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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平洲把他抱了出来,给他套上一件新的白衬衫,捏了捏他的脸,见他这么乖巧,法外开恩地问:“想不想下楼吃饭?”
白容意点点头,从进入这栋别墅以来,他就没离开过这间房。
楚平洲拉着他走到门口,刚一打开门,白容意就扯了扯他的手,往门后躲了一下,局促道:“没穿内裤......”
楼下还有不少佣人呢。
半晌,楚平洲才笑了一下:“没有准备你的内裤,你说怎么办?”
“......”
在下不下楼之间,白容意艰涩道:“你......你的呢?”
楚平洲重新关上门,伸手摸了摸他的阳具,意味深长地说:“这可是你跟我要求的。”
白容意脸色涨红,缓缓点了下头。
楚平洲又前倾一点,仔细看着阳物,好像在研究什么艺术品一样,正经道:“我看看,这儿的毛好像有点少啊,这么粉嫩嫩的,肯定得选条布料好的内裤包住,对吧?”
白容意推了他肩膀一下,有些生气了:“你到底给不给?”
楚平洲闷声笑了笑:“当然要给了,你白容意要什么都行。”
“那我想要自由呢?”
“休想。”
“......”
楚平洲说着就脱下了裤子。
白容意:“?”
不是吧,还要来?
一想到还要再干几回,白容意膝盖就软了,靠着门扶着把手。
“我,我不行。”
一滴也没有了.jpg
结果对方似乎也没有再来的意思,而是脱掉内裤给他套上了,顺手拍了下他的屁股:“怎么样,喜欢吗?”
“......”
他没想到,有生之年想要穿条干净的内裤都这么难。
楚平洲裹着浴袍回自己的房间去穿内裤,过了一阵才人模狗样地走过来,拿着钥匙给他开了锁。
下楼时,白容意还有些尴尬,担心这些佣人们会盯着他身上的痕迹看。
可事实证明他想多了,佣人们直接忽视他们的存在,只有当他们坐在餐桌上的时候,才将餐食端上来,然后默不作声地退出客厅,将空间还给两个人。
白容意拿起筷子,手指微微颤动。
高兴的。
他已经快忘了在桌子上吃饭是什么感觉了。
刚吃几口,他就下意识动了动屁股。
“过来。”楚平洲突然说,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腿。
白容意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搭理。
片刻后,楚平洲又往膝盖上放了一个软垫。
白容意:“......”
淦,都滚过多少回床单了,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思及此,白容意刷地一下站起来,挪到他旁边,然后坐在他腿上的软垫上。
楚平洲搂着他的腰调整好坐姿,心情很好地看着他继续吃饭。
白容意吃饭的速度很慢,似乎是有意拖延,长睫毛不断颤动着,像一只偷跑出来的小猫,注意着周围的环境。
吃饱饭足后,他才放下筷子,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你这房子好大,不便宜吧,房价多少?”
楚平洲但笑不语,捏了捏后颈,抱着他去沙发上看电视。
白容意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果不其然,电视里正在播放关于他的新闻。
——白容意因病出国疗养,暂停一切活动。
“这是什么时候的报道?”白容意忽然问。
楚平洲却说:“你不是想知道这里的房价吗?你不会以为这里还在国内吧?”
白容意脸色一白:“这里是国外?还有为什么新闻说我是生病了?”
“你啊......”楚平洲淡淡地说,“你看看你的经纪人,为了一点钱就把你出卖给我了,你又何必为他们出力,好好呆在我身边不好吗?”
白容意双眼微睁,渐渐失去了光彩。
“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让我满意为止。”
“你要怎么才能满意?”
“不如,我们先复盘一下吧。”
“?”
楚平洲拿起遥控器,按了一阵后,电视里突然播放起起钙片。
白容意正郁闷,突然发现这个片子不太对劲,躺在床上正在哭着喊疼的人不正是自己吗?
“房间里有监控?!”白容意诧异道。
楚平洲挑挑眉,掰正他的脑袋:“注意看视频,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你好紧张呢。”
白容意逃不开,只能被迫跟着他一起看回放,到某个动作时,楚平洲按了下暂停。
“看,这里你表现得就非常好,主动张开小穴迎接我了,要继续保持。”
白容意捞起旁边的枕头就捂他脸上,满脸通红:“狗东西,去死吧!”
楚平洲闷声笑了笑,
', ' ')('手却顺着他的后背划下,伸进了内裤里:“你想继续复盘还是直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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