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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创那会儿徐应悟也出了一身大汗,汗褪了才觉出冷来,睡梦中他直往西门庆的热身子上靠,两人不知不觉抱成一团。天蒙蒙亮时他睁开眼,发现西门庆背靠在他怀里,两人腿弯折着贴在一起,他一只手臂还环着西门庆腰身。
大清早的,徐应悟晨勃了,裤裆顶起一大坨,刚好抵在西门庆屁股上,被他压得实实的。他尴尬得要死,刚想悄悄松开,就听西门庆说道:“应二哥,我脚上,一抽一抽的疼。”昨晚杀猪似的嚎了半宿,这会儿他嗓子都哑了。
徐应悟稍稍往后挪了挪,想躲开这过于刁钻的位置,可西门庆也跟着动了动屁股,追着他似的又给他压住了。再往后躲,可就得掉下榻去。徐应悟只得装不在意,伸手按按他额头:“伤口已处理干净,你也退烧了,料无大碍。疼个三两日,结了痂便能好了。”
其实昨天徐应悟心里也没谱,伤口感染化脓,在没有抗生素和破伤风血清的黑暗时代,是有一定几率救不回来的。好在这一时期西门庆身体素质应当不错,免疫系统还比较强悍,几个时辰就缓过来了。此刻徐应悟心里踏实下来,不禁庆幸又后怕。全靠烧酒和蒸馏水搞无菌清创,可把自己牛逼坏了。他肾上腺素飙升,心口突突跳着,又很有成就感,心情委实不错,抱就抱一会儿吧。
“你踩着什么了?把脚割了都不叫人瞧瞧?不疼吗?”徐应悟问他。
西门庆轻抖一下笑道:“应二哥倒怨我?谁叫你把那悬玉环撅了扔我澡桶里……”
徐应悟“呃”的一声,懊恼得说不出话来。他随手一个动作,就害得西门庆到鬼门关前溜达了一圈!刚定下来的心,又突突直跳。怪不得这货到潘金莲房里过夜时脚上有伤却硬挺着不肯说,是怕那尖嘴儿小淫妇追问起来,又平白吵一架。
“嘶……”西门庆在他怀里一缩,低声抱怨道:“锥心的疼!应二哥帮帮我罢。”
“怎么帮?我又不能替了你……”徐应悟不是个硬心肠的人,得知原是自己惹的祸,着实过意不去,刚要软语安慰几句,西门庆却原形毕露:“取环儿那回,应二哥弄得我好舒服……应二哥再替我弄弄?解解痛……”
徐应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浪货存的什么歪心思,顿时都气笑了,照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骂道:“下流坯!早晚忘不了这档丑事!”
西门庆“哦哦哦”“斯哈”的痛叫起来,蹭着徐应悟下体一阵乱拱。徐应悟本就满腹内疚,脑子里的血又不知流窜到哪里去了,神差鬼使地又随了他的心愿。
外间似乎有人声,徐应悟不敢动作太大,只伸手进他亵裤里,在他那处摩梭。待摸到那话儿硬成一根铁棍儿,却不用手掌包住,只圈起拇指食指成环,套住他阳茎根部。借着蠢物前端分泌的清液润滑,他用两指微微施力,缓缓向前头移动。
慢有慢的妙处,西门庆习惯了大力套弄,这绵长深邃的新奇触感像蚀骨淫虫,弄得他四肢百骸酥麻酸软,舒服得直哼哼。指圈撸到玉茎前端时,西门庆的龟头已肿胀如同熟透的李子,两指在他铃口处收拢碾过,激起他一阵舒爽的战栗。
“应二哥……”西门庆沙哑的声音变了调,撒娇似的央求他:“再来。”
徐应悟也被他蹭得失了分寸,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就这么又弄了他十几遭。最后一回才划到中间儿,西门庆忽然急喘着嚷嚷:“到了,到了,要到了,应二哥,啊……”
最后时刻徐应悟用五指拢住李子,让他全释放在自己手心里,这样方便清理善后,直接用帕子擦掉即可。西门庆蜷着身子哆嗦了片刻,美美射过之后,转身抱住他应二哥,睡着了。
西门庆的大腿跨在徐应悟腿间,又把他的要害处压了个严严实实。空气里满是淫靡的腥味,西门庆压抑的呻吟声犹在耳边,徐应悟感觉自己身体深处涌出一阵阵令人抓狂的焦渴,喉咙干涩得连呼吸都不大顺畅了。偏偏这该死的止渴良药就贴在他胸膛上,那双把人往深渊里诱的美目,此刻正乔模乔样地紧闭着,徐应悟甚至有种冲动,想把他弄醒,让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原本就蓄势待发的鸡儿在持续重压下很快把持不住,射出来的时候徐应悟甚至忍不住挺胯动了几下。
然后又是令人窒息的空虚和绝望,徐应悟难受得差点儿哭出来,实在捱不住羞耻,他推开西门庆跳下床,撒腿就跑。
所幸袍服遮住了弄脏的裤子,不至于叫人看穿。他急匆匆冲出西门府东角门,差点儿和迎上来的张松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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