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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傅总捧人多有水平,话只讲一半。nip成功的我当然要分享,你后期爆雷的‘上融金石’我也讲。”海澄说。

得亏两人一个捧一个抑,海总后面压的这句成功地让隋然坐稳板凳,心电急转:

同桌这两位,海澄是她上级的上级的上级,傅总是海澄的上级。

傅总一上来先表示他对她很了解——记得月刊期数已经很了不起,接着说起海总上课不止一次提到,最后挑明他认真看过专访。

层层拔高,对她这一线冲锋的小兵的重视表露无遗。

隋然心里咚咚敲着鼓,装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那时候还年轻,运气好接到nip,后面也多亏海总和同事帮忙。”

“年轻时候做成nip级别的项目你说运气,ok 。回归两个月不到谈成兆悦第一笔投资,你要再说运气,”傅总不快不慢地说,“那么运气同样是你能力的一部分。”

隋然借着喝水,瞥一眼海澄。

提nip不可能不提对接人,提投资也不可能不提到遇安。

交点都是淮安。

傅兰洲傅总的心思,看来没打算遮掩。

海澄冲她眨巴了下眼,拿起平板:“大周末的,别一坐下来就聊工作,点菜点菜,傅总您先。”

傅总抬手虚挡,微笑:“女士优先。”

海澄十分受用地点下屏幕首页的招牌菜:“火焰花雕鸡。”

隋然则向最近的服务员示意,“再拿两份菜单,谢谢。”

海澄对傅总超乎寻常的热情让她心生微妙的不安。

满打满算,离婚也才一个多月不到两个月,海总的三月桃花虽迟但急,整个人明目张胆地散发着不可言喻的信息素——看见傅总她两眼放光,听声音不自觉地陶醉。

不管是起于皮囊声音,抑或不为人所知的内在,海总是真的一脑袋栽进去了。

回头想想,海澄前段时间称得上不顺。

区域两个一线顾问飞单,一个小组主管吃里扒外私吞资源,还有一个据说飞单未遂。几个人都是她一手带起来的。一个两个还好说,三个四个……不处理,于情于理都不合。

兆悦赏罚分明一般只在“罚”这项格外下力气。

扣了季度奖金和年度分红,停一周期晋升,处罚结果内刊公示。

与此同时,她还跟老汤在掰扯离婚分家。

狗屁倒灶的琐事最能磋磨人。

海澄事业受挫,感情生活坠入低谷,外面人五人六的,回家会不会酩酊大醉不得而知。

海总的那股韧劲儿没得说,不至于长时间一蹶不振。

但她会不会在寻找突破口的过程中不小心选择了错误的方向?

有人说,从失恋走出来的最好方法是迅速投入下一段恋情——海澄跟老汤一拍两散,目前正值合法空窗期。

傅兰洲出现的时机很巧,不仅带着一把磁性低音炮的好嗓子,还带着一番大有可为的新事业。

他需要资源和人脉,海澄便迫切联系淮总这条线。

这就让隋然感觉不太舒服。

旁观者清,隋然愿意冷静分析的时候,会想的很深。

之所以之前不想,一来海澄身份位置摆在那儿,她自作聪明说些有的没的,保准会被海澄追着打;二来,她相信海澄能处理好一切。

海澄不仅韧,还狠。

该狠的时候既能对自己狠,也能对别人狠。

再来就是为人处世的道理了:倘若当事人没有完全说明真相,外人接触的信息量其实有限,在有限的线索上不可能做出全面的分析,也就无法给出合适的建议。

况且当事人也没想要建议。

所以隋然谨慎地选择闭目塞听。

不打听,不多话。

这顿饭全靠傅兰洲一人撑场子,他人很风趣,也很识趣,有几次有意把话题转向淮安,被隋然或避重就轻或装傻歪楼了以后,他也不再提,转而说起一些无关性别的小段子热场,间或穿插业界新闻深入讨论,知进退见风度。

但隋然敏锐地觉察到海澄不高兴,餐毕离桌,在下面不轻不重地用膝盖碰了她一下,还瞪了她。

隋然知道海澄做这种小动作是没拿她当外人,她知道海总在其他人面前大多时候张弛有度,游刃有余。

她也想投桃报李,把海澄也当自己人,但她做不到。

心里有根小刺还没彻底刨干净。

傅兰洲陪两人逛了两层商店,接到一个电话才状似不情不愿地分别,临走前,特意跟隋然说:“新团队办公地点定好了,世汇广场b座,离东区分部不远,你周一有空过去一趟,我们再聊。”

隋然答应了。

傅兰洲一走,海澄上手拧她:“你就那么宝贝淮总?打听个消息怎么了?你还怕她被谁吃了不成?你不知道淮总才是吃人不吐骨头那一卦的?”

隋然吃痛地哎哟一声,眉头跟着皱起来:“公众场合别胡说啊。什么你家他家吃人的瓜。”

“我说真的。”海澄恨恨地把包塞到她怀里,拽着她进电梯,“我跟你说啊,淮总离开nip前干了件大事——”

她凑到隋然耳旁神神秘秘地说:“她把nip一个高管送进去了!”

隋然一脸震惊。

不是装的。

她恰恰知道这件事,而且是从当事人口中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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