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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第二夜(膀胱性瘾发作、再度被灌满的膀胱、喜欢主人摸肚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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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伟甚至来不及思考原因,就被来自身体内部的高热瘙痒夺走了全部注意力。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负伤的野兽发出了极端痛苦的嚎叫声,实际上,疼得似要滴血的嗓子里发出的始终只是沙哑低沉的呜咽声而已,而这抖颤得可怜的声音却一刻也未曾停过,随着激烈翻滚的身躯犹如涟漪般散开,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在这饱含浓烈痛苦的声波里扭曲起来。

之前承受的百般挠痒责罚,他以为已经将他逼至极限,却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和现在体内感受到的痒比较起来,那些简直像是孩童的恶作剧般不值一提。他模糊地知道是他的膀胱,他的膀胱又被密密麻麻数不清的蚂蚁和毒虫占据了,它们在脆弱敏感的膀胱壁上乱爬乱咬,整个膀胱都痒得抽搐,这种痒就好像渗入了血液里,沿着四肢百骸游走,又好像钻进了他的骨髓,每一根骨头都簌簌地痒了起来。

少年忽然将探入男人后穴的手指抽了出来。过快的抽动摩擦得敏感脆弱的肉壁像着了火一般火辣辣的疼痛不已,对于深陷苦海的身躯而言是雪上加霜的残酷折磨,然而男人现在却已无力顾及,他全部的心神都被膀胱所占据了。更令他胆颤心寒的是,明明后穴已经空了,连阴囊也不再被玩弄,他却依然感到情欲翻腾,甚至比之前被少年挑起的情欲更甚。膀胱痒得犹如百爪挠心,又产生出一种强烈的空虚,得不到安抚的器官越来越燥热,仿佛也成了一枚性器官,饥渴难耐地渴求着一点儿抚慰。阴茎剧烈地抖动着,铃口处又涌出一大堆液体,将整个茎柱都淋得湿漉漉的,却始终无法射出来——高潮在千钧一发之际被膀胱内突然爆发的剧痒所打断,登顶的阈值进一步提高,而得不到缓解的痒感也只能令男人被愈发滂湃的欲火所吞没,注定无法得到解脱。

膀胱难受得宋伟恨不得拿刀捅几下,可惜他双手被锁死在床头,根本连腹部的一星半点也碰触不到。他泪流满面,是真的在少年面前崩溃到痛哭流涕了,然而那个刚才还凑在他耳边说着亲昵而暧昧的话语的少年,却只是站在床边,一脸漠然地看着他在痛苦深渊里苦苦挣扎。

帮帮我……帮我……帮、帮我、帮帮我……

救命……救我……救我啊……

求你……求求你……

模糊动荡的视野里一个纤长的身形隐隐绰绰,在已经混乱不堪的思维里,他却出奇清晰地知道这是唯一能帮他解脱的人——只有这个少年,只有他……即便对方对他的痛苦无动于衷,他却控制不住向对方求救的软弱想法,内心止不住地喃喃着。

忽然腹部一凉,他用力晃动着脑袋甩去泪水,又用力眨巴着双眼,隐约见一只嫩白的小手覆上了他的腹部。随着轻轻地移动抚摸,阵阵凉意从那只小小的手掌下传来,不知为什么,他心底蓦地升起一股强烈的感激——明明对方什么也没说,他脑子里却不断回荡着对方之前口口声声、一再重复的两个字,那两个字像是直接响彻在他不甚清晰的意识里,隆隆地震得哆嗦的嘴唇如着魔般翕动起来。

江朗双眼一亮,虽然男人没有发出声音,但他从对方的唇形中就能读懂对方说了什么——不过是抓了一把碎冰拍在男人的小腹上,男人就乖乖地唤他“主人”了,居然这么容易?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呢。心情大悦的他毫不吝啬地一遍遍抚摸着男人的小腹,碎冰覆满了男人整个腹部,然后在他掌心的摩挲中被融化成水,顺着腹肌的沟渠汪流而下。

外敷的冰晶虽解不了痒,却多少缓解了些内里的燥热,像是寻到慰藉一般,腰身不断起伏,企图让腹部去顶碰覆盖其上的小手。只是到底使不上力气,这点轻微的触碰起不到任何作用,男人的眉头始终无法舒展开来,被泪水肆意冲刷的双眼红肿得几乎成了一条缝,而这缝隙里透出的两点光亮也越来越黯淡了。

“舒服吗?乖狗狗?”

少年轻柔的声音忽然传入耳中,宋伟猛地一个哆嗦,像是黑暗中陡然见到一缕光亮,令他内心窜起一阵莫名的激动,根本就没听清对方唤他什么,翕动着嘴唇勉强发出细微的声音:“不……痒……难受……难受……”

“那乖狗狗想要主人怎么做?”

男人的眉峰紧皱在一起,整张脸都皱得像个苦瓜,一副不知所措的茫然表情,好一会似乎才恢复了点神智,低哑的嗓音犹如低泣:“重、重点……呜揉……揉一下……”

腹部却没有动静,甚至连之前的抚摸也享受不到了。男人又是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遗漏了什么,潜意识里却总觉得不对劲,然而被情欲灼烧得昏昏乎乎的脑子又想不出为什么,又呜呜咽咽地忍耐了会,终于颤抖着双唇,再度无声地吐出了那两个字。

小手这才在腹部的方寸之地上移动着,用力地按揉起来。柔韧的腹肌本就因之前一夜的按摩腹带而留下不少暗红色的斑斓,现在在如此大力下更是很快就成了红艳艳的一片,倒像是被狠狠疼爱过一般,妖艳动人。然而不知为何,内里的瘙痒却半分也未减少,男人的眉峰却皱得更紧,八块整齐漂亮的腹肌也在掌心的按揉下更加急促地耸动,远远看去,倒很有些像是秋收时的麦浪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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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像是很明白他的心思,开始用食指和拇指一路掐着拧,有几次指甲甚至抠进了细腻的皮肤。男人的腹部很快就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几处还刻着小小的指甲印,一副惨遭蹂躏后惨不忍睹的模样。分明只是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却始终像隔靴搔痒一般,怎么也解不了膀胱的剧痒。

“不行……唔不行……难受唔呜……”

男人挣扎的幅度和频率因为脱力而逐渐放缓变小,神智却渐渐回笼,毕竟再难熬的折磨承受时间久了,人体多少会适应一些。只是所受的苦却不会因此有丝毫减少,他竭力抬头去看自己平坦的腹部,对着揉掐自己腹肌的小手哆哆嗦嗦地发了会呆,又顺着少年的手臂去看对方的脸。江朗看他一脸迷惑,显然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那本来硬朗的五官扭曲在一起,镶在闪着各种水光一塌糊涂的脸庞上显得虚弱又可怜,心不由得软了下来,遂温柔地抚摸着掌下颤栗不已的腹部,施施然笑道:“你的膀胱空着,从外面揉是没有用的哦。”

男人浑身发抖地注视着他,江朗耐心解释:“记得之前给小弟弟喝的粉色饮料不?后来你排尿时是不是变成了透明的?那是因为药物已经全被你的膀胱壁吸收了呢——这可是从M国进口的好东西,能让你的膀胱也成为一个性感带,以后你从膀胱就能得到快感,甚至高潮……不过,你的膀胱如果不被关注,就会一直处于饥渴状态,就像现在这样。”

男人一脸懵懂,眼神也很是茫然:“饥渴……?”

“对啊。你的膀胱只要空空的,十分钟后就会觉得饥渴难耐,只有把它灌得满满的,然后好好揉一揉,才能令它满足。”

宋伟咀嚼了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少年的意思,登时面如死灰:“不……不要……”将膀胱灌满后再按摩,利用液体晃动时对膀胱壁的冲击力来止痒,听起来可行,然而憋胀欲裂的膀胱被按压揉拧……

昨夜到今晚,整整一天一夜犹如噩梦般的经历又回到了他脑海中,令他颤抖得几欲昏厥过去。他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可怕的膀胱责罚,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要回到地狱中去了么?而且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刻……难道他都要在这样逼人欲死的折磨下度过么?

不,他不要。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努力想要忍住膀胱里的燥热瘙痒,但是不行,实在太难受了,腹部抽搐得几乎痉挛,却始终无法缓解内里的苦楚,身体上的难受和心理上的恐惧似乎终于击垮了这个坚强的男人,他卑微地乞求着那个带给他无边痛苦的少年:“不……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

“太迟了。”少年却一脸惋惜地打碎了他的希望,“你的膀胱已经被改造了,恢复不过来了。”

男人一脸绝望,闪着水光的健壮身躯被情欲的烈焰烧得一片娇艳的红润,更衬得被绝望的阴影所笼罩的面容惨白如雪。江朗不为所动地看着他,直到男人犹如啜泣般的低喘声中混入了含糊不清的呓语,明显已经离昏厥不远了,这才耸了耸肩道:“不过,还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你舒服一些,你要不要听?”

对方没有回答他,他便径自从身旁的小推车上拿起一个灌满蓝色液体的输液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看到没?这是解药,只要把它注入进去,你的膀胱就能解脱了。”

宋伟整个意识都已被翻滚的欲火和奇痒侵蚀得七零八落,耳边如雷轰鸣,少年的话听不进去几句,唯独“解脱”二字却听得清楚,饱受折磨的躯体像是先一步明白了自身的渴望,犹如抓到唯一一根救命稻草,目光紧紧追随着那袋晃动着的蓝色液体。

“想要吗?”

耳边传来清朗柔和的声音,宋伟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点了点头。液体蓝莹莹的光芒其实也很诡异,但对于难受到无以复加的男人来说,却是得到救赎的唯一希望——他根本想不起别的什么,唯一想要的就是摆脱现在这种令他宁愿死也不想继续承受下去的可怕折磨。

“那么,让主人把骚狗狗的膀胱灌满好不好?”

还有那么悠然的、轻轻柔柔的语气,就像之前在他耳边说着那些令他羞愤欲死的话语时一样。然而此刻的他却没有了羞耻的意识,只是机械般点着头,目光依然紧紧盯着鼓鼓的蓝色输液袋不放。

江朗满意地笑了。他手中拿着一根导管,这根比之前插入男人尿道的粗了整整一圈,管壁也不像之前的那么光滑,摸上去有种磨砂玻璃的粗糙感。这样的东西进入狭窄的尿道,会给男人带来多大的痛苦可想而知。

然而此刻男人却没有半点危机意识,他泪眼朦胧地根本看不清少年手里的东西,胀成紫红色的肉棒湿漉漉地被吊在半空中晃悠,灼烧的情欲从未放过它,托住阴囊的小手却刁钻地令它连蹭一下肚皮的机会都没有,高潮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忽然被放开阴囊后一把握住根部,阴茎甚至激动地雀跃了下。

江朗看得有趣,明明流着前液的马眼一直大张着,他还偏偏用手指在濡湿的铃口处不断磨蹭,逼得更多的粘腻液体淅淅沥沥地掉落下来。直到整个柱体都爽得抖动起来,他这才抓起导管插入进去,很极限地把对方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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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攀升至顶峰的射精欲又给堵了回去。

最重要的命根子被这样对待,一时间男人两眼都翻了白,大张着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唯独床板却发出“砰”地一声,像在代替男人发出痛苦的嘶吼一样。本就红肿着的铃口这样一来更是犹如滴血般的红,肿胀得都耸起了一圈儿,就像一张撅起的小嘴,可怜巴巴地衔着粗粗的导管。

但这还不是最痛苦的,当少年转动着导管往里探入时,被情欲烧得通红的身躯痉挛着,犹如褪色般透出一片苍白来。

粉嫩柔弱的尿道内壁哪里受过这样的摧残,被粗糙的管壁研磨得几乎渗出血来,分明不具有收缩性,却似为逃离开酷刑般努力张开自己,在阴茎剧烈的抖动中,导管竟然很顺利地就插入了一大截。甚至在触及膀胱外壁时,少年抽动着导管轻轻戳了两下,膀胱入口就乖乖打开了,导管一路畅通无阻地深入到了男人的膀胱里。

江朗也没有让对方久等,用力挤压着输液袋,很快就将满满一袋的蓝色液体挤了进去。

冰冷的液体进入的刹那,男人浑身一个激灵,液体喷射在膀胱壁上,本来瘙痒难耐的地方忽然泛起一层酥麻的爽感,竟有些像敏感点被抚慰到一样,令他几乎忍不住呻吟出声。而随着越来越多的液体将膀胱填满,内里的燥热也渐渐被清爽所取代,难得的享受令他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起来,像是舒服得紧,又像是欲求不满似的。

少年似对他的心思极为了解,边轻晃着手中热乎乎的分身,边转动着导管小心地调整着角度,让瘙痒的内部肉壁各处都能接受到解药的洗礼。很快男人就爽得浑身乱抖,连那根因为疼痛而蔫了吧唧的肉棒也重新恢复了活力,硬邦邦、直愣愣地戳在了渐渐鼓起的肚皮上。

一袋灌完,就听男人幽幽地长吁了一口气,叹息声中带着劫后余生般的轻松感,男人像是终于活过来一样,呼呼地喘着气,一直绷紧的肌肉终于放松下来。输液袋的容量差不多正是膀胱的正常储尿量,憋胀感和撒尿欲自然无可避免,然而和之前膀胱被超负荷灌满的惨痛经历到底不能同日而语,这样的不适尚在男人的承受范围内,更何况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的燥热瘙痒都被一扫而空,他也不敢奢望太多,就这么筋疲力尽地软瘫了下来。

江朗看着对方不自觉中表现出心满意足的娇软姿态,直到深深的倦意罩上男人糊满各种液体的脸庞,连眼皮也渐渐耷拉下来,这才拿起另一袋蓝色液体替换了已经瘪瘪的输液袋。

刚把一股液体挤入男人体内,男人就像陡然惊醒一般,攸地睁开双眼看向他,“你做什么?”

“你说呢?”男人惊慌失措的模样看起来很是可爱,江朗心中泛起一阵怜惜,手下却毫不含糊,“不是你求着主人把你的膀胱灌满的吗,骚狗狗?”

“不……”液体源源不断地进入体内,膀胱的憋胀感越来越浓重,熟悉而恐怖的撒尿欲再一次犹如涨潮般席卷而来,宋伟真的慌了,“够了,够了!不要了,不要,别再挤了,停下!别再——”

“做人要知恩图报,做狗狗也是一样的。”少年慢条斯理地打断了他,“主人满足了狗狗的要求,狗狗也该满足一下主人的对吧?主人就是喜欢狗狗有一个漂亮的孕肚——再说膀胱君这么饥渴,当然得把它喂得饱饱的才好啊。”

宋伟浑身又开始发起抖来。沾染了水汽的视线很是模糊,但他却似乎能够清晰地看到这个柔声细语的少年眼底的冷酷。越来越多的液体毫不留情地进入体内,他的膀胱才解放了那么短暂的一小会儿就又要回到憋胀欲裂的状态,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灰暗而令人绝望,他感觉自己就像被冰冷的海水没顶一般,快要窒息了。

少年动作麻利,一袋子液体很快见了底。男人的腹部又成了一个饱满的半球,镶在被束缚得交叠的身躯上显得畸形而扭曲,却又有种异常的魅惑。江朗见他双眼半睁半阖着,无神的目光游离地盯着虚空某一处,便伸手拍了拍他的面颊,“喂醒醒,现在主人要给你把管子拔出来了,你可得好好憋住了,可别尿床啊。”

男人沉默着,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连胸膛的起伏都微不可见。江朗于是又补充了句:“要是漏尿的话……漏出来多少,我就再灌三倍的量进去。”

男人还是悄无声息。江朗看着他的状态,终究有些心软,没再转动导管扩尿道来增加对方的痛苦,只是慢慢地往外抽动着,颇有点小心翼翼的感觉。只是他这样温柔的做法却并未令男人好受多少,缓慢的进程使得粗糙的管壁与细嫩的尿道内壁之间的摩擦变得更加清晰,阴茎无力地弹跳了两下似要逃开,却被擒着根部的小手禁锢住,只好半垂着头哆哆嗦嗦地颤抖不已。

随着导管的抽离,几滴液体随之滴落下来。马眼一时间闭合不了,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被磨得鲜红的尿道,漂亮的颜色令江朗看得目不转睛,恨不得把手指插进去好好摸一摸。像是能感觉到少年灼热的目光,尿道不自在地微微蠕动起来,又有几滴液体冒出头来,铃口却很快就瑟瑟地收住了,并没有漏出多少尿来。

男人虽然不理睬他,行为上却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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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怕了他的威胁。江朗也就没计较漏出的那一点儿液体,目光转向那个高高耸起的小腹,这是他最喜欢的,当下便伸手摸了上去。

宋伟一晚上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亏得他身体强壮才始终没有昏厥过去,当然说实话他自己是宁愿昏过去算了。被少年翻来覆去地肆意玩弄折磨到满心绝望,绝望的尽头就是麻木,他几乎是麻木地承受了一切——现在他膀胱胀痛,阴茎也疼,想撒尿想疯了迫于威胁却还得硬憋着……这都没什么,不过是肉体的痛苦而已,然而饱胀腹部上温暖而柔软的触觉不知为何却忽然令他鼻子一酸,从眼睛到鼻腔都产生一种久违的酸涩感,一直潜藏在心底的委屈蓦地浮了上来——为什么他要经历这些?他根本没有做错什么,他根本什么错也没有!

软弱情绪刚一浮现就被他硬生生压了下去,别人不把他当人,他伤心难过有什么屁用,他应该恨才对——而且对方折磨他还不够,还不忘揩油,居然来摸他的肚子?被同性碰触他自然应该是无比厌恶的,真他妈的恶心!强迫自己这么想着,他凝聚起最后一点力气,扭动着想要摆脱对方的咸猪手。

江朗倒是一愣:“怎么,摸都不让摸?”抬头正对上男人重燃斗志的双眼,心里莫名地一乐,面上却只是冷笑,“膀胱舒服了,就想过河拆桥?这可忒不地道了吧。”边说边曲起食指,向着半球体中央的小嫩点袭去。

“呜——!”

被软硅胶抽插研磨了整整一夜的小肚脐眼儿还未消肿,因为腹部的隆起更是犹如绽放的花骨朵般向外翻开,忽被少年的食指插入,难言的酸涩中带着一股刺疼盈上脑海,男人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一声低吟已经逸出了唇角。

修长白皙的手指时而用指甲轻轻抠挖着小嫩点周围的四壁,时而又如钻头般直直地往里钻,到深处进不去时还会在指尖能接触到的内部肉膜上搔刮两下……看似调皮而细微的动作却令男人苦不堪言,过去一直不见天日的隐藏着的嫩肉被调戏得又酸又麻、又痒又疼,他不住地扭动着手腕想伸手过去好好挠一挠,却终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年的手指变着花样玩弄他肚子上的脆弱小点。最糟糕的是一膀胱的液体似乎都被搅动得翻滚起来,不仅令撒尿的欲望更加急不可耐,更令男人产生一种肚皮会被戳破的恐惧,他几乎难以自控地抖动着想要甩开少年的手指,然而除了更增膀胱的痛苦外,根本毫无任何用处。

他忍了又忍终究忍不下去,只得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哀求少年:“住手……住手、不要……我……受不了了……会尿、会尿……要尿……尿出来、了……”

“想尿就尿呗。”少年对他的痛苦根本不屑一顾,甚至用空着的一只手抚摸了下那根半挺不挺的肉棒,“你之前费了老大的劲儿,不就是为了让小家伙能自由地尿尿吗?”

“不是……不小……不、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宋伟喃喃着不断摇头,他觉得自己真的快忍不住了,会当着少年的面再次失禁……之前被自己的尿液淋了一头一脸的记忆犹在眼前,这样的屈辱,他真的不想一晚上承受两次。

然而对方却不肯放过他,甚至给了他更重的一击:“我之前说过,你尿出多少,我就会注入三倍体积的清水进去。到时解药没了作用,膀胱君又痒又胀,小东西还发着情,一定更有意思吧……”

男人一脸惨白,像遭了雷劈般呆若木鸡,江朗这才缓缓问:“还让不让主人摸了?喜不喜欢主人摸肚肚?嗯?”

满意地看着男人漆黑的瞳孔中隐含斗志的小小火焰渐渐熄灭,然后,耳边传来微不可闻犹如呓语般的颤声:“喜、喜欢……摸……主、人……主人……摸……”

这是男人第一次在意识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称呼对方为“主人”,然而深入他肚脐眼儿里的手指却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指尖依然不依不饶地搔着小洞眼的深处,令他错觉身体内部被挠着一样,气息越来越紊乱急促。直到犹如啜泣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喘不过气似的轻细短促尖叫,直到男人绝望地感觉到一股热流势不可挡地冲入阳芯,在尿液几乎要奔腾而出的瞬间,作恶的手指终于安静下来。

少年抽出了手指,男人就像被抽了骨头般,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浑身冷汗涔涔,身下也是湿漉漉的一片,令他感觉自己正躺在自己流出的冷汗里。少年的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的腹部,他却再不敢拒绝,就这么乖顺地任由对方的小手摸了个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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