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重生之涟漪作者:肉书屋
“和嘉!”兰馨红了脸,狠狠瞪着和嘉,眼中却带着淡淡的期待。又看了看和嘉得意的脸色,兰馨也不甘示弱地回敬,“和嘉妹妹每次出宫,福隆安可都是随侍在侧的。和嘉妹妹的运气真好,有这么一个贴心的有情郎!”
和嘉的脸也红了,嘟着嘴转过头去。看到坐在旁边的晴儿,和嘉笑着问道,“晴姐姐,你今天怎么突然想到要和我们一起出来了啊?”
晴儿微笑着打趣道,“因为老佛爷说,你和兰馨姐姐、连漪姐姐都找到了如意郎君,让我也多出宫转转,或许也能找到一个和你的福隆安一样的真心人。”
“晴姐姐你也欺负我!”和嘉轻哼一声,缩到角落里不说话了。
晴儿摇摇头,她真的没有说谎啊,老佛爷已经让四阿哥安排了他相熟的朋友和她偶遇,她今天出宫真的是为了相亲啊!
“和嘉别不开心了,你不是说喜欢我那幅‘昭君出塞’吗?等回宫去我就送给你好不好?”连漪笑着打圆场,而那幅“昭君出塞”正是她在乾隆认紫薇的那天绣出来的,前两天被和嘉看到了,就总爱跑到她的房间看画,所以她才会用这幅画来劝她。
“连漪姐姐你说真的?”和嘉一脸欣喜地看着连漪,她虽然也是从小就开始学绣花,但是以她的身份,并不需要怎么精通,也就没有太认真。上次看见了连漪房间里的那幅画,真的是栩栩如生、仿若真人,和嘉立刻就喜欢上了。不过她也知道连漪肯定是用了很大的心力才绣好的,不好意思找连漪要,没想到连漪竟然这么大方地开口送给她,和嘉自然是欣喜万分。
“不过是一幅画而已。”连漪笑着摇摇头,揉了揉和嘉的脑袋,“姐姐绣花很快的,所以如果你想要什么画,告诉姐姐就行了,姐姐都绣给你。”
“连漪姐姐你真好!”和嘉兴奋地抱住连漪的手不断地摇晃。
“连漪姐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兰馨拉住了连漪的另一只手,“你把昭君出塞给了和嘉,那我就要你的那幅‘西施浣纱’。”那天她可看见的,连漪姐姐可是绣了四幅美女图,其中“西施浣纱”是最漂亮的。
“好好好!姐姐送给你!”连漪又转而揉揉兰馨的头,脸上露出了宠溺又无奈的笑容。
说笑间,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几个女孩也下了车,各自拉着人陪自己逛街了。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众人逛得差不多了,便决定又到会宾楼去用餐。在去往会宾楼的途中,众人突然听见了一个女孩的歌声。
“家迢迢兮天一方,悲沧落兮伤衷肠,流浪天涯兮不久长!
树欲静风不止,树欲静兮风不止,子欲养兮亲不待,
举目无亲兮四顾茫茫,
欲诉无言兮我心仓皇!”
听着这哀婉凄凉悲怆无比的歌声,连漪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这歌词好像就是梅花烙里那个白吟霜卖身葬父时唱的啊!可是白胜龄不是住在大杂院里吗?有柳青柳红照料着,他怎么可能会死掉呢?
兰馨等几个女孩子倒没有听出唱歌的人是谁,只是觉得这唱歌的人好像是失去了亲人,伤心不已。几个善良的女孩既觉得好奇,心里又有几分怜悯,便顺着歌声走了过去。
果然,没走几步连漪就看到了白吟霜。
她一身缟素,头上绑着白孝巾,直挺挺地跪在那儿,素素的净净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眼睛里,一滴泪也没有。她怀抱一把琵琶,正在那儿悲怆的唱着歌。她的面前铺着一张白布,上面写着,“吟霜与父亲卖唱为生,相依为命,回故乡未几,却骤遭变故,父亲猝然与世长辞。身无长物,复举目无亲,以致遗体奉厝破庙之中,不得安葬。吟霜心急如焚,过往仁人君子,若能伸出援手,厚葬先父,吟霜愿为家奴,终身衔环以报。”(此段原文)
“白姑娘!”晴儿惊讶极了,上次她出宫的时候看到白老伯还是很有精神的啊!怎么这才一个月的样子,就过世了呢?
听到兰馨的声音,白吟霜慢慢地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说道,“原来是晴格格。”
晴儿并没有因为她的无礼而不悦,毕竟是她的父亲过世了,她也是孤儿,自然知道孤苦无依的痛苦。摇摇头,扫去心里的哀伤,晴儿上前两步,握住了白吟霜的手,将自己的荷包放在了她的手中,“白姑娘,这里有点银子,你拿着去安葬你的父亲吧。”
揍人
掂了掂荷包的重量,白吟霜却将手中的荷包递回给晴儿,淡漠地说道,“多谢晴格格!不过吟霜要用五十两银子来安葬我爹!所以晴格格就把你的钱收回去吧!”
至于白吟霜为什么会在这里卖身葬父,就要从十天前说起了。当日,白吟霜将她爹撞倒在地,见他后脑流出鲜血,她的心里既内疚又伤心,便一心想要好好照顾他,无论是端茶倒水、吃饭用药都是亲历亲为、任劳任怨。但是,白吟霜也没怎么做过这些事情,当然是笨手笨脚的,不是把饭菜汤药洒在了白胜龄身上,就是把房间弄得乱七八糟的。所以,才做了两天,大杂院的人就不敢再让白吟霜动手了,并且把她和白胜龄隔得远远的,毕竟病人可是经不起折腾的!
谁知白吟霜眼看着眼看着自己的爹爹和大杂院的人越来越亲近,和她却越来越疏远,忍不住心生怨怼,明明她才是他的女儿不是吗?为什么爹爹对陌生人比对她还好?于是,白吟霜开始和大杂院的人作对,大杂院的人让她做的事情她不做,不让她做的事她一个不落下。
看着白吟霜的作为,白胜龄的心越来越冷,罢了罢了,吟霜本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被她们在河里捡到,因着他们夫妻没有孩子才将她养起来,却又没有给她优渥的生活。是他们欠了她,他这条命就当还给她吧!想到这,白胜龄开始口吐鲜血,在断断续续地说完白吟霜的身世之后,便撒手人寰了。
听了白胜龄口中的真相,白吟霜如遭雷劈,瞪着白胜龄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原来她的身份不是一个低下的歌女,她是一个大家小姐!是白胜龄夫妇将她捡了去,是他们剥夺了她的身份!让她被人看不起,让她二十岁了还没有找到一个归宿!
咬牙切齿地瞪着白胜龄,白吟霜也知道,她现在已经二十岁了,靠她自己找到自己的父母几乎已经没有可能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靠山,然后借助他的势力去寻找自己的家人。眼珠一转,白吟霜就想到了那个皓祯贝勒,虽然在那位四阿哥面前他毫无反抗之力,可是亲王家的贝勒势力也是非常大的。而且那个贝勒一看就是非常喜欢她的,只要她跟了他,再让他帮他找到自己的亲人,凭借那个贝勒对她的喜欢和她家中的势力,她一定能成为那个贝勒的正室夫人!
嗯,现在就要想个办法来引起皓祯贝勒的注意了!沉思良久,白吟霜的目光转到了床上的白胜龄身上,只要她到闹市去卖身葬父,皓祯贝勒一定会出现的!
想到这,白吟霜一边哭,一边大骂大杂院的人没有照顾好白胜龄,让他冤死在这里,又说要自己安葬白胜龄,气得大杂院的人真的把白胜龄的尸体送到了义庄,自己则来到了闹市卖身葬父。
算上今天,已经是白吟霜在这里卖身葬父的第三天了,皓祯贝勒想来也快来了。没想到竟然遇见了这个没啥势力的晴格格(因为当初晴儿替她求情却被连漪驳回去了),白吟霜当然不愿意被她挡了道路。
而晴儿听了白吟霜冷漠的回答,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觉得白姑娘非常孝顺,你看人家都已经身无分文了还想着要将自己的爹风光大葬,多令人感动啊。于是,晴儿立刻解下了腰间的一块玉佩,上好的翡翠在阳光的照耀下绿光莹然。直接把玉佩往白吟霜面前一递,晴儿温柔地说道,“白姑娘,这块玉佩品质上佳,又没有印记,应该能卖上几百两银子,你拿去好好安葬白老伯吧!”
看看自己面前的玉佩,又看看一脸温柔的晴儿,白吟霜心下冷笑,又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然而冷笑归冷笑,白吟霜心里却有些着急了,她知道自己是在等皓祯贝勒,可人家以为她是在卖身葬父啊,如果她不接这块玉佩,谁都知道她是假装的,但要是接了,她又不甘心啊!皓祯贝勒怎么还不来呢!
正埋怨皓祯,白吟霜偏着头就看见了人群中的连漪,脑中灵光乍现,一骨碌站起身,扛着琵琶就朝连漪打去,“连漪!你这个庸医!就是你医死了我爹!你还我爹命来!”
连漪惊讶地瞪大眼,这个白吟霜真是条见人就咬的狗啊!原著里就看到她抓着琵琶满大街地追打多隆,明明她和她就没有丝毫过节,这人怎么突然跑来打她了?
连漪愣了,其他人可没愣,见着白吟霜的动作脸色都是黑沉黑沉的。特别是福灵安,连漪可是他的心上人,是他未过门的媳妇,这个女人怎么敢随随便便地污蔑她?!一边想着,福灵安上前一步,右脚一抬。
于是,白吟霜只觉得胸口一痛,借着就感觉身体一轻,侧头一看,白吟霜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悬空了!立刻的,白吟霜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救命啊——!”
“吟霜!”回应白吟霜的惨叫声的是一声高低起伏、余音缭绕、极具特色和穿透力的深情呼唤,声音的主人皓祯也敏捷地穿过人群,成功地在白吟霜落地之前接住了她。
皓祯抱着白吟霜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此时,两人都是昏昏沉沉的,两人的姿势则是皓祯仰躺在地上,而白吟霜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同时,白吟霜的唇正准准地印在他的脸上。
“伤风败俗!”几个身着书生服的老者从旁边路过,看到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不约而同地骂出声来。冷哼一声,黑着脸转身离开了。
皓祯和白吟霜都是一僵,脸上都泛了红,手忙脚乱地站起身,两人之间足足隔了三尺有余,低垂着头扭扭捏捏地绞着手指。
连漪无语地看了两人半晌,转身对众人道,“算了,我们走吧,别被这两个东西打扰了兴致!”
众人随着连漪的目光扫了皓祯和白吟霜一眼,嗯,确实不是什么东西!别过头,众人跟在连漪身后离开。晴儿虽然有些疑惑白吟霜说的连漪医死人,但是刚才看到白吟霜穿着孝服就和男人搂搂抱抱,心里的同情和信任也不由得消失了,所以行动还是和众人保持一致的。
眼角余光看见几人离开,皓祯赶紧从羞涩中回过神,三两步上前拦在众人面前,瞪着福灵安和连漪说道,“你们俩给我站住!”
福灵安上前一步挡住皓祯看向连漪的视线,冷冰冰地问道,“皓祯贝勒有何见教?”
“福灵安,枉你身为傅恒大人的长子,还是驰骋疆场的将军,没想到竟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一个弱女子,你都不觉得羞愧吗?”皓祯瞪着福灵安,一脸鄙夷地问道,哼!阿玛总是说福灵安有多厉害有多受皇上的宠爱,没想到竟然也是一个欺负弱小的无耻之徒!
“弱女子?”和嘉冷哼,看着白吟霜的眼神满是厌恶,“是啊!这位白姑娘可真的是个弱女子!当初在怡香居就搞得人家连生意都不能做,上次在会宾楼又将自己的父亲给撞得头破血流,她可真是柔弱得很啊!”哼!她最讨厌这种哭哭啼啼的女人了!就像那个令妃一样!
“胡说!”皓祯转而瞪向和嘉,“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信口雌黄?白姑娘是多么善良美好的女子,怎么会做这种事?”看了眼站在和嘉身旁的连漪,皓祯恍然大悟,指着连漪道,“我知道了!你和那个连漪是一伙的!肯定是连漪乱给白老伯用药把他害死了,你为了给她脱罪才污蔑白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恶毒啊?”
“富察皓祯!”永珹咬牙切齿地瞪着皓祯,这只该死的耗子!这两次出门都遇见他,每次遇见他都没好事!这次他竟然敢在他面前辱骂自己的妹妹,是可忍孰不可忍!
听见永珹阴测测的声音,皓祯打了个寒战,转头一看,这才发现上次在会宾楼里遇见的人都在这里。霎那间,皓祯怒从心头起,完全忘记了硕王爷嘱咐他的再遇见会宾楼里的那群人要恭敬有礼,瞪着他们大吼,“好啊!又是你们!上次你们在会宾楼里就欺负吟霜,这次竟然还变本加厉地污蔑她!你们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富察皓祯!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永珹紧紧地握着拳头,强忍着自己给他一拳的冲动,恶狠狠地骂道,“欺负她?一个低贱的歌女而已,有什么资格让爷欺负她?”
“吟霜不是低贱的歌女!”皓祯和白吟霜异口同声地说道,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泪水涟涟,皓祯看着白吟霜楚楚可怜的面容,心里的底气更足了,冲着永珹咆哮,“四阿哥!你是堂堂的阿哥,身份如此高贵,为什么就是要和吟霜这样一个可怜美好的女子过不去?!”
“我和她过不去?”永珹几乎没被他气死,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富察皓祯,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我和这位白吟霜只见过两次,一次是你在会宾楼吵着要老板把她交出来,一次就是她在这里卖身葬父。我连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说过,我哪里和她过不去了?!”
看着永珹激动的样子,皓祯只觉得兴奋,哈哈,什么皇子阿哥,他还不是捉到他的小辫子了?“你身边的那个连漪害死了吟霜的父亲,你不仅不将她绳之以法,还带着她招摇过市,你还有脸说你没和吟霜过不去?”
“皓祯贝勒,你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了白胜龄,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证据?”听着死耗子咄咄逼人的话,看着永珹铁青铁青的脸色,连漪也是忍不住了,虽然她被说两句没什么关系,但她可看不惯自己的哥哥被人家这样对待,“要是没有证据,文武双全的皓祯贝勒应该也知道,我大清律法里可是有诽谤之罪的,就不要怪连漪不给你面子了!”
“证据?”皓祯冷哼,看着连漪的眼神轻蔑至极,“吟霜不是说了你害死了她的父亲吗?哪还需要什么证据?”
“好!好!好!皓祯贝勒你说的真是好!”几个阿哥公主都是怒极反笑,他们活到这么大,即使是自己的皇阿玛罚人都还讲究一个证据,这个皓祯贝勒可倒好,只凭着一个下九流的歌女的话就想定连漪的罪了!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就因为他们站在他面前和他说话就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良久,永珹稍微控制了下自己的怒气,脸上的笑容变得玩味,“既然皓祯贝勒这么说,在下当然要给你这个面子。”说完,永珹脸色一整,厉声喝道,“来人!”
“奴才在!”跟着的八个侍卫同时应声,他们知道富察皓祯这次是完全把阿哥公主们给气极了,他们可要小心行事,免得也被迁怒了。
“把富察皓祯给爷绑起来!”永珹一挥手,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愉悦和兴奋,看着皓祯的眼神里也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彩。
“我来就行了!”连漪伸手挡住了侍卫们的行动,右手一扬,垂下来一条蓝色的绣线。连漪轻轻一甩,绣线就如同灵蛇绕过人群在皓祯周身围了好几个圈圈。然后右手一抖,绣线就整个收紧了,再往后一拉,皓祯就如滚地葫芦一般摔到了地上。
敬佩地看了看连漪,永珹暗自赞叹,连漪不愧是来给皇阿玛做护卫的高手啊!看看这富察皓祯,真是被裹得像条蚕宝宝啊!绕着皓祯转了两圈,永珹越加兴奋,笑眯眯地说道,“皓祯贝勒,你不是说,这位白吟霜姑娘说连漪害死了她的父亲,那不用证据都可以确定连漪就是杀人凶手吗?那么,如果我说我没打你,那也不用证据就可以确定我没有打你吧?”
说完,不等皓祯回答,永珹就开始对他拳打脚踢,是拳拳到肉,次次不落空。几个小男孩看永珹打得过瘾,也有些心动了,看了看连漪,发现她没有阻止,几个男孩也冲上去对皓祯一顿狠揍。直到皓祯胖了一倍,一张脸肿得他额娘也认不出来,几个人才停了手,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
至于皓祯的两个随从和白吟霜,早在连漪动手的时候就被她顺手点了|岤,正如木偶人一般不能说话不能动地看着呢!
正文刺客
自从上次在会宾楼见到皓祯,不管是他的动作、语言、表情、眼神,都把这些人气得够呛。谁知都让人把他送进顺天府了,这次他居然更嚣张,当着他们的面就在污蔑连漪!哼!爷才是这大清朝的皇子!才是天下万民的主子!敢跟爷嚣张,爷就打得连你额娘都认不出你!所以,将耗子,不,皓祯狠揍一顿之后,几个阿哥心里都是万分舒畅,而公主们心里也觉得万分解气。以至于因为逛了一个时辰而产生的疲惫和倦怠都消失了,又兴致勃勃地去淘东西了。
又逛了好几条街,众人这才随意找了一间酒楼用餐,不过这次,永珹因为有些事要和众人讨论,所以要了一个包厢。
等菜上齐之后,永珹皱着眉头说道,“还有十几天,皇阿玛就要在御花园考校八旗子弟,为宫里的几个公主选额附了。而且,我听说,硕亲王的世子富察皓祯就是皇阿玛很看重的一个人选。”
“什么?!”多隆惊叫出声,他和皓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不对盘,但他可以说是最了解皓祯的人之一了。那个皓祯,最有名的一件事情就是“捉白狐、放白狐”,其实不过就是他看那个白狐漂亮可怜,所以才把它给放了,完全就是优柔寡断的纨绔一个!皇上怎么可以让他做额附?!
“你这么吃惊干什么?”永珹扫了多隆一眼,淡然地说道,“富察皓祯可是现存的唯一一个异姓王的世子,又有‘文武双全’的名声在外,皇阿玛选他当额附是很正常的事情。”其他的人也点点头,赞同永珹的话,看着多隆的眼神带着点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