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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落在你的床上。不知不觉,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你自从前天下了飞机来到这间酒店入住,还没有出过门。酒店地理位置较为偏远,环境和服务却都是顶级的。泳池、健身房、餐厅、各种娱乐设施一应俱全,但你对这些都没有兴趣,即使你窝在酒店里除了玩电脑无所事事。
你不知道父亲在得知你回来后多久能找到你,在此之前,你可不想主动送上门。你没有联系任何人,即使再如何无聊,在酒店里每一分每一秒你都还是自由的。你虽因为那人恳求屈服回国,也不想放弃属于你的时间。
今晚,你终于踏出了酒店的大门,准备出去透透气。你对这附近并不算熟悉,出国多年,对这座你曾经出生和成长的城市格外陌生。你没有什么想干的事,也没有想去的地方,只是随意地在这车水马龙的大街上闲逛,穿梭在灯红酒绿的奢靡之中。你不知道出来的目的,大概是随心而已。
你进入了一家酒吧。
你从来不喜欢这种喧嚣的环境。昏暗封闭的环境中闪烁着炫彩的灯光,那些刺耳而强劲音乐每一节拍都敲击着你的耳膜。性感妖娆的女人们在360度地展示着自己的魅力,疯狂的男人们沉浸在烟酒的世界里不可自拔。觥筹交错间暗藏着人们的暧昧和欲望,令人沉沦在这酒色的欲望之中。
但是你还是进来了,悠然地坐到了吧台稍显冷清的角落,漠然旁观着一群疯子在迷离的灯光和交错的音乐中狂欢。
无趣。太无趣了。
你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让你提起兴趣的东西。
你一直都很耀眼,即使坐在最容易被人忽略的地方依旧是最有魅力的那个。你用无视和冷漠拒绝了前来搭讪的各色美女,点了一杯水割威士忌。
也许你是故意为了为难眼前漂亮的调酒师,而点了这种调酒师都不大喜欢的水割。年轻的调酒师只是腼腆地向你微笑,显得格外清纯。手下打霜的动作飞快,面上依旧挂着暖意,像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兔子。小兔子眼神闪烁着盯着你,试着跟你搭起话来。
“客人一个人来的?”
你垂下眼,唇角勾起弧度,并没有回答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对方的意图明确到毫无遮拦,倒是比那些女人少了虚伪的矜持。
“第一次见你,看来是不大喜欢这。”
你掀起眼皮看了看他。调酒师不敢直视你的目光,将视线错开。明明是个情场老手愣是让他演出了初出尘世白莲的模样,不去当演员倒是可惜了。你突然转换了态度,同他攀谈起来。
“确实第一次来。这里每天人来人往这么多人,你都能记得住?”
“客人这样的相貌,想要忘记也实属不易。”
调酒师人长得白白嫩嫩,身形高瘦,一双杏眼水汪汪地,仿佛下一秒就要伸出小爪子挠搔你。
“呵。”
你再三确认你进来的不是gay吧。有的时候,特殊群体的雷达确实灵敏。可惜这种漂亮纤瘦的青年不是你的取向。你享受着调酒师对你的爱慕和仰望,却没有回应他的暗示,只是接过他调好的威士忌,指尖感受着起霜杯壁的冰凉,转移了话题。
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调酒师看出了你的态度也不恼,依旧有兴致地跟你搭话,你竟也好脾气地接了。
你感到有个人悄无声息地坐在了离你不远的地方。一身长到膝盖的墨绿色旧风衣,把他整个人遮盖地严严实实。那人手里握着瓶廉价的啤酒,坐在位置上一口一口喝得慢条斯理,比你显得更加格格不入,倒像是混进人群中试图蹭酒喝的浪客。你对这个人提起了那么一点兴趣。这个人身材很好,即使穿着看起来陈旧的廉价衣服都遮挡不住他宽肩窄腰的肌肉线条。
你打量人的目光毫不掩饰。调酒师心领神会一笑,低声对你说:“客人喜欢这样的?”
你摇晃着手中酒杯并未否认。
调酒师顺着你的目光向人看去,声音却在你的耳边响起。
“请他喝杯酒,说不定他今晚就跟你走了。”
这种温柔又讽刺的语调令你感到不适,挑了挑眉头,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些与人的距离。
“哦?”
调酒师在你的纵容下继续道:“这位来这里有几次了,从来没有落单而归过。”
你颔首,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虽是同性恋,但对这种无限制纵欲的约炮行为未置可否。倒不至于什么道德上的束缚,大抵只是觉得脏。调酒师用绵软着语调同你解释,那人身边已经有人前来搭讪了。看来,这位在这个酒吧中多少是有点名气的,并不缺少寻欢的伴侣。
你的目光又一次定格在那人身上,如刀削般的面容不带任何情绪,五官深邃而立体,充斥着成熟男性的魅力。就连那健康的蜜色肌肤都是你的取向。左手的纹身隐藏在被衣袖遮挡的手臂上,让人忍不住想要扒开衣服一探究竟。
于是,你决定:
A.\t虽然这个人的皮相很吸引你,但也只是吸引而已。还不值得让你跟那些闲杂人去争抢。本就出
', ' ')('来散心,至于他最后跟谁走了,也跟你没有关系。
B.\t你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在回去前找点刺激,还是因为这个人与记忆中的肉体交错重叠,亦或者单纯的酒后躁动。你突然觉得偶尔尝试一次419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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