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遥说。
“好吧,小姐。”清簟说。
旁边的谢思茶啧啧称奇,她倒是知道丫鬟和小姐是荣皆荣损皆损的,但是像清簟这种真诚的着急她还是第次见。
“我们准备做下个产品吧,你去把金盏花纯露精油给我整下。”牧遥说。
清簟犹豫了下,问道:“但是,现在不是最好先把张真人的熏香做出来来扭转局面吗?就如小姐您和苏公子说的那样。”
“不着急不着急,几个熏香连着推出来不大好。”牧遥乐呵呵地说。
这当然也是牧遥自己的考虑了。
她自然知道把张真人的熏香放出来可以立刻把眼前的局势扭转了,但她同时也知道坊间出现这样的说法并不是偶然,所以……
03.
牧遥和司空摘星躺在屋顶上,夜如墨染,星光璀璨。
“你可真能沉得住气。”司空摘星说。
“因为我知道那些流言肯定是背后有人指示的嘛。”牧遥枕着司空摘星的腿,看着天上的星星,说道即使是隆冬,金陵的温度也没有太冷,毕竟是南方。
所以躺在屋顶上,盖件衣服也便足够了。
下面梅花掩映重门,庭院深深,头顶上是银河迢迢。
夜风送来了断断续续的笛声,应该是谢思茶正在自己的屋子里练笛子,因为牧遥前几天和她说自己也挺喜欢听笛子的。
切还都是挺美好的感觉。
“嗯?”司空摘星说:“出现这样的流言和说法也是可能的吧。”
“当然,肯定会有些人会对我和青丨楼搅和在起颇有微词,但也不会到这种地步。”牧遥说,“对于舆论,我比你更了解。”
“好,术业有专攻。”司空摘星说,“而且你向来聪明。”
“那是。”牧遥说。
司空摘星将手指插丨入牧遥的头发中,慢慢抚摸。
牧遥的发质非常好,精心保养的头发柔顺丝滑,滑过指间的感觉可以称得上享受。
“事情到现在这步背后肯定有人在运作,所以我现在偏不把张真人放出来。我要看看我不理会的话,那些人下步会干什么,或者说,等杏花村看着‘危在旦夕’,会有多少人冒出来反对我,会有多少人会伸出手来。”牧遥说。
“原来如此,张真人熏香是你的底牌。”司空摘星说。
“也可以这么说,或者说他是王炸,直接出来大家都没得玩儿了。”牧遥说。
“那么还有个问题,”司空摘星低头注视着牧遥,“你当初答应给湖衣做熏香,也是考虑到这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