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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别墅时,黎岚带了几个不同尺寸的针头。
包装尚且完好,还散发着淡淡消毒水的气味。她撕开一个,手指轻轻拂过尖锐的针端,心中闪过一个有些恶劣的想法——
一会,傅辰怕是要吃点苦头了。
不过,她也挺好奇,他会对这东西做出什么有趣的反应。
……
打开门,遣散管家,黎岚一眼就看到了在床上睡得正香的男人。他的四肢被柔软的橡皮筋绑着,身上还盖了条毛毯。脸色红润,似乎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
她悄无声息地走上前,猛地将毯子一抽。顿时,男人赤裸的身躯暴露在她的视野之中:
曾经被烟头烫出的歪歪扭扭伤疤结了一层痂,肌肉松弛,还带有淡淡沐浴露的香味。
似乎感觉到冷,傅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见她,瞌睡被吓跑了大半,“你怎么来了?”
“这里还是我出钱买的呢。呵,只允许你养情人,我就不能来吗?”黎岚冷冷一笑,手指极尽缠绵地在疤痕上擦过,忽然狠狠一掐。
顿时,傅辰发出一声惨呼。
低头俯瞰着五官皱成一团的男人,黎岚漫不经心地收回手,淡然道,“这就是不长记性的代价。”
“不过,没有关系。我相信你还是有潜力成为一个合格的玩物。”
她站起身,露出手里冒着寒光的针头,唇边溢出一抹优雅的笑意,“硬了吗?”
男人胯间那物软塌塌的,一动不敢动。就跟他的脸一样,吓得面如土色。
黎岚才懒得与他废话,她直接将针管凑近龟头,点了点颤巍巍的马眼,语调上扬,“吃过烤香肠么?”
冰凉的触感轻轻触碰在阴茎顶端,表皮被顶开,蓄势待发的针头下一秒就要插进他的命根子里,来个对穿——傅辰被这个想法吓得哆嗦,可怜的大家伙也被迫在腿间慢慢胀了起来。
“再热一点就更好了。”黎岚轻轻跨坐在他身上,口中旁若无人地发表着点评。
紧致的小穴夹住呆立的巨棒,缓缓将其揉扁搓圆,变成自己喜欢的形状。柔韧的软肉一寸寸往下吞噬,直到将硕大的龟头含在花心。
可还没触碰到敏感点,跳动着的阴茎就滑出去一截,足足变小了近三分之一。
肉壁不满足地蠕动着,似乎在嫌体内之物不够硬、也不够大。
黎岚望着别过脸、一副抗拒之色的傅辰,冷着脸从他身上下来。她用针管吸了点稀释的辣椒水,一手抓住龟头,一手推动活塞,小股小股的淡红色液体淋在无精打采的肉棒上。
“哗啦啦……”
针头很细,喷出来的液体也呈细线状,密密麻麻覆盖在龟头表层。液滴灵活的在边缘打转,自发在马眼处汇集。
傅辰只觉得一阵疼痛夹杂着火热从下体升起,他的呼吸也不自觉变得急促,阳具硬邦邦地竖起,迫切的需要什么清凉的东西来缓解。
黎岚见他进入了状态,微微一笑,撕开套子戴在颤动的肉棒上。这点料,足够她享受一会了。
她将针头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呆会还有别的用途。若是只玩完一个项目就了事,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穴口微张,咬在了躁动不安的棒子上。
“啊……”傅辰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他觉得下体很热,热得他快要疯了!可被包裹在密不透风的套子里,再被温热的媚肉咬住……导致他的痛楚不但没有被缓解,反而被无限制地放大。
火热的阴茎狰狞地翘起,剧烈的跳动着。
“嗯,都不用烤就能吃了。”黎岚稍稍夹紧了小穴,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的吸附着棒身,如同无数只小口争相舔舐。
烫的吓人。
可也很舒服。她眯起眼睛,有节奏地让甬道吞吐着惊人的大家伙。每每抵到花心,就“噗哧”带出一股透明的白液,黏在巨根上。不一会,就将其染成了白色。
因为辣椒水的缘故,肉棒无意识地颤动着,像毫无规律的电动马达一般跳动。
可偏偏小穴将其吃的满满的,每当它痛苦的收缩一下,就发出“啵”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充盈的淫水从四面八方拍击在上面,滴滴答答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往下挤压。
这湿热的感觉让傅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那处快要炸了,热气聚集在马眼处,让阴茎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可怖长度。同样地,整根就像被烤熟了般,热得生疼。他的额上不禁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让他难耐的竖起。
可落在黎岚眼中,就变成了一根又烫又长的按摩棒。她夹紧花穴,媚肉轻轻的揉搓着滚烫的棒身,尤其磨蹭在硬邦邦的龟头。
那处就像点了火般,每一下都让她的花心也开始变得火热,情不自禁吐出大量情动的花液。
黎岚颇有耐心地用深处的软肉研磨着肿胀的马眼,一圈圈地,不留丝毫缝隙。望着满脸痛苦之色的傅辰,她微微勾唇,身下猛地用力,狠狠的让敏感点撞在跳动的坚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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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骤然缩紧,喷出大量粘稠的花液,将阴茎浇了个贯穿。滑腻腻的肉壁缠绕在大家伙上,随着呼吸一松一紧,牢牢的将其禁锢在体内。
黎岚继续往下,小巧的子宫口被滚烫的巨物磨开,没费多大力就将龟头吃进去。
霎时间,酥麻的快感从下体往上窜,她不禁扭了一下腰,让宫口正好卡在肿胀的顶部。
女人的花穴传来致命的吸力,还有同样灼热的气息。傅辰只觉得硬邦邦的肉棒被这么一夹,火热的小口往顶端一咬——他再也忍不住火热的折磨,痛呼着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流过火辣辣的马眼,带来新一轮的痛苦。他被迫挺着粗大的阳具,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射精的快感与辣椒水带来的痛苦混杂在一起,在他脑海里嗡嗡作响。
一股股粗壮的精液射出,隔着套子传来惊人的温度。黎岚眯起眼睛,小穴紧紧咬着颤动的肉棒,挤压着凹凸不平的表面。直到它被榨干最后一滴精水,才毫不留恋地将其吐出。
饱满的阴唇饕足地合上,点点白浊拉成丝,落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
“翻过来。”黎岚再次拿出针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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