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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笑了笑,调皮地眨眨眼,提议道:“真这么放在心上的话,不如由我出手,让罪魁祸首远藤转学,保证离你离得远远的?”

面对类的建议,道明寺固执地坚持:“远藤我不管,牧野定要走。”

类无奈极了,好声好气地说:“如果你坚持的话,就让我派人去给她办理转学手续吧。只是你好像特别针对她,这是为什么?”

在涉及原则的问题上,道明寺不复以往的好糊弄,他见类松口,还是没有放心:“不行,你不能去,我要亲自踢她出这个学校,作为她不自量力地勾引f4成员的代价。”

类不同意:“不行,你不能亲自出面。”

牧野对阿司此刻的感观极差,要是两人直面对上难免形成针尖碰麦芒的局面,时忍不住就斗个头破血流,那么阿司就会把她不经意间记到心上了。

好不容易避开这段孽缘的发生,他不想功亏篑。

牧野的具体去向他必须掌握住。

本就心存疑虑的道明寺很自然地误解了他的意图。

他见类坚持,眼底霎时间冷了下来,阴阳怪气地说:“你之所以说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就是为了维护那个女人吧?”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极有可能,改为攥住类的手,发狠地使劲,直到类吃痛地闷哼声,才用危险的腔调说:“你想自己送她走,知道她以后的学校来保持联系吗?我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

闻言,类不禁蹙眉。

环顾了下西门跟美作的神色,可以看出他们似乎也赞同道明寺的观点。

他恹恹地叹了声,终归是忍无可忍地说:“阿司,你是把那晚在club发生的事情忘得干二净了吗?”

道明寺的脸色晦暗不明,眼皮宛若心有余悸地微跳了下。

他确实差点抛到脑后忘了个彻底。

类正色道:“请你们适可而止。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不准备再重复这点了——我跟牧野之间完全没有任何值得猜忌的亲密关系,但我跟任何人进行交往应该是属于我的自由。令我好奇地是,凭什么要把你们都做不到的限制安放在我头上?准备将双重标准执行得这么彻底的你们,不觉得很不公平吗。”

“这种程度的干涉已经超越对好友关心的范畴了。我刚从静的玩具身份解脱出来,不要又让我陷入另个怪圈。”

他轻声斥责着,用力挣开道明寺的手,睨了眼历来养尊处优、现在既麻又痛的腕部渗出的深色红痕,跟原本白皙莹润的色泽呈现鲜明对比的同时觉严重。

到底是不忍激起道明寺的内疚,赶在f3注意到他手腕的状况之前,他利落地扯下先前挽起的衣袖把那里挡住了,这才继续接着刚才的话头淡淡陈述:“要是我没记错,美作跟西门你们俩昨晚似乎还跟三个美眉起在同间房玩5p了对吗?阿司,你管不管?”

按理说,这是往日被他们用来吹嘘和嘲笑阿司的资本,类的语调也非常平静没有羞辱的意思,可此时被点名的西门和美作仍是莫名地有种极度羞惭的感觉。

道明寺不屑地撇嘴。

“还有阿司,你是在什么立场上才能这样理直气壮地不允许我跟其他女j□j往的?”类失笑,笑意却没有传到眼里:“表现得这么激动,还有离谱的占有欲……难道,你们是吃醋了?”

被说中心事的道明寺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忍不住嘴硬地嚷嚷道:“你、你说什么?!类你疯了吧!我、我、我才不是吃醋,我只是觉得,你对那种朴素得要死的女人表现出兴趣都很丢f4的脸!不,她简直不能被称为女人!”

类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自己隐隐作痛的肩膀,不置可否地应道:“哦。”

道明寺听他不咸不淡的语气,反而不敢大声嚷嚷了。

怕在向心思细腻的类面前真的不慎暴露了自己的真实心思。

同样心虚不已的美作被抢了口口水,嗓子发痒地不禁咳了咳:“……我们虽然很高兴你跟母蜘蛛静分道扬镳,但挑也要挑个水准高点的啊。”

他强笑着跟类夸张地挤挤眼。

美作没注意到自己紧张就把平时私下里对静的称呼给说了出来。在他的心目中,心安理得地利用完心恋自己的男人就扔的藤堂跟怀孕后就把丈夫吞噬掉作为自身营养的母蜘蛛无异。

西门见类似乎真要生气了,为免那晚的事情重演,连忙也凑上来解围道:“类你有需要的话,我们今晚就可以带你去青山那间叫布朗斯克的pub去涨涨见识,里面高水准的美眉可是很的哟。”又偏头对梗着脖子不肯看类的道明寺说:“类都答应把杉菜逐出英德了,阿司就别太得寸进尺了啦!霸道过头的话,我们也不会你这边的。”

对于西门跟美作的帮腔,道明寺不悦地哼了哼却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这个解决方案。

没再理睬挂着张别扭的臭脸的阿司,类扬起秀气的眉,笑吟吟地盯着局促不安的他们看了好会儿,半晌,愉快地对美作跟西门的调解地作出回应:“那今晚就麻烦你们带路了……好啦,我说你们吃醋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不用这么副见了鬼的受惊表情。”

终于不了了之。

第20章不爱

为免夜长梦,类立刻就找人着手处理牧野转学的事宜。

他的助理非常有效率,在小时后便打了电话来汇报情况,“……是的,手续已经办好,开出的条件很优渥,征得了她父母的首肯,但牧野小姐表示在签字之前有话想当面问问您。”

类大概猜得到牧野想对自己说什么,于是温声应道,“好,我知道了。”

他切断了通讯,按下阳台通往内室的门把手,结果阵重物坠地的闷声接二连三地传来。

门后,贴着耳朵偷听的f3被他开门的举动给连带着毫无防备地摔作团。

类,“……”

道明寺自觉还在跟类闹矛盾,又拉不下面子来求和好,所以这下感觉是丢了大人,懊恼地迁怒到美作身上:“喂,我要去倒水你们躺在地上挡什么路!”

爬起身来后,还不轻不重地踹了美作娇贵的臀部脚。

美作咬牙,登时就揭穿了他:“……阿司你这混蛋,明明是你先靠在门上偷听的!”

“啊哈?我偷听?开什么玩笑,我需要偷听?”道明寺色厉内荏地喊着,眼角心虚地瞟了安安静静的类,被他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整得羞恼了,不受控制般口是心非地发着誓:“在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前,我是绝对不会主动跟他说话的!”

言下之意是:所以……类,快来给我个台阶下吧!

“嗯,我相信你们只是在玩摔跤。”类说着,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显然是没把道明寺拐了十八个弯求和的讯号放在心上,自顾自地慢悠悠走开了。

西门哼哧哼哧地起来,掸了掸身上浑然不存在的灰,顺道很有爱心地把骂骂咧咧的美作也拽起来,露出个恶魔般的笑容来讥讽道:“别理这个白痴,不坦诚的家伙活该辈子不能跟类和好。”

抛下这么句包含着幸灾乐祸意味的诅咒,西门当机立断地赶在道明寺把怒火烧到自己身上之前迅速闪人。

“西门我要跟你绝交!给我住——————!”

因愣神而错过最佳时机的道明寺半天才醒悟过来,咆哮着拔腿就追。

躺在沙发上还在等待笔记本启动的类好整以暇地看着精力旺盛的好友们如同风般卷过客厅,冲往外面的走廊,宠溺地摇摇头,聚精会神地继续完成这份未竟的企划书来。

美作无奈至极,但他历来当惯了和事老,这次也不例外地自动自觉地做起劝说者的工作来:“类,阿司的脾气你也清楚,本来被踩了就很不爽,难免要找个出气筒……”

类不待他说完就笑眯眯地回答:“美作真是辛苦你了。放心吧,我不会真跟阿司计较的,但他太过任性,需要受点小小的教训。”

美作见他表现出的云淡风轻不像做伪,这才松了口气。

他见类忙得专心,不忍打扰,也没跟他搭话就蹑手蹑脚地出去了,临走前还细心地替他掩上了门。

直到提醒午间休息的钟声响起,类才终于完成这份文件的初稿。

见窗外的阳光温暖和煦,让他油然萌生出种先去老地方晒着日光补补眠的想法。

只是没想到,当他赶到以往空无人、常常成了他专属地的安全梯口时,工工整整地穿着身英德校服牧野杉菜仿佛早已等在那里了。

考虑到好友们容易大吃飞醋,懒得在小问题上再惹麻烦的类正犹豫着要不要换个地方时,同时也看到他的杉菜突然鼓起了勇气主动开口:“呃,那个,花泽类,我能呆在这里和你说几句话吗?”

这倒是提醒了类有关于助理所说过的话。

类于是点点头,在距离她大约2米远的地方席地坐下,背靠着硬邦邦的石墙,以冷淡的口吻说了句:“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

杉菜非常不适应这种自己居高临下的说话方式,尤其对方是她喜欢的人的时候。为了不显得唐突,她踌躇着蹲下,结结巴巴地说:“……呃,抱歉,打扰了,妨碍到你休息了吧。”

类摇摇头:“本身这地方就是公共场所,大家都可以来。你以前不是来大吼过‘国王的耳朵是驴耳朵吗?’,这时候害羞也晚了点吧。”

杉菜的脸片躁红,声音僵硬地说:“……你都听到了啊。”

类不准备跟她叙旧,免得给她余的期待,便长驱直入地以公事公办的语气提醒:“你有什么话,快说吧。然后记得在转学手续的表格上签字,这样明天你就可以离开讨厌的英德读你喜欢的市里高中了。”

按理说这时候的杉菜非常不喜欢这个环境才是,仅仅是处于父母的期望才不得不咬牙坚持,现在他提供了离开的途径,倒是她突然变得磨蹭叫他很不解。

不敢直接凝视那双玻璃珠般漂亮的眼睛,杉菜长长地叹了口气,重新在脑海里组织了下措辞,才不怎么流畅地说:“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热心帮助我吗?”

语调里隐隐蕴含着种独属于少女的小期待。

类……就像白马王子样,冒着得罪好友的风险,大早就亲自等在她的鞋柜前,默默替她处理掉麻烦的象征,甚至还替任性的同伴说好话。

f4的事迹即使是落在再漠不关心的人也会因周遭同学的洗脑式攻击下变得如雷贯耳,她听绝大数人的评价,都说花泽类是个‘谜般的人物,贵族般优雅,迷恋大学部的静学姐,脸上除了面无表情外再找不到第二个变化来。’

这却跟她所认识的类相去甚远。

类静静地听着,并不着急回答,而是不慌不忙地反问道:“就这些?”

杉菜局促地低下头,手指紧紧地攥着衣角,哪怕只是面对面地跟他起坐着胸口的小鹿都躁动得快要跳出来:“不、不是的,还有几个问题……如果不介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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