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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婉知道会有个惊喜——但她没想到是这样的惊喜。
寄存处派专人为她带路,一路上指导细心向贵客介绍了房间的特殊——单面传声,另一端的人能听到她全部的话,这边却听不到任何。余晚婉听一半漏一半,原本没觉得这个有什么大不了的——
直到他们停在了一间名为“肉臀室”的房间外。
推开门,余晚婉首先就被入眼的场景震撼住了。房间很大,空旷的屋子里只有她和指导两个人——以及墙壁上整整齐齐的三十几个屁股。肥嫩饱满的肉臀好似陈列品般放置在墙上,汁多肉厚,看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
饶是见多识广的余大小姐,此情此景依旧控制不住地重重咽了口水。
指导也跟了进来,笑道:“您有中意的屁股吗?”
余晚婉一眼扫过,虽然知道这里的某一个是她的小奴隶,但仅靠一个屁股还是认不出来。她摇摇头,用口型说了句“认不出来”——她知道是单面玻璃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是一个多么好的玩弄奴隶的机会。
指导见她明显感兴趣的模样,示意墙角的道具框:
“这里展列的肉臀都是可以玩弄的,您可以从那边挑选道具。”
余晚婉眼睛噌一下亮了,忙不迭地点头,屁颠屁颠地赶紧去挑选东西。情色场一应俱全,余晚婉从里面翻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变声器,开心地别到身上。她戴上仿人皮手套——恶劣的主人特意选择了个偏大的款式伪装成男人手的触感,科技已发展到戴上手套不会影响她摸奴隶的手感,但被摸的奴隶的感觉会完全不一样——从奴隶的角度,就是另一个人了。
“咳咳,”余晚婉尝试了下。现在她已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家里缺一个装饰品,”中年男人余晚婉假模假样道,“来看看你们这有什么好的肉臀可以选择。”
她这么说着,便走到了第一个屁股前。眼前的屁股干瘪得很,余晚婉摸了摸,有些失望地收回手——手感一点不如她家乐乐!
“太瘦了。”
“抱歉让您不愉快,”指导在旁建议道:“我们提供‘屁股变大’服务,不知贵客感兴趣不?”
“哦?”余晚婉有些好奇,“如何变大。”
“打肿。”
余晚婉挑挑眉,面对着指导的一脸诚实,突然觉得她可以给她家乐乐预定一个。
余晚婉就这样走了十几个屁股,有的要么太柴,要么太饱满,要么皮肤干裂,总之每一个她都能挑出点毛病。除非和她的乐乐一模一样,对剩下的都是嫌弃至极。她这么边玩边走地停在了某一个屁股前。
从大小和形状来看,像极了她的乐乐,余晚婉想了下还是没摘手套就这么摸了上去。揉搓掐玩的手感都很像,余晚婉抬手重重抽了几鞭——鞭痕落下变成白色印子。
这不是乐乐的体质,余晚婉失望地走开。贵客在房间里走了这么久第一次表达出对某个屁股的兴趣,指导赶忙问道:“这个展品还满意不?”
余晚婉瘪嘴:“不满意,”她满脸嫌弃,“不好看。”
“您喜欢什么样?”
余晚婉回忆着宁初顶着大红屁股忙来忙去的模样,诚实道:“红屁股。”
指导了然地点点头:“好的,”他指着身后那些被余晚婉拒绝的屁股们,“您介意我们现在来惩罚这些屁股吗?”
余晚婉摇摇头,新奇地看着指导对着对讲机说了什么。不一会门被推开,四五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手里都带着板子。
指导示意那些落选的屁股,冷酷无情地宣布:“全部打烂。”
大汉们应是,各站到一个屁股前疾风骤雨地打起来。墙壁很好的限制了屁股所有者的行动,让他们只能如此这般任人宰割。单面玻璃又阻绝了讨饶声,唯有连绵不绝的板子拍在光屁股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汇成悦耳的背影音乐。余晚婉在这难得的体验中,施施然地走向下一个屁股。
场内已过大半,余晚婉略显烦躁地停在了一个屁股前。屁股辨人实在有难度,好几个以假乱真到她差点认错,有一个甚至都是在她已经抠弄起屁眼,发现那个屁股居然不会主动包裹讨好她的手指被她察觉异常的,气得她抽出手指狂甩了一顿鞭子,完事还不解恨地让指导捅上姜抽。
余晚婉已经肉眼可见地失去耐心,眼前的屁股看起来都差不多——可走过路过大半场走马观花了那么多屁股,余晚婉早已看山不是山了。她毫不客气地对着眼前的大肉臀重重拍了两下,意外地发现这个屁股居然在微微颤抖着。
“嗯?”
余晚婉登时来了兴趣,打起精神细细观察起来。虽然幅度很轻,但这个屁股确实一直在抖动。
屁股所有者在紧张。
会紧张的屁股——意识到这点的余晚婉眼睛都亮了。她的手覆在那个屁股上揉玩,无比熟悉的感觉自指尖传递到脑中枢,让她忍不住舒服地长舒一口气,恶劣的情绪也慢慢平复下来。
她手上仿生手套的指关节上还
', ' ')('带着抠弄上一个屁股时沾染的肠液,余晚婉看着这个屁股绷紧后穴的紧张模样,坏笑着将手指挤了进去。
另一边的宁初浑身一颤。
他被锁在暗房里,能清晰听到另一侧的全部声音。他听到房间里进来一个男人,手上功夫极好,宁初能听到旁边隔间里被他摸出的此起彼伏地呻吟声。但这个人又挑剔极了,挨个品头论足后居然没有一个满意的,怎么都能挑出些毛病来。宁初听到某两个男孩的小声交流:“他在你这到哪一步?”“手指抠了我后面两下,你呢?”更觉得胃里沉甸甸地。
其他人使出浑身解数想要一个金主,可他不一样,他是有主的奴隶,他只希望等来他的主人。宁初心里拼命祈祷别人的屁股给力,祈祷自己不会被陌生人碰——还是在主人没在场不知道的情况下——一想到这个,宁初眼角都红了。
然而天不遂他愿,他耳听着男人走了半场,因为没有入得了他法眼的,指导赏了其他全部落选屁股一个重重的惩罚。这边暗房里此起彼伏起男孩们的痛呼声,唯有一个屁股落在外面,无法躲避也无法遮挡,只能苦苦忍受着,由着它被打肿打烂。宁初越发心惊胆战起来——
主人,主人为什么还没有来……
男人的脚步在一点点靠近,宁初怕得心肝都在颤,旁边那个隔间的男孩突然尖叫起来:“在我这停下了!”
“他摸我了!”
“他在玩我的屁股!”
“他的手指伸进来了!——啊啊啊好爽!”
宁初听着旁边男孩的现场直播,刚偷偷松了口气——外面的男人不知为何突然暴怒,他一颗堪堪落地的心脏登时提到嗓子眼跳得更疯狂了。
男人暴怒着下了姜罚,原本还在羡慕他的其他男孩顿时也不敢羡慕了。姜捅进屁眼里,男孩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接着是疾风骤雨的板子声,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但宁初已经无暇顾及那些,因为他感觉那个人停在了他身后。宁初怕到心脏都快不跳了,闭着眼哀求就算屁股被打烂也无所谓求求千万不要对自己感兴趣,紧张地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一只冰冷的手落在他的屁股上——和被主人碰完全不同的触感——宁初吓得更是一动不敢动,然而那只手却似乎从他的恐惧中找到了什么乐趣,停留片刻后便开始了肆意地玩弄。
宁初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上下仿佛只有屁股一个感官物,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一双陌生的手在自己屁股上的亵玩。光揉搓臀肉似乎还不过瘾,陌生的手指用力挤进他紧紧收缩着的后穴里,沾染着旁人肠液的手指任意地在他屁眼里抠弄玩耍起来。
宁初完全无法思考,屁股躲不开,只能咬着牙关茫然地坚持。他知道自己的屁眼紧张时会格外软——余晚婉不止一次说过爱极了他那时候的屁股。这个让主人念念不忘的特点成了此时此刻宁初最大的痛苦,他能感觉到那只手对自己的屁股有多么流连忘返,足足有十几分钟,就那么抠玩着他,直把他的屁股抠出水为止。
外面的人收回手,单面玻璃这一侧,宁初听到他和指导的调笑声:
“这个屁股不错,屁眼真软。”
“贵客喜欢就好。”
“先给我预留着——嗯,以及也打两下吧,不用打烂,打红就行。”
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换上其他人站到他身后。噼里啪啦的板子落下来,拍打着他肥嫩的臀肉。宁初紧张地心脏都在收缩,他不懂“预留”是什么意思,但本能觉得自己不会喜欢。宁初紧紧闭着眼睛,第一万次祈祷:主啊,求您把我的主人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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