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上,摸着他的脸蛋说:“今天,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调教官抱起忧若向外走去。
由远至近的嘶喊声传入忧若耳朵,忧若呢喃道:“方祁...”
调教官说:“我也同样好奇,那个人是怎么走到你心里的。”
忧若心思飘动,他的大脑在不断运行,找出最快的办法,如何打动身边的人,获得一线生机,他说:“我只是可怜他孤苦无依,不想他再被家族恩怨迫害...”
调教官走到昨天的调教室,将忧若放到木架上,干笑了两声说:“忧若,你会可怜别人?这太令我意外了。”
调教官将忧若的腿像昨天那样,摆好,忧若说:“我是人,是人就会有恻隐之心,我也不例外。”话音刚落,忧若感觉到脚心处有暖暖的东西在舔舐,忧若微微颤抖,他说:“你...”还未说完,另一边方祁的哀求声便响起:“不要,好痒..求求你不要这样。”
忧若想扭头,调教官说:“这样调教真的很累,但boss说,要把你们放在一起。”
忧若深呼吸一口气,镇定了自己的心神说:“你既然认识我,也该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我们只不过是兄弟闹了点小矛盾,我很快就会从这里出去,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不然,等我出去,你必死无疑。”
调教官没有因为他的威胁感到害怕,反而饰无忌惮的把跳蛋的震动频率加大,这颗一直埋在忧若身体里的跳蛋突然在肠道里肆虐,让忧若大叫一声:“啊啊啊啊啊——啊!”
清晨的勃起是件很正常的事,忧若的肉刃高高耸起,调教官握住,在上面套了一样东西,软软的,发出不同频率的震动,在根部还狠狠的勒紧。
调教官说:“这是飞机杯,感觉怎么样?”
忧若感受着前后不一样的刺激,他的头脑被情欲冲击的无法思考,想要射却射不出的感觉令他痛苦,头晕目眩。
“啊啊...啊....啊啊..啊..”他张着嘴随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调教官在他耳边说:“你不用威胁我,boss说了,你只不过是个私生子,孙家想承认你,你便是少爷,不想的话...”
忧若后面的话没有听清,因为他脑内一片空白,他被不断高潮的刺激,断了思维,肠道里的跳蛋不停的磨着他的前列腺,前端被飞机杯紧紧包裹不停挤压,可他却射不出来,他的脸颊,身躯越来越红,他咬着牙却无法阻止从他嘴里飘出的零星碎语。
“呜!嗯!”就在他觉得身体快要极限时,调教官轻轻叹息一声说:“何必这么倔强,你再忍下去,说不定你那玩意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