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脖处好痛。
龇牙咧嘴爬起来,她赫然发现自己右脚脚脖处的亵裤裤管竟然被割了一个很大的口子,裤管撸起来,脚脖处一条细而深的血痕入眼,她瞳孔一敛,尼玛,她扭头去看。
是一根细丝,很细很细几乎透明的丝,比现代的钓鱼丝还要细,横系在门里的位置,也不知道怎么缠绕的,她一绊,门就被带上了,细丝已断。
难怪会那么痛,脚脖没有被直接割断已是万幸,毕竟她抬脚前走的惯力不大,她曾在电视上看到过有人骑马狂奔,被拉起的细丝横着割喉,头直接掉了。
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出了一身冷汗,痛的,也是吓的。
“谁他妈这么缺德做这种事情啊?”
刚咒骂出声,她猛地意识过来,艾玛,陷阱!
不久前小二进来不是还没有吗?
定然是这间雅阁里的人发现了什么,故意离开,又故意布下陷阱,就等着她来?不,也可能不是等着她来,是等着别人来,反正对方肯定是有目的,有目标的,不然不会搞这个。
引君入瓮!
完了,她不会误入了别人的局,让别人当成请入瓮的那个“君”吧?
吓得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脚脖上的剧痛了,连跳带瘸地就想拉门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艾玛,不行!
脚一绊,门被带关上,明显对方想要来个瓮中捉鳖啊!
说不定人家就在门口等着呢。
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是,她现在惹不起任何是非啊,何况她还做了亏心事不是。
她甚至怀疑这间雅阁的人那么急着离开,就是其中的女的摸了那个耳环,招来了蚊虫。
不然做什么天气那么好,窗门关成那样?
那现在用细丝搞这些飞机,是不是就是专门为了抓她呀?
那就惹上大麻烦了。
正想着,突闻一阵脚步声朝门口的方向而来,她呼吸一滞,本能地就想藏,可雅阁里除了桌椅还是桌椅,一眼望对穿,哪里有藏身之地?
跟隔壁雅阁相邻墙上方的那个通风小窗,她若缩骨,倒是能钻过去,可是她不会轻功,瞬间也爬不上那么高啊!
情急之下,蓦地想起方才在楼下外面看到的,这间雅阁的窗外是有排水檐的。
在大门被外面的人推开的前一瞬,她轻轻打开一扇窗,翻窗而出,并忍着脚脖的剧痛,猫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顺着排水檐往最北面走。
方才转了一圈,见这间茶楼的最北面有两棵梧桐树,正枝繁叶茂,遮住了北面的排水檐,适合暂时藏身一下。
这厢,推门而入的是一个小女孩,约莫六七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