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以为自己可以近水流台先得月,其实不然,因为他面对的障碍还不止一个。
一天,之轩把向以欣带回了家过夜,白然心痛得差点想自杀,他当时伤还没痊愈,拿着玻璃碎片就往自己大腿和手臂上一下一下的割下去。
第二天闪闪缩缩的白然被之轩发现了身上的伤痕。一道道疤痕触目惊心,之轩轻轻抚摸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然说:“我妒忌那个女人,但是你又爱着她,我想不出办法发泄,只好虐待自己,这样身体痛了,心就不会痛了。”
到这一刻,之轩才发现原来白然爱自己居然那么深。他不知道出于感动还是可怜之心,他主动牵起白然的手,对他说:
“对不起,我好像不太顾你感受了。我以后都不会再带她回来的。但是也请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你的旧伤还没好,现在又有新伤痕了。”
白然高兴地说:“之轩,你。。。。你是在心痛我吗?”
“鬼才心疼你,我只是。。。。。”
白然突然强抱起展之轩乱吻一通,之轩恨得咬牙切齿,但又碍于他的伤不便对他动粗,否则他一定要让白然死得难看。
不经意路过房门的云轩看到眼前这一幕,他恨白然就快要恨入骨去了。但碍于哥哥三番四次地袒护着白然,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这天,展之轩出外出差了,云轩眼看着白然的伤都好了,他仍然死皮赖脸的赖着哥哥不愿离开,云轩只好把他赶出去。
接近傍晚,展之轩就回来了,他以为白然在房里休息,于是自个做好饭菜,就催促云轩,把白然叫下来吃饭。
“云轩,叫白然哥哥下来吧”
云轩嘟起嘴巴,表情不太自然,随后,便不高兴的说:“哥哥,我把他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