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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貂蝉回眸一笑乱三国:美人殇第40部分阅读(1 / 2)

化身貂蝉回眸一笑乱三国:美人殇作者:肉书屋

渗着温柔,他的嘴唇轻轻动了一下。

他说什么?我愣愣地睁大双眼看着他。

他说,“笑笑,不要看”。

我听话地闭上双眼。

有泪,在心里静静地流淌……

许久,有一双手,轻轻抚上了我的脸颊。

“我没事。”微喘的声音,却很是温和。

我睁开眼,看到董卓站在我面前,周围,是倒地不起的伤患,却无一人死亡。

他答应我的,做到了。

“公子,你的花。”一个低低的声音。

我低头,看那小女孩的手心里捧着一朵花,有些透明的花辫,漂亮得不可思议。

刚刚的花被践踏得满地都是,皆已零落成泥,脏污不堪,可是这小女孩手中的花却是奇异的漂亮。

“这种花叫双飞,世间罕有,永不枯败,今天上山采花时在悬崖边看到的,本来想带回家给弟弟玩,可是……送给你们吧”,小女孩笑着将掌心的花朵捧上前,“传说,相爱的男女只要拥有双飞,便会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永不分离。”

董卓微微一愣,有些迟疑地接过花,“你……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你?”小女孩问得天真。

“我是董卓。”

“那又如何?”

董卓微微怔住,那又如何?那又如何?是啊,他是董卓,那又如何?

“董卓没有进京时,我和弟弟便在已在战乱中失去了爹娘呢……”小女孩低低地说着,神色微微黯然,随即她转身挥了挥手,“我要回去了,弟弟还等我回去做饭呢……祝公子和夫人百年好合……”

百年好合……

董卓轻轻拥着我,将双飞插入我的鬓发间,“生生世世,永不分离”,他笑得温和。

“你受伤了。”我扯下发带系上的他伤口。

“一点都不痛。”他兀自笑得温暖。

看着董卓,我微笑。

身后蓦然一阵阴凉,我头皮发麻,全身戒备,有人偷袭!

笑意微僵,面色骤然寒冷如霜,董卓抬脚,狠狠将脚边一把大刀踢飞。

身后,有利刃刺破皮肉的声音……

我缓缓转身,在我身后,不足半米处,有一杀手,当场毙命,暗红的血沿着那大刀刺入的伤口汩汩流出……

回头看向董卓,他褐色的双眸里,有血的颜色。

“对不起”,微僵着神色,他竟是道歉,面安有些不安。

为了杀人而道歉么?

不杀人的董卓,就像一只被拔光了牙齿的猛兽。

“只要你是安全的,我便不杀人。”半晌,他低低地添了一句。

换言之,只为我拿起那屠戮的刀呢。

抬手,我抚上鬓发间的双飞,笑得有些苦涩。

原来我……才是罪魁,才是祸首……不折不扣的红颜祸水。

“若我死了,你会如何?”幽幽地,我听到自己的声音。

董卓微怔,定定地看我,微微喘息着,淡褐的双眸染上了血的色泽。

我不自觉地将左手藏在身后,都说十指连心,如今,牵连着那指尖的伤口,我的心开始泛着痛……

犹如那一日在司徒府,那碎片刺破我指尖的痛楚……

第三卷:火烧洛阳兴义师曹操举兵勤王阴谋起何人火烧洛阳(全)

回到太师府的时候,郭汜正寒着一张脸守在门口。

“大人,你怎么才回来!”他急急地冲上前来,没有看我,“汜水关守不住了!”

操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三国演义》

曹操的檄文如风般传遍各镇,各诸侯皆起兵相应。

蓦然间,天下大乱了。

刘辩的死,却是点燃了那最后的战火。

天子脚下,顷刻间成了战场。

汜水关战败,吕布带兵退守虎牢关,虎牢关离洛阳五十里,董卓亲自在关上屯住。

董卓离府出征时,我仍在睡梦中。

我知道他便站在我床边,可是……我睁不开眼。

他的掌心带着厚厚的茧,粗糙而温暖。

他的手轻轻抚着我的额,拂开那散落的发丝,他的目光,是那般的眷恋。

这一战,董卓是必败的。

联军之内,人才济济。

除了曹操外,历史上著名的刘备、关羽、张飞此时都还只是联军中汲汲无名之辈。

坐在洛阳太师府的庭院里,我望着满院飞花,春意盎然。

董卓亲往虎牢关已七日,我只是在等待一个结局。

穿越了那么漫长的时空,知道一切历史的发展,我却是无能为力。一心想将董卓留在凉州,董卓还是进了洛阳;一心想护往刘辩,刘辩还是死了。

我不否认,我在怕,在这个历史的天空下,我一个小小的举动,都可能引起致命的蝴蝶效应。

我,不敢轻举妄动。

承认吧,我是道道地地的胆小鬼。

既定的结局,变化的只是过程,无论我怎么折腾……结局,还是结局。

庭院里,阳光遍地,我坐在树荫下。

头顶,是一株参天的古木。

阳光透过茂盛的叶子洒落在地,点点滴滴,绿影斑驳间,我困意连连。

最近,越来越嗜睡了,做什么都懒懒的。

斜倚着那参天的大树,我的眼皮越来越重。

厮杀声,惨叫声,耳边仿佛交织着一曲地狱的悲歌,我仍是闭着双眼,直觉地以为又是梦境一场。

最近,我越来越无法分辨梦境与现实的差别了。

直到血的腥味浓浓地扑鼻而来,我才蓦然睁开眼。

春日的宁静荡然无存。

整个太师府竟已是一片死寂,那么多记不住姓名的丫环婢女都化为冰冷的尸体。

此次虎牢关之战,西凉兵精锐尽出,留守太师府的的不足百人,现在,皆已命丧黄泉。

……除了我。

“我以为,你会杀了董卓,替皇兄报仇。”冷冽的声音蓦然响起,有一道阴影挡住了我的阳光。

我抬头,竟是看到了小毒舌。

在他的身后,是一群宫廷侍卫,他们的刀锋,仍在滴血。

“真是不甘心哪,上回布置得那么费力,结果竟仍是让他逃脱了。”咬牙,刘协恨恨地道。

上回?洛阳街头的那一场预谋的行刺,竟是小毒舌的手笔?

这个孩子,长大了呢。

“你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到这太师府来吗?”看着我,刘协笑得冷冽。

那样一个孩子啊,我暗自喟叹。

扶着树干,我站起身,手脚仿佛被灌了铅似的,不利索。

“王者之怒,流血千里。”刘协开口,神情阴狠得可怕,“我恨不能亲手撕了董卓。”

“所以,趁着董卓不在,便来杀些老弱妇孺?”我的表情一定冷。

因为,我心冷。

刘协看着我,尚且稚嫩的脸上是不相衬的孤决。

“董卓此行,有去无回。”他说得笃定。

我微微一愣,随即淡笑,“他会回来。”声音肯定得连我自己都讶异。

我相信董卓会回来,与历史无关。

因为,我相信,这一回,他断不会丢下我不管。

“虎牢关精兵强将,董卓必死无疑。”刘协看着我,肯定地道。

压抑住心里的痛,我垂下眼帘,死死盯着自己的左手食指,那道微小的伤痕,颜色又深了些。

“而你,不觉有什么不妥么?”看着我,刘协蓦然笑开,仿佛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般,“断魂散”。

断魂散?听起来便不是什么好名字呢。

“若中此毒,必会全身瘫软,嗜睡连连,不出一年,便会死于睡梦之中,无一丝异状。”

“这样啊。”我点头,并不意外。

指尖的伤口,越来越沉重的身体,我岂能对这一切毫无所觉?

“你不怕死么?王司徒的毒除了他自己,天下无人能解,随我回宫,我便让王司徒解了你的毒。”刘协抿唇,眼里有着得意。

杀了董卓会引起西凉兵变,所以才会用这么迂回的毒吧,拖了一年,死在睡梦里,连一丝口舌都不会落下。

那一日在司徒府的厨房,我被碎碗割破的手指,还有那散落在地的白色粉末,那本该用来对付董卓的,阴差阳错之间,我却是连一点心慌难受都没有。

董卓死了,我会心痛,然后痛不欲生。

以前从来不知道人可以那样痛,可以那样痛不欲生。

在银幕里,扮演着别人的故事,流着别人的眼泪……纵使惟妙惟肖,却始终难以真心。

遇见董卓,我尝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可是,我竟是从来不曾后悔过。

摇头,我眯着眼望着头顶碧蓝的天空,闭了眼,便可以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想……不必恐惧董卓的下场,不必心痛王允的悲哀,不必顾及小毒舌的隐忍……

他们,都该有他们自己的结局……

我多想,站在那结局之外。

他们那样的纠结,最终,折磨的,是我那早已被磨得所剩无几的心。

如果,我先闭了眼,便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看了。

本来就是一个过客,我有堂而皇之的借口可以逃跑。

唇角微弯,我竟是缓缓笑开,“或许,死了,也好。”

刘协看着我,微愣。

我忽然极度困倦,不想开口。

“董卓,不会回来的。”

我静静地看着刘协,有一丝无奈。

“连死,都不愿放过我么?”我听到自己轻轻地喟叹。

“你答应过皇兄要帮我。”刘协咬牙,仿佛一个要不到糖果的孩子。

我垂下眼帘。

“皇兄的死,必须有人负责”,刘协看向我,“既然你如此牵挂董卓,不如你替他赎罪好了。”

我低头,想起了小白兔垂死的神情。

“你宁可死,也不愿随我回宫?!”刘协的声音尖锐起来。

我倦极,无语。

“我,偏不如你所愿!来人,带貂蝉回宫!”

董卓在虎牢关生死未卜,我人却已在宫廷之内。

徒留那座空荡荡已化作坟场的太师府。

四周,是一片华丽。

华丽的房间,华丽的衣饰。

我却终日望着那华丽的宫墙。

没有白天黑夜,有时候,我感觉自己仿佛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外面的世界仿佛离我很远……

直到……

“叮铛……叮铛……”

略略有些冰凉的手抚过我的脸颊,我睁开眼,看到那一袭白衣的男子。

“我,一向不喜欢有人欠我。”那一回,在我离开司徒府的时候,他是这么说的吧。

那时候,他便知道我会有今天之下场,只是,当时没有点破而已。

“为什么……你总能轻易原谅董卓的过错,却永远……无法原谅我?”他开口,声音平静得仿佛在讨论今晚要吃什么一样。

我笑得苦涩。

我,只有一个人,一颗心,非要生生地撕裂成两半么?

貂蝉用生命去爱的男子,我如何可以无动于衷?

王允在我身旁坐下,伸手,他的掌心有一枚透明的药丸,那药丸圆润透明,飘散着淡淡的幽香。

“这是解药”。

“有什么条件。”

王允的神情有些涩,“这是解药,也是毒药……它叫,忘情丹。”

“忘情丹……”我喃喃,“从爱生忧患,从爱生怖畏;离爱无忧患,何处有怖畏……”

只要忘记,便可安然。

王允微怔,随即恢复了常色,“你明白就好。”

抬头,看向王允,我的眼神有些迷茫,“貂蝉她,吃了这个?”

那一日,她连吕布都未认出来,我便知该有蹊跷的。

“没有记忆,于她而言,是最好的。”王允低低地道。

“连你也……不记得了?”

“或许,她果然还是没有遇见我比较好,现在的她,很快乐的样子,她说,她叫乐乐。”

乐乐……

我想起那一日她和吕布的谈话。

乐乐的涵义……不是这个。

就算没了记忆,就算将那个曾经可以舍命相爱的人也忘记,却仍是记得那个无缘的孩子么?

对于那个孩子,其实她……也有不舍,也会心痛吧。

“没有记忆,于她而言,是最好的。”王允重复,仿佛是为了确认了什么一样,又仿佛是在说服自己。

心冷如他,对于貂蝉那样炽烈执拗到用生命去表达的爱意,也会动容吧。

定定地盯着他掌心的透明药丸,我的思绪有些飘忽。

吃?不吃?

吃,我便会什么都忘了,所有开心的,痛苦的,难以忘却的记忆都会被洗得一干二净;不吃,我便只剩一年了。

没有记忆,于她而言,是最好的。王允这样说。

或许吧。

只是我,宁可痛死,也不想忘却呢。

怎么办……

“一年就一年吧。”我开口,神情很是平静。

王允皱眉,“宁可死,也不想忘记那个人吗?”

“不只是一个人,在这里,我有很多不想忘却的记忆”,我淡淡开口,声音有遥远,“比如某个固执的小药罐,比如……臭书生……,比如望月楼……比如,那个总是一袭白衣、一脸温和的绝纤尘……”

王允微微握拳,转身拂袖。

看着他的背影,我缓缓闭了闭眼。

鼻端蓦然一阵馨香,是忘情丹的香味。

“吃了吧。”耳边,是他温和的声音。他不知何时又折返回来,站在我榻边。

“幸福那种东西,我不要了,我啊……什么都不要了。”微微侧头,没有看他,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懒得发腻。

“如果我说……董卓回来了呢?”

我睁开眼,微愣。

王允笑了起来,眼里有淡淡的痛,他伸手递到我唇边,掌心是那颗透明的丹药,“吃了吧。”

“董卓,回来了?”我轻问。

“虎牢关大败,但是董卓,活着退回了洛阳”,王允淡淡地道。

我垂下眼帘,不语。

“为什么?一样的天煞孤星,一样的满身杀孽,为什么,我便不行?”看着我,王允一贯平静的声音出现了波澜,“当初,如果捡到你,守护你十五年的人是我,那么……今天,你会不会为我而流泪?”

会不会?会不会?

我不知道。

人哪,是感情动物。

“你呢,如果一开始遇到的不是我,而是貂蝉,那么今天,你会不会为了貂蝉而至死不悔?”看着王允,我轻轻开口。

王允微愣,随即浅浅笑开,“蝉儿她再也不会为我而心痛了,若董卓死了,你会原谅我么?”话题一转,王允开口。

微微皱眉,我看向王允,“什么意思?”

微凉的眼睛里的点点痛意逐渐加深,王允没有言语,抬手将我打横抱起,便向门外走去。

“带我去哪里?”我挣扎不动,只得安静下来。

“出宫。”

离开了这华丽的牢笼,出了房间,王允抱着我一路出宫。

“大人!”迎面一人勿勿而来。

我眯起眼看了半晌,宝正?望月楼的宝正?他是王允的心腹呢。

“大人,宫门被堵,事有变化。”宝正单膝下跪,禀报。

王允微微皱眉,将我放在走廊旁的栏杆上坐下,“在这里不要动,等我来接你。”说着,便与宝正勿勿离开。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微微皱眉,骤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令我不安。

撑着双手,我强行起身,却发现四肢都仿佛被灌了铅一般,那般的沉重无力,努力适应着,我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这般混乱,定是董卓回来了,他一定在找我。

宫廷里奇异的人烟稀疏,偶尔有人走过,也是匆匆忙忙,无人理会我。

宫廷太大了,一路走过,我竟是转回了昭德殿。

“砰!”

什么东西被砸的声音,我蓦然后退。

“皇上,你应该学会喜怒不形于色。”婉公主的声音,淡淡的,无一丝焦躁。

“董卓!董卓!董卓!为什么他还能回来!为什么他不死在虎牢关!”刘协咬牙切齿,尖锐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发紧。

“皇上太过急进,你不该抄了太师府,不该掳了那女子进宫。”婉公主的声音平静得有些可怕。

我微微一愣,疑窦顿生。

“虎牢关外那些联军,哪个不对皇位虎视眈眈,董卓只是个出头鸟罢了,等他们消灭了董卓,自然会成为另一个董卓”,婉公主淡淡地开口,“若不是辩儿的死,那群虎狼之徒是断不会那么快挥军直下,攻打董卓的。”

“什么意思……”刘协的声音带了一丝不确定的轻颤。

“皇上,你一定要好好守着这天下,弘农王是为你而死的。”婉公主的声音坚忍,却是带了一丝哀凄,“只有让董卓背上弑杀皇族这般十恶不赦的罪名,才能让那乱臣贼子死无葬生之地,才能让那些妄图占有这汉家天下的逆贼们一一现形”,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却是怨毒。

原来……如此……

狠狠后退,我惊得满心冰凉。

原来小白兔临死的那一句对不起……竟是对我说的。

他……骗了我。

用自己的生命为抵,他,骗了我。

最后,他用自己单薄而年轻的生命,悍卫了他的皇弟刘协,悍卫着这早已残破不堪的刘家江山……

唇角不自觉地微扬,我笑得讥讽。

这天下,孰对,孰错?

守护刘家江山是对?守护自己所爱便是错?这乱世,谁的指尖没有沾过血?谁的心肠不曾冷硬如铁?

再没有一丝犹豫,我转身离开。

“何人大胆擅闯昭德殿!”有人发现了我,大吼。

我微惊。

“带皇上离开。”屋内,婉公主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响起。

再看时,她却已经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

她看着我,居高临下。

“下去吧”,她扬手,那些侍卫皆尽退去。

“如何,进来坐坐?”她看着我,缓缓扬唇。

我站在原地,不语。

“放心,我的目的,不在于董卓的性命。”见我不动,她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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