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一会殷勤地问:“宝宝,你渴不渴?”不等回答,蹬蹬蹬端来各种饮料水果;一会又殷勤地问:“宝贝儿,你饿不饿?”不等回答,跑到厨房里恨不得把十八般武艺全部施展出来,来个中西合璧满汉全席。
好不容易等到吃完晚饭消停一会了,两人靠在一起裹紧一张毯子里看电影,元朗又“噌”地一下跳起来,“我给你烧点水泡脚!”说完又一溜烟跑不见了,那样子活像是要把前几年对他的亏欠在这几天全给补起来一样。
张忘忧有些哭笑不得。
他想,这样能让元朗心情好点,也就随他去了。
可等了半晌,水烧开了人不见了,张忘忧满脑袋问号走过去关了火,才见元朗一阵风似地从外面刮进来,嚷嚷着:“你别动你别动,让我来让我来。”
他把一个什么东西塞进了口袋里,推着忘忧的肩膀让人重新坐好,返回去勾兑洗脚水。
张忘忧满心疑惑,却任由元朗把他嫩白的脚丫子泡进水里一顿揉搓。待到元朗侧过身去,才看清裤缝口袋里莫名骨气一团。忘忧的一只脚脱离元朗的桎梏,湿漉漉的踩在那团蜜汁突起上,触感有点硬,像是一个方盒子,若是一沓套子,也未免太吓人了些。
张忘忧忍不住为自己的小菊花担忧起来。
“那是什么?”忘忧问道,脚丫子一撤开,便突显出一个湿漉漉的影子。
元朗哼哼唧唧不敢直视忘忧的眼睛,企图顾左右而言他蒙混过去。当即被忘忧赏了一个脚丫子踹到脸上,“你说不说!拿出来!”
元朗捧着那脚丫子亲了一口,揉了揉自己被撞痛的鼻子,红着脸把裤兜里的东西掏了出来。那方盒子是银色的,内里的东西忘忧知道,是两枚素戒,大的一圈里刻着Y,小的一圈里刻着L。
他看着那戒指,就想起了元朗曾经干过的混账事。
可能人年岁大了,脑子就不如少年时好使,那种烂主意馊主意他都想得出来,可是气归气,谁也说不清心里流淌着的那股暖流是怎么回事。
大抵是因为太害怕失去吧。
“还让我陪你找你老婆不?”
“不找了!已经找到了!”元朗抬头忘忧并无秋后算账的样子,又兀自高兴起来,抓了忘忧的手来套上戒指,又傲娇地伸出自己的无名指,非要让对方给自己戴上。
胡闹间,张忘忧一双湿漉漉的脚丫子便在元朗的衣裤上全部擦干净了。
他开始不怀好意地在元朗鼓囊囊的裆部踩来踩去,甚至用大拇指和食指顺着硬挺的脉络夹弄。
元朗整个人都要不好啦,脸红脖子粗,喘气声如牛,双目暴突似虎,只想把眼前这个撩人的小妖精吞吃入腹,生生世世不得分离才好。
他抓住一只作乱的脚,在脚板心“啵啵啵”亲了几口,又用带胡茬的下巴在柔嫩的脚心刮蹭,闹得忘忧整个人要疯掉一样哈哈大笑着往后退,他连声讨饶,“我错了我错了。”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仍旧免不了被人亵玩一通的下场。
男人带着胡茬的下巴蹭过脚心、脚踝,而后一路往上,在裸露的小腿上蹭来蹭去,又用唇舌抚慰被刮过得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