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醒来,昼夜就被霍择打包去了机场。
昼夜还没搞懂是什么情况,他们就到了云山脚下。
霍择笑眯眯地看他:“小夜,我们去爬山吧!”
昼夜看着眼前长长的阶梯目瞪口呆。
最后,还是霍择把自家的小美人背上了山顶。
云山山顶开辟了一大片平地用以游客搭建露营的帐篷。因为是旅游淡季,本就偏僻小众的景区只有他们一顶帐篷。
到了晚上,霍择把昼夜抱出了帐篷,带他看漫天的星。
霍择把他搂在怀里,在他的耳边低语:“小夜。”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能让我这么疯狂了。”
昼夜瞪大眼睛看他,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主人……?”
霍择亲亲他的耳垂:“你还没发现吗?小混蛋,你是不一样的。我……”
昼夜似有所感,抬头吻住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手抓住了霍择的衣领,眼眶湿润。
片刻后,昼夜被亲得气喘吁吁,而霍择忍笑:“小夜很主动,我很高兴。”
昼夜僵了僵,转身进了帐篷,霍择跟在他身后,结果一进去就被昼夜推倒在了褥上。霍择新奇地看着昼夜拉开他的裤链,把他的阴茎握在手里卖力舔弄,每一根脉络都被好好照顾到。昼夜的口交技术和一开始比熟练了很多,至少懂得努力张开嘴不让牙齿磕到肉棒,柔软的舌头反复舔过龟头,偶尔还恶作剧般的吸吮一下。
不多时,霍择的性器就完全挺立了起来。
昼夜转而脱掉自己的裤子,白皙的手指毫不留情的蹂躏自己的阴蒂,以最快速度让小穴涌出蜜泉,跨坐在霍择身上,竟是握着霍择的肉棒就想直接插入自己尚未完全开拓好的小穴。霍择看他这一通操作哭笑不得:“哎——”
但是伸出去的手还没抱到昼夜,他就已经皱着眉坐了下去,青涩地扭动起腰肢。体质问题,昼夜动情得总是很快,不多时蜜穴里淌出的水就已经把小穴弄得十分湿软,不再那么干涩。紧致滑嫩的媚肉感受到熟悉的肉棒,立刻亲昵地将其包裹起来,黏连的地方发出穴肉被大力挤压的咕啾声。昼夜慢慢地操纵着屁股抬起又放下,费力地把霍择的肉棒吃进小穴。霍择看着美人拧眉,白腻的臀肉摇摇晃晃,禁不住笑了笑,伸手撸动起昼夜白净的性器。没过多久,昼夜就感觉自己被前端和小穴的双倍快感送上高潮,眼前一阵恍惚,白色的精液尽数射在了男人的腹肌上面。
霍择反客为主,抱着尚在高潮余韵的美人翻了个身,把昼夜的手轻松压过头顶摁在地上,身下动作温柔,频率却不是昼夜自己掌控时可比拟的。霍择低下头,吻了吻昼夜被汗湿的头发,沿着锁骨种下一颗又一颗深红的草莓。
云山的星见证了这一场温柔情动。
日出时,霍择抱着他,背后是万丈初升光芒,他把额头抵上他的:“小夜,我喜欢你。”
“快醒来吧。”
话音刚落,昼夜面前的世界骤然崩塌!
昼夜最后的意识里,黑暗中的霍择似哭又似笑:“……我的小夜,快醒来吧。”
“我好想你。”
雪白的病床上躺着苍白阴郁的美人,脑部接入的仪器屏幕上的光芒微微闪烁,表明昼夜的状况十分不稳定。
霍择阴沉地瞪了眼白大褂:“Victor,到底小夜什么时候能醒?这都他妈第三天了!”
Victor讪讪地摸了摸鼻尖:“哎呀,就快了就快了……你都等了快两个月了也不差这一两天……”
Victor慢慢后退,凌波微步遁出了霍择的攻击范围,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霍择:……
他搬了把椅子坐下,把玩着昼夜白皙的手指,低声道:“小混蛋。”
“就这么不待见你老公,还说最爱我呢,连我喜欢你都看不出来。”
“梦里情话一套一套的,醒了让你说两句话都脸红。”
他七零八碎的念叨着,突然笑了笑:“梦里的小夜在床上真可爱,什么都愿意做。不做狠了还要和我闹……不过小夜,我爱你,不上床我也爱你。”
他自顾自地絮叨,没发觉床上的人眼皮动了动。
“宝贝儿,你可不知道我进去的时候都傻了,你那么主动……”霍择忍笑,“虽然和我想象的方式不太一样,你把自己……”
他琢磨了个用词:“你把自己放得太低了。”
“我们是平等的,小夜。我爱你从来不逊于你爱我。你是我的爱人,我的伴侣,我埋在心里的宝贝,不是什么随便什么物件儿。”
“当然,”他停顿了一下,笑嘻嘻地说“在床上的时候喊主人,可就另当别论了。”
昼夜的脸腾的红成了天边的晚霞。
眼看着霍择越说越出格,大有细细点评梦里胡闹过的情事的意思,昼夜忍不下去了,无力的攥了攥手指。霍择立马感受到了这点动静,惊喜道:“小夜?你醒了!”
昼夜缓慢睁开眼,长如蝶翼
', ' ')('的眼睫微微颤动,他开口:“老师?”
“我……怎么了?”
霍择一动不动地看他,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烧融了。昼夜不自在地别过脸,却被霍择拉过来狠狠吻住干燥的唇瓣,长舌撬开贝齿一路往下,凶蛮地掠夺昼夜口腔中的琼液和空气,直把人亲得喘不过来气才松手。
霍择咬牙切齿地看他:“问得好,小夜。我们就来好好算算你把自己变成这个鬼样子的帐。”
一年以前,昼夜遭遇了一场车祸。
接到消息的霍择立马推了所有重要会议,急匆匆地从国外赶了回来。到了病房时,却被昼夜冷漠地无视了。
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来晚了昼夜醒来没看到他,好声好气地抱着昼夜哄,却没有收到任何成效。昼夜并不排斥他的抗拒,但也不表示出喜爱。好像他是一块木头。
终于意识到不对的霍择又请来了医生,也就是Victor,反复诊疗之后才确定了这是一种心理病症,症状和解离有点相似,多见于重大事故发生后。
患者难以感受到周围人的喜怒哀乐,他们的思想游离在躯体之外。情感被囚禁在深处,他们像是会吃饭睡觉的木偶,对外界发生的任何事件都缺失反应。
这种病症至今仍没有找到彻底解决的办法,但Victor说昼夜又有所不同。
他有一个让他刻骨铭心的爱人。
在制订好一系列缜密的治疗方案后,霍择顶着被梦境反噬精神的危险戴上了仪器,进入到昼夜最深的梦境中,寻找他爱人心里藏着的执念,以此来刺激昼夜找回五感。
结果霍择在穿梭了好几段记忆,尝试了几种不同的方案后,才发现昼夜的执念是——
他认为老师不够爱他。
进入到梦境里,这点执念就被无限放大,成了霍择根本不爱他。
霍择:……
找到症结之后,他开始对症下药。
有两种解决方式,一种是细水长流地陪伴,让昼夜发自内心地感到霍择爱他。
另一种则是剑走偏锋,利用性事来刺激昼夜,迫使他恢复五感。
霍择本来选的是第一种,结果发现效果实在是太微小了,彻底奏效起码需要两三年,昼夜的身体拖不起。直接表白,又会被昼夜的自我保护机制弹出梦境,因为刺激太大。
霍择开始尝试第二种,结果发现昼夜原本藏在心里的那点渴望被霍择控制的阴暗心思也彻底放大,正常谈恋爱不行,非要弄成BDSM。
好在结果皆大欢喜。
昼夜终于打破黑暗,不再彷徨和孤独,也终于意识到了霍择爱他并不比他爱他要少。
“我在这里爱你,而地平线徒然的隐藏你
在这些冰冷的事物中我仍然爱你
有时我的吻藉这些沉重的船只而行
穿越海洋永无停息”
End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