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接过木盒转身就出去了,阮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温离开之后,管家见机又走进来。
“殿下,这是卞公子要我交给您的,请您过目。”
那是一份信,跟一块玉牌。
阮软拿过玉佩看了两眼,脑海中属于原主的记忆顿时浮现,她微微一愣。
“殿下,您不看看这封信吗?”管家问道。
她微微垂眸,“不看,拿去烧了。”
那是给魏明歌的,不是给她的。
魏明歌早就死了。
那封信就这样被丢进了火盆里,化为了灰烬。
卞和玉其实也察觉到了,他那么喜欢魏如之,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不是?
他一直都在骗自己而已。
卞和玉死了……
阮软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天已经开始转凉了,听说卞和玉是服毒自杀,走的十分安静。
他死得那天换上了准备了多年的喜服,款式都有些旧了,可穿在他身上依旧贵气天成,俊美无俦。
他最后到底还是没能如愿成为魏如之的正君。
入冬。
天气冷的刺骨,季炎阳穿着囚服缩在稻草堆里发抖,身上全是久久不愈的伤口。
一阵脚步声在寂静而湿寒的地牢里回响。
声音在季炎阳附近停下,随后便是钥匙开锁声音。
那人走到了季炎阳身边停下。
季炎阳顿时有些激动地抬头,看到来人的心却顿时凉了半截。
沈城见他这幅模样,顿时冷笑一声。
“怎么?你以为谁还会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