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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送名额争取的很成功,何郁有留学经历,留学期间的履历也非常好看,进北影的表演系几乎水到渠成,所以在大家都在紧张备战高考的时候,她已经在气定神闲的等待自己的18岁生日了。
谢惟清打算给她举办一个生日宴,就在谢氏本家,当然了,明面上的理由并不是庆祝生日,而是慈善酒会。
“今天的主题是什么?”大清早他就叫醒了何郁,斜倚在门旁催促她洗漱。
“我的生日。”何郁迷糊着回应。
“不对,是把你推到人前。”谢惟清揉了揉太阳穴,“我先去公司,等会儿闫秘会带人来,你听他给你安排行程。”
何郁点头。
没多久,闫秘书就上门了,身后还带着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女人,俩人都是西装革履。
「推销保险的?」何郁这样想着,却也知道问出口不太礼貌,于是她思考了一下,开口问闫秘书道:“你老婆?”
闫秘书习惯了她的思维模式,淡定的推了推眼镜道:“这是谢总给您配的生活秘书。”
“何小姐,我姓曲。”女人动作娴熟,态度恭敬。
闫秘书很快帮二人互换联系方式,简单交代了曲秘书的毕业院校和工作经验,总结下来何郁觉得给自己当秘书是她倒霉。
曲秘书工作很有条理性,何郁能做的几乎只有照办。为了营造父慈子孝的局面,谢惟清亲自去疗养院接谢律回本家。
就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谢家拍了一张全家福。谢律坐在轮椅上,谢惟寅和谢惟清分别站在两侧,一人伸出一只手放在谢律肩膀上,何郁站在谢惟清身侧,挽着谢惟清的另一只胳膊巧笑嫣然。
晚宴之上,谢惟清一直把何郁带在身边。她的头发是优雅的深棕色,在脑后挽了复杂的发髻,大红色的露背晚礼服裙性感迷人。
来访的都是知名的导演和编剧,以及媒体人。资本运作之下,谢惟清有意让何郁参演一部电影,并借着媒体的手把他要捧何郁的消息散开。
“选的是刘导的仙侠剧,这部电影里的女二号个性鲜明,很适合作为荧幕首秀。进军娱乐圈,首先要打开市场,有了知名度以后再拍有深度的片子培养底蕴。”曲秘书是这样解释的。
何郁听不太明白,她只知道自己可能要演仙女了。
她一晚上尽职尽责的微笑着,直至最后一位客人离开灯火辉煌的宴会厅。
侍应生们打扫着卫生,何郁这才松懈下来,用签子去扎章鱼小丸子吃。
“谢礼。”谢惟清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什么?”何郁摸不着头脑。
“我为你争取到了女二号,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难道不该给我谢礼?”谢惟清张开双臂,语气里全是志得意满。
何郁觉得他这个姿势很像中二病发作,于是咬了咬嘴唇,开口道:“谢……谢谢你为我打下的江山?”
谢惟清嘴角一抽,动了动手指道:“来抱我。”
何郁一拍脑门,明白过来。她快走几步向前,在他面前向下一蹲,一手搂住谢惟清的后背,一手放在谢惟清的膝窝,试图把他整个人举起来——当然了,这个公主抱没有成功。
谢惟清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像抓小奶猫一样,拎着何郁的后颈皮往三楼的主卧走。
随着门自动合拢,何郁蹬掉高跟鞋,自动自觉的上了床,一点一点往床头蹭过去:“你你你!你居然要……”
“春宵一度。”谢惟清点头称是,扯松了自己的领带。
这样的动作性张力十足,何郁吞了口口水。
“爱看?”谢惟清抓住了问题重点。他先是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的扣子,然后随意扯开胸前的几颗。何郁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双手,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向下抽出腰间皮带,对折一下凌空扬起。
啪——皮带搅动空气的声音凌厉骇人,何郁哆嗦一下。
“玩这么大啊?”她问。
谢惟清高大的身躯从上方压下来,宽阔的肩膀覆盖面极广,何郁觉得灯都暗下来了。
“不喜欢?”谢惟清轻易的单手就把何郁的两只手抓在一起控制在了头顶,皮带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绕了几圈,捆得严严实实。
“有……有点喜欢。”何郁脸红着歪头。
谢惟清把她的头摆正,掐着下巴吻了下去。缠绵的吻一路顺唇瓣而下,滑过何郁敏感的喉咙,在白皙的锁骨留下清浅的暧昧印记。
“啊嗯……”何郁轻哼出声。她下意识的弓着身子,想曲起双腿挡在二人之间。谢惟清预判了这样的动作,把她的右腿抬上自己的肩头。
“这么主动?”谢惟清调侃她。
“你这完全是在曲解我的意思。”她的左腿膝盖被摁住,只能不安的扭了扭屁股。
谢惟清毫不理会,继续向下把何郁的左侧乳头含在嘴里,仔仔细细的打着圈。何郁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有什么东西从小腹升腾起来,就快把她蒸发。
“谢惟清…
', ' ')('…”她沾染了情欲的声线急切着。
“怎么?”谢惟清停止了动作。
“碰碰我。”她几乎要哀求。
“我在碰。”谢惟清的手指拨动着她的右侧乳头。
这样的触碰远远不够,她需要更强烈的、更直接的刺激。
迷蒙之中,她用活动不便的手解开谢惟清的腰间纽扣,又急躁的拉开他的裤链,握住了男人半挺立的性器。
何郁的手是这样的凉,而谢惟清胯下的物什是那般的烫。
“谢惟清?”何郁慌了。
谢惟清没说话,他把手附在她手之上,缓慢的撸动起来。何郁很快上手,谢惟清松开她,把食指捅进了何郁的花穴。
“叫点好听的。”他说,“叫点好听的,我就动一动。”
他的食指恶意的碾压着甬道内壁,撩拨起不停歇的微弱快感。
“惟清……”何郁试探着叫他。
“再叫。”谢惟清的拇指重重揉搓她的阴蒂,似在鼓励。
“惟清哥哥……”何郁被快感冲击着大脑。
“再叫。”谢惟清的力度越来越大,何郁浑身都哆嗦起来,屋内水泽声暧昧,她分不出神来思考。
“呃嗯……”何郁急切的想要讨好谢惟清,话到嘴边却只剩下含混不清的呻吟,她发丝凌乱,媚眼如丝。
“叫声爸爸。”谢惟清提出要求。
“你当……你当在德云社呢……还玩伦理梗。”何郁喘着气,低声反驳。
谢惟清轻叹一声,把手指从何郁体内抽了出来,左手拉高何郁的手腕摁回她头顶,骤然失去了愉悦来源的何郁不满的皱皱眉。
“爸爸叫不出口的话,叫声亲爱的?”谢惟清右手扶着性器在何郁的穴口打转,时不时戳动两下,却都不深。
何郁被这样的隔靴搔痒折磨的不行,到底还是红着脸开了口:“亲爱的。”
有点别扭、有点生涩——谢惟清很开心。
男人的性器就在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同时破开了何郁的甬道,那里未经人事,堪堪进了一半就遇到阻碍,被迫停了下来。
“疼……疼……”何郁叫嚣起来,小口小口的喘气,身体轻微的哆嗦着。
“乖,忍一忍。”谢惟清也被甬道的紧致温热刺激到,声音有点不稳。
他慢慢的抽出来半寸,又不容置疑的一点点推进去,反复几次终于整根没入。
“宝贝儿,我动一动。”他眯了眯眼。
“不要再节目预告啦!”何郁语带煎熬。
谢惟清右手在何郁腰侧摩挲几下,挺腰抽送起来,他的动作缓慢坚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加快了频率。
“叫。”谢惟清的命令言简意赅。
“亲爱的……”何郁很上道。
谢惟清抬手在何郁大腿外侧抽了一巴掌,清脆的掌掴声响起,被情欲放大了全部感官的何郁下意识勾紧谢惟清的脊背,力气之大甚至使自己的臀部都悬空了。
男人抓住这个机会,托着她的后腰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气味——是肌肤相贴的淫靡气味,加重的呼吸此起彼伏,他带来的无上欢愉简直无从抵御。
何郁感觉自己被抛上高高的云端,谢惟清的每次触碰都如雷电一般,汇聚成长鞭,一刻不停的抽打全身,那是爱神的袭击,在每个细胞里点燃燎原的烈火。
「简直筋疲力尽。」何郁想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惟清终于泄了一次。短暂的停歇后,他起身拿了什么东西回来,再次分开何郁的双腿。
“惟清……惟清……”腿根处的酸软让她止不住哀求他。
“不来,我看看。”谢惟清哄着她。
他仔细观察着她稍显红肿的花穴和小股小股吐出来的精液,餍足的眯了眯眼,白浊之中混合着细微的血丝,那是忠贞的证明。
谢惟清伸出手指戳了戳,穴肉留恋的包裹着他的手指,似在渴求。
他把何郁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中,大步走向浴室。淋浴喷头的水流温度适宜,可何郁根本站不住,谢惟清半搂半抱的为她清理完下身的黏腻,然后把她放置在了浴缸里。
透明的水位升高,逐渐没过何郁的脚背、膝盖。
“想要什么味道的精油球?”谢惟清拉开抽屉,征求着何郁的建议。
“木香的。”何郁有气无力的回复。
谢惟清抓起两个球扔进浴缸,玫瑰和松针的香气叠加升腾起来,室内水汽氤氲。
他抬腿跨入浴缸。
“谢惟清!”何郁声音都变调了,“你不是说不来了吗?”
“现在又想来了。”谢惟清把她摁在浴缸边,安抚的一寸一寸抚摸她的后背。
“我申请休战。”何郁举起一只手摇了摇。
“申请驳回。”谢惟清拢住她的手指,挨个儿吻过她的指尖。
男人的性器再次抵在股间,何郁依旧在挣扎:“凡事留一线……”
“你放
', ' ')('心,我心里有数。”谢惟清胸有成竹,不容违抗。
多年之后,在后辈请教问题的时候,何郁义正言辞的说:“做女演员,一定要拒绝潜规则,不要以为两腿一岔,资源就来了。没有那么简单的,真的非常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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