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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气温被空调保持得很适宜,何郁却被谢惟清的手指逗弄得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她用余光瞥见了墙角的监控摄像头,觉得自己正被人窥视着,浑身都不自在。
敲门声就在此刻响起来。
“谢总,广告客户部的周策划写好了。”听着是个中年女性的声音。
何郁不想开口,用眼神示意谢惟清放开她。
谢惟清笑着摇头。
僵持几秒后,敲门声又响起:“谢总?”
何郁拖不下去,小声道:“老公……”
谢惟清捏了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满意的松开她。
何郁腾地站起来,谢惟清指了指办公室里的另一扇门:“里面有个小隔间,快去躲着。”
等何郁关好了门,谢惟清才抬高了声音,叫门外的人进来。
隔间不大,也就四五十平的样子,何郁趴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实在无聊,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谢惟清就坐在床边打游戏。
“到时间下班了?”何郁揉了揉眼睛。
“为了你这一觉,我都已经加班二十分钟了。”谢惟清诚恳回答。
“可不是加班,”何郁朝他手机努了努嘴,“摸鱼呢这是,不仅没加班费还得倒扣钱。”
“交罚款吧。”何郁解锁自己的手机,向他展示自己的收款码。
谢惟清认真扫码,给她转了20块。
随后,他抬手拉开旁边的柜子,摸出一根钢笔。
“胳膊给我。”他说道。
何郁不明所以,但还是伸直了手臂。
谢惟清握住她的小臂,一笔一划的开始在她的皮肤上写字,笔尖触碰身体有点微凉,动起来还带着酥酥麻麻的痒。
“谢、惟、清。”他缓慢的念着,把自己的名字写在她身上。
看他的样子明显还要继续向下写,何郁忍不住问他:“什么内容?”
谢惟清理所当然的回应:“罚款通知,交了钱你得给我个纸面交代吧。”
何郁把胳膊一下就抽走了,然后还不解气的去咬谢惟清握笔的手指:“你的罚款写我身上干嘛?”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小傻孩子。”谢惟清觉得她像只炸毛的小猫,揉了揉她的头顶。
何郁别开头不给他摸,一扭身子,头远离了谢惟清,屁股却离谢惟清更近了。他一把扯下她宽松的裤子,扬起手拍了两下她的屁股,房间太小,清脆的掌掴声有点羞人,何郁红了脸。
“别闷着,一会儿就呼吸不畅了。”谢惟清觉得好笑,又打了她两下。
“死了算了。”何郁自暴自弃。
“通知还没写完呢,转回来。”谢惟清哄她。
何郁不吱声。
“不给我胳膊我就用别的方法解决了啊。”谢惟清把钢笔盖好,用圆润的笔身戳她屁股。
何郁还是不吱声。
谢惟清颇有耐心的等了一会儿,见她真的不打算回应,把金属笔杆捅进了她的后穴。那里从未被开发过,即使是这样不甚粗大的尺寸也让何郁有了强烈的异物感和不适感。
“谢惟清,你要死!”何郁倒吸一口凉气,就要去打他,却被抓了个牢,丝毫动弹不得。
“你别动,要是动作幅度太大了,像这样……”谢惟清旋转了一下笔身,“是不是不舒服?”
何郁清楚的感觉到体内的笔帽夹锐利的擦过她脆弱的肠壁,这只钢笔是镀了金的磨砂质地,痛感由点及面突袭了她,未知的恐惧使她不敢再动。
谢惟清见示威起到了效果,继续说下去:“工作时间打游戏,罚款20。你不让我写,这得罚。”
话音刚落,谢惟清就用钢笔模拟着抽插的姿势在何郁后穴进进出出。
“呵啊……”何郁把床单攥的皱起来,不动还好,他这样一动,她被侵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钢笔进的本来不深,可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何郁明显感觉它越来越往身体深处探去。
“什么感觉?”谢惟清问她。
“胀。”何郁觉得描述的还不确切,加道,“有更精准的说法,但是有点恶心,你想听吗?”
谢惟清知道她要说什么,制止道:“不用了。”
“可是我想说,我觉得……”何郁后半句话没能说完整,谢惟清就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下巴,何郁吃痛张开嘴,他迅速在她嘴里塞了一个口球,皮质的带子咔哒一声在她脑后扣紧。
何郁呜呜的抗议着。
“讨打?”谢惟清扬眉。
何郁蔫了。
“很多人都会对后穴的刺激有反应,你感受一下。”谢惟清缓慢的变换着角度开拓,仔细观察着何郁的表情。
她的神色很复杂。
谢惟清努力的猜了会儿,依旧猜不出来她什么意思,无可奈何的拉开她的口球。
“你怎么知道捅后面会有反应?你被人捅过?”何郁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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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惟清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他猛拍了一下何郁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迫使何郁更改了问题。
“你捅过别人?”何郁又问。
谢惟清没说话,沉默就是承认了,何郁想到。
“行啊,性生活挺丰富啊,你面对我的时候不觉得心有愧疚吗?你……呜!”
口球又被塞回嘴里了。
“呜呜呜!!!呃!!呜!!!”何郁抗议。
谢惟清解开自己腰间皮带,对折两次,凭空挥了挥,何郁立刻低眉顺眼。
谢惟清终于又开始进行开拓项目,觉得差不多了,他把钢笔取了出来,金属笔杆上全是淋漓的肠液,淫靡十分。
他并了三指没根探入她的后穴。
太粗了,何郁眯了眼,挣扎起来。高度紧张使得她不顾一切的收缩着自己的肌肉,温热的肠壁包裹着谢惟清的手指,他觉得自己指节都有点痛。
“放松。”他的另一只手开始不间断的拍打她的臀肉,力度不大,但一直不停,白皙的皮肉很快染成微红,甚至有向深红发展的趋势。
何郁依旧呜咽着,努力的想去放松,却做的并不好。谢惟清停了手,摁住她的后腰,突然抽送起来。
她彻底僵住了。
谢惟清的手指比钢笔灵活的多,他的指尖一寸寸按压着她湿润的内壁,肉体疯狂的抵抗终于在他碰到一点之后消弭。
“啊,在这。”谢惟清找到了她的敏感点,用力戳了戳。
何郁的呼吸越来越重,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
“20,就20下。”谢惟清笑起来,“罚款都交了,给我点甜头吧,嗯?”
他再一次戳下去,何郁急促的呼吸,连脚趾都痉挛起来。
太……太刺激了……奇异的快感让何郁觉得自己是寒冬腊月里烧烤架上被绑紧、活烤的全羊,危险的火焰给羊带来温暖,可最终会要了它的命。
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谢惟清越动越快,卡在最后一下,把何郁送上高潮。她眼前闪过一片空白,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
他手指一勾,替何郁解开口球,她立刻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没等何郁喘匀这口气,谢惟清的性器就抵在了她的后穴口。
“不行!不行!谢惟清!求你了!太大了!裂开!会裂开的!要变成开心果了!!!我的妈呀!!!”何郁口不择言,拼命去阻止身后的男人。
谢惟清没理,肉刃破开穴口的褶皱,试探着捅进去一点。性器的尺寸比钢笔和手指大得多,何郁呼吸一窒,眼角都红起来。
谢惟清把性器抽出来,拇指按了按她的后穴,何郁整个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可爱又可怜。
“准备好了没?要进去了啊。”谢惟清逗她。
何郁拨浪鼓一样的摇头,只会喊「不」。
临到头,他到底没舍得,歪了角度插进花穴。
“啊……惟清哥哥……”何郁如蒙大赦,声音都甜了八度。
“这会儿知道喊哥哥了?”谢惟清被她汁水丰沛的甬道包裹的舒爽,愉悦的调笑。
“烦人。”何郁闷声骂他。
谢惟清把她掉了个个儿,让她面对着自己,俯身去吻她的腰侧,吻连成一串,一路向上,最后他把她的一侧乳尖含在嘴里,又伸手去捏另一侧乳尖。
“啊嗯……”何郁呻吟着催促道,“哥哥……哥哥动一动……”
谢惟清笑着挺身抽送,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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