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0919章】 痛砍土皇九</h1>
当年青流火欲成为须弥山机缘的有缘人,历经重重考验。掌控老祖通过他师父之口告诉他,最终要想获得机缘需两个条件,其中之一就是:必须成就赤子之心的境界。
青流火用五百年的战斗与生死逃亡,在一次又一次生存的挣扎中,终于历炼出了赤子之心,上可感应天地自然,下可本心明澈通透,修行通达顺畅。
而召唤天雷,历来就是青流火的最强手段。
虽然到现在为止,青流火尚不明白传承仙主之缘为何非得要修行出赤子之心来,但是他知道,掌控老祖通晓宇宙间的一切玄奥,甚至可以看透过去未来,老祖如此安排,必有深意。
对面的金十三全身神奕力如水一般疾速运转,将焦黑的烟尘震去,肤色再现白晰,冲天而起的头束也缓缓捋顺了。但是,脸上的狰狞抽动却怎么也无法掩饰的住。
听着群山间的轰笑声,金十三都快要气疯了。
被人如此嘲笑,比杀了他都让他难受。
擂台那头,金雨欣的大梵剑印无坚不摧,如对头一般将土系能量克制的死死的。
土皇九空有一身业艺却无从发挥,气的双眼腥红,怒吼连连。
这个仗如果这样打下去可太丢人了,自己被人家的飞剑撵的满擂台跑,如兔子一般狼狈之极,他这个准前五强的强者脸面还往哪里放?
就在这时,金十三从被雷劈中缓过神来。
劫雷对于金十三的功法确实有克制,但是,就凭金十三强大的修为力量,被劈一次于他影响真的不是很大,只是很没面子而以。
土皇九突然眼睛一瞪,脚下缩地成寸,在金雨欣的剑下倏忽间消失了身影,下一瞬直接出现在了金十三身边。
“十三,这仗没法打了,咱们换换,你去应付你那小师妹,我来打青流火。”
金十三玄心通透,瞬间也明白了土皇九的意思。
这场擂台赛打到这里,不是他与土皇九技不如人,明显人家的功法对他们有一种针锋相对的克制,才会搞的他们这么狼狈,他金十三还有太多的手段没有展示出来呢。
金十三将牙关都咬紧了,压低了声音说道:
“皇九,一会,下死手。”
土皇九凶残地点了点头。
两个准前五强这一刻同仇敌忾,心中全都憋着好大一口气,就想凭借着交换对手实现翻身。
二人身形飞速交错,金十三已经顾不得对面的是不是自己的师妹了,这场仗无论动用什么样的手段,他金十三必须得赢。
手中金剑一震,金十三疾速地向金雨欣掠去,而土皇九这一刻却一脸狞笑,向青流火如飞般地飞来。
刚才在那个方向,土皇九被打的憋气窝火,这次他想要将所有的不平全在青流火身上找回来。
脚下一错,土皇九的身影就消失在当地,下一瞬间直接出现在青流火的身边,一只钵大的拳头上,无数道纠葛的暗芒闪烁,凝练成一股骇人的力量,带着轰隆隆的雷音,“唰”地在青流火眼前放大。
青流火眼眉紧紧皱起,天地间,一道柔和的风声掠过,“唰唰唰”一连三刀,青流火的刀风快到让人惊骇,三刀先后砍到了土拳九的拳头之上。
力量剧震中,二人脸色一变同时后退数步。
刀拳相击中,两人同时感受到了对方不好惹。
土皇九拳风中暗劲如波涛汹涌的海洋,几乎无有穷尽地攻向对手,青流火一连砍出三刀方才架住,犹自感觉胸中隐隐翻腾,而青流火如此快刀也让土皇九极为忌惮,三刀同时砍中一处,让他拳内的骨节都生疼。
然而站在对面,土皇九这一刻的眼眸中却流露出无尽的狂热。
他不怕强敌,他土皇九从来不怕强敌,他的一身力量敌人越强他越强,土皇九向来最喜欢的就是热血沸腾的战斗。在比赛之前的特训之中,土皇九不是都有过一人挑战三个灵海境,将三个灵海境打的郁闷之极的纪录吗。
只要不是功法克制,他土皇九多强的敌人都敢打。
一声低低的嘶吼,土皇九眼眸中全是嗜血的凶残之色:“青流火,你值得我出全力了。”
台下的土系族人们听土皇九喊到这里,瞬间就为土皇九呐喊助威起来,沸腾的吼叫声响彻群山。
几乎没有人见过土皇九出全力,如果土皇九能拿出全部的力量来打一仗,那么战斗将精彩到怎样的程度?
青流火看着这个“邪恶”的对手,心中怒火如煎。过去七成以上的侮辱几乎都来自于土皇九,青流火现在有实力了,此仇不报还待何时?
“我管你什么全力不全力?砍死你才是真的。”
青流火心中真动杀机了,原地身影一阵扭曲波动,身影还未消失,真身就直接出现在了土皇九的身边,风刀快到了疾致,在土皇九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呛”地一声就砍到了土皇九的后背之上。
青流火的刀劲让土皇九向前一个踉跄,而青流火却感觉手腕都震到发麻,长刀“呲”地一声撕裂数层能量星铠,但是,却没有破去土皇九的防御。
眼见着土皇九背后的护身能量铠再次如水纹漫过一般修复如初,青流火都是一愣:好强的防护力量。
青流火长刀如风,再次掠上。
而这时土皇九已经反应过来,身体强行半旋,长拳倏忽间就穿了出来。
青流火刀影如风,再次一连三刀砍在了土皇九的拳芒之上,二人同时后退。
土皇九已经打怒了,声声嘶吼,大踏步向青流火冲过来,拳影成风,拳拳力量强大的到人吐血,波涛汹涌,力量叠加,越来越强,青流火也展尽全身速度招招抢攻,这一刻二人仇人相见,全都打红了眼。
场中刀光拳影化为漫天能量漩涡,二人的身影直打的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擂台下的观众们看的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全都紧张的将心悬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