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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又让这浪货得逞了。
徐应悟劝自己道,戒毒不也是用毒害较小的药品替代毒品嘛,不给他撸爽了,他叫来潘金莲,两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胡天胡地一通作害,万一碰坏了伤口,岂不因小失大?
西门庆喜欢乱蹬腿儿,徐应悟只得上榻跪在他两腿间,把他受伤那只脚拎起来搭在自己肩上。裤子才拉下来,西门庆那根粗粗长长的孽根就直挺挺立在空里,徐应悟气不过,抬手就扇了它一巴掌。
“呃……应二哥!”西门庆吃疼吼了一声,脸上却还在笑。
右手心儿里有几个锄头柄磨起的水泡,一碰就疼,因此徐应悟只能用左手握住那根肉棒,动作急躁地上下套弄。
“啊……应二哥,轻点儿……嗯,嗯……轻点儿……”西门庆不甘心如此轻易就交待在他手里,紧着挺腰往后躲。徐应悟追着他往前挪,没几下就把他抵在床头动弹不得。
“应二哥,别介……”西门庆呵呵浪笑着,两手推他胳膊,“这般猴儿急作甚?”
“是谁急赤白脸、火燎了裤裆似的?倒是我急了?”徐应悟用拇指按住他铃口,只在那蠢物上半段最敏感的地方猛搓。
西门庆像离了水的鱼,急喘着一下下挺腰,眼看要受不了了:“应二哥,应二哥,我遭不住了,别,啊……啊……”情急之下,他左脚一蹬,抵住徐应悟胯下,“应二哥叫我缓缓!”
徐应悟宛如触电般浑身一麻,竟被这冤家一脚踩中命门。他和很多男同一样,轻微恋足,男人好看的脚比鸡儿更能让他兴奋。徐应悟无法控制自己身上的反应,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血液顺着后脑、脊柱往下身奔涌。
西门庆在这种事情上七窍玲珑,聪明得很,见徐应悟果然停了动作,便知自己竟歪打正着,反将他应二哥拿捏住了。他踩住裤裆里已显出形来的蠢物,左右转动脚掌,害得徐应悟吸进一口气,再呼不出来。
“舒服吗,应二哥?”西门庆勾起嘴角邪笑道,“慢慢儿的,同上回一样……”
徐应悟低头看着那只脚趾颀长、肌腱分明的诱人美足,乖乖把左手滑到西门庆鸡儿下段,攥紧了从根部开始,慢慢往上推动。
西门庆馋了一天,又等了一夜,才终于又尝到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儿,一时激动忘形,仰面引颈叫唤着:“应二哥,应二哥……”
徐应悟被他用脚碾着下身,本就百爪挠心似的,哪还听得了这浪叫,脑子里某根弦“啪”就断了。
“闭嘴!”徐应悟扑上去,用右手捂住西门庆的嘴,大手遮住下半张脸,只剩那双春色荡漾的勾魂眼与他四目相对。西门庆只“唔唔”挣扎了两下,便认命不再动了。他叫不出声来,舌头却不老实,竟还一下下勾舔徐应悟的手心,又痛又痒的,把徐应悟弄得发起狂来,忍不住挺腰隔着裤子顶他脚心。
两人就这样较劲似的彼此抚慰,直到双双精关失守,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片刻欢愉过后,徐应悟又感觉像要死了一样沮丧。身子渐渐往深渊里沉,可将将要淹没口鼻之时,却被人一下拎出水面。
“应二哥,你手上何时打了这许多血泡?”西门庆托着他右手,找着光端详。
徐应悟正愁该找什么话题遮掩这令人窒息的尴尬,便强打精神回他:“昨儿开了块地,种些黄芽菜吃。”
西门庆正欲笑他,话未出口,忽又联想起别的事来。前几日他应二哥突然问他要月钱,如今想吃这“黄芽菜”还要自己种,这是缺钱了?还是为着甚么,要攒钱?
往常应伯爵有用钱的地方,都是编个名目直接开口问他要,要么就寻个由头叫他办桌酒席请这个邀那个,光是中间采买抽头,就能赚好几两。怎的对他起了心思,反倒不乐意使他的钱了?西门庆心下一沉,莫名竟有一丝心慌。
“应二哥真真闲得慌,平白想起来种地?年末上京里给太师老爷祝寿用的物事,可还没着落呢。”西门庆抛出块肥肉,不信他应二哥不抢着接。
徐应悟却朝榻框上一靠,丧眉耷眼道:“我凭啥替你跑腿?二两银子的月钱都不愿给我!”
西门庆瞠目结舌,继而嗤笑出声,心想你替我相看个粉头,都不止坑人家二两。这花子该不会上哪撞了头,傻了吧?
“应二哥当真?我当你油嘴儿逗乐呢。柜上一月三两,那是与我二八分账之外的“茶水钱”,为的是叫掌柜的旱涝保收、安心为我做事。应二哥若图个稳定营生,不如也与我合伙儿开个买卖。咱兄弟不提甚么二八、三七了,纵是五五,也不打紧。”西门庆翘腿歪在榻上,面上似不经意,语气却透着认真。他以为应伯爵心里有数,别人家亲兄弟搭伙儿开铺子,不过也就四六。
徐应悟对这些生意上的事一窍不通,而且他深知,无论在什么时代,都不该在自己不了解的领域瞎投资。再来他哪有本钱与西门庆合伙?总不能“技术入股”吧,他连算盘都打不抻头,有个屁的技术。
于是他摇头道:“我哪会做买卖?哥休要取笑我。我只想给哥当个随身助理,帮哥监督着一日三
', ' ')('餐作息,安排安排行程。如今哥有了功名,衙门、铺上两头开花,千头万绪的,哥要是看得上眼,有甚么疑难琐事,我也可陪着参谋参谋……”
西门庆无比惊讶地看进他眼里,扁嘴硬憋着笑,心道你这是既想给我管家,又想作我的解语花,你干脆直说想给我当老婆算了!
“如此也好。”西门庆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随即又摆出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银子包儿在外边儿书柜顶层的暗格里,应二哥自去支十两月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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