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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电影的前期准备工作纷繁复杂,虽然是谢氏挑头,但也需要多方合作、遴选演员和工作人员。
剧本改编还没结束,何郁想了想,还是去买了一本《研朱墨》,小说洋洋洒洒近70万字,她咬着笔,一边看一边涂涂画画的做笔记。
“这么认真,看到哪了?”谢惟清一回家就看见何郁趴在桌子上看小说的模样。
投资之前,谢惟清已经看过《研朱墨》的故事梗概和主要人物小传,对大致剧情有所了解。
“可以算是剧情的第一个小高潮吧,男主一心认定救他的是女主,我心怀不忿,诬陷女主罪犯天条,害女主被罚戒鞭三十,却因为机缘巧合,被男主发现了。”何郁的手指来回滑过书页。
“如果你是仙君,你会怎么做?”何郁突然发问。
“我?我不至于蠢到认错救命恩人。”谢惟清点评犀利。
“假如你已经认错了呢?”何郁把书签夹在书里,窜到谢惟清面前。
“仙君,你没有证据。”何郁眼波流转,明眸之中是隐隐的爱意和滔天的妒恨,“事已至此,你还能怎样呢?”
谢惟清被她突然的入戏吸引到,一时无话。
“天君都已经罚过了,无从翻案了,难不成仙君要为此等微末小事,再去麻烦一回天君?”何郁语带不屑,右手在半空中合拢又张开,动作优雅迷人。
谢惟清握住她的手,揉了揉她的食指指尖,开口道:“倒也不必如此麻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就行了?你陷害她,罪责在你。我也打你三十鞭,不就结了?”
“错啦!”何郁抽出右手,啪的一下拍在谢惟清手背,“人家仙君是正面人物!!!搞什么私刑啊,真的是。”
谢惟清眼色沉沉,把何郁搂进了怀里,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颈侧,轻声的问她:“要不要做?”
何郁直翻白眼,她推了推谢惟清,却发现根本推不开,只能说道:“仙君请自重,您的心上人还血淋淋的在床上等着你关照呢。”
“哦,也是。”谢惟清轻笑一声,“那我先打你三十鞭泄愤,再和你做。”
“那倒也不……”何郁话说一半,就被谢惟清扛起来,放在了肩头。她大力挣扎起来,却被谢惟清拍了一下屁股。
“认真点,对戏呢。我可是你暗恋多年的仙君,我对你做什么,你都应该全盘接受,甘之如饴。”谢惟清训道。
“甘什么?”何郁捶他后背。
“甘之如饴。”谢惟清说话间已经到了卧室,他轻车熟路的把何郁双手拢在一起绑在床头,双腿分开固定在两边。
他在柜子里翻翻找找拿出一把剪刀,直接把何郁的衣物全部破开了。冰冷的金属滑过身体,何郁轻微的颤抖起来。
“谢惟清?你来真的?”何郁扭头去看他。
谢惟清指纹解锁,打开了一个抽屉,拉出来后,里面是排列整齐的鞭子,他的手指从它们身上一个个滑过,最后拎出来一柄黑白交错的短鞭。
“你怎么在卧室里放这玩意?我怎么不知道?”何郁觉得这里面有陷阱。
“我觉得肯定有一天用得到,没想到你这么主动,把日子提前了。”谢惟清站在床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何郁。
“你不要给自己加戏。”何郁一板一眼的说道。
“我是老板,我可以加。”谢惟清丢出王牌。
“现在,叫仙君。”他用鞭头轻轻点着何郁广军的脊背。
“太色情了。”何郁抖了抖身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你这样的人设当不了男主,不正面,太变态了。”
咻啪——短鞭破空,急促的抽在了何郁的身上,白皙的脊背迅速泛起红檩,浅红的伤痕带着艳色,妖娆的浮现。
“啊啊啊!谢惟清!!!”何郁挣扎起来,可她的双腿都被死死的固定住,只有手腕随着动作晃动了几下。
“说了要叫仙君,怎么不听话呢?”谢惟清用鞭头一寸一寸按压着她的伤处,把浅红色加深,变成一片暧昧的深红。
针扎一样的疼痛由后背直冲大脑,何郁转了转眼珠,道:“男主角定了吗?男主角也会在电影里这么对我吗?”
咻啪——短鞭忍无可忍的落下,力度比刚才大了很多,是交叉的形状,重合处肉眼可见的微微发青。
“啊!!!疼!!!”何郁感觉自己是正在被刮鳞的鱼。
咻啪——又是一鞭,力度不减,位置稍稍下移。
接下来的责打不再停顿,交错的抽打不由分说的落下,白皙的后背逐渐印痕斑驳。
“我错了!我错了!我胡说八道的!”何郁大声喊着,心里暗骂自己缺心眼,鞭子都握在人家手里了,还挑什么衅啊!
足足落满十下,鞭打才停下来。
何郁出了一身的汗,趴在床上哆嗦着喘气,谢惟清的鞭子就在此刻又压在了一处,何郁分不清他把鞭子放在了哪,只觉得整片后背都针扎一样的疼,她本能的想侧身躲开,却毫无躲闪余地,只得
', ' ')('投其所好的开口求饶:“仙君,饶了我吧,饶了我。”
她因为挨了打,看向谢惟清的时候眼里全是朦胧的水汽,声音也格外的软糯。谢惟清把手里的鞭子换到左手,坐在床边,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探向她的花穴。
他没有伸进去,只轻轻剐蹭了一下,何郁被这样的触碰刺激的扭了扭屁股。
“我看你挺喜欢的啊。”谢惟清拇指与食指相碰又分开,有粘液在二指间拉丝,晶莹明显。
何郁自暴自弃的把头埋进床单,闷声道:“好吧,我承认我也是个变态。”
“乖。”谢惟清拍了拍她的屁股,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
“还差二十,自己数着,到了喊我停。”谢惟清站起来,又把鞭子倒回右手。
何郁攥了攥拳,侧头满怀爱意的开口道:“请仙君怜惜。”
咻啪——鞭打这下落在了弧度饱满的臀峰。
一下接一下,平行排列的疼痛依次炸开,何郁尽力舒展着身体承受鞭打,她的眼睛一刻不停的看着谢惟清。
他挥鞭的样子就像气质清冽的松柏,男人的手臂由于肌肉的紧绷而线条优雅,起落之间是她皮肉的尖锐疼痛。
“唔呃……”何郁呻吟出声。
痛感唤醒了身体的情欲,何郁难耐的高扬起头,终于忍不住去喊他:“惟清……惟清……”
谢惟清上床,挑了她未受责的腰侧摁住,挺身把性器送入她体内。
“啊……惟清……”骤然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何郁几欲失神,她的瞳孔猛然的扩散又收拢,快感在脑内砰砰的炸成烟花。
“我在呢,阿郁。”谢惟清松开了她双腿的桎梏,却没有急于抽插,坚挺的性器就这样停在她体内,左手的拇指慢条斯理的抚摸过她背上和臀上的每一道鞭痕。
谢惟清指下是滚烫的皮肤,何郁因为触摸产生的钝痛而轻微的颤栗着。绵长的疼痛刺激仿佛无边无际,她急躁的想要跪起身来,自己去撞谢惟清的性器,却被谢惟清压制住,一点也动不了。
“惟清……想要……”她的声音里是欲求不满的暗哑。
“男主角也会这么对你?”谢惟清突然开了口。
这都什么事啊!记仇都记得这么没边儿的嘛!!!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急于讨好谢惟清让他给自己一顿痛快性事,何郁此刻恨不得把自己废话的舌头割下来,切成片给谢惟清下酒,以表忠贞。
“不会!!!绝对不会!!!”何郁发誓的样子郑重无比。
“那谁会这么对你?”谢惟清缓慢的抽送起来。
柱身在甬道内仔仔细细的摩擦着每一寸内壁,何郁尽力的收缩甬道,清晰感受着男人性器的形状,渴望男人哪怕一星半点的怜惜。
“你,只有你。”何郁呢喃道。
“谢惟清,只有谢惟清能这样。”这个名字早已刻进骨血,须臾片刻不离。
谢惟清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用力掌掴了一下何郁红肿的臀肉,在听到何郁短促的尖叫后,大力的抽插起来。
“这才乖嘛。”他不忘点评道。
汹涌的快感终于没顶,何郁眯了眯眼,配合的摆着腰肢迎合谢惟清的每一次撞击。
谢惟清俯身,他的胸膛紧紧贴合她的脊背,汗水蛰在她身上,引得她止不住的抖,甬道都收缩起来。
“这么兴奋?”谢惟清伸手揉搓她的乳尖。
“嗯啊……”何郁忘情的回应着,痛感与快感纠缠在汇成一把双刃剑,把她整个人从中间劈开,干脆利落。
“以后也多找我对戏?嗯?”谢惟清吻她的耳垂。
“找你……找你……”何郁顺着他的话,毫不犹豫的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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