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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进来,难道你不是人吗?”顾不得形象的美作忍不住微恼地骂了句,凑到类的耳畔低声安抚着,手下却毫不含糊地死死搂住因骤然听到西门的嗓音、而极度不安地开始了剧烈挣扎的恋人,几下狠捣,让他似是欢愉、又似是崩溃地哀鸣着,抽搐着软了下来。

“容我提醒,你跟我,可是同、类。”西门懒洋洋地说,眯着眼走近,蹲下来,细细地打量媚态毕露的类:“这么粗鲁……类都被你弄哭了哟。看这样子,已经射了好几次吧。”

他甚至还伸出手来,拨弄下类那吐精了好几次、颓软下来的根柄,惹得类反射性地颤栗了下,受伤的猫咪般地低低地啜泣了声。

美□怜地吻着失神地偎依在他怀里,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爱人,半晌才抽空驳斥:“你平时折腾类的劲道可比我厉害得。你出差前跟他做的那回,他足足两天没能下床,同样的,你似乎还拍了dv走吧?”

把类气得愣是个月不接听西门的电话。

西门耸了耸肩,无辜地狡辩道:“我不是故意的,是类太诱人了。明明每次都想着‘这次就够了’,他却用软绵绵的嗓音来诱惑我。作为他忠实的臣下,又怎么能不拼尽全力去满足他呢?”

美作不屑地耻笑:“得了便宜还卖乖。”

西门认真道:“要是类希望的话,我非常愿意在脖子上绑个鲜艳的蝴蝶结,躺在床上脱光光地把自己献给类的。”

两人你言我语地交谈着,类艰难地别过头去,试图不听这两人狎昵的话语。

“啊咧,类生气了,都是阿玲你的错。”西门推卸责任。

美作压根就懒得理他那厚得跟城墙有得拼的脸皮,自顾自地晃动着强劲有力的腰身,又握着类的只纤细脚踝,高高抬起,牵动着抬高他虚软的下肢,在有观众在场的情况下,继续在蚀骨的那处不急不慢、游刃有余地进出着,节奏丝毫没有被扰乱的迹象。

“嗯嗯……嗯……”

硕物不知疲倦地压迫快被凿通似的酸楚难忍的甬道,水渍被翻搅的叽咕声越发响亮,在持续不断的欢爱中、近乎精疲力尽的类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只发出细微的鼻音。

“你之所以留下来,是想当旁观者,还是共犯?”

美作忽然问道。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共犯了。”

西门说完,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并不催促,只在类面前单膝跪下,双手愉快地在类那身滑腻白皙的肌肤上摩挲,含住了不复精神的那处。

粗砺柔韧的舌身灵活得不可思议,有关实践方面的经历完全来源于类,次数也少得可怜,毕竟这位高傲的茶道世家传人哪怕是在玩得最疯的那几年,也不曾为任何女伴做过。可此时的他,却表现得跟有过千百次经验的人样,英俊的面庞上的神情细心又认真,丝不苟地发挥出了研习泡茶礼仪和技艺的耐心和学习能力,又吸又舔的,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不去磕碰到类,力求把他伺弄得舒舒服服。

他只消掀动眼帘,便能把类与美作相连的那处看得清清楚楚,清晰地看着狰狞粗壮的硕柄每次的缓缓后撤,露出大半截来,又不打招呼地狠狠穿刺进去,彻底没入匀净窄翘的双丘间,倒是场让人气血贲张的视觉盛宴。

像是把出鞘的锋利剑身,剖开最柔腻细嫩的地方,贪婪地劫略渴望已久的美丽猎物……要说最开始见到类似情景的他会为此心里泛酸,现在的西门已经进步到能面色如常地欣赏、甚至是沾沾自喜地评判美作的尺寸——与自己相比起来还略输筹的。

啧,不过是会讨类欢心而已。

况且每当这个时候,臣服于这份夹杂着酥软麻痛的快感的类就会经受不住地颤抖下,急促地喘息几声,颊上沾染的那抹薰红无比明艳动人。

许是差点磕到类了,“你小心点哦。”西门寻隙叮嘱道:“别妨碍到我。”

命令的语式里透着十足的优越感。

美作含糊地应了声,适当地放缓了动腰的节奏和左右摇摆的幅度,免得西门个反应不及,将类弄伤。

敏感的前端在两人合力之下,被渐渐唤醒了。

同时慢慢回归的还有类的神志。

蒙眼的布料迷惑了他,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现今的处境;待到他迟钝地察觉到,变得兴奋的那处正置身于西门温热的口腔、被那条淫、邪的舌头逗弄;身后却还跟美作那条嵌入体内的巨楔深深地结合在起时,恐惧和震惊同时席卷了他的脑海,犹如被热油烫到了的小鱼样,不顾切地挣动了起来!

“不,不……放开……放开!……好可怕……”

做梦也想不到会遭到这样的夹击,类竭力扭动着,想摆脱美作和西门的压制,未果,齿列间挤出似有若无的碎吟。

他以为声音很大,实际上,不过是微弱到只能堪堪被默契的两人听见的哀声讨饶罢了。

“阿玲,你快点结束,他快出来了。”

西门冷静地吩咐着。

“类,你要是害怕的话,就抱紧我。”

美作把胳膊绕到类面前,放在个他可以攀住的位置,并没有反驳西门,实际上,在极度紧张的类那因前所未有的狠厉摩擦和浓重的羞耻感所导致的痉挛抽搐下,他的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动,最大程度地扳开类的膝窝,器物发动了叫类为之屏息的猛攻。

“呜……呜……你们不要……”

类的抗议不出意料地遭到了两人共同的无视。

最后十数下,美作是尽数盯准了类的要害撞,他不再保留余力和热情,把恋人死死地摁在自己腰胯上,狂放颠动,快意驰骋,直到类的哭吟嘶得变了调,自己的头皮禁不住乱窜的火花和电流地阵阵地发麻,这才低吼声,抵住快要熟透了的内膜,酣畅淋漓地迸射出烫热的浊浆,恍然间让类产生了要被烫得融化掉的错觉。

“我掌控节奏的能力越来越好了吧。”

把嘴里的东西点不剩地咽了下去,西门得意洋洋地起身来,又用食指抹去唇角溢出的浊浆,笑道:“类每次被我们这样弄,都会紧张又害羞得不行地尖叫呢,真可爱。”

缓缓将发泄过后、仍依依不舍地贪恋那份温软的巨物抽出,美作还没来得及开口表示认同,偎在他怀里、尚未恢复元气的类就气若游丝地说:“要是我跟你换个位置,你的表现可不见得会比我好。”

美作想,幸好他还没说。

西门眨了眨眼,狡猾道:“如果类你能用嘴让我出来——前提是不许用牙齿碰到我——的话,我可以跟你试着换换位置啊。但阿玲什么就算了,香香软软的类是唯的例外,我可不想让又丑又臭的男人碰我。”

这完全是个在床上素来能懒则懒的类不可能达成的条件。

美作正帮类按摩着脱力且颤抖的腿根,闻言脸嫌弃地皱起眉头,冷冷地拆台:“说得好像我会愿意碰你样。”

西门事不关己地摊手:“看来有意见的不是我呢。”

类睁眼看他,神情慵懒,忽然勾了勾唇角,微微颔首,示意道:“你蹲下去点。”

“这样吗?”

西门虽然不明所以,还是依言照做了。

“唔……”类蹙眉,估量了下,又道:“再低点。”

“现在可以了吗?”

西门索性跪坐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可以了。”

然后……他引以为豪的帅脸被类踩了个正着。

美作幸灾乐祸地看着被脚蹬开的西门捂着鼻子,埋下头,肩膀兀自耸耸的,忍不住出声嘲讽:“少装模作样了,类的力气没这么大。”

西门果真停下了夸张的表演,露出副很遗憾的表情:“哎呀呀,看来你们没上当呢。”

类直接闭目养神。

美作鄙夷地撇撇嘴,无视了西门,转而对类叮嘱说:“类,你下次最好记得盯准了他那里踹,光踹脸没用的——反正他现在光溜溜的不是吗?”

不怀好意地直指鼠蹊带。

类还没答复,被说得寒毛直竖的西门就不高兴了:“喂阿玲,你这是在特意诱劝类对我使坏吗?未免太不上道了吧。”

美作毫无愧疚之心:“对讨厌的情敌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啊,按理说这是我名下的宅子,你拥不拥有发言权都还是个未知数。”

西门假意抹泪:“阿玲你越来越陌生了……现在的你还是当初的你吗?当初那个会为了弃你而去的少、妇流下纯情的泪水、以及会为圣诞树亲手缝纫些漂亮的缎带的阿玲去哪里了?”

类:“噗。”

美作听到这恶心的开头就不由得脸色沉:“——是谁擅自做主放你进来的?我非把他炒鱿鱼不可。”

西门扯出个欠揍的嚣张笑容:“你快解雇他,我好尽快将这位功臣请到我家来。”

美作忍无可忍:“你是专程来跟我吵架的吗?”

西门死皮赖脸:“哪里,我分明是来阻止自私的家伙吃独食的。”

类冷不丁地插话道:“你们吵得还开心吗?”

“类!”西门鼓着张包子脸:“你看看你看看,阿玲连当着你的面都敢这样欺负我——”

美作唇角抽搐:“你真是够了。”

类懒懒地睨了他眼:“你到底还做不做?不做的话,我就要让阿玲马上带我去洗澡了,而不是呆在这里欣赏你破廉耻的独角戏。做的话,就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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