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是真的,画面里是我本人。”叶居贤平静地说。
“欸,叶居贤啊叶居贤。”老领导手指叩着沙发木扶手。
既然视频已经被出面拦了下来,至少叶居贤暂时不用考虑局里会有下一步动作。眼下重要的是对面这尊大佛。
老人浸淫官场多年,眼光毒辣,早在叶居贤反复看视频的神态里看出了端倪。
“那个女老师必须走人。”老人直截了当。
“不可以。”
没料到叶居贤不带一丝犹豫拒绝,老人的手变成紧握住木扶手:“我不能看着你毁在这样一桩事情上。第一次在福利院见到你,我就一眼看中你的聪明。你从读书到任教,而我则从老师成为校长再到教育局从政。虽然没有直接抚养你或为你谋私,但是很多事我的面子还有提供了便利的。你说呢?”
“您看中的人,会如此轻易被毁吗?”
“她留在这里终究是个把柄。”
叶居贤想到那年冬天的夜晚,押着黄毛打的那通电话,心里发凉。“您的孙子最近怎么样?听说和哪家的千金好事将近了?”
“无端端提他做什么?”老人不满。
“他很让您头疼吧,从中学时候开始就做下了很多荒唐事。其中一件就和视频里的新娘有关。至于具体的事情,我想您从他的脾性可以大致猜得出来。”
老人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清了清喉咙。
“无须扯那么远。让她走人,也是为了你好。”老人喝进去的那几口茶仿佛有软化语气的作用。
“您桃李满天下,我没有在官场长袖善舞的天赋,只好做个拿得出教学成果的人民教师,来给您锦上添花。您总和我说,做人留一线。我没求过您什么,这次我希望林简是您留的那一线。”
叶居贤这把软刀子扎得人暗戳戳地疼。
一从老领导家的出来,叶居贤就打电话给张强。
“老叶,你终于想通了?不做老师过来和我一起打理生意?你投的原始股没拿过分红,我可一直给你记着呢。”
“动一动,说不定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