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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貂蝉回眸一笑乱三国:美人殇第14部分阅读(1 / 2)

化身貂蝉回眸一笑乱三国:美人殇作者:肉书屋

,我站起身,拢了拢头发,“我该去受那小毒舌的荼毒了,你自便吧,如果要逃跑还是小心一点,我不会告密的。”

“小毒舌的荼毒?”他疑惑地看着我,满面不解。

“唉,跟你说了你也不能帮我”,一脸扼腕地摇了摇头,我走了出去,“你自己小心”,转身吩咐了一句,我小心翼翼地带上房门。

第二卷:江山美人夜未央刘协皇家威仪寻天子笑笑五味陈杂(上)

走过重重叠叠的走廊,绕过弯弯曲曲的楼阁,我一路低着头去刘协的昭寰宫,低调,一定要低调,长得丑不是我的错,但出来吓人一定是我不对。

“你来迟了。”黑着一张小巧苍白的脸,小毒舌站在昭寰宫的门口。

他在等我?我狐疑地抬头看他,高高的台阶之上,他双手负在身后,站在昭寰宫门口,在两边高悬的数盏宫灯照耀下,他一身华衣美服,峨冠博带,那样厚重而奢华的衣冠压在他苍白瘦弱的身上,竟然令我感觉莫名的心酸,见鬼!我居然有些心疼那个小毒舌。

“本王的人生本就是一场恶梦,不差你这一点”,刘协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想起他日后一生的郁郁,我的心竟是忽然有些疼。

这个孩子,他的童年,究竟是怎么过的?

心下一软,我微微弯唇,装模作样地曲膝请罪,“是,奴婢来晚了,请小王爷恕罪。”

刘协漠然看我一眼,转身走回宫里,神情倨傲得很。

“你的事我已经让婉公主跟皇祖母说了,皇祖母也允了,所以,你别尽掂记着出宫了。”一路走回卧房,刘协仍微微带着些稚嫩的声音有一份掩不住的得意,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瞪着他尚未成形的单薄背影,我哑然。

“好,我知道了,奴婢给您宽衣,准备歇息吧。”轻叹了口气,我伸手上前,便要替他解开那一层厚重奢华的锦衣。

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先顺着这小毒舌要紧。

“这种事……这种事本王自然会叫别人来做……”苍白的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小毒舌竟然连连后退着。

这个小毒舌,居然怕羞?

我讶异,随即坏笑一下,愈发的殷勤起来,“怎么会,王爷的事便是奴婢的事,奴婢决定以侍奉王爷为己任,决不辜负王爷留下奴婢的‘厚爱’……”一步一步紧逼着走到墙角。

我发现自己此时像极了要吃小红帽的狼外婆。嘿嘿……

终于伸手逮住他,如剥虾米一般除去他的外袍,我心里竟是感到一阵莫名的轻松。

那样小小的身体,如何能够负荷那样沉重奢华的衣饰?

“他们怎么照顾你的,天气这么热,还穿这么多?”微微皱眉,我道。

他微微一愣,停止了挣扎,半天,巴巴地吐出一句,“不用你管,这是皇家威仪。”

皇家威仪?看他漠然不语的模样,我仍不住抬手摘下他头上的束发紫金冠,放到一边,揉乱了他一头乌黑的长发,“好吧,睡觉的时候没有人看你的皇家威仪,好好睡一觉吧。”

刘协愣愣地被我扶着躺在榻上,脸上没有了防备讥讽的神情。

我站起身,便要吹灯。

“不要吹灯。”那个声音又冷了起来,草木皆兵的感觉,又恢复了刺猬的模样。

我转身看他半晌,忽然明了,“你怕黑?”

难怪这昭寰宫里夜夜都是处处都高悬着宫灯,亮如白昼。

不自然地吱唔了一下,刘协侧了个身,背对我,嘟囔,“本王的事不用你管。”

于是乎,我明白了小毒舌一个致命的弱点,他怕黑!

可是我却笑不出来,自从入宫以来,因为一直未向董太后言明我的存在,我便被婉公主安排在那间小屋里,现在婉公主已经报备了我的存在,那么我想出宫……便真的是希望渺茫了……

“协儿。”一个温柔的声音忽然自门口传来。

我微愣,回头,是婉公主!呃,她站在门口多久了?看了多少?会不会治我一个大不敬?

闻言,刘协立刻坐起身,抚平刚刚被我揉乱的头发,神情变得恭顺有礼,没有一个孩子看到姐姐应有的表情,“婉姐姐何事?”

“皇上又不见了,太后那边为了找人快闹翻天了,太皇太后这边又动了怒,说皇上若再如此不务正业,皇帝就该换人做了……”她没有看我,只道,声音说不出的清婉动听,“我来看看皇上是不是又上你这儿来了,若被太后看到,别又说是你拐了他来要害他”。

“他没有来过。”刘协皱眉,已经自行披上了衣袍,站起身。

“嗯,那我再去别处看看。”婉公主说着,转身便走了出去,仍是带走一片芳华。

我却是没了欣赏的兴致,刚刚婉公主那一番话,让我陷入了迷惘。

“哼,皇帝之位,谁又稀罕不成?”,婉公主前脚刚走,刘协便除去了恭顺的面具,大吼着一把掀了桌子,“那两个老女人若是对大权在握那么感兴趣,不如自己做皇帝算了,何必弄张帘子遮着坐后面,提线木偶很好玩么!”

想起刘协进了皇宫后乖顺死寂的模样,我突然有些明了。皇宫,是一个亲情都被消磨殆尽的地方,父子可以反目,手足可以相残……而母子、祖孙间,也只剩利益而已吧。

所以,母凭子贵。

我怔在原地,那个小毒舌有时满身是刺,有时乖顺得异常,但我却从未见过他如此几欲发狂的模样,他的手划到了碎片,一下子溢出血来。

我忙上前,一把拉住他,“你在发什么疯,快住手,你要闹得整个昭寰宫的人都醒过来么!”

“是啊,我疯了!被这个笼子逼疯的!”刘协大叫起来。

心下一痛,我一把将紧紧拥在怀里,“乖,不闹了,不闹了。”轻轻拍着他的肩,我发现自己突然之间好无力。

他一下子僵在我怀里,温热的液体打湿了我的衣襟,“那个女人毒死了我娘……她毒死了我娘……她逼着辩当皇帝,可是辩不喜欢当皇帝……他怎么可以逼自己的亲生儿子做不喜欢的事……”他不停地说着,小小的肩轻颤着,语法杂乱无章。

我只能紧紧抱着他不停打颤的单薄身子。

“辩又不见了,他一定又被那些奏章烦得躲起来了。”许久,他终于安静了下来,终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们去找他吧。”

“好,我们去找他。”顺着他,我点头。

再一次唾弃自己的没原则。

陪着他找遍了整个昭寰宫,仍是没有找到半点踪影,路很黑,他的手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小小的手心里渗着汗。

“辩喜欢躲在黑的地方,可是我……”他的声音略略带着颤。

“你怕黑。”我了然接口。

“本王没有!”显然,我的话又伤了他的皇家威严,所以他立刻反驳,为表自己不怕黑,他狠狠甩开我的手。

看着他僵直的背影,我忍不住地轻笑,跟在他身后,让他能听得见我的脚步声。

脑里灵光一闪,我忽然想起那下午在我房间的那只小白兔,呃,是像小白兔的少年。

该不会那么巧吧……

“小毒舌,皇上长什么模样?”终于,我开口。

“辩,他长得很好看。”刘协的声音有些绷紧,显然黑暗让他恐惧。

“我想,我知道他在哪儿。”抿了抿唇,我在心里祈祷那只小白兔千万不要是皇帝刘辩。

但,上帝显然没有听到我的祈祷,或者……是我的祷告不够诚心……

“来这里干什么?”站在我的房门口,房间里一片黑暗,刘协的手又自动自发地揪住了我的衣角。

没有开口,我打开门,屋内一片黑暗。

我提着宫灯走进门去,抬手四下照了照。

果然……某只小白兔正坐在我的榻上,十分优雅地在挖我的刨冰吃。

“辩?!”刘协大呼一声,“你怎么在这女人房里!”

“协,你又找到我了,真聪明,来,这个很好吃,你要不要尝尝,只剩一口了,我想着你会找来,就给你留了一口。”刘辩微笑着抬头看向刘协,在宫灯的照耀下,那一脸无辜的笑容美得不可方物。

我却是脑门上多了几条黑线,又?他们习惯躲猫猫吗?什么奇怪的僻好!

“无盐,你也在哦?”又一声问候,让我的脸黑了一半。

“你怎么认识这个女人?”刘协早已没了刚才的紧张,走到刘辨身旁,自他手里接过最后一勺刨冰塞进口中,随即眯起了眼睛,“果然好吃。”

“嗯,吃完了。”轻轻拍了拍手,刘辩仰面躺下,“好困,睡一会吧。”

“好。”刘协居然也点头,在他身旁躺下。

然后,这个皇家兄弟霸占了我的屋子,霸占了我的床,而且还大喇喇地不见一丝歉疚!

“喂,女人,明天早朝前叫醒辩,我可以再睡一会。”刘协欠揍的声音再度响起。

皇宫里早已因为皇上的失踪而大乱了,他们还能如此悠闲?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只能狠狠在一旁坐下,望着被挖光了的刨冰碗,欲哭无泪。

第二卷:江山美人夜未央刘协皇家威仪寻天子笑笑五味陈杂(下)

我的星运果然不是普通的好,随便摆个糕点摊,好不容易上门的主顾居然是王爷和公主;睡个午觉,随便闯进来一只小白免……也可以是皇帝……

垂头丧气地趴在桌上,我终是迷迷糊糊地睡去。

感觉有温热的气息拂上我的面颊,迷迷糊糊间,我困意十足,混混沌沌地缓缓睁开双眼,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在我面前放大,正好奇地看着我,那眼眸上仿佛蒙着一层雾气,朦朦胧胧,说不出的温和漂亮。

“嗬!”等三魂六魄都归了位,看清楚了在我面前放大的那号脸庞便是当今天子刘辩,我才后知后觉地低呼一声,下意识地往后退,结果……我忘了自己正坐在凳子上,一下子仰面跌坐在地。

“很疼吧。”在我面前蹲下,他看着我狼狈地跌坐在地,灰蒙蒙的漂亮眼睛认真得很。

忍不住低咒一声,我拍了拍裙边站起身,回头见那个小毒舌还稳稳地睡在我的榻上,秀秀气气的鼻端还微微发出“呼噜”声。

真是荣幸呢,两条真龙都盘踞在我这小屋小床上了,我是不是该额手称庆,然后再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召告天下?

一只修长秀气得令女人都自叹弗如,羞愧而死的纤白手儿轻轻刮过我的脸,留下一片温温润润的触感。

然后我目瞪口呆地看他收回手,伸舌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你……你干什么?!”

“你脸上有果粒。”弯着唇,笑得一脸的自在和善,无辜地看着我,他道。

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我干笑,“那么皇上准备早朝了么?”

闻言,他转头看了一眼屋外,虽然是夏日,但早晨的阳光却也并不十分炎热,愣愣地看了半晌,他终于垮了垮肩,回头笑道,“是啊,该去早朝了。”表情竟是落寞得令人心疼。

我缓缓垂下眼帘,面无表情地弓身,称“是”。

他是当今天子,九五之尊,我只是一个异时空的过客,如今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不能滥用我的同情心,我也不能随便与我不该认识的人相识,明明知道他的结局,我只能选择冷漠。

半晌,他伸手不甚熟练地拉了拉衣角,便转身向外走去。其实拉不拉都一样,一身白色的单衣早已皱得跟咸菜干一般了。

“协还在睡,不要吵他。”脚步微微顿了顿,刘辩回头吩咐了一句。

回头望了一眼那个怀里抱着我亲手制作的抱枕,正兀自睡得香甜的家伙,我点头称是。

“我第一次看他睡得这么熟。”说着,他走出门去,“一次都没有被恶梦惊醒呢”。

我微微怔仲,恶梦?这样的一个孩子,难不成是伴着恶梦在成长么?

“婉公主。”刘辩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看向门口,果然,婉公主正站在门口,仍是一身白衣如雪,白衣之上绣着红梅如血,仍是风华万千。

在她的身后,跟着几名婢女,手中皆托着洗漱用具,还有一套龙袍。

“宫里闹了一宿,你先换上衣服去早朝吧,若被太皇太后撞见,便又是一场风波。”婉公主开口,声音仍是清婉动听得很。

“嗯。”刘辩没有多说,只是微笑着点头轻应,如孩子一般的神情,令人不忍苛责。

“进屋换衣服吧。”婉公主招呼了婢女上前。

刘辩乖乖点头,又转身回到屋里,由着那些侍女们替他洗脸倒水,换衣戴冠,只吩咐了一句,“手脚轻些,莫要吵醒陈留王。”

婉公主轻轻提了裙摆,也走进屋来,在打量了屋内的陈设后,她终于注意到了我。

“是你?”讶异地看我一眼,婉公主开口。

我下意识地弯了弯唇,随即屈膝,“见过公主。”

“起来吧,你就是协儿说跟本宫的安若?”看着我,婉公主淡淡开口,自有一种尊贵得令人无法逼视的高雅,“你入宫第一天我便见过你吧”。

我低头,将左颊的发丝尽数拨到耳后,露出脸上可怖的疤痕,尽量扮演着卑微的角色。

“协儿和皇上都挺喜欢你呢。”婉公主的声音带了几分亲切。

我微微一愣,随即憨然傻笑,“公主莫要取笑,安若丑若无盐,焉敢不知进退,毫无自知之明?”

“我愿意宠着她,我愿意守着她,我愿意!她就不该见到血腥,不该见到肮脏,她就该安稳舒适,就该笑语嫣然!”那一日董卓的吼声突然在耳边一响,我愈发弓下身去,面露卑微,明哲保身是我目前唯一能走的路。

仲颖,笑笑也想不染血腥,笑笑也想不见肮脏,笑笑也想只留在仲颖身边,笑语嫣然。可是……竟是不能了呢。

“明日到昭德宫来陪本宫吧。”婉公主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错愕地抬头,看向她明眸清亮,面容如月。

“不想出宫么?”她微微凑近了我,在我耳边低语。

我又愣了一下,随即了然,“谢公主,奴婢遵命。”磕了头,谢了恩。我发现“奴婢”二字我倒是越叫越顺口了。

真是一项悲哀的发现。不过婉公主的言下之意,她会助我出宫?

第二卷:江山美人争安若姐弟各显其能杀太后何进扰乱天下(上)

作者有话要说:出宫?西西,相信小生,如果那么容易就可以出宫的话,绝对是笑笑之幸。“本王不允。”只听得一声略带寒意的声音。

我忙回头,却见那小毒舌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正盘腿坐在我的榻上,看他略带敌意和讥诮的神情,倒仿佛是有人要抢他心爱的玩具一般。

婉公主也不恼,只一径淡淡笑开,“协儿,姐姐跟你讨个人都不成了么?”

刘协沉着脸走下榻,“除她外,协儿宫里的婢子由着姐姐挑。”

闻言,我忍不住暗叹一声。

“姐姐跟这安若投缘得紧呢。”婉公主笑道。

我微微垂下眼帘,由着这皇家姐弟讨论我的最终归属问题,而我,却仿佛倒成了一个局外人。

什么是人权沦丧,今日我算是彻头彻尾地体会到了。

“朕也要。”某人披上龙袍,唯恐天下不乱地凑热闹。

抬手拭了拭冷汗,我暗自喟叹,什么时候我又从无人问津的丑女成了人人争抢的香饽饽?而且面前三人我哪个都得罪不起……

“辩?”刘协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皇兄临阵倒戈。

“皇姐也要,皇弟也要,不如归我好了,皆大欢喜。”笑眯眯地,刘辩一副坐享渔人之利的模样,一身黑底红边的宽袖龙袍,其上绣着腾云而出的金龙,本应不怒而威,霸气十足。但穿在刘辩身上,看着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庞,我竟然联想到站在t型台上的模特,漂亮有余而威严不足。

婉公主看着刘协气鼓鼓的模样,不由得笑开,“既然如此,不如让安若自己挑选,可好?”

闻言,我微微一愣,这么快自主权就回到我手上了?只是环顾三人,我却高兴不起来。

刘协冷冷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便双手环胸站在一边撇开头不看我,苍白的唇紧抿,还是倔强得令人心疼。

刘辩的神情与身上的龙袍完全不相宜,他看着我,仿佛蒙着一层雾的漂亮眼睛盯着我一眨也不眨。

婉公主也看着我,只是眼中有着意味深长的意思,聪明如她,早已料到我会选择谁么?

我垂下头,在心底哀叹一声,便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脚步,站到了婉公主身后。

婉公主面上神色未变,仍是微笑,“好了,皇上,你该去上朝了。”

刘辩无限惋惜地看我一眼,“唉,本来还想让你做刨冰来着。”说着,便转身上朝去也。

“协儿,姐姐也要回宫了。”婉公主嘴角的笑优雅得无懈可击。

刘协站在原地,漆黑的眸子狠狠地瞪着我,衬得他的脸颊愈发的苍白如雪。

狠了狠心,我硬着头皮,转身跟着婉公主一起离开了那间小屋。

我没有敢回头看他。

在昭德宫过了几天太平日子,婉公主答应我会找个时机遣我出宫。昭德宫里,我真真是个闲人,比起在昭寰宫受那小毒舌的荼毒,这简直是身在天堂。而且他从未到昭德宫来找我麻烦。只是不知道一个人被折磨惯了,是不是会被磨出惯性,我竟然有些担心那小毒舌。

他,晚上还是不敢吹灯么?

他,还是每天都穿着厚重而华丽的衣饰么?

他,还是每晚都做恶梦么?

看吧,我真的是被折磨疯了。

三日后的正午,阳光有些烈,婉公主遣人来传我过去。

随着传话的侍女一起到婉公主的寝宫,我低着头,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卑微形象,唯恐自己出了什么差错,丧失了出宫的机会不说,保不定连颈上人头都得一并丢了。

毕竟,对于这个婉公主,我是一点概念都没有。我是不是太大意了,就这么糊里糊涂地随了她回来。

一进到公主的寝宫,一股凉意便扑面而来,说不出的舒服,不带一丝暑气,我不由有些好奇,微微侧目,四下张望着。却原来是在房间的西北角有一只铜盆,盆内放着几块冰,冰上覆着红绸,那红绸早已湿透。

“抬起头来。”手中团扇轻摇,婉公主淡淡的开口。

我听话地抬头,看向婉公主,她正坐在铜镜前,长发垂直腰间。她其实也不过十七、八的模样,在我之前的那个世界,可能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只是看她,分明是城府颇深的模样。

“在昭德宫还待得惯么?”婉公主开口,一派温和。

“是,只是不知公主何日送我出宫?”没有客套,我忍不住直言。

“明日吧,明日出宫。”

我略带一丝惊喜,居然这么快!

“我并没有向太皇太后提起过你的存在,所以明日趁我去西山进香礼佛之时,你便可随我一同出宫了。”入下手中的团扇,她随手拿起一边的木梳,轻轻梳过长发,淡淡道。

原来她只是假意答应刘协,其实并未如他所愿呢。

“恕我愚鲁,不知公主为何如此帮我?”微微迟疑了一下,我压仰不住心中的疑窦,终是开口。

闻言,婉公主竟是笑了起来,“安若是聪明之人,本宫便也直言,本宫不希望你留在宫中,因为皇上和陈留王皆属意于你,如果兄弟为此反目,实不为本宫所乐见,况且……。”

况且?

“况且,前日骑都尉曹操托人进来一份大礼,要求本宫帮忙送你出宫。”婉公主笑道。

曹操?我微微一愣,居然是他!大礼?他为了我会送什么大礼?

婉公主有些费力地挽起长发,纤指微微一抖,发丝又散落了下来。铜镜中的她,竟是微微有些狼狈,只是此时的她,反倒有了一丝人味,不再那么的遥不可及,仿佛天上的星辰一般

我忍不住上前,自她手中接过木梳,细细梳过她如缎的长发。只是心下有些好奇,以她公主之尊,为何要自己梳发?

婉公主微微一愣,从铜镜里看向我,半晌,才轻轻开口,“我一向习惯自己梳发。”神情间,竟是带了几分动人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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