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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白容意被关的第十四天了。
这栋花园别墅在郊区,独占一片半山腰,庭院里种满了蔷薇,沿着墙壁蔓延至二楼的窗沿。
青年打开窗,将那朵伸展至眼前的蔷薇花折了下来,低头嗅了嗅,随手一抛,飘飘然落在地面上。
白容意撑着窗台往下看,目光紧紧盯在那朵花儿上。
一位保镖走到花的旁边,抬起头看着他,脸上不带一丝表情:“白先生,注意安全。”
白容意掩上窗,转身看向这间屋子。
贴满了他的海报和照片。
青春洋溢的、性感妩媚的、清冷卓绝的,千姿百态,无一不令人心动。
镜头前的白容意足够摄人心魄,是无数粉丝的性幻想对象。
包括楚平洲。
不过楚平洲不是他的粉丝,是他的高中同桌。毕业后,楚平洲把他约出来,要他填报同一所大学。
白容意拒绝了,因为他考不上那所顶尖学府。
楚平洲强硬地将他的志愿书抢了过去,最后又不知怎么,还了回来,然后猝不及防地将他搂在怀里,狠狠地在他唇上摄取了一番。
白容意整个人都呆滞了。
其实那时的楚平洲已经显露了他的控制欲,若是早点发现的话,他此刻就不会在这里,而是在舞台了。
他往前走两步,想去喝水,脚上的镣铐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
长度仅能容忍他在这个房间进行活动。
热水滑过口腔,里面破了口子突然疼痛了一下,昨晚楚平洲将那大家伙往他嘴里塞,嗓子眼直到现在都还有点干。
佣人将早餐送到门口,敲了下门,就走了。
楚平洲不允许佣人们多看白容意。
白容意身上只能穿了件白衬衫,楚平洲的。这几天,楚平洲会给他穿衣服,整个房间就只有这件白衬衫,上面还沾着粘稠的痕迹,却一直不给他洗,说要让他身上永远留着属于他的味道。
内裤自然也是没有穿的,脚铐限制了他的动作,因此他自己也不会想见佣人。
将早餐拿进来,牛奶和可颂,是他以前上学时每天都在吃的早餐。偶尔吃不下,想扔掉,楚平洲就会拿过来自己吃,末了还会下意识舔舔唇。
也怪他当时没弄明白楚平洲的心思,这种天之骄子怎么会乐意吃人家剩下的东西。
他喝了一口牛奶,突然想起昨晚喝的东西,差点将手里的杯子砸了。
可恶。
楚平洲可恶。
牛奶都变得不香了。
接下来又是在房间里散步,无休止的散步。
一闲下来,就开始胡思乱想。一开始,他在想楚平洲这是在干什么?后来又在想该怎么逃出去呢?现在却在想,楚平洲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哪怕回来后又是无休止的做爱,也好过现在如同行尸走肉。
要疯了。
也许,楚平洲的目的达到了,白容意这么想。他现在满脑子都只剩下楚平洲了,愤恨也好、恐惧也罢,总之,他终于不在时时刻刻提起别人了。
虽然是散步,可他的双腿颤颤悠悠,时不时停靠在某处,揉揉腰,捏捏腿,一弯腰就能看见胸膛一大片青紫痕迹,手腕上也有一片乌青。
还是休息会吧,他回到凌乱不堪的床上,沉沉地闭上了眼。
再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
楼下响起佣人的声音:“楚先生,您要吃点什么?”
回来了?
“他吃了吗?”楚平洲问。
“还没有,白先生还在休息。”
走廊上响起沉稳的脚步声,白容意下意识绷直了身体,侧头盯着房门。
吱呀——
“你醒了?”
白容意没有回答,半撑起身体,虚弱地看着他。
黄昏余光铺满了整个院子,窗外一片风光,白容意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侧头看过来,仿佛镀上了一层光,温暖、圣洁。
楚平洲登时感觉口干舌燥,扯了扯胸前领带,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去解衬衫纽扣,迈着大长腿,三两步走到了床边。
捏起他的下巴,咬了上去,直到血腥味在嘴里蔓延,才退了出来。
“小意,想我了吗?”
白容意:“没有。”
“你撒谎。”楚平洲声音骤冷,捏着他下巴的手用了几分力,眼里燃起一股火焰,“你一定也在想我,是不是?”
“唔......”白容意疼得皱起了眉,点了个头。
楚平洲这才满意,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饿了吧?”
“嗯。”白容意有时候也不分清楚平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时候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有时候却又疯狂到了极致,恨不得拉着他一起在地狱里沉沦。
“饿了就先吃点东西吧。”楚平洲说着,解下了西裤拉链,粗壮滚烫的阳具像是迫不及待般跳了出来,被递到了嘴边。
', ' ')('“一看见你,它就想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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