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早。
花彼岸提着水果,带着穿着西装的季听白去到医院。
与护士打过招呼后,护士亲自带他们到病房,并说了一些白母的病情,以及相关事项。
白母这病说白了就是富贵病,断断续续也有好几年了。
说严重不算严重,可说轻又随时要人命,全看白母的运气。
不过季听白没说错,这个病真的很需要保持积极心态。
“方便问一下,我母亲为何住院吗?”花彼岸以为自己很难说母亲两个字,却发现母亲就像喊某一个人的名字,似乎没有太大触感。
护士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我听了好几个版本,总得来说就是被气的。”被气的?花彼岸疑惑。
这么说,就是有人在白母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了。
“总之病人当真气不得了。希望先生能稍稍顺一下病人,多哄哄,说不定先生的母亲明天就出院了。”
护士不知道花彼岸的真实情况,既然花彼岸称病人为母亲,自然就把花彼岸当寻常家庭劝说。
花彼岸答应下来,视线不自觉对上季听白平静的目光。
他怎么有些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他母亲不适?目光再次看向季听白,又觉得这想法有哪里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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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彼岸:心不□□
季听白:我给你揉揉
花彼岸:我终于知道哪里出问题了,你个大猪蹄子
季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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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探病
走进病房。
白家的四人都在。
显然知道季听白要来,白家人穿得很是得体。
就连花彼岸的妹妹也换上一身淑女裙,端庄贤惠,落落大方。
花彼岸看得很是舒心。
简单地打过招呼后,季听白拉着花彼岸的手,坐到病床前。
是的,拉着他的手。
花彼岸盯着那手好一会儿,然而季听白这人都没有识趣地放开。
反倒是白母因为花彼岸的视线,发现了两人紧紧交握的手。
白母欣喜极了,语气里都多了几分松快,“你们的关系可真好啊。”
“是的。”季听白点头,面无表情的模样叫白家人心里发颤。
白母想了几次,终是开口问:“安儿的身体好些了吗?”
花彼岸还没反应过来,季听白却是开口道:“烧了几天,但在我的细心照料下,已经痊愈了。请母亲放心。”
母亲这两个字不仅吓了花彼岸一跳,更是把白家四人也吓了一跳。
花彼岸是想不到季听白居然这么会装。
白家四人则是不敢相信季听白居然叫白母作母亲,尤其季听白仍旧是那情感丧失者特有的面无表情。
这种机器人式的煽情,只有毛骨悚然,没有任何温馨。
花彼岸以为白家人也是被季听白这装模作样给吓的失语,只能补锅道:“是啊,母亲。我已经完全康复了。听白他照顾了我好多天,比二十四孝子还要孝顺。”
季听白转头看向花彼岸,没有说话,眼里明明白白都是在问:你非要这样互相伤害吗?花彼岸对上那眼神,肩膀抖了抖,差点就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