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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噩梦上(宠物潮吹后、帮宠物清洗身体、蛋:尿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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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伟一生中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要昏死过去,他向来性格耿直,极少有想要退缩的时候,但这一刻,他却一点也不想面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和必然会迎来的对方的羞辱。

连续三次高潮,中间间隔的时间又那么短,即便他体质再怎么好,也感觉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加上心理上的严酷打击,即便他性子再怎么硬,也难以避免地满脑子都被绝望情绪塞满,只觉得要是对方再笑话他,真还不如死了拉倒。

江朗抽出手指看了看,男人第一次后穴潮吹产生的水量并不大,却极为清澈,沾在葱白指尖上犹如清晨的露水般晶莹剔透,他心中一乐,兴冲冲地把手指举到对方眼前:“你看——”

剩下的话语戛然而止,男人满脸惨白、满眼通红,直勾勾瞪着他,浑身就像筛糠一样颤抖个不停。江朗一愣,印象里还从没有人是这个反应的,毕竟后穴高潮是种十分令人着迷的快感,能让人犹如浸泡在温泉水中,每一条神经都轻轻缓缓地舒展开来,即便心理上再怎么抗拒,身体上的欢乐却是无从掩饰的。然而现在他在男人身上却没看到一星半点的愉悦,对方就像被熊熊燃烧的滔天怒火围绕着一般。

对方的视线忽然从他脸上移开聚焦在他闪着水光的手指上,江朗刚下意识地心生不妙,就见男人用力一挣,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猛地就掀翻了枕头,一头向床沿上撞去。

“……啊!”

江朗情不自禁地惨叫一声,硬邦邦的额头重重地撞在他手背上,手骨都似要被撞裂了。

“嘶……”他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却还是咬着牙把枕头摆正,让那颗沉重的大脑袋安稳地落在上头,这才道,“你做什么又寻死觅活的啊?”

“……”宋伟苍白的面色里透出一缕铁青来,这话算什么意思?就差没说他“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他又不是真想寻死,只是看到那些自己像女人一样潮吹出的无色液体时悲愤交加,一时失去理智才……他怎么会想到对方突然扑过来把手垫在他额头下。

一察觉不对他就赶紧抬起了头,然而那只白嫩小手的手背上已经通红一片,很快就肿胀起来。看少年眼泪汪汪地缩回手去,他还感觉解气得很——原来你也是知道疼的么……但对方却噙着泪又伸手过来帮他放平枕头、让他能好好地枕在上面,他忽然就有些愣怔,之后便只剩下焦躁烦闷了。

江朗左手手背上火辣辣地疼,整只手都几乎失去了知觉,看对方却一脸无动于衷,心里更加火大。男人分明是拼尽力气撞过去的,幸好体力不济,否则这一下撞击只怕自己会伤得更重。不过气归气,他到底松了口气,幸好对方被他及时挡住,否则不得头破血流才怪——还从未有过玩物在他床上大出血的,差点就被这个家伙给破了纪录了……他庆幸着对着火辣辣的手背吹了两口凉气,已经开始思考该怎么惩罚这个不懂事的宠物了。

“下去!快下去……”突然听到男人低吼。

江朗这才发现自己正整个人趴在男人身上,刚才情急之下他直扑过去,导致现在男人鼓胀的腹部、戴着兔子头吸乳器的双乳都被压在了自己身下——一个成年男子的分量,也难怪对方会承受不住,于是他灵巧地从男人身上溜下,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

宋伟这才如释重负,其实江朗想岔了,对于他来说身体的负重还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少年身材娇小,生得白白净净的还穿着一身白衬衫,匍匐在他小麦色肌肉壮硕的庞大躯体上,简直就像个雪兔子把狮子老虎类猛兽压在身下,怎么看怎么诡异,令他浑身都不自在。

“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别告诉我你没爽到。”忽听少年咕哝道,很委屈似的。

宋伟的怒气又成功地被挑了起来,但一眼瞪过去,就看到对方白嫩嫩的小手手背肿得老高……默然片刻,他冷冷道:“我不是女人。”

江朗心里大不以为然,虽然他并不那么在意周珩的要求,什么“离不开男人的骚贱母狗”,也就心理扭曲的双性人会对这种傻大个有这么大的敌意,但既然要当他的宠物,那必须也得会取悦他,用后穴高潮是最基本的了。当然这话他不会当着男人的面说,以免对方再炸毛,于是只摆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道:“我知道你不是,刚不还让你痛快射了吗?”

宋伟:“……”

少年又道:“男人和男人不就是这么回事么,和女人有什么关系?”

宋伟头昏脑胀。他的脑子虽说不至于是一直线吧,但确实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再说他对基佬的事儿本也不甚了解,总觉得对方说的也没有错……于是又呆怔住了,半晌才悻悻地蹦出一句:“那你怎么不让我——”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紧急刹车,但少年却不容他逃避,随即接口:“让你什么?”

宋伟:“……”

“让你上我?你想上我?”少年对他的难堪视而不见,一脸恍然大悟地凑过身来,“还说对同性没兴趣,你其实早就想上我了吧?”

“胡说!”宋伟顿时有种脑子都要炸开的感觉,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说的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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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毕竟严格来说对方也没上他,不过是手指和一些乱七八糟的道具而已,或许他该庆幸对方性能力不够……就这么一晃神,对方雪兔子似的身体又快趴到他身上来了,他赶紧制止对方:“停、停下!别过来……”

江朗从善如流地坐了回去。他也没想到这般轻易地就把对方给绕进去了,这大叔果然就是傻瓜一个。不过还从未有人敢让他受伤的,他眼底凝着风雨欲来般的阴翳向一无所觉的男人瞥去,却发现对方也正悄悄地在看他——确切地说,是在看他被撞伤的左手。

虽然对方察觉到他的视线后立刻移开了眼,但他可没错过男人漆黑瞳孔中一闪而过的懊恼和歉疚——眼底的阴翳瞬间就像被和风吹散,连清秀的小脸上都露出雨过天晴的神色,他故意把左手捧到对方眼前,软着嗓音道:“好疼……”

宋伟脱口而出:“活该!”说完又后悔了,虽说对方有些变态,但毕竟只是个孩子……他这辈子还从未对弱小出手过,即便少年百般折磨他,他也从没想过要伤害对方。

他不是没过过苦日子,但无论生活是艰难还是顺遂,多年来他都一直生活在阳光下,他这个人,无论是身还是心,都从未堕落进黑暗里。

所以看对方手背上凸起着红惨惨的一大块,在凝脂般的皮肤上显得特别触目惊心,他无可避免地产生出一股罪恶感,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又见对方泪汪汪地瞅着自己一脸委屈,心里更不得劲,呆怔了会才呐呐道:“你……用冰块敷一下吧,就不疼了……”之前这人不还扔了一把碎冰到他肚子上么,肯定有的。

少年闪着悠悠水光的清澈双瞳顿时亮了下,“不必这么麻烦。”他直接把左手伸到他唇边,“你帮我舔舔,就不疼了。”

宋伟赶紧闭上嘴。

少年等了会不见动静,抽噎了下,细声细气地道:“那你帮我吹一下总行吧?”

宋伟浑身发毛,对方的嗓音柔柔糯糯的,带着微泣的颤音听起来格外委屈,倒好像真是自己欺负了他一样……他X的这都什么破事儿!

但是红肿着的小手贴着他的双唇,抬眼又对上湿漉漉的控诉般的眼神……宋伟头痛欲裂,他能保持清醒到现在也不过是靠意志力在勉强支撑罢了,此刻被少年逮着过错不依不饶的,无奈之下只好微微张口,轻轻地吹了两口凉气。

江朗面上不显,心里却笑得直打跌,再大的火气此时也熄灭了。这人实在是太单纯了,他都不敢相信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人还能有这么简单的头脑,想来是真没有经过社会的毒打吧……他唧唧歪歪地磨着男人,强逼着对方又给他吹了几口凉气,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

作为奖励,他没再强迫对方求他就把折磨了对方一整夜的道具通通取了下来,连嘴巴里的大牙套也没放过。被禁锢在牙套中久了,被药物折磨得一夜厮磨的红润双唇习惯性地微微张开,江朗索性就捏着男人的嘴,探进一把沾满牙膏的软毛刷子将整个口腔都细细刷了一遍,又灌入清水冲洗了好几遍。

一从淫虐道具中解脱宋伟就恨不得一觉睡死过去,然而对方却不肯放过他,给他做口腔清洁时就呛了他好几口水,随后又打开花洒,一边给他清洗身体,一边在他身上各处不断揉搓。

在温水流中被揉捏着酸疼的肌肉本该是十分舒服的,就像在做水中按摩一样,只可惜男人今天高潮了多次,身体犹如惊弓之鸟般敏感得根本碰触不得,被揉来搓去的就有点儿受不住。会阴和大腿根部这种敏感区域,被按摩贴蹂躏一整夜后早就肿了,红通通一片,被水流冲过、被小手摸着都针扎似的疼,对方还又揉又搓的,刺激得男人两股直打颤,中央部位瘫软成一团的肉块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腹部和胸部则更可怜,连续遭受了道具两夜的玩弄,大片的肌肤甚至都从红肿中泛出青紫来,看上去红红青青紫紫,色彩斑斓、淫糜不堪,被小手一碰就是一个细微弹跳。

宋伟此刻已经处于半昏迷中,对方的骚扰对他来说实在太过讨厌了,但潜意识里却又不敢触怒对方,只好苦闷又压抑地哼哼着表达不满。谁知却起到了反效果,他难受的闷哼声听在少年耳中却像极了宠物满足的撒娇声,为了多听听这可爱的声音,少年甚至清洗得更加耐心仔细,小手揉搓得他浑身都几乎要被揭下一层皮来。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当对方将魔爪探向他胸前两点时,两行泪水终于冲破了因为意识昏沉而变得格外脆弱的精神壁垒,沿着红通通的眼角流淌下来。

江朗其实也知道男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被解放出来的两个小乳头超乎他想象的可爱,饱满圆润的红豆子模样,比之前又大了一圈,外面那层褐色的表皮像是全部被硅胶软舌舔舐掉了,两个小东西都显得特别幼嫩脆弱,除了顶端一簇红得鲜艳,整体颜色都是嫩红嫩红的,被水流拂过,就敏感地一抖。

耳边带着浓浓哭腔的呜咽声陡然响起,江朗却闻而不听地将两个小乳珠一个接着一个擒在指间揉来捏去,花洒强劲的水柱对着乳首哗哗直冲,他就着水流不住摩挲乳尖上那道狭小的乳缝,又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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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珠上细微的褶皱纹路细细搓洗。数度高潮的身体哪还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男人难受得几乎翻滚起来,却因为被掐着乳根,不得不高高挺起被蹂躏得红肿不堪青一块紫一块的大胸,把乳头送进少年手里任他清洗揉搓。

等两个可怜的小乳头终于摆脱魔掌,已经又肉眼可见地胀大了一圈,颜色也像顶级的珊瑚珠子一般滴血般的红。然而江朗左看右看依然不是很满意,总觉得右边这只似乎比左边的要大一点,仔细看颜色也更深一些——想来是因为这颗乳头在被道具盘踞之前就已经被他又舔又咬地玩弄过了,本就红肿不堪的小东西被雪上加霜地继续炮制,出来的效果自然会更好一些。

这样一边大一边小的滑稽模样其实也挺诱人的,不过江朗素来是完美主义者,又多少有点儿强迫症,于是手痒痒地只想把左边这只也给搞大了……一抬头,却见男人已经支撑不住地沉沉睡去,口鼻间还不断逸出微不可闻的隐约泣声,脸上泪痕未干。这副模样委实有些凄惨,他犹豫一阵,到底还是收回了手,决定晚间再给睡饱了的男人好好打理一番。

若有所思地瞥了眼对方犹如女子怀胎般圆滚滚的肚子,江郎知道,现在男人膀胱里的液体,已经是正常人膀胱容量的三倍,膀胱壁被扩张到极限的状况下还能睡得着,足可见对方已经疲累到何种程度了……其实他本该给男人放掉些尿的,那就能让男人睡得稍微轻松些,但这人既然已经自己先睡着了,他也就懒得再去弄醒他,只是如此一来,只怕这一觉就够对方受的了。

也好,这也算是对不懂事的宠物的惩罚了。江朗坏心眼地想着,几乎有点儿迫不及待地盼望着晚上的到来。对了,还得赶紧订购水床!……

这些宋伟都不知道,他以为昏睡过去就能获得安宁,其实噩梦才刚刚开始。

意识已经沉入了虚幻、缥缈、迷离又扭曲的梦境中,梦中的他,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在码头当搬运工的时候。

搬运工靠的是力气,不管多重的货物,全靠他们一件件搬下船。那时的他一整天一整天地都在搬来往船只上卸下的货物,有些货甚至比他的体重还要重,但于他却都不在话下,他能很轻易地把货物举到肩膀上再扛走。

只是不知为什么,这天他感觉身体格外难受,浑身肌肉都酸疼得近乎抽搐,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更要命的是一阵阵火烧火燎的剧痛不断从他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就像用烙铁在炮烙似的,他浑浑噩噩地想着难道是生了痔疮么,要不为什么会这样疼。

他很想稍微停一下喘口气,但是他不能。耽误了上货时间就会被克扣工钱,这是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他需要钱,他想尽快把欠战友们的钱都还清。

一年前尚在部队的他陡然得知母亲身患癌症的噩耗,当时简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入伍不到一年就退伍,于他自然不会有任何好处,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部队,回到家乡守在母亲病床前。

只可惜,绝症永远是最令人绝望的噩梦,即便他卖了房、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甚至还欠了些债,从小相依为命的母亲还是永远离开了他。

虽然悲伤,但他还是很快振作了起来。给母亲治病那会儿他的那些战友支援了他不少,而他知道很多人家中其实也并不富裕。没有一技之长的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像样的工作,便只好先到码头卖苦力,走一步算一步了。

码头的搬运工很多,但他们都抢不过他,这一点他还是很自豪的——累是累了些,但他别的没有,有的就是力气,一天下来赚的钱也不算少,他很知足。

仗着身强力壮,他竭力把重物扛上肩后又咬牙跑起来,脚底下似乎都是飘的,软绵绵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一点儿力气,只有疼,哪哪都疼,尤其是后庭里的剧痛,疼得他冷汗直冒,几次三番都差点儿栽倒在地。老板的货车近在眼前,却又好像远在天涯一般,他怎么跑都跑不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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