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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吧里正和几个大学好友喝着苏打水的余晚婉收到了一个来自家里的语音通话请求。她扬扬嘴角,先掏出蓝牙耳机戴上,再摁下接听。
“嗯?”
对面传来奴隶含着水汽的声音:“主、主人,您、您在忙吗?”
“没,”余晚婉这么说着,熟练地点开APP,操作着给炮机的频率直接拉到顶。宁初的声音登时断了,电话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似乎在兀自忍耐着什么。
“乐乐,”余晚婉轻笑,“叫出来,主人想听,”她顿了顿,“主人也想你了~”
短暂的沉默后,那边传来宁初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余晚婉到隔壁城市来参加大学同学的婚礼,因为是坐余晚临的包机过来的,余晚婉只能含泪忍痛将奴隶落到家里。
但有了那次教训,这把她要在外过夜自然也好好准备了起来。清早出门前,她先命奴隶跪撅在地上狠抽了他屁股一顿,尔后又撵着赤身裸体的奴隶坐上了炮机,借着他在炮机上的姿势命他舔吃掉食物,最后用粗麻绳里三层外三层地将他一圈圈紧紧绑好。做完这些她看着炮机上大张着双腿挨操、被绑的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的奴隶,亲了亲他的奶头。
“想主人了可以给主人发视频~”她在宁初面前立了个PAD,将蓝牙耳机塞进奴隶耳朵里,又将笔放进他嘴里让他叼着,“你还有额度~”
宁初含着笔红着脸点点头。他在木马上那三天三夜也不算没有收获,他使出浑身解数成功咬下的二十件袜子内裤为自己争取到了二十次主人不在家时和主人通话的机会。宁初一直小心翼翼地恪守奴隶守则没有使用,他知道这次余晚婉出去的时间长,在余晚婉出门前几次想请求主人给他通话机会,话都在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此时听主人主动提起反倒偷偷松了口气。
余晚婉看他仿若松了口气的样子,不禁咧开嘴笑了。她知道奴隶的心思,当下更觉得奴隶秀色可餐起来。然而奴隶已经被绑成这样了,她上下打量一番,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就只用笔在奴隶的嘴巴抽插玩弄了一会。
余晚婉人在外,心思可一直落在家里的美色上,时不时开了监控看奴隶的情况。宁初叼了一天笔、叼得腮帮子生疼也没积攒出给主人发视频的勇气,待到夜深人静对着窗外的一片黑暗越发想主人想得紧。
余晚婉将炮机调的是随机模式,时快时慢,这次还没有给他开调教模式,因此他得以看到外面的日出日落。按摩棒在大张的两腿间疯狂进出不停,除了“嗡嗡”的机器声他什么也听不到,那种他只是在被一个冰冷的机器操弄、而他香软软的主人却不在身边的实感更加强烈了。宁初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余晚婉的一颦一笑,连身上被触碰的温度,似乎都只能适应来自那一个人的了。
宁初猛地睁开眼,喘着粗气、通红着眼却是再也压制不住想念。他咬咬牙,一边给自己打着气,一边努力前倾着身体,用嘴里叼着的笔解开pad的锁点进了视频通话页面。
他一闭眼,发了出去。
余晚婉倒是很欣喜奴隶的主动,因此一边喝着酒一边听奴隶在那边喘个不停。人来人往的清吧里,她沉浸在千里之外的奴隶的呻吟声中,感受着奴隶无声地说着想念,惬意地闭目享受。
清吧一曲完毕,背景乐切换到余晚婉喜欢的慢摇,她睁开眼,眸子瞬间亮了。这是一首举世闻名的情歌,以述说隐晦爱意为人所熟知,余晚婉想着另一端的宁初,微笑着慢慢跟着哼唱起来。
她只戴了一只耳机,因此她的一只耳朵里流淌的是慢摇一只耳朵中铺满着奴隶细碎的呻吟,一左一右是那么的截然不同,却是她钟爱的两个世界。
电话另一端的宁初也能听到主人那边的动静。他能听到主人所处的环境,能听到在悠扬的背景音乐里主人浅浅的清唱声。那首享誉世界的神曲他也有所耳闻,此时这首歌从他的主人嘴里唱起来,跨越千山万水,走过山川河流,伴随着所有说出口的说不出口的隐晦爱意,送进自己耳朵里。
身下的炮机依旧在撞击个不停,身上所有的束缚都在,耳边的余晚婉歌声清婉,遥远地好像来自天堂。他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里仰起头,细密的汗珠顺着脖颈曲线滑下,滴落在胸前颤颤巍巍的肥乳上。
宁初终于呻吟出那声“主人”。
余晚婉轻笑,手指在耳机上轻轻叩了两下,宁初几乎能想象她伸出手说“来,让主人摸摸奶”的坏笑模样,难耐地吞吞口水,慢慢闭上眼。
“晚婉,还有工作呀?”
耳边传来旁的声音,余晚婉回头,坐在旁边的大学同学示意她耳朵上带的耳机:“还在说工作呀?”
“没,”余晚婉笑笑,“不是工作。”
同学们脸上立刻浮现起八卦的表情,一个女同学调侃道:“哦?难道是男朋友?”
余晚婉比他们小几岁,本科时是出了名的不解风情,谁的追求都不理,谁的约都不赴,每天都在宿舍里撕心裂肺地喊想回家,也不知家里哪来的那么多吸引她的东西。此时见这个着名的
', ' ')('单身狗居然有了脱单趋势,同学们都是异常感兴趣,闪着眼睛等她回答。
余晚婉确定宁初能一清二楚这边的动静,因为她听到不擅在主人面前隐藏这类情感的奴隶慢慢屏住了呼吸。余晚婉轻笑,在同学们的揶揄目光下,在奴隶紧张的期待中,点了点头。
“嗯,男朋友。”
奴隶呻吟出声,竟是靠后穴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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