多了。江朗满意地想着,拿起一个装满粉色液体的输液袋连在了导管上。

粉色本是可爱的颜色,但呈粉色的液体看着却十分诡异,若非男人现在昏昏沉沉的,肯定会心生警惕。但此刻的他却只是神情麻木地任由少年挤压着袋子,将液体挤进他体内。

液体逆行进入膀胱本该很不好受,然而刚才少年那一下戳刺得狠了,膀胱壁仍在火辣辣的疼,带着凉意的液体进入反而带来一丝清凉的舒适,宋伟甚至小声呜咽了声,声音弱弱的,就像被凌虐了的小兽的哀鸣。

江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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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想到男人还能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只觉下腹处一热,下一刻他便更加用力地挤压起手中的袋子来,还不断摇晃着那条早已被疼痛折磨得软绵绵的分身,让导管中的液体变换着方向冲击在柔嫩的膀胱壁各处,直到意识昏沉的男人被折腾得呜咽不绝,声音里甚至带上了痛苦的惊喘。

“做什么……你……你做什么……什么东西……”

男人突然像是大梦初醒一般,无神的双眼陡然睁开,漆黑瞳孔里又燃起一束小小火焰。他奋力地扑腾着,导管中流淌的粉色液体映入眼中,令他心惊胆寒。

之前他实在太累了,超负荷的折磨消耗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精力,在疼痛和羞耻中他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就像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一样自欺欺人。但是少年却并未因此放过他,甚至变本加厉地折磨起他的膀胱来。被水柱强力冲撞到的内壁像被捅了个窟窿似的疼,他几乎错觉自己的膀胱已经千疮百孔,然而小腹却鼓胀起来,强烈的尿意疾涌而上,迫切的生理需求令他想昏也昏不过去。

少年把袋子里最后一滴都挤进了导管,然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下,又连上鼓鼓囊囊的另一袋。

“不、不行……爆了……要爆了……”

若非被榨干了体力,宋伟现在可能都已发出尖叫声,少年的手在袋子上的每一次挤压,都令他全身一个颠震,冷汗直流。本已饱和的膀胱被迫吞入更多液体,被强行扩张的内部器官饱胀得像是随时可能爆裂一般,本已适应的腋下按摩贴也忽然变得不容忽视起来,源源不断的痒催生更强烈的尿意,痛苦得男人连五官都扭曲了,若非四肢被锁,估计已经抱着腹部蜷成一团。

除了痛苦,更深的则是恐惧,他感到他的膀胱真的撑不住了,膀胱壁快要破碎了,他害怕得连声嘶吼起来,然而无论他怎么威胁或恐吓、甚至哀求,少年都恍若未闻,恶魔般的嫩白小手有规律地一下下按压在袋子上,将粉色的液体一股股通过导管输入他体内。终于他承受不住地挣扎起来,然而微微一动都会引发体内液体的振荡,这样激烈的挣扎除了激发更强烈的痛苦外,根本毫无用处。

江朗将第二袋药水全部挤进男人体内后,将袋子扔掉,又把导管剪到比铃口稍微高出一小节,将一个微型金属仪器套了上去。此刻导管头部被金属装置内闭合的金属片封住,液体一滴都漏不出来。

这些男人显然都不知道,因为他已经又一次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只是嗓子里依然不断发出模糊的呓语,呜呜咽咽的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说起了胡话。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滴落在脸颊两侧,床单上湿湿的两小滩。令江朗大为满意的是,男人口中的触感式按摩棒正突突地震动着,足以证明男人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唇舌依然在尽职尽责地为口中的入侵者服务——当然这也说明男人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诸多责罚下再也无法忍受口腔的瘙痒了。

目光投向男人腹部,切割齐整的八小块麦田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半球形高高耸起的山丘。江朗开心地笑了起来,男人的八块腹肌虽然漂亮,但他向来更喜欢的是一个高高鼓起的腹部——何况既然是母狗,自然得有一个孕肚才像话不是么。

当然他还是手下留情了的,这样健壮如牛的男人,扩张膀胱通常都是三袋的量。然而看着男人痛苦得五官扭曲、涕泪交流的模样,他不知为何又一次心软了,没有将男人的膀胱壁扩张到极限。

或许是男人第一眼见到他时满眼惊艳却不含淫欲的表情打动了他吧。又或许是男人一根筋的脑回路令他觉得稀奇,明明是他捏在手里的蚂蚁,还敢和他硬碰硬。

江朗不想深究,反正两袋的容量也够男人受的了,何况这药水的效用还没有发挥呢。伸手抚上男人鼓胀的腹部,虽然被撑得再也看不出八块的形状,然而毕竟是成型的肌肉,摸起来质感很好。他轻轻地抚摸着,没有给腹部施加丝毫压力,被冰冷液体灌满的内部器官隔着薄薄的皮肉感受到掌心的温暖,一股舒适感传来,然而这种暖意又令本就喧嚣的尿意更加急不可耐,男人扭曲的表情带上了一丝纠结,说不清是更加难受还是多少有点儿舒服,连喉咙里都漏出了带着哭腔的轻微哼声,高耸的小山丘在少年掌下微微抽搐地颤抖着。

然而很快地,小腹处的痉挛就越来越剧烈,连带着整个身躯都发起抖来,摇晃着在床上细微地辗转,男人甚至挺了挺腰,试图让憋胀感强烈的部位再得到一点按压。江朗知道,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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