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颠覆香妃作者:肉书屋
[还珠]颠覆香妃第14部分阅读
泉水都是咕嘟的吗?”
“啊,那里,十二哥,迎春花,额娘教了,那是迎春花!”
含香心底偷笑,去年山东刚旱,水位下降,泉眼喷涌量极小,哪里就咕嘟咕嘟了。还有那迎春花,没有雨水的滋润,长势很凄惨,三三两两的没精打采,哪里值得大惊小怪了。她知道这是自家闺女故意没话找话,讨永璂的喜欢呢。
那拉氏偷听着俩孩子相处融洽,神色也柔和起来。这个儿子,自幼便怯懦畏缩,或许是自己的管教太过严厉了,导致孩子沉默少言,全然没有十一阿哥的欢快活泼劲儿,也难讨他阿玛的欢心。倒是现在,指着泉水、植株对着和靖侃侃而谈,有了那么点懂事成|人的架势。
那拉氏心想,让两个孩子多多接触或许也没什么害处。却忽听身后传来和靖的一声尖叫:
“哎吆!”
作者有话要说:康熙爷此诗是确有其事,乾隆爷题字“天下爱第一泉”却未见史书。不过据史料记载,康乾两位确实都逛过趵突泉,康熙爷三次,乾隆爷两次。康熙爷题字“激湍”,在泉边刻碑,乾隆爷作诗《再题趵突泉作》,刻于碑后,故称双御碑。偷偷说一句,乾隆爷那诗滴水平还真是,咳咳,咳咳咳……
济南城南古观里,别开仙境非尘市。
致我清跸两度临,却为趵突三窦美。
喷珠屑玉各澜翻,孕鲁育齐相鼎峙。
汇为圆池才数亩,放泺达江从此始。
朱栏叄茉呀玉仿ィ祀者何仙锺吕子?br/amp;gt;
曲廊蜿蜒壁勒字,题咏谁能分姓氏。
过桥书室恰三楹,研净瓯香铺左纸。
拈咏名泉已知多,氿兹实可称观止。
曾闻地灵古所云,屯膏殄享恐非理。
拟唤天龙醒痴眠,今宵一洒功德水。
观澜亭上尽观趵突泉
乾隆爷博学,但贵多不贵专,而且我觉得他缺乏想象力,只是我觉得哈,他作诗太过写实,缺少意境美。
第二十章跌倒
含香不知道乾隆爷是如何训斥十二阿哥的,但看自家男人黑如锅底的那张脸,她也想象的出那是怎样一副狂风暴雨的侵袭。她抬手浮上额头,忍不住深深叹息,明明是有意交好,怎么,怎么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和靖脸面朝下的趴在地上失声痛哭,永璂手足无措的愣在当场,他本就木讷寡言,现在这么多人直勾勾的盯着他,更让他害怕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连蹲下去把小妹妹扶起来也给忘了。
还是十一阿哥永瑆有眼神儿,一把抱起和靖一边汇报:“容妃娘娘,十妹妹的手擦破了。”
含香急忙抢到闺女身旁,搂过来仔细查看,何止是手掌擦破,连下巴刚才也狠狠的磕到了地上,又红又肿,惹得和靖直喊疼。
因着两位小阿哥已近十三岁,在现代人眼中虽不过是个孩子,但在清朝时候已经接近成年了,自然的,不能混在父亲的妃嫔中间。永璂牵着和靖的手,本和永瑆一起走在众女眷身后,听着自家妹妹的童言童语,甚觉有趣,连他自己都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小妹妹便扑通一下扑倒地上了。
永璂下意识的就想躲开,这么多长辈或探究或怀疑或讽刺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对于一贯存在感几近于零的十二阿哥来说,实在是莫大的压力。因为没有第一时刻扶起妹妹,他感到羞愧,但面对众人的注视,他又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只是永璂的嘴巴张开还没有出声,已被一个严厉的声音堵了回去:“十二阿哥到底在想些什么?好好的走路也能让她摔了跤!做事情是不是太毛手毛脚了?!”
永璂张了张嘴,对于祖母一开口就将责任怪到自己身上感到委屈。虽然没有照顾好妹妹他也感到内疚,但也不能就这样责备他“毛手毛脚”啊。可接下来自己额娘的话更让他如坠冰窖。
“老佛爷教训的是,都怪臣妾平时疏于管教,这孩子只是做事浮躁不谨慎,并非有意推倒十格格的。”
永璂瞪大了眼睛,满脸不置信。额娘在说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在她们眼中,是自己推了十妹妹才导致她跌跤?而且,自己很有可能是故意的吗?!!
这也难怪那拉氏,自她统领后宫以来,日子就过得如履薄冰。没有万岁爷的宠爱,没有给自己争脸的娘家势力,她之所以能熬到今天,唯一能靠的,就是太后对她的那点信任跟扶持。对于这个总自称是“佛爷”的婆婆。她心里是比对乾隆爷还要敬畏的。这位老太太一瞪眼,她心里便免不了哆嗦。她其实也明白,自己之所以能得老太太眼缘,就是因为自己足够听话。所以只要老太太开口有责怪的意思,她立马就会认错,半分都不落。这次,也是一种下意识的条件反射。只是等认完错之后,她便有些后悔,回头再看自己儿子青灰的面色,她心里更堵得上了,同时,也把含香跟和靖怨恨的更深。
最终自然是不欢而散,其结局可想而之。只是等乾隆爷回来的时候,这小小的一跤之祸又上升到的新的局面。得知山东地区的赈灾宽根本就没到位、得知贪官污吏种种恶行、以及亲眼所见灾民惨状的乾隆爷正在气头上,听到自己宝贝闺女被十二阿哥“无意”的推到,更觉得火冒三丈!
不省心,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在东西六宫不省心,没想到出趟门子还这么不省心!这个那拉氏,总是扳着一张晚娘脸跟他的含香作对,现如今又教唆她的儿子跟他的女儿作对,真是婶儿能忍叔都不能忍!(原谅正在气头上的万岁爷吧,他自动的忽略了永璂也是他儿子这个事实!t_t)
最叫他气愤的还是自己在教训十二阿哥时,那个一贯畏畏缩缩的儿子竟然横眉竖眼,冲着自己嚷嚷什么“不是我干的!我没有碰她!是她自己跌倒的!都是她自己跌倒的,不是我的错!”
放屁!朕的和靖才两岁半,难道她会故意跌倒来陷害你吗?!!
这小孩太坏了!欺负人的小孩很坏,说谎陷害人的小孩更加坏!气死朕了,真是气死朕了!
等锅底脸的万岁爷从外面回来,含香诧异的发现,那张脸更加黑了。
“你……”含香张张嘴,有些哭笑不得,“你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别平白无故冤枉了孩子。”
乾隆爷眉头一皱,“哪里冤枉他啦?做错了事情还不肯认错!朕是父他是子,朕是君他是臣,即便他是无辜的,也不该对朕那种态度,难道君父教育他几句,还是天大的罪过吗?”
含香知道这位爷正在气头上,跟他道理讲不通,只好拉着他到闺女的小床旁,把证据给他看。“刚才你气呼呼的冲出去之后,我给丫头换衣服才发现的。”
和靖满地乱跑又哭了半天,早就累得呼呼睡着了。含香就着她侧躺着的身子,将被子掀起,慢慢把裤腿撸到膝盖上。那白嫩嫩的小腿之上、膝盖之后,赫然有个红红的小印子。
“这是……”万岁爷凑近了研究。
这是什么含香也不敢确定,只能猜测,“好像,是被石子一类的东西给击中了。”
或许是石子,又或者是一块碎银、一只铜钱,总之武侠剧见得多了,她大概也想象得出那两指一弹的画面。用不着多么高深的武功,只是轻轻打在经脉上,令两岁半的小女娃娃噗通一跪罢了,实在算不上什么高手。
但就是这样平庸的水平,范围才更大,也更加难查。
乾隆爷这会儿的脸色更黑了,知道有人暗中偷袭他宝贝闺女,比大小老婆不和更加令人气闷。“当时跟在他们身后的,都有些什么人?”
含香仔细回想,左不过就是些太监宫女,还有和靖小丫头的奶娘、嬷嬷,在外围,就是奉旨保护众人的侍卫了。若说侍卫出手,也不是没可能,可和靖周围围了那么多人,说接踵擦肩是夸张了点,但离得远的侍卫若想在人群中认|岤打准,难度也委实大了些。除了侍卫,还能有谁呢?
“十二阿哥牵着她,十一阿哥也是走在身边的,断不可能在身后打中她的腿。况且两位阿哥年纪小、也不爱拳脚,有没有这份手劲尚难说。至于其他的……”
含香顿住了,她猛然间意识到除了两位阿哥,还有什么人在和靖身后,而且更有机会出手。
乾隆爷也没再说话,因为他也想起来,是谁能够如此接近他的宝贝闺女,并且有这等功夫偷偷击中她了。
如原剧一般,乾隆爷在夏雨荷的坟前,知晓了山东赈灾的真实情况。并在亲眼目睹灾民惨状之后,勃然大怒。下令查办方式舟的同时,派人前去安抚太后,免得她无意中被灾民冲撞,惊了凤体。
乾隆爷派去趵突泉的人,正是五阿哥,永琪。
看着这位爷的沉默,含香就料想自己所猜没错,只是……
“小孩子磕磕碰碰很正常,太医瞧过了,这点擦伤过几天就好,下巴上只是肿了,连疤都不会留,你放心好了。”她把被子给女儿盖好,轻拍拍自己男人的手。
对着一个刚刚感到欣慰的儿子又心生怀疑,实在太过令人沮丧了。她不是想扮圣母,只是这件事情他心里有数就行了。若真深究起来,一是没有确凿证据、难以坐实,二来后宫倾轧,她的脸上也未必好看。何必?
乾隆爷轻咳两声,也随着她转换了话题,“傅恒给你安插的那几个懂拳脚的小太监不是有跟着来的吗?以后但凡你们母女出门,走到哪里他们就给朕跟到哪里。若是有不许的,就说是朕的旨意,叫他们寸步不离。还有那个华嬷嬷,看着壮实又机灵,以后就让她贴身伺候十丫头,让她给朕盯紧了,眼皮都不许眨的照顾朕的宝贝女儿,若再有差池,唯她是问!”
含香噗嗤一笑。眼皮都不眨,当人家是铁打的吗?还有那几个小太监,虽说宫里的女人早已不把太监当做异性来看了,但乾隆爷瞅着这些长着男人脸的家伙在他的爱妃面前晃来晃去就满不是味儿。那拿披风裹着背上龙床的祖制他就一次都没让他的小东西尝试过,别说碰了,连多看一眼他心里都窝火,索性全都打发到外围去。在永寿宫,最有脸面的太监也跟其他宫里粗实的奴才差不多,只剩了个小德子,因为机变乖巧、人又忠心耿耿,才得了个近前侍候的差事。这会儿,万岁爷又惦记起人家会拳脚来了。
看着爱妃笑颜如花,乾隆爷的心情便好了许多,但还是愁。后院里的祸事不断小人不绝,外面的事更加令他操心。
其实山东这个地方,自古就是个重灾区,今年涝明年旱,实属寻常。所以去年得闻旱灾的消息,他照往常的处理办法,也没特别揪在心上。只是旱灾不可怕,可怕的却是人灾,是朝廷里的这些硕鼠,蛀虫!今天办了一个方式舟,明天还会不会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乾隆爷想到这里,就免不了头疼。
含香猜到了他眉头紧蹙的原因,只是人事任命、朝堂大事,她哪里敢多嘴?后宫禁令第一条,就是不得干政。不过,另外一件事,关乎老百姓,她倒勉强可以说道说道。
“皇上,含香不懂政治,却知道民间有一句话,救急不救穷。您今日赈灾,打开粮仓,明日您走了,他们又要上哪里去讨吃的?朝廷是有发赈灾银,可就算是沙子流过沙漏,都会有几粒剩下的,何况是银子?皇上与其愁于赈灾,愁于贪官污吏,不如多想想怎么避免灾情。皇上几次南巡,不就是为了兴修水利?南方涝,北方旱,难道就不能中和一下,把南水引到北方来吗?”
乾隆爷听罢,果然眼前一亮。
其实以清朝时期的科技能力,想实现二十世纪新中国成立后才提出的南水北调工程,无异于痴人说梦。但这毕竟给乾隆爷提供了一条思路,全国范围的调水工程不可能,但小范围地区,说不定却也能缓解部分旱涝灾情。
不敢怎么说,爷开始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去了。能有事情琢磨而不愁闷于贪官、灾情,也是好的。
乾隆爷这边厢把地图展开,推敲着爱妃这话的可行性,那边厢,那位总让他烦心的儿子也在筹划着什么。
“小燕子的仇,我一定会报!我也一定会,坐上额娘惦念多年的那个位子!”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电源快挂了,嗡嗡响,5555,如果它还能坚持的话,我晚上二更!
第二十一章卧梅又闻花
“皇上吉祥!老佛爷吉祥!”
所以说,剧情的效应是强大的,历史也被证明是不可逆的。同二十七年一样,乾隆爷的第四次南巡至海宁,依旧住在了陈家的安澜园。而电视上那位神采奕奕、人不过中年的陈邦直陈大人,实际已是白发苍苍、年满七十的古稀老人。不过精神倒还好,陪着在万岁爷、老佛爷面前奉承两句也还能应付,尤其是说着说着,便又抬出了他们家那四个女儿。
含香想这下万岁爷可安心了,人家陈大人这把年纪了还能生,咱们乾隆爷号称真龙天子,难道还比不过区区凡人?
想到这儿,她抬手掩了掩唇,差点没憋住笑。
这点小动作自然也没能瞒过在场诸位的火眼金睛,万岁爷斜眼瞟着爱妃晕染在眉梢的笑意,心神一荡;老佛爷却略有不悦的横了她一眼,回首继续和蔼可亲的面向知画,问着蓄谋已久的问题:“多大年纪了?许了人家没有?”
被点名的陈四小姐娇羞一笑,“回老佛爷,十七了。”
至于婚配,那哪是姑娘家能当众说的。陈大人见状急忙接口:“启禀老佛爷,知琴、知棋、知书已经许了人家,至于知画,还没有。”虽然他心里清楚老佛爷着意问的是哪一个,但把几个闺女一块答了,才不显得突兀。
“好好好,”老太太迭声叫好,眉眼间越发笑得慈祥可亲,“你们家这个女儿,哀家是越看越喜欢,哀家要给她说个婆家,你们,可有异议?”
陈邦直哪会有异议?等的就是您老这句话,不然大晚上的把女儿全召出来干嘛?“但凭老佛爷做主,老佛爷凤口一开,不管哪户人家,可都是我们陈家的光彩呀!”
老佛爷开口,还能是哪户人家?老太太眼梢一瞟,微微笑道:“我们,爱新觉罗家怎么样?”
不出所料的,陈家父女乐了,那拉氏愣了,一众妃嫔无不呆怔,连乾隆爷也顿了顿。只有含香,心底暗暗点头,瞧,剧情还是对上了吧。但是等她抬头往众人脸上扫视一圈的时候,也傻住了。
纳,纳尼?!!
皇太后别有深意、笑吟吟的望着自家儿子,小纸花倒是低头不语、唇角露笑,只是眼角稍稍翘起,含羞带怯的瞥了眼后,立马又垂了下去,那目光扫过的,分明就是乾隆爷。
咳咳!
含香被自己的发现呛到了!
敢,敢情这回陈四小姐看上的不是五阿哥永琪,而是咱们家后宫三千的那位爷!
想想也是,这不过是知画跟獾猪npc的第一次相遇,从电视剧里来看,她甫一出场目不斜视,甚至瞟都没去瞟过永琪,怎么可能会出现一见钟情的狗血戏码?要说日后,在古人眼里丈夫就是天,改嫁、和离那是想都不敢去想的,知画或许会对已是自己夫君的五阿哥产生感情,但是现如今,陈家欢天喜地的答应老佛爷的婚许,不过是利益所趋。
这里并非原著,五阿哥早已不是储君的最有利人选,乾隆爷这些年,有意将立储这件事搅得浑浊不清,任谁都看不出将来荣登九五的是哪一位。一个小小的贝子,跟大清朝的万岁爷,陈家会选哪一个,答案可想而知!
含香只是纳闷,这是老佛爷跟陈家早就有的默契,还是刚刚临时的决意?
“咳咳!”倒是乾隆爷的一声轻咳打断了场中的暧昧。
太后呵呵一笑,“你们看哀家,真是老糊涂了,竟然当着人家姑娘的面儿讨论这个,倒叫人家难为情了。呵呵,还是皇帝会替人着想。”
乾隆爷面色一晒,他可还真不是为了这个。
被太后牵着手抚慰的陈四小姐,笑得更加娇羞了。
含香得承认,这陈知画确有独到之处。论才学,她跟紫薇算一卦的,但却有紫薇没有的韵致,唇角眉梢间,不经意的透露着风情;论身段体态,她跟小白花属同流,盈盈而立,楚楚动人,却比白吟霜更内敛,更含蓄;论心计城府,呵,怕是八个令妃捆到一起都不是她的对手。
含香不得不说,这是她入宫以来,遇到的最强有力的对手。不过……
她暗暗拂额,陈夫人,你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让自家清白的姑娘在众目睽睽下搔首弄姿、翩翩起舞。她得庆幸,陈知画最大的弱点,就是她太心急了,她急于想在乾隆爷的目光中占有一席之位,急于想展示自己过人的才华跟风情,但她忘了,她现在除了是个汉人民女,还什么都不是!
“谢皇上夸奖!谢老佛爷夸奖!”陈知画嘴中感谢的是两个人,眼珠子滴溜溜瞄着的,却只是位居中央的九五之尊。而她的跳舞画画,也确实有独到之处,所谓艺高胆大,她凭着这门技艺,也颇有些洋洋得意,于是,“听说跳舞,还是容妃娘娘跳得最好!”
矮油!这就上门踢馆来了?!!
含香眉头一挑,心里忍不住大乐。刚夸了你有脑子,怎么这会儿就不灵光,是得意忘形呢,还是故意为之?
想当初她刚刚进京,高台献舞,一可说是为庆祝回疆一统、四海升平,二来她是维族,这歌舞在维族人眼中,就跟吃饭睡觉一样是日常必不可少的,搁太后、皇帝、甚至满朝文武面前,也没什么不妥。
但现如今,身份却早已不同。所谓出嫁从夫不仅是汉人的理论,满人也讲究。她已非昔日番邦公主,而是万岁爷的皇妃,怎么可能抛头露面、在大庭广众下款摆腰肢?
眼下这号称书香门第、孔孟之家的陈四小姐,不但自己献丑,竟还敢向皇妃挑衅。啧啧啧,一个汉女,连八旗选秀的资格都没有,到底是谁,给了她如此胆色?
很快的,含香就明白了那人是谁。
她抬眼扫视,乾隆爷自然是面露不悦,只是太后老佛爷却神色如常,大有等着听下文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