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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惟清谁啊?”郑衡啐了一口,这种情况下怀里的女人喊了别人名字,真够煞风景的。
“谢惟清我。”男人冷嗖嗖的声音从走廊另一侧响起。
郑衡转头,就看见一个男人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后面还跟着另外两个人,一男一女,那是秦泊舟和白越。
为首的男人正是谢惟清,他今天穿着休闲装,整个人气质温和,看着就像无害的男大学生。可即便如此,他的面色却有些不善,谢惟清敛了全部笑意,冰冷的开口道:“能请你放开她吗?”
“你以为你是谁啊?说放就放?这位大、叔。”郑衡愣头青的说道。
「完了完了,这孩子完了。」秦泊舟不忍直视的捂上自己的脸。
气氛剑拔弩张,没见过世面的高中生哪有和商界精英针锋相对的资本,僵持了没几秒钟,郑衡很快败下阵来,气势矮了一截。
“我是她男朋友!”郑衡想了半天,终于组织起了语言。
“啊,男朋友。”谢惟清听到这句话,讽刺的勾起唇角,“我是她监护人,我劝你最好把她交给我。”
他回头看了一眼白越,“帮我好好问问怎么回事呗?”
“得!这事我熟,包我身上!”白越龇牙咧嘴的掰了掰手指,嘎嘣嘎嘣的响。
“熟什么熟?女孩子家家的……”秦泊舟拦了她一下,“我来问吧。”
“八成有同伙,先把宴会厅里的学生都控制住。”谢惟清提出建议。
秦泊舟比了个OK的手势,就开始打电话。
“什么同伙?你们说什么呢?”郑衡慌乱的嚷嚷起来,“不要以为你们可以随便栽赃,为所欲为!这里可是京城!”
白越怜悯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也知道这里是京城啊孩子,把戏玩的太老了,给未成年下药这种事撞破了可就是个死啊。”
“你们说什么?我……我根本听不懂。”郑衡退后一步,手心里全是汗,“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这都是你情我愿,和你们有什么相干?!你们最好别多管闲事!!!”
谢惟清懒得再和他废话,直接上前把何郁从他身边抢过来,打横抱起她就要离开现场。
“你不能带她走,我们……我们……”郑衡说了一半的话被秦泊舟截住。
“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还是先和我们两个谈谈吧。”秦泊舟指了指自己和白越,他给了谢惟清一个眼神,谢惟清迅速步入了电梯。
电梯里的数字攀升,最后停在了32层。
早有人等在电梯口,弓着身子引谢惟清走向一间套房,门卡的「滴滴」声响过,谢惟清抱着何郁走进室内,侍应生把门卡放在玄关的柜子上,退出了房间。
“男朋友?”谢惟清把何郁放在床上,一条腿跪在床边,用手指戳了戳何郁的侧脸。
何郁迟钝的躲了一下,没躲开。
他刚想去沙发那边坐坐,就被何郁拉住了手。
“别走嘛,抱抱我……”何郁意识模糊的撒着娇。
谢惟清先是愣住,然后有点烦躁。她想让谁来陪?那个毛头小子?
像是感觉到男人的不悦,何郁拼命蓄积起精神,大力的扯了他一下,这一下谢惟清毫无防备直接被拽得向床上倒去,他眼疾手快的把双手撑在了她身体两侧。
“抱抱我嘛……谢惟清……”何郁扭了扭自己的身子。
谢惟清的烦躁这才褪了一点,换上似有若无的笑意。
然后,猝不及防的,何郁开始脱衣服。她解开衬衫的扣子,少女丰盈的双乳隐藏在内衣之下,只看得见深深的沟壑。
谢惟清蹭的一下从床上窜起来,站到了一边的地上,还不忘在转身背对她之前给她盖上被子。
身后仍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何郁应该还在脱衣服,谢惟清大脑里理智的弦快要绷断了。他注视着落地窗外的城市,试图通过川流不息的车辆转移注意力。
半晌,身后的声音停下来了。
谢惟清想了想,转过身去看她。
何郁满脸潮红的喘着粗气,双眼紧闭着。纯白的酒店床具簇拥着她,把她整个人衬得娇弱易碎。可谢惟清明白,这不是何郁真实的样子,她是血雨腥风的江湖女侠,是三春盛景里淬了毒的那朵玫瑰。
他今天本来打算来接她去篮球场打球,还叫了秦泊舟和白越作陪,没想到一进宴会厅走廊就看了这么一出大戏。
谢惟清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摸出衣兜里的手机给相熟的医生打电话,报了自己的位置。那小子不知道何郁吃了什么药,没准对身体有损伤。
“谢惟清……不抱我吗?”何郁期期艾艾的张口。
他不想接话,只当她在发疯。
可何郁就在此刻迷蒙着眼哭了起来,声音不大,却很揪心。“你不喜欢我了……”何郁带着哭腔抱怨道。
谢惟清叹了口气,上床隔着被子抱住了她。
何郁却噘着嘴,明显感到不满,她蠕动着蹭过去,把二人之间的被
', ' ')('子除去,八爪鱼一样抱紧了谢惟清。
软玉在怀,谢惟清很快觉得浑身燥热。
啪——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何郁的屁股上。
“别乱动。”谢惟清教训着。
“别打……疼……”何郁却蹭得更厉害,她哼唧了几声,又开口道,“打吧,我喜欢你打我。”
她说完,把头埋进了谢惟清的胸膛。
「真要命。」谢惟清心里暗想。
谢惟清这边浓情蜜意,秦泊舟那边哭爹喊娘。
这种涉及隐私的事不宜闹大,但也不能轻轻揭过,他先是以准备了宴会惊喜为由把所有人稳住,然后立刻找了空房间逼问郑衡。
郑衡眼见事情败露,先是梗着脖子不肯认,可白越很快调动人脉从集训班里获得了郑衡父母的联系方式,三两下逼他把事坦白了个一干二净。
“药品名称已经得到了,没什么副作用,就是会导致短暂的神志不清和轻微程度的脱水。”秦泊舟给谢惟清打电话道。
“听清了?”谢惟清扬眉问身旁的医生。
医生点头称是。
“这个小子和那个提供药品的小子现在都在我这,你打算怎么办?”秦泊舟问道。
“报警,我记着白越的弟弟在读警校?”谢惟清反问道。
“对对对,小起人就在北京。”白越凑近了听筒,“后面的部分就交给我就行。”
谢惟清道:“那就多谢了,忙完这一遭,请你们吃饭。”
“采血去检验药品残留。”谢惟清对医生说道,“速度要快。”
医生表示明白。
“啊,对了,有个事你得知道,”秦泊舟语速加快,“集训班里的学生说,何郁最近和那小子确实是恋爱关系。”
谢惟清冷哼了一声。
“你家门不幸啊,商场得意、后院失火。”秦泊舟啧啧了两声,在谢惟清反击前火速挂断了电话。
“还真是恋爱关系。”谢惟清盯着怀里小猫一样的何郁,低声的感慨道,“你说你这不作死呢吗?”
采血的医生听着豪门八卦,头都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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