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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祎失去记忆变身渣男痴四娘苦情挽回感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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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祖父差人送来了干净的饮水和食物,四娘接过道了谢,但此时天气严寒,实在是没有什么新鲜补养的食物。族内的大夫来了一次,带了温补的药和逼孕的药物过来,四娘告诉他费祎失去了记忆的事情,大夫皱着眉查看了一下他的后颈,果真看见有微小的针孔印记,已经很淡了,要是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这一招用得极为阴险,但要是事成,记忆会抹去得相当干净,那些针扎的地方都是危险的穴位,大夫用针扎进费祎的后颈里,并施以药熏,留下了一些熏药给四娘,让他记得每日燃一些帮助恢复。

四娘送了大夫回去,匆匆赶回家时费祎已经醒了,放在炉子上用微火煨着的汤药也差不多可以服用。四娘先让他喝下温补的汤药,等了两个时辰又给他舀了一碗,那是逼孕的药物。

“苦,我不要喝!”费祎把脸别过去,脸上满是对苦涩药物的排斥。四娘只好哄着他:“乖,快喝吧,等会儿药凉了就更苦了,我给你准备了冰糖,等你喝了药就给你吃。”

只要一听有糖,让费祎做什么他都愿意了。他捏着鼻子把药喝光,向四娘讨糖吃,四娘给了他几颗并不算大的冰糖,他皱着眉抱怨:“这也太少了吧。”

“吃多了糖会坏牙,少吃点,可以多吃几天。”四娘耐心地说,“你要听话,把药乖乖喝完,身体就会好,知道吗?”

“知道了,你好啰嗦。”

四娘听了他的话,也不恼,手里提了个小篮子冒着风雪出门去。送来的东西大多数都是耐储藏的东西,他不好离开青丘去外面去给费祎购置新鲜的补品,只好嘱托大夫向祖父递话,拜请多给予一些在雪山上生活的物品和食物。听大夫说,雪山下有一个非常大的湖泊,湖泊附近生活着一种灵鸟,湖里还有营养的灵鱼。

只是这么冷的天,湖都冻住了,他也没有钓竿,冰面上冷,鱼都在水底,水面上的冰块结的厚厚的。为了给费祎寻找食物,四娘在湖边布置了陷阱,还用树枝做出了一个简单的钓竿。他化成人形,用身体的体温把冰面融化,再用钓竿钓鱼。在冰面上静坐,雪花落满了自己的肩膀,四娘一动不动,独钓寒江雪。

今日收获甚少,四娘提着篮子回家,一边走一边冷得直打颤。费祎的风寒也还没好全,要是他也染上风寒,还传染给小一怎么办?他努力地运转自己体内的真气,想要让自己的身体产生一些热气,可无论他怎么努力,体内的真气怎么都没办法运转,挖心头血那次流失了太多太多的灵力。他全身湿透了又还在下雪,衣物结了厚厚的一层冰霜,上面又落满了雪花,天寒地冻中,四娘冷得不行,强迫自己用已经冻僵的四肢奔跑。

四娘回家时费祎已经睡着了,脸颊酡红,屋子里的炉火早就熄灭,整个房间都冷了下来。四娘放下篮子,赶紧生火,他站在火堆边烤火,结了冰的绒毛很快开始滴水,他不断地摇晃着身体甩着身上的水珠,又有些担忧地看着费祎。烤干了身体,他一跃上床,感觉到费祎又开始烧起来了。他知道小一身体弱风寒不容易好,又化成人形去处理食物,祖父送了新鲜的鹿茸和鹿血,他将鹿茸放进药罐里,炖成水。鹿茸已经炖好,费祎还没醒来,四娘倒了一碗鹿茸汤,想要叫醒费祎,让费祎喝下。

“喝点鹿茸汤吧?”四娘温声地询问,费祎别过脸去,不理他。

“你不要烦我,我真的好困……”他揉着眼睛翻了个身。

“喝点吧,很好喝的唷。”他笑眯眯地坚持着。费祎蒙着头,不理他,他握住费祎的肩膀,轻轻地摇晃着,温柔地想要将他摇醒。

“走开!”

还在床上的费祎狠狠地扬起手,猝不及防地打翻了他手中的陶碗,陶碗飞出好远打翻在地。四娘愣神间,费祎的手再度扬起,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

啪!

并不算太痛,可四娘捂着脸颊,满脸的不可置信。小一打他……小一居然打他……泪水止不住地从眼里滚下,装着汤水的碗早就被打得稀烂,鹿茸片和汤水洒了一地。他默默地去捡起打碎的陶片,双手都忍不住发抖,一边拣一边哭,眼泪掉得可怜,费祎无动于衷,四娘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锋利的陶片割伤了他的手掌,殷红的血珠掉落在地,又痛又麻。

费祎自从失忆之后喜怒无常,四娘捡完了陶片后凑到床边倾身去看费祎,费祎的眼睛冷冷的,没有什么情绪。他紧紧地盯着费祎的眼睛,他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小一失去了记忆就对他这样,可是,带他走的时候他明明并不是这样,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是看见他,并不是现在这样的冷漠。

“你很烦人,而且很让我恶心!”他的唇边扯出个冷笑,“离我远点!”

方才他做了个梦,梦里都是不连贯的场景,他一会儿在这里,一会儿又在那边。他梦见穿着红色罗裙的绝色美人,美人搂着他,吻他,他攀附在美人结实的腰身上,女逼里正吞吐着美人狰狞的大鸡巴,美人一边操他一边叫他的名字,叫得动情,把他抱得好紧。

“小一好棒……含得好紧要把精液都夹出来了,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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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美人操完了他,后来他又转去了另一个地方,还是美人,美人朝着他笑,朝着他伸出手。他把手伸出去,美人便凶相毕露,三条狐尾像是利剑一般朝着他而来,狠狠地贯穿了他的身体。他跌倒在地上,气若游丝,美人冷冷地说:“你可知师兄是故意而为?!他早就想要将你杀死!将你困在这里,不过是想人不知鬼不觉!既然让你死,就让你死个明白,让你轻轻松松地上路!”

说着,竟再次施法,狐尾汇集在一起,狠狠地贯穿了他的心脏。

就在这时,他被摇醒了。

费祎看到那张脸,就想起梦中的情景,他突然觉得无比恶心,的确是很美的美人,但看起来却觉得假惺惺的,见美人又愣了,他厌恶地问:“你这样假惺惺地对我,到底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小一……我哪里假惺惺了,你在说什么呀……”

四娘伸手想要抱住他,被他狠狠地推开。他脸上的厌恶那么明显,就像是刀一样狠狠地刺着四娘的心。四娘盯着他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一点温情,可看到的全都是冷漠,冷冷的,不带一点一丝的感情,只有厌恶。

他说,他觉得自己恶心,觉得自己假惺惺的,觉得自己烦人。为什么会这样?!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他们在一起,为什么他的小一说不爱他就不爱他了。四娘抓着他的肩膀,费祎用力地挣扎着:“你要是再不放手,休怪我不客气了!”

他想起,之前和小一对视的时候,小一总是会看着他笑,缠着他,眼睛里都是他,晶亮的瞳孔中,似乎还有狐形的黑影在眼中跳跃。那时候,他以为小一是喜欢他的,只是他不懂,所以一直说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是小一亲口对他说,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的。原来费祎对他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爱可言,有的只是……只是……

媚术。

他突然想起,之前是他施法让费祎身中媚术,之前仅仅是对他好奇,他那么美,只要他随便勾勾手指,就可以让无数的人爱上他,唯独费祎没有,他似乎总是想着成仙。他只是起了玩心,想要知道要是费祎也爱上他是什么样子的。

于是,他亲自为他下了媚术,却没想到自己却陷入了情爱无法自拔。

原来一切都是错觉。

四娘猛地吐出一口血,他再也无法再在这间屋子里待下去,转身跑出屋子,眼泪在脸上恣意地流淌。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

风雪间,四娘无力地跪倒在雪地上,红衣早就被雪花沁湿。他在雪地上似哭非笑,是他错把费祎被媚术迷惑时的表现当作是他对自己的爱,既然他能够施放媚术,就能被其他人解除,原来这一切都是媚术带来的假象,都是假的,那些亲吻,拥抱和欢爱都是假的,费祎说他离不开自己,也是假的!

想他胡四娘何等聪明,他在人世间玩弄人心玩弄情爱千年,最后却反被情爱玩弄。

“媚术。”他冷笑了好几声,眼睛通红,痛彻心扉,他笑自己傻,自己糊涂啊,“媚术!”

最聪明的是他,最傻的也是他。

他还是对费祎一样地好,给他煎药,变着花样给他做补身体的吃食。费祎受尽淫欲折磨,索取无度,格外难受,他便用身体为费祎纾解,只是不敢和他再多加接触。费祎风寒未愈,烧得浑身滚烫,逼道湿热柔软,缩紧肉逼榨精。费祎趴在床上,像是母狗一样被四娘狠操,逼口被大鸡巴插出一层细碎的白沫。四娘用这个姿势操够了他,转而让他侧躺在床榻上,捞起他的一条腿从背后操他。

他不敢再看费祎的脸,封闭自己,不敢看见费祎,怕一看见他,就会心软,就会想要伏到最低,低到尘埃里。他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他好想好想得到费祎的爱,之前虽说都是错觉,可他是真正地为错觉而感到开心,如果假象和欺骗能够骗他一生,那么他宁愿自己生活在欺骗里。

深夜时,他会偷偷地抚摸费祎的脸。

他的小一去哪里去了?一直跟在他身边,接受他的好,说自己没有办法离开他的小一去哪里了?还是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他只是因为中了媚术而变成了那个样子,因为媚术而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因为媚术的影响而离不开。这太让他难过了。如果真的是因为媚术,他倒是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小一,从来没有爱过他。

深夜的时候,他无言地让自己的泪水滴落。或许费祎本就是这个样子的,他只想着成仙,为了这个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他本来就是属于天上逍遥的仙,是他自己要强留他在身侧拉他入凡尘,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但是他并不后悔他为小一做的每一件事情,无论是用修为救他,带着他离家私奔,还是挖心头血送给湖海以求告知他小一的消息,他都不后悔。即使知道小一心里并没有他,也想要默默地对他好,爱着他,陪在他的身边,最好可以帮他成仙,实现他的梦想。

费祎的脾气越来越暴躁,记忆混乱让他每时每刻都在质疑自己到底身处何处,雪山上白茫茫的一片,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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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时间的流逝。四娘封闭起自己,不敢和他过多地接触,喂他喝完了药,会一个人去外面坐很久。他会想起和小一在家里相处时的场景,还有和小一一起逃家私奔,那是他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他有一天偷偷下山,发现山底的桃花都快谢完了,原来已经到了春天。

又是一年了,一年之后是又一年,无穷无尽地重复下去,对于他来说,年岁不过就是数字的变换,但这一次,他觉得自己老了许多,在镜子里细细察看自己的容颜时,发现自己的发间多了几根白发。

原来他已经快四千岁了,时间过得真快。他漠然地执起剪子将白发剪去,看着自己这般憔悴不堪,害怕费祎见了他这样又该嫌弃他生出老态。但后来他又笑了,笑自己可笑,费祎根本就不爱他,又怎么会在乎他的皮囊,在乎他的白发是为他而生。

他悄悄地探费祎的脉,并没有滑脉,于是他在费祎的淫欲发作时狠狠地掰开他的腿,用力把鸡巴捅到最深处射精,费祎坐在他的鸡巴上,被他的鸡巴堵住逼,精种都留在逼里。他多希望费祎能够怀上他的孩子,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逼孕的药让费祎喝了多少,依旧是没有任何功效。

四娘很失落,这时又恰巧听祖父差遣的仆人来送饮水和食物,仆人告诉他一个消息,十妹准备和梅尧棠成亲,现在在青丘小住,他又惊又喜,心里却觉得悲哀。毕竟是血浓于水的手足之情,自己已经有良久没见着妹妹了,他谢过了仆人,送仆人回去,却还是想要见见妹妹。偷偷打听了妹妹住在祖父家的哪间厢房,他拜谢了祖父家的仆人,随即便回去了。

等到夜晚,四娘实在是耐不住对家人的思念,偷偷地溜进祖父家。他不敢惊扰十妹和梅尧棠,只觉得在他们厢房的门口静静站立片刻便已经足够。雪山上寒冷异常,雪山下却是浓浓春意,十妹正掌着灯在月下,梅尧棠看看天空,随即在画布上涂抹几笔,原来正是在画天上的月亮。

他不敢靠近,躲在浓密的树影之后,他此时是多么想要冲上去抱抱自己的妹妹,可他却只能够克制,再克制,不敢让自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当时是他执意离家,如今出现在他们面前,只怕他们是会怨的。

“你瞧,谁在那里?”梅尧棠涂下几笔,下意识朝着树下看去,只发现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在偷窥,“我们去看看?”

十妹朝着他说的方向看去,果真看见个黑色的影子,她立即追上去,喝道:“站住!”,那黑影见她发现了自己,慌乱地想逃,她上前一把抓住那道影子,提着灯往对方的面前照去,竟是四娘。

“哥哥!”

她扔了提灯,哭着一把将四娘抱住,一边的梅尧棠也急急忙忙跑过来,四娘被妹妹抱着,眼泪也盈满了眼眶。

“哥哥!你到哪儿去了呀!我想你!家里人都好担心你!”十妹哭着把四娘抱得更紧,怕自己放开手哥哥就不见了,四娘只觉得羞愧难当。梅尧棠见了他,环视一周后发现没有费祎的影子,待到十妹哭完了才出声询问:“四娘,终于又见面了。”

四娘朝着他一笑:“你也要成为我的妹婿了,只可惜我现在……我现在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为你们庆贺的。”

“那些都是假的,知道你现在平安,你在青丘,就是给我们最大的贺礼了。我们过几日便走,到时我们便可一起……”

“我……我不敢回去……求你们也不要向他们说起我在青丘的消息。”他痛苦地说,“拜托了,我……我……我实在是愧对爹和娘……”

“哥哥……爹和娘都好担心你,你走之后爹便病了……哥哥,你去见见他们吧,娘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十妹一边哭一边说着,四娘不好隐瞒,只得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梅尧棠当即便说要去瞧瞧费祎,三人一起溜出祖父家前往雪山,四娘身体太虚弱,一边走一边咳,十妹为他轻轻地拍着背给他顺气,他却咳得越来越急。

梅尧棠见了费祎,思索了片刻。他之前在遇见四娘一家之前游历山水,走得多了见得也多了,曾见人间有些雅客名士使用一味名为“五石散”的药物,相传是从魏晋时期流传而来,将石钟乳、石硫黄、白石英、紫石英、赤石脂混在一起便成了五石散,服食非唯治病,亦觉神明开朗。但五石散有轻微毒性,如今费祎失忆,只能以毒攻毒,只盼还有一线生机。

“我虽说是妖,即便之前玩弄情爱,却依旧是父母生的肉体凡胎。可他不一样,他是从天地间生出来的,他没有心,一开始就是我想错了。”

“依我看,倒是不一定。”梅尧棠探了探费祎的鼻息,“不如你先用这个办法试试。你对他那么好,就算他之前是无心的,也会有所触动。他只是忘了你而已,想个办法让他再想起来,不就行了吗?”

雪山上还在下雪,四娘怕他们在这儿冻着受了风寒,在劝他们留寝无果之后想要送他们下山,十妹和梅尧棠都拒绝了他。梅尧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放心吧,照顾好他,记得试试我的那个法子。”

十妹临走前,拉着他的手:“哥哥,我明日还会上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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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的夫婿回去吧。”他笑着催促道,“不然到那儿,天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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