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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由她睡去吧。”景前举起双臂,内侍恭敬地帮他穿戴整齐。他身后的帐内一片狼藉,女人睡得眉头紧蹙,浑身青青白白的痕迹,小腹竟如三四月份一般隆起,大腿根被肏弄的红肿,深处的花穴无力的张合。太监们不敢看,穿戴后就退下了。
“让皇后差遣几个嬷嬷来。”他一甩珠串,留下一句话。“先让她们候着,等朕下早朝了亲自验过。”
众人纷纷喊是。
殷之柔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她甩掉脸上的水珠,发现自己仍是未着衣物,被按在椅子上,双腿分开架在扶手上,下身飕飕吹着凉风,抖瑟了一下。身旁站着四个老嬷嬷。景前坐在自己面前,漫不经心地吃着茶。
昨日确实玩的累了,大早上没起来,没想到一起来就是这么个状况。
“得罪了,柔妃娘娘。”为首的嬷嬷行礼,然后其余三个人动起手来。
两人紧紧按着她的肩膀,力气之大竟无法挣脱半分,一人按住她的腹部,用力往下,殷之柔痛的不禁呻吟,不一会儿,精液便从她的花穴中缓缓流出,流到椅面上,又滴到地面上。
殷之柔终于懂小说里的老嬷嬷的奸诈嫌恶之处,当下痛的泛起了泪花,香汗淋漓。
看着的几人倒是面无表情,手下的动作不敢停。直到殷之柔的小腹瘪了下去,花穴吐不出什么东西了,众人才停下,低眉顺眼地等着景前的吩咐。
景前看得津津有味,望向她已然迷离的瞳孔,道:“取水来。”
便有太监捧了水来,为首的嬷嬷接过亲自将水灌入,殷之柔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腹部涨起来,如孕妇别无二致。眼泪一下就唰地涌出来,嘴中哀叫不断,听得景前喉头一紧,又有了兴致,不过白日宣淫实在太过荒唐,他只能化作手中的茶水咽下。
来回灌了几次水,泄了一地的水。
殷之柔身体被折腾得奄奄一息,意志不减,娇娇道:“皇上好狠的心,竟要这样对臣妾。”
此大逆不道的话一出,为首的嬷嬷抬起手想给她一巴掌。
景前止住她,用茶碗盖拨了拨碎茶叶,声音低哑含着情欲道:“爱妃错怪朕了,待爱妃身子骨好了,朕会好好疼爱爱妃的。”
殷之柔心中知道这本小说最后只有敖冷霜能生下孩子,况且她是殷家的人,不可能,也不会让她生下孩子,没想到景前这么不放心,盯着她把精液排出去。估摸着待会儿还有避子汤等等。只是按下心中不快,楚楚可怜地看了他一眼,应允下。
命人打扫了下地面,便叫人服侍她回去了。
“嗯——啊……啊……皇上轻点,臣妾下面好疼。”
自那天以后,景前召她侍寝,一连召了三日,侍寝时不允许她穿其他衣物,只能穿个艳红色的肚兜,堪堪遮住两个硕大的乳儿,下身裸着,外面只能罩个披风。掀开就能看到如此艳景,是时下京妓流行的装扮,一等一的妆点到了殷之柔身上,倒是比妓子好看不少。
此刻殷之柔已经挨肏了三日,花穴通红软烂,碰一下极疼,一双腿都折到了肩膀上,眼中泪光点点,哀求道。
景前一笑,磨得更加痛快,说:“贱人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不疼,把舌头伸出来。”
殷之柔嘤嘤呻吟,不说什么了,却还是把舌头伸了出来。他便俯下身,难得温柔地和她舌吻,轻轻吸允小香舌,渡去不少涎液。
她身下淹湿一片,泄过千八百遍回,只能用力夹紧甬道来讨好他。景前极为受用,舒服地眯了眯眼,按住她的肩膀往下压,射在了她的穴里。
眼看着他的性器又胀了起来,殷之柔依偎进他的怀里,扭着身子道:“皇上,臣妾明日还要给皇后娘娘请安呢。”
景前冷笑,手指掐着她的阴蒂把玩,不一会儿就软糯湿滑,女人也哆嗦着身子,道:“嗯……呜……呜嗯……啊……啊——皇上,真的不行了,皇上。”
她啜泣了起来,泪珠一会儿就润湿了景前的肩膀。
“既然如此,看来是柔妃无福消受,来人,把柔妃带下去吧。”
景前眉头不悦地一挑,心下不快,正在兴头上却被人打断,声音都透着一股寒气儿。下头人听着面面相觑,听着殷之柔虚弱的娇吟,却是不敢动。
“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拖下去。”
话说得狠,手确实不再动了。眼睁睁地看着柔妃离自己远去,气得赏了一小太监一个窝心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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