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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刚毕业、不知道要做什么的时间段,何郁也不例外。问了一圈身边的同学之后,她决定随大流,加入考研大军。
“今年不领证?”谢惟清问她。
自从二人从挪威回来,谢惟清左手无名指的婚戒就引起了公司所有人的注意。
谢总结婚了,可女方的信息谁也没能从闫秘书嘴里撬出来。何郁早早的把钻戒从手上取下来、戴在了脖子上,然后塞进衣服领,沉迷于到处听八卦。
“请让我保持神秘,”何郁转着笔,摇头晃脑的回答,“你可不知道,现在外面什么说法都有。有说你搞大了人家肚子,只能结婚,所以拒绝承认的;有说你商业联姻,秘密契约结婚的;还有说你搞了同性恋,不方便公开的。全是乐子,哈哈哈哈哈哈。”
谢惟清倒是对越来越多的流言不甚在意,只是找了推算吉日的大师,把领证日期定在转年的二月中旬。
何郁已经从《研朱墨》剧组杀青,偶尔会去补拍一些镜头,日子清闲惬意。
很快又到冬季,热可可的气息夹杂在窗口的霜里,越攒越多。圣诞这两天结束考试后,她躺在家里睡了个昏天黑地。
突发状况就在此时悄无声息的降临了。
一开始只是在遥远的城市有不知名肺炎的病例,后来很快,全国各地都封城了。
时间像是突然停滞,所有项目按下了暂停键。
谢惟清很快部署工作计划,谢氏传媒的大宗提案暂时还没有问题,但是——
“我这应该算创业失败了?”何郁的甜品店顾客骤减,收支渐渐不平。
“挺过这一阵就好了,现在的话可以歇业。”谢惟清提出建议。
何郁在沙发上直打滚。
“那我又变成无业游民了啊。”她哀叹。
“是的,何总。”谢惟清打趣她。
何郁当然没考上研究生。
疫情也并没有很快平息,城市直到四五月才稍稍喘过一口气来,小型的复发却持续不断。传媒行业的线下发展依旧低迷,不过好在虽然《研朱墨》开播后没有爆红,却也收视不错。
一部电影,一部电视剧下来,何郁已经小有名气,陆续有代言和演出找上门来。
情势之下,像谢氏传媒这种大型企业,自然要参加许许多多的慈善项目,谢惟清越来越忙碌。
两个人你忙你的、我忙我的,见面时间反倒少了。
这天,两个人终于腾出空来,去民政局领了证。
谢惟清一早让人做了不那么张扬的婚戒,领完证从民政局一出来,他就给何郁戴上了。
“这下可彻底跑不掉了。”她用拇指转着无名指的铂金戒环,对着阳光抬手看了看,轻声呢喃着。
“是。”谢惟清点头表示赞同。
“从这一刻起,你就正式成为我的隐婚娇夫了。”何郁啪啪的拍着谢惟清的后背,笑得灿烂。
“什么时候才打算公布婚讯啊?何巨星。”谢惟清替她拉低帽檐,拉着她的手上车。
二人上车后,司机立刻启动了车子。
“择日不如撞日?”何郁掏出手机,这就要发微博。
“别,明天发吧。你现在发微博,我还要加班处理艺人公关问题。”谢惟清压下她的手,道,“今天,就先让我体会一下已婚男人的快乐。”
“呦~色迷心窍了吧~”何郁一句话转了好几个调,活像个变态。
谢惟清转天一早就有会议要去浙江,所以车停在二人常住的、方便去机场的酒店。
这家酒店私密性还不错,又价位偏高,基本没有普通游客在。所以在前台看见余潇潇的时候,何郁并没有觉得多稀奇。
余潇潇看起来比去年瘦了点。
谢惟清在地下车库碰见了有合作的厂商,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个没完,何郁等得烦躁就自己先走了。
所以此刻她只能一边登记,一边尴尬的没话找话:“在减肥?”
“嗯。”余潇潇顺势应下来,又问道,“你结婚了?”
“是啊,刚结的。”何郁笑起来。
“怎么没听说啊?是和圈外人?”余潇潇语气里流露出羡慕。
“他不拍戏,所以也算是圈外人吧。”何郁转了转眼珠道。
“潇潇!”有男人在走廊尽头的电梯叫她。
何郁和余潇潇同时转过头去看,那是个啤酒肚、略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
“我先走了。”余潇潇勾起唇角浅笑一下,快步走到那男人身边去。
男人很熟练的搂着她的腰,又毫不掩饰的在余潇潇胸口摸了一把,余潇潇颇有些不自在,却终究没有挣脱。
「那人多半是金峰传媒的崔济。」何郁这样想着,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服务员适时递上房卡,何郁扭头去坐另一侧的电梯。
“就这?已婚男人的快乐就这?”一小时后,何郁大声咆哮起来。
她在等谢惟清上
', ' ')('楼时间里的所作所为可谓是非常的贤妻良母,何郁先是洗了澡,然后把头发吹到半干,画了个慵懒自然的妆,穿上若隐若现的蕾丝睡衣,为他放好了一浴缸热水,还贴心的在水里洒了花瓣。
谢惟清进门之后,她更是亲手替他脱外套,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给他递拖鞋。
男人被伺候的非常舒适,在办公椅前坐下,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何郁知情识趣,走到男人身后双手按摩着他的肩颈,用柔软的双乳去蹭他宽阔的脊背。
谢惟清笑着转头吻她,自然的分开双腿,把她圈在身前坐下,灼热的性器抵上她光滑细腻的臀肉。
谢惟清的右手覆盖在她的右手上,指引着她——点开了一个文件夹。
对。文件夹。
情欲氛围就是在此刻消弭无形的。
谢惟清特别认真的开始教她看账本。
“对,这就是已婚男人的快乐。”谢惟清点头,“肉体的交合是片面的,今夜我要和你进行灵魂上的共鸣。”
何郁脸气得通红。
“难道你想做爱?”谢惟清把下巴搁在她锁骨上,伸出舌头舔舐她的皮肤,是非常轻微的一下。刚沐浴过的女人初闻下去是树莓和蜜橘的香甜,而后转变成夺魂摄魄的麝香和曼陀罗。
谢惟清吞了下口水,觉得喉头干燥。
何郁甩甩头发,香气更加浓烈。修炼千年的妖精吐气如兰:“想、做、爱。”
她一字一顿,左手食指的指甲按压着自己的下唇,艳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像熟烂的樱桃肉。
谢惟清胸膛猛烈的起伏几次,气息有点不稳。
“你也想,是吧?”何郁胆子大起来,甚至用手去握他滚烫的性器。
谢惟清眯了眯眼:“谢太太,这可一点也不端庄。”
何郁不以为意的噘噘嘴。
他捉了她的左手也摁在桌面上,这下她再也没有能做小动作的空闲了,可不肯放弃的她很快又开始用滑腻的臀瓣去摩擦他的下身。
“接下来的三天区政府派下来的督察组会复核大兴分部的账目,主要内容是艺人随行的支出……”谢惟清开始念经。
“啊!!!”何郁无可奈何的趴下去,双眼失神,“师傅!别念啦!!!”
“做人要知足,你知道外面多少人想管我这笔账?”谢惟清挑眉。
“我想做米虫。”何郁的头左右摇晃。
“不,你不想。你的梦想是成为谢氏的女主人。”谢惟清语气愉悦。
“众所周知,新婚之夜就是要大家坐在一起数钱的。”很多年后,何郁这样教导着年轻的女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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