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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魔尊寝宫中只点着少量的烛火,在泼墨般的深夜中显得并不起眼,殿内昏暗,映照着层叠的红纱帐暧昧又诡异,一股甜腻的冷香萦绕在殿中。被纱帐包围的大床上隐隐透出一个被束缚的身影,诡异又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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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魇坐在床边的书案上漫不经心的翻看桌上的东西,大都是白日里伊蒅在殿中无事,信手画的涂鸦,多是天界的景致或是花卉的线描。其中唯独半张未完成的人物肖像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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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寥寥几笔,但玦魇依然能从人物的眼睛和神态看出,正是前不久才与他交过手的舜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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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没有听说天界战神追求花神多年最终终成眷属的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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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他与舜旭交战,也曾出言讥讽,若非舜旭放下他战神的高傲身段如发情的公狗一般死缠烂打,恐怕连那清冷尊贵的花神的一个眼神都收不到。他会记得当时舜旭的神态,没有愤怒,只有掺杂着思念情谊的坦然自若。只是这态度另他更加恼火,他单恋花神多年,对方不仅对此全然无知,还和马上就要和眼前这个人结为仙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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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相信伊蒅真的对舜旭用情至深,若是如此,面对杀夫之仇,伊蒅不会只是用泪水无声的抗拒他的占有,却并有做出任何实际意义上的反抗,哪怕知晓他嫁过来前定是被天帝敲打过要以天界大局为重,至少也该在言语上有所质问才是。花神看似清高,却并非无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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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被捷足先登罢了,虽然现在还不能让伊蒅彻底忘记舜旭这个人,但是没关系,他以后有的是时间把那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迹抹去,再全部换成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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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魇一挥手桌上的画尽被灵力焚毁,被魔火烧过的画连灰烬都不曾剩下。他起身来到床边,掀开绯红的纱帐。
入目便是上身被吊在床上的美人。双腕交叠被红绸束缚在床顶,过长的红色绸缎缠绕过美人白嫩的手臂,香肩,聚拢娇嫩的双乳,绕过被分开用红绸缚住拉开只能张开腿跪坐的双腿,缠绕在白嫩大腿上的红绸已然被花穴涌出的蜜水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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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蒅已经被这姿势折磨的香汗淋漓,双唇被红绸死死绕住,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像落入陷阱的猎物一般发成颤抖的轻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仿佛是垂坠的花露一般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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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红绸强行拉开的双腿正对着玦魇,被粗暴扇的红肿的花穴塞了粗长的玉势,玦魇还拿魔界特有的催情药物“滟湄”涂抹在他的嫩逼和双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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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蒅只觉得已经快要死了,蜜穴的酥麻酸软几乎要让他啜泣出声,连前面总被忽略的玉茎没被放过,胸前的两乳尖红肿挺立,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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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滟湄”不是普通的春药,除了强制使人动情,还有放大人感官的功效,无论是青涩处子还是身经百战的躯体都会变得敏感异常,更何况是伊蒅这样本就敏感的双性之体,几乎要被这过分放大的快感折磨的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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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的爱妻到底是天界的花神,下嫁到本尊这阴冷破败的魔界当真是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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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大掌揉弄上挺立的娇乳,伊蒅发出“唔唔”的呻吟,被药物刺激的敏感了几倍的身子微微发颤。
白嫩的身子都被情欲刺激的泛着诱人的嫣红,玦魇抬手意犹未尽的拿过床边先前扔在那里的腰带,饶有趣味的端详着美人暴露在他眼前的蜜穴和嫩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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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伊蒅惊惧的啜泣,想要挣扎求饶却被周身的红绸捆绑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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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魇看着床上被捆成淫奴模样的娇妻,都被他肏成了这副模样,却还敢在床上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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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玦魇轻眯了下凤眸,随后一记凶狠的皮带落下,美人两腿间的嫩逼被打打的汁水四溅,伊蒅绷直了身体无声的尖叫,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本就粗长的玉势被打的一下插入了娇嫩的宫口,成倍的痛感和快感几乎要叫他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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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如雨点般的落下,仿佛是暴怒的丈夫在惩罚淫荡的娇妻不忠,腿间的嫩逼被打的肿胀嫣红,白嫩的大腿间和双乳也满是抽痕,玦魇犹嫌不足,扯下吊在床顶的红绸,伊蒅骤然失去支撑的力道一下跪趴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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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还被红绸束缚着,只能被迫摆出两腿大开的姿势,纤腰下塌,双手被缚,露出还含着玉势被打的红肿的淫逼,像极了发情等着挨肏的雌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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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的小母狗发情了,”玦魇舔舔干燥的唇,美人被折磨的情态毕露,在烛火下仿佛是一道绝美的盛宴,且只能被他一个人享用,“小逼都又红又肿了却还是想着被肏,就这么想被男人干怀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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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大着肚子被夫君绑着肏得又哭又叫,淫荡的小贱货惯会在床上装
', ' ')('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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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蒅哪听过这些侮辱人的淫话,身子禁不住的发热起来,红着眼睛却也不敢去看他,仿佛真成了魔尊口中发情怀孕的母狗,被男人锁在大床上,湿的不像样子的花穴淌着蜜水,被落下的皮带抽的四处乱溅弄湿了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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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蒅整个身子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一头泼墨般的长发也被香汗浸湿,柔弱的贴服在白腻的肌肤上,黑白分明更激的男人等候已久的欲望烧的越发浓烈。他无疑是绝美的,在这样淫乱的画面中都仿佛是落难的白鹤一般,被困在中红绸纱帐之间,只能任由玦魇一人蹂躏占有。这样的认知使他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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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魇终于扔了皮带,解衣压上美人颤抖的娇躯,扶住布满红痕的美臀,将早已怒张的粗壮阳具毫不留情的顶入湿透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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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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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的穴道被滚烫的阳物撑开,直直深入,伊蒅被封死的唇间发出一丝细微的呻吟,玦魇大发慈悲的扯开缠绕他双唇的红绸,舌头贪恋的舔过美人侧脸落下的汗水,一边按着他大力抽送起来:“乖宝贝儿,叫大声点儿,夫君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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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要坏了呜呜......下面要被弄坏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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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的后入使他的子宫都被魔尊粗壮的阴茎插的满满当当,刚被折腾了许久的身子几乎要跪不住,现在只能靠着本能做出回应,玦魇大手拖着他酸软的腰肢,一边狠肏一边教他叫床:“宝贝儿这个时候要说夫君好棒,要给夫君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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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夫君好棒.....啊啊蒅儿要被弄怀孕了,要给夫君生孩子唔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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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屈辱又不得不被强制露出嫩逼承欢的模样看的玦魇眼睛发红,他不由得又想起今夜这场粗暴情事的起因,脑中浮现出了伊蒅在舜旭身下承欢的模样,美人在天界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被男人粗壮的阳根肏成一只怀孕的母狗,只会张着小嘴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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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性杨花的贱货!”被自己的脑补气得气从中来,玦魇大手握着美人的细腰又是一阵发狠的肏干,在伊蒅的哭泣惊叫声中奋力的鞭挞娇嫩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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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呜呜不要了夫君求求你蒅儿要被肏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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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还敢不敢想别的男人,嗯?”一口咬上美人的香肩,玦魇贴着他敏感的耳垂问道,呼吸间炽热的情欲让伊蒅害怕的浑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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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敢了....啊啊啊夫君饶了我....呀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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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现在嫩逼的状态来说,魔尊粗壮的阴茎简直堪比刑具,被折腾狠了的伊蒅乖的不像样,玦魇很是受用的将人压着做哭了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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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回时玦魇解开看伊蒅全身的束缚,将人面对面的抱在怀里,拉开美人酸软无力反抗的大腿,露出肿的没法看的嫩逼交合,他一手扣住美人的纤腰,下身有力的律动,这个姿势让他很方便的品尝美人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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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交合下来,子宫再度被炙热的浓精灌满,魔尊才搂着哭哑了嗓子的美人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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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壮有力的臂膀将人圈禁的无路可逃,伊蒅娇嫩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刚刚从情欲的浪尖上下来,再受不得半点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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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魇贴着他的耳后,脖颈,落下的吻缠绵悱恻,仿佛一条粘人的大狗,腻腻糊糊的说着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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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玦魇的意思,今晚的惩戒起因是因为他在承欢时不小心叫了舜旭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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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明白,他已经身在魔界了,魔尊得到了他的人,此举是还想要他的心吗。还是只是单纯出于雄性的占有欲作祟,不愿意看他心里还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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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舜旭,他不由得又想起在天界时寂月来找他说的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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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占有欲不都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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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担心舜旭此时的安危,却也不知道如果再次相见他该如何面对舜旭。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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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魇只当他是累了,抬手熄了殿内的烛火便搂着美人进了黑甜乡,伊蒅身上无力,只能乖乖的任由他搂着,满腹的心事也抵不过身体的乏力,很快也便在玦魇怀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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