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莞尔一笑，“韩大公子请本宫手下留情？”
她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得花枝乱颤。
“论身份，你该敬本宫一声王妃。还有，本宫没有妹妹。”
韩明远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虽然他早就领会过阮软，但没想到她还是这般。
难缠讨厌！
“再者，你让本宫手下留情，那你可知……本宫的母亲是如何死的？”她抬眸看向他，神色瞬间严肃。
韩明远一愣，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当初，刘氏可曾有对本宫的母亲手下留情？又可曾对本宫手下留情！”阮软笑着，笑意冷得彻骨。
韩明远低头不语。
良久，“你没有证据。”
“证据？本宫的母亲连骨灰都被她扬了！你让本宫拿证据！”
阮软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声嘲讽。
韩明远震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挫骨扬灰？
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如此狠辣！
韩明远知道自己买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若事情真的如此，他没有资格去劝她。
“我还要最后一个请求，还请王妃将此事对念念保密，若是王妃肯答应我，日后王妃若是需要，韩家必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韩明远求人时的态度实在太卑微，让阮软有些好奇，是什么让他能做到这一步。
阮软轻笑，“这是你说的。”
……
楼下，一个雪白的身影站在那里，像一块木头一般一动不动。
姜念看着窗户边，阮软一直有说有笑，脑海里不由得浮现韩明远的模样。
她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