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八爷重生作者:肉书屋
的存在,僵硬着身子,面颊顿时羞得通红,平时冷漠从容的眼,此时氤氲着薄薄的水雾。
紧咬着下颚,尴尬羞怯垂下头,怎么都不愿再抬头,对着胤禩的腰间揪了几下,发泄着内心的不满,睨着平时见不到的神情,胤禩嘴角勾起暧昧的弧度,这样的四哥怎能不让他动心,不管是冷清冷心,淡漠孤傲,还是冷硬心软,都让他心动不已,好想一辈子都这样将他禁锢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只有这般才能填平内心深处那不断浮现的急躁,与恐惧。
“高无庸你将他们带下去,魏常在那边朕自会处理。”
挥退高无庸几人,唤出隐匿在暗处的粘杆处的暗卫,让他们将漱芳斋围个水泄不通,魏常在这般不识货,他没必要念及旧情,原本念着这魏常在在弘历身边多年,且为大清诞下两位格格,留她一命也不为过。
可这魏常在好似并不领情,竟然与反清复明搅在一起,若是在姑息下去,估计下一次魏常在想要的就是他的性命,亦或是后宫之中其他皇亲贵胄。
他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这样处理真的没事?”
胤禛歪过头,睨着胤禩,这样的刑罚未免太轻,只是将魏常在贬入辛者库,要知道这魏常在背负的可不仅仅只是一条性命,后宫诸多事务,全由她一手挑唆。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实很有本事,若不是还珠格格这事,估计他们也无从知晓她竟在背后做了这么多的恶事。
胤禩眉头一挑,邪肆盯着怀中锦袍微开的胤禛,喉结微微滑动,湿软的大舌咬着胤禛的脖颈,低沉的声音轻轻响起,说道:“别忘了,那个女人是从哪里出来的,辛者库那地方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清楚吗?进去的人就算不死也得脱几层皮,魏常在不是一直想要摆脱辛者库奴才出身的身份吗?我偏不如她的意,我要她这辈子都记着,她辛者库奴才的身份。”
阴狠的眼,绽放着骇人的戾气,这魏常在这般不识好歹,辛者库绝对是最好的去处,因她的存在,大清丢掉了数个阿哥,不好好折腾她,心底的恶气怎么可能散去。剥夺她一切身份,魏家早已灭亡,如今就剩她一人,他要她好好看看她如何自食恶果,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
“两位格格怎么办?”
“这事自有人处理,四哥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好好歇息了?”
拖着长长地尾音,将歇息二字咬的很重,很长。胤禛一听,顿时面颊爆红,恶狠狠瞪了胤禩一眼,这胤禩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亲昵唤他四哥。
明知道他听到他唤四哥,会尴尬,这胤禩好似上瘾一般,每逢这时便会痴缠着他,在他的耳边不断呼唤着四哥。
“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唤我四哥,明知道我们——”
“不行哦!每次这时唤四哥,四哥这里就会特别紧致,把我哪里夹得更紧,死命咬着不让我动弹,动情的四哥,让我格外忍俊不禁。”
说着就将胤禛搂住,走向后面的龙床,随之压了下去,窗外的月色好似感受到两人甜腻的气息,羞怯的躲进云层,探出害羞的头,凝视着龙床上勾缠在一起的两具身子,暧昧低喘的呻/吟,不时便在养心殿回荡。
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温情感受着独属于他们的时光,没有空闲的时光理会屋外的繁杂,与养心殿一般无二的阿哥府中,也上演着相同的场景。不同的是处在下方的人,皎洁的月色释放着明媚沁人的光辉,预示着属于爱人的时间。
同年深秋,魏常在御前失仪,被贬入辛者库,其身边的嬷嬷不守本分,意图谋害大清格格,被处以极刑。
相隔一月,皇后乌拉那拉·景娴暴毙在后宫之中,短短数月,后宫风云多变,朝堂众人睨着万岁爷阴沉铁青的脸,谁都不敢触霉头,这时虎口拔牙。
经历诸多事务,老佛爷不免心灰意冷,将晴儿赐婚后,便在慈宁宫吃斋念佛,极少干预后宫之事,一时之间嘈杂的后宫冷清下来。
站在养心殿门口,睨着宫外的方向,身子拔高不少,隐约竟能与胤禩不相上下,伸手接住飘落的雪花,神色冷清,淡淡说道:“你说她在宫外过的可好?听闻他将她带去江南,这么远若是出事,我也照料不到。”
胤禩不满胤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不相干的人身上,放下手中的奏章,拿过一侧的狐裘,披在胤禛身上,伸手将胤禛揽入怀中,轻嗅着少年淡淡的体味,不觉心思沉了沉,已经这么高了,时间似乎过得很快。
黄昏私语
距离乌拉那拉·景娴的离去,都过去数月,明明是初春,可天空依旧飘落着鹅毛大雪,好似想要弥补空缺的冬季一般,冰冷的温度让人微微有些不喜。
树梢都飘落了一层白雪,覆盖在抽着嫩绿的枝头,站在御花园中,望着满园复苏的春色,心底淡淡的惆怅不由少了几分,瞥眼站在不远处凉亭处,一名娇俏的少女,穿着维吾尔族的群袍。
双手抱臂,缄口不语静静站在旁边看着。拂开胤禩的手,少年拉长的身子,带了些许青涩,圆滑的脸,瘦削不少,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挑,勾起媚人的气息。
见胤禛一动不动睨着前面的少女,胤禩眼中渐渐带起愤懑,难道四哥还是认为女子比较好,心间溢着酸涩,十指紧扣,冷厉的气势让人无法直视。
拽过胤禛的身子,揽在身前紧紧拥住,温热的气息呼在胤禛的身上,酸酸撇嘴,说道:“四哥喜欢她,不过是维吾尔族的进贡的东西,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胤禛微敛眼角,无语听着胤禩无理取闹的话,冷漠的面颊一闪而逝浅浅的笑意,吃醋!两个字倏地在脑海中闪现,嘴角勾起淡淡的舒心。
“传闻这含香出生时便带异香,被当做维吾尔族的珍宝,此次进贡便是想平息与我朝的纷争,沉鱼落雁,体态丰盈,确实不愧是维吾尔族的珍宝。”
少年粗噶的嗓音,低低,沙沙,听起来别有风味,至少胤禩觉得万分动听。
“我杀了她。”
“你敢,别忘了含香的作用可以安抚两国的百姓,你贸然将她处死,你怎么平息两国的纷争,虽说我大清朝并不惧怕维吾尔族游牧民族?”
“四哥喜欢她?”
语气阴森而冷厉,阴测测的让人毛骨悚然,横在胤禛腰间的手愈发用力,几近将胤禛的腰肢掐断一般,站在旁边胤誐满头黑线,睨着突然幼稚化的八哥。
冷清的脸,瞬间抽动数下,撇开头装作没看到八哥这丢人的一幕,摩挲着剑柄的手微微停顿,摸着下巴,脑中不由想起胤禟,眸子愈发幽深,隐约带着赤红,睨着前面亲密的两人,不由多了些念想,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
“不可以?”胤禛眉头轻挑,带了些许恶趣味。冷酷的面容透着捉弄的意味,掉进醋缸的胤禩浑然没有察觉,咬牙切齿抬起头,看向含香的位置。
视线冷不然落到胤誐身上,狡猾扬起嘴角,说道:“老十,你好像还没有嫡福晋是不是,富察家也该急了。”
听了胤禩这句话,胤誐身子一颤,刀鞘微微松开,不苟言笑的面颊突然漾开花,温柔似水对上胤禩的视线,那笑怎么看怎么觉得阴森,说道:“奴才的事,不牢万岁爷挂念,只是这十二阿哥也到了立妃的年龄,万岁爷该以十二阿哥为重,奴才的事不足挂齿。”诚恳的态度,气得胤禩脸颊泛青。
连八哥都省了,直接叫万岁爷,这不是摆明了不让他好受。瞪眼看着老十冷冰冰的脸,胤禩直接没话说,唤过高无庸,询问正八旗的事,随便找了个镶黄旗的弟子,将含香指了出去,看着胤禩这番举动,胤禛无言翻着白眼。
紧闭眼睛,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可怜的含香由始至终都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被指婚,莫名其妙嫁了人。
胤誐翻着白眼,不忍在看下去,八哥这分明就是无奈,他还是回去搂着胤禟软绵的身子来得舒服,待到两人一踏入乾清宫,胤誐的身影唰的消失。
胤禛撇开胤禩牵制的手,拿过书桌上的奏章,看了起来,不时微蹙眉头,看过的奏章分门别类堆放在一侧,等胤禩处理。
窗户凉风袭人,火炉放在屋角,巴兹作响,屋内两人安静处理手头的事物,高无庸垂首站在外面,将门关好,望着蓝天,浅浅舒心不少,这后宫难得安静。
“你一天不摸这算盘,心底就不踏实是不是?”
胤誐受不了,直接从胤禟手中抢走算盘,以绝对的身高优势,将胤禟压在软榻上,屋内的宫女太监早被胤誐喝退,此时屋内就他们两人。
“你想干嘛!起来,要是被额娘瞧见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