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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还敢说爱我吗?(徒弟翻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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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苍祟还没能触碰到男人的皮肤,却惊觉一股恐怖的热量沉闷地从身下涌来,仿佛一头正在缓缓苏醒的凶兽。伏淳那总是漫不经心的眼神变得冰冷,一抹赤金渐渐渗透出原本棕黑的瞳。

男人腹部火焰升腾形状的暗色纹路飞速褪去颜色,宛如真正的火焰般跃动起来,人类光滑的肌肤一片片笼罩上坚硬的暗红的鳞。错愕间,一缕流光乍现,苍祟竟是直接被击飞了出去!

无论是床铺还是锁链都在炽热到扭曲的高温下化为焦灰。伏淳摇摇晃晃站起来,脚踩的地面延伸出几缕不堪重负的裂痕。

“别胡闹了……”不同于体温,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寒意,轻微的呼吸都带起空气里的火星,“别惹我生气,苍祟。”

那黑眸已经彻底化为赤金色的竖瞳,泛着凶性未褪的冷光,居高临下,威严而冷漠地俯瞰着还没爬得起来的错愕的少年。

这不像是他记忆中吊儿郎当、风流浪荡的伏淳,不像是他实力强悍但爱偷懒脾气还好得惊人的师尊。

仿佛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龙……”苍祟表情空白地喃喃。

传说中比真仙更强悍、比魔族更凶残的傲慢而神秘的生物。

“你看,你甚至不知道我的种族,就敢口口声声说爱我。”伏淳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微笑,俯身拽起苍祟的衣领,“而且,我说了拒绝——你很难听懂吗?”

苍祟在那恐怖的威压下,几乎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僵硬地,被迫和那双冰冷的龙眸对视着,浑身上下阴寒的魔气几乎要在这可怕的高温下燃烧起来。

也许他最后有那个潜力成为龙也忌惮的大天魔,但现在的他到底太过年轻。

“如果换了个比你弱的人,是不是就要被迫和你结为道侣了?”伏淳凑得更紧了,见惯了的微笑此刻有着说不出的讽刺,“不过真可惜,我之前一直是在纵容你。用出强权才有资格拒绝的感情,现在你还敢说那是爱吗?

“是我没教你伦理纲常,还是当年书读少了?”

“现在,你还敢说爱我吗?”

伏淳随手丢下他,语气淡淡。

“——苍祟,说话。”

“我……”苍祟艰难地发出一个音节,又沉默了下去。他猩红的眸子有些茫然地微微睁大。他想说的,但本能让他恐惧说出口后龙会杀了他。而这种犹疑是爱该有的吗?

为什么他的感情不是爱?

师尊为什么要否定他?

大概是他眼里的困惑太过于明显,伏淳笑了出来。他点了点少年的额头,那在过去能轻易引起苍祟绮念的动作此刻却让人半分不敢动弹,带着游刃有余的压迫。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苍祟。”伏淳的呼吸梗沉缓了,那炽热的气息喷吐在苍祟的脸上,他有些不适,却不敢挪开,“我猜你还没好好去查过你的种族,对不对?那可是个荒唐的族群,魔族的扭曲在它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比如说……它们会把自己‘母亲’的角色本能地作为交配对象,疯狂地迷恋和依赖。而真的和‘母亲’交配产生后代后,为了避免它重新和自己的孩子交配,它们会和‘母亲’厮杀,胜利则吃掉‘母亲’,失败就会变性,成为孩子的‘母亲’。”

苍祟的眸子微微瞪大。

伏淳低头看着他,微笑:“不好意思,我没法给你生孩子,也绝对不想陷入这个循环。至于你所谓的爱……自己慢慢想去吧。”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了。苍祟即使在过于惊愕和不敢置信的空白中,也能隐约意识到那赤金竖瞳不自然的收缩。视线略微下移,少年在看见那胯间不知何时大了一圈的狰狞硬物时,呼吸都凝滞了一瞬。

伏淳并不在乎他打量的视线,甚至嗤笑了出来。

“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不喜欢使用原型的原因。”

他低沉地说着,又喘了一下。

然后,猛地吻了上来。

……

苍祟是被拽着脚踝拖到地毯上的。

这段时间对他予取予求的师尊粗鲁地掰开他的腿,早已勃起的阴茎就直直地顶在穴口,鲜明的高温烫得苍祟一缩。

“润滑。”男人嗓音嘶哑,命令的语气。

“师尊……”苍祟有些不知所措。在眼下这个突然变得强大和强硬的师尊面前,他不复年少时的憧憬,反倒是有几分怯意,尤其是在看到那凶器的时候——那东西整体呈暗红色,粗长得简直能捅穿他的肚子,根部甚至覆盖着密密麻麻的细鳞,完全地脱离了人类的范畴。

“润滑。”伏淳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冷了一分。

苍祟咬着牙聚集起被惊散的魔气,在体内流转一遭后化为模拟的灵气,汇聚起空气中的水分翻卷涓涓水流,一点点送入自己紧闭的后穴。

伏淳不动如山,显然没有帮忙的意思。苍祟有些慌了,挣扎着要起身,手指往自己后方伸,口中吐出的话带着点乞求:“等等…师尊,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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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伏淳没提过要反攻也有个原因,就是苍祟怕疼,估摸着就不会做下面的。那个种族没什么考虑他人感受的想法,伏淳也懒得提出来,免得被拒绝还给自己添堵。

当时本就打算这段时间再不济忍一忍就好了,他不爱用原型大打出手。更何况龙性本淫,他被操得挺爽,没什么难熬的——谁知这死崽子明明是个混血,那诡异习性倒是一点没淡,非要跟他结为道侣,还要来强的。

打炮归打炮,恋爱归恋爱。多少按半个儿子好好养过,伏淳承认自己会溺爱,只是为了爽让他干点什么无所谓——要是自称认真的,那有些事情我们就得算算账了。

伏淳冷着脸,没对苍祟刻意的卖可怜行为给出半分怜惜,还在他磨磨蹭蹭时不耐烦地对着那鸡巴就扇了一下。

苍祟浑身一颤,瑟缩了几下。

等扩张好了的时候伏淳早就不耐烦了,龙型带给他的暴戾和难以自控的粗暴欲望在他的血管里咆哮着奔涌。他干脆利落地将少年两条腿压下去,势如破竹般直直捅入。

苍祟猝不及防地一声惨叫,但戛然而止,咬着下唇死死忍住。他笔直白皙的两条腿都被压在了地毯上,抖得明显,两手紧攥成拳,腹部都微微凸出伏淳阴茎的轮廓。

他装乖的时候够装,真的难受反而隐忍。

看着有点可怜。

伏淳一边认可他脸色苍白地看着可怜,一边毫不客气地挺胯抽插起来。他又硬又烫得快爆了,魔族冰凉的肉体紧裹着他,带着微微的湿意,感觉相当舒服。伏淳在心里赞叹着苍祟滋味,锋利指甲漫不经心地划过少年胸膛,在苍白皮肉上留下足够鲜明的红痕。

“师尊……好疼……”苍祟的声音有点颤。

“那你哭吧。”伏淳猛然撞进深处后才垂眸,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嘴角勾起,赤金的竖瞳却一片冷漠,“这是惩罚,徒弟。但为师心肠软,允许你哭出来。”

苍祟扯了扯嘴角,像是想要做出一个难过的表情,但失败了。意识到伏淳不会再惯着他后,认命地木然了表情。

发泄般的性事还在继续。

少年雪白的发丝散乱在地板,或凌乱地披散在脊背,从仰躺换成跪趴着承受撞击。抽插间沾染在臀瓣上的水渍染着一丝淡红。撞入时他闷哼挣扎着往前,外拔时反而痛苦地跟着后退,通红的眼眶沁润着泪意。

他身后的男人垂着头神情淡漠,麦色健硕的躯体上爬满狰狞蔓延的火焰纹路,一双手几乎完全变成了赤红色,覆盖着鳞甲,指甲尖长,对应着少年雪白皮肉上纵横的红痕。

赤红的龙尾缀在他尾骨,轻轻地、形似愉快地晃动着。

“受不住了吗,小徒弟?”伏淳轻嗤。

“——可惜,我还没射呢。”

一个月。

伏淳本来懒得对苍祟所施加在他身上的折辱做出反抗,但既然原型都被逼出来了,那龙身所携带的暴虐欲望自然是要用罪魁祸首来灭的。

他也不说多了,苍祟玩他一个月,他就玩回来一个月。

“一个月完,一笔勾销。”伏淳懒洋洋地拍着手里的戒尺,转而用它挑起跪趴在地上的少年下巴,“——明白?”

“唔…”少年口中塞了口球,含混不清地滴着唾液。他的两枚乳头夹着精致的饰物——那本来是他用在伏淳身上的——金链子一直耷拉到地上。

雪白的发丝散落了满背,尾端也缀在了地毯。伏淳用戒尺挑起几缕发丝卷了卷,又抽出,视线玩味地落到少年泛着明显尺印的红肿臀肉上:“还疼吗?”

苍祟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

“没事,之后还会更疼的。”男人轻佻的微笑此刻简直饱含恶意。火红的灵力强行托起少年的身体,将他仰躺着掀翻在地。遍布鞭痕的后背臀肉压在了地毯的绒毛上,少年浑身一颤,下一秒一只赤足就踩在了他被金链系紧了根部、紫红肿胀的性器上,来回碾压起来。

一边碾磨出苍祟低低的哀鸣一边举起了戒尺,灵力从尺端延续出一根火红的长鞭,在伏淳的微笑和少年恐惧的眼神中落下。

苍祟觉得委屈,之前还在宗门里的时候,他犯再大的错师尊都没这么打过他,更遑论像现在这样,不仅打他,还要粗暴地在他身上泄欲。

他真的做错了吗?

他认为的自己的爱,难道真的只是师尊口中那种族延续的背德本能……可是,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那对师尊从小到大未曾改变的性欲和占有欲望从何而来。

对师尊告白,被拒绝后将师尊掳走囚禁,肆意玩弄,对他来说就是自然而然。

他看师尊态度平静,也不少淫言浪语,更觉得就是理所应当,师尊应该成为他胯下的脔宠。

可如今自己沦落到这般境地,方知并不好受。

尊严被践踏,肉体被凌辱,自由被禁锢,思想在过载的性爱中昏沉。

身体是爽的,甚至爽得被玩射,爽得尿出来……可即使是爽的,甚至是他“爱”的师尊让他爽的,他却并不觉得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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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祟有些迷茫。

但居高临下踩着阳根的男人显然不会留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几道鞭痕点缀后他就被灵气拽着拉起来,坐到伏淳腿上。那覆盖着细密红色鳞片的龙根直直地贯穿他的身体,这几日里熟悉了的胀痛和身体无法控制的快感一起袭来。

他的神智再一次沉沦在那激烈的、完全掌控在另一个人手中的性爱节奏里。

……

等到伏淳终于意犹未尽地从苍祟身体里退出去时,那冰冷而雪白的少年已经全然被艳丽的红痕遍布。臀肉是肿的,乳头是肿的,腰间晕染开淤青,两条笔直的长腿合不拢地摊开着,小腹微鼓,男根还塞着玉棍,却已经疲软,一缕缕浑白浊液从下方隐秘的洞穴流淌出来。

雪白的发丝散乱,苍祟瘫软在地毯上,那淡红的眸子失焦地微睁着,倒映着从天花板上垂下的几条断裂的锁链——正是他用来锁伏淳的那几条。

带着硬质鳞甲的手指裹挟着炽热的体温再次落到他的皮肤上,被玩弄得敏感过分的躯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然而伏淳只是叹了口气,将他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几缕灵气轻柔地卷去他身上的脏污。麦色肌肤的男人垂着头把他塞进被窝里,拨开他凌乱的发丝,又习惯性地给他掖了下被角。

“师尊……”苍祟整个人都被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大半个脑袋,看起来有点可怜的乖顺,喊出声的呼唤也的确轻轻的,带着点怯意,“你讨厌我了吗?”

“你就是个没长大的死崽子。”伏淳拉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看着苍祟有点不明显的难过的表情又叹了口气,“什么都不懂,偏生又得到了这么强大的天赋和力量……简直是个灾难。”

“我不讨厌你,你是我养大的,我早知道你是个什么糟糕的德性。”虽然没想到这十几年真是一点都没扭回来就是了。

不过至少他不会想着和修仙界开战,也算是好事一件。

“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苍祟低声道,“可是我爱…我以为我爱你。师尊,我不知道……我太想这么做了。你很诱人。话本上都是这样的,只要我足够爱你,你一定会接受我的……”

“我没告诉过你,那些故事都是编造的、没几个能运用于现实?”

苍祟移开了视线。

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是我太想得到你了,师尊……即使你一直拒绝。”

但伏淳还是听见了。

“所以你还觉得这是爱吗?”他倒没有生气,只是有点好笑地勾起唇角,两只竖瞳眯了眯,“即使你罔顾人伦,违背我的意愿,禁锢我的自由,凌辱我的肉体……好吧,最后一点也不用说得太可怜,毕竟我也挺配合的,虽然你不配合你也不见得罢手……”

苍祟愣了愣,默许了最后一句话。

“不,我不知道。它更像,本能……”他底气不足地解释。

“好的,好的,本能,我知道。这对于我们这种生活在人类社会却不是人类的家伙来说,的确是个麻烦事。”伏淳拍了拍他的脑袋,感慨道,“我也曾经受够了龙的傲慢、淫欲和破坏性……不过说起来,看你以前藏得挺好,我还以为你能够控制它。”

苍祟不吭声。不过伏淳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虚了:“没控制呢,是吧?”

“吃哪家的饭,就守哪家的规矩。如果你要放纵那些人类社会不接受的本能,那我们遵守的法则就该换一换,是不是?”

伏淳笑容轻佻,却让苍祟面色一僵——如果还是换做魔界那一套处事原则的话,被冒犯的伏淳就已经杀了他或者吃掉他,而不是顾念着所谓的师徒情谊,只是用一个月报复回去。

“所以懂了吗,小祟?我傻不愣登的坏徒弟?”

此刻伏淳的笑容在苍祟眼里已经不是往日的性感或挑逗了。少年似乎又回到了还在草庐里跟着这人上课的时候,简直能同时从那表情上看出慈祥与狰狞。

好像又被批了……

苍祟木然地点头,只觉得浑身的鞭痕尺印又开始隐隐幻痛。

以前读书的时候被戒尺打。

没想到变成魔主甚至和师尊搞上床之后还是被戒尺打。

说到魔主,怎么感觉师尊幻化成他处理魔界事务的动作这么熟练……

“学着去抑制,或者自己去疏解它。”伏淳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自己锋利的、可以轻而易举割断人脖子的指甲,“我倒是不介意和你保持上床的关系,反正我为了疏解淫欲发展的‘道友’多的是,也不差你一个——只是这事最好别拿到明面上来,我可不想被几个老头戳脊梁骨。”

“……你意下如何?”

还能如何,苍祟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可不愿意按照“另一套规则”来——尽管伏淳口口声声说着师徒情谊,但他清楚在他们这种非人生物的眼中那都是可以舍弃的东西,他能看得出来,伏淳想杀他随时都可以。

苍祟点了点头。

“要是你当魔主当无聊了,还可以伪装一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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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去修界行侠仗义一下嘛,”见他答应,伏淳的语气也轻快了不少,“实在不行收几个徒弟玩玩,这下以后就不会闲得没事干了……”

苍祟面无表情:“师尊,你在拉我下水吗?”他没收过徒,还没当过徒弟吗?

伏淳嘿嘿一笑,言语内容却很无情:“早知道当初就把你扔给掌门养了,一天天的净给我惹麻烦。”

扔给掌门养,那他可能在十六岁表白的时候就被扔到山脚下镇压着关禁闭去了吧,不放弃出不来的那种。

现在苍祟终于明白伏淳当初在被他这个徒弟表白之后,为什么虽然惊愕但心大到以为劝说就能让他放弃了——原来他的好师尊,实力强到根本不在乎他耍什么别的把戏。

“话说……师尊当过魔主吗?”苍祟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过啊。”伏淳理所当然地回答,“管一整个魔界太麻烦了,我出去散心救了个人,结果就被掌门忽悠回来当长老了——你这宫殿翻修前还是我自己设计的呢。”

苍祟:“……”

你师尊还是你师尊。

有同样心路历程的苍祟欲言又止:“那能不能……”

“不能。”

苍祟:“……”

“就这一个月,只是为了玩你方便。这性欲不纾解完我八百年变不回人形。”

“哦……”

“那群魔族还是那么蠢。”

“是……”

“休息够了吧?”

“嗯……嗯?”

苍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师尊挂起邪恶的微笑,那覆盖着鳞片的手指一把掀开了自己蔽体的被子——

“休息好了就继续吧。来,腿打开,屁股抬高,叫出来~”

……

伏淳长老失踪后的两个月,掌门终于再次见到了这位他忽悠回来当长老的魔龙兼前任魔主,以及身为徒弟的现任魔主苍祟。

伏淳眼见着是满面春风还带着可疑的餍足,苍祟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下楼梯的时候莫名地腿一软。

伏淳声称这是因为他把徒弟打断腿教训了一顿。

掌门并不想深究他们俩脸上更加可疑的红晕。

身为掌门他只想把宗门做大做强。

但不管怎么想都很气愤的是,以前他只需要防备伏淳不要乱搞到影响宗门清誉,但现在他还要监督这对罔顾人伦的师徒不要在乱搞的时候被宗门弟子发现——不管是伏淳被按在温泉沿上浪叫还是苍祟跪在花丛间哭喘显然都不是适合小弟子们发现的场景。

掌门有时候在想这可能就是他非要把伏淳忽悠回宗门的孽力回馈。

这怎么能怪他,只是他的宗门太想变强了。

赵晁一直清楚赵朗对于办公室py莫名的执着,虽然他不是那么赞成,毕竟影响工作效率,但既然小朗喜欢,他当然愿意配合。

挂上禁止打扰的牌子,神情淡漠的男人几乎优雅地钻进门缝,就像猫。门被反锁,空旷的室内,那轻声的喘息就变得更为清晰。

摄像机架设着。那供大型猛兽趴卧休息的小沙发上,青年浑身赤裸地仰面躺着,双腿大开,各种散鞭手拍凌乱地扔在他起伏的胸腹和下体。赵晁最常用的那种条纹领带蒙住了他的双眼,蜜色流畅的肌肉被红绳缠绕,本就鼓起的胸肌被勒得更为分明。狗项圈紧贴在凸出的喉结下,金色的小铃铛随着转头的动作晃了一下,清脆的一声响。

“父亲?”赵朗的声音带着点黏糊的鼻音。

他发丝间钻出的灰黑兽耳动了动。赵晁走过去,伸手摸了几下。

“胆子真大,要是其他人进来了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知道我是父亲的狗奴,做完工作就等着被父亲操烂屁股……”赵朗拖着调子,脑袋不安分地在赵晁手掌下拱来拱去,“父亲……我没把自己绑好,求父亲惩罚我。”

他确实没有把自己绑得很好,那交织的红绳只是在胸腹上勾勒,把肌理的线条描绘出任人宰割的蛊惑,而双腿是自己主动打开,双手也压在背后,并非反绑。

那病态的掌控欲显然让赵晁更喜欢自己动手,也因此自己进行捆缚还不在赵朗的能力范围内。男人瘦长的手指拂过那歪歪扭扭的绳结,划至胸膛,突兀地掐了一把那挺立的乳尖。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赵朗轻哼出声,胯下的性器流出淫液。赵晁伸手握住,那根孽物在他手中热切地搏动,赵朗呼唤着他,父亲,父亲,在手指开始滑行时下坠成甜腻的尾音。

赵晁只是浅尝辄止地撸动了几下,很快就松开手,转而往下摸了一把青年袒露的股间。再抬起时手指间拉出一道黏腻的丝线,赵晁扳开那微张的唇,手指压着舌一直探进喉咙,引起青年无法控制的呜咽。

“尝尝你自己的骚水。”

那本就情动而湿润的后穴翕张着再流出一点水流,赵朗任由父亲的手指搅弄口腔,胸膛平缓起伏,直到赵晁拍拍他的大腿示意翻身。各种情趣用具散落一地,青年跪趴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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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高高翘起浑圆的臀。这个视角那臀缝间微张的小口完全暴露在视线,一根孤零零的细绳从里面探出,垂在腿间,像条可怜的尾巴。

“自己都玩上跳蛋了,是该惩罚。”赵晁低沉的声音落下,在脊骨里制造酥麻。赵朗像只小狗似的趴着,把脸埋在手背里,一边笑一边哀哀地求父亲原谅。

当然,没人会同意。解皮带的声音窸窣,足以掩盖肠肉里的嗡鸣。第一下抽打在臀肉上时带来一声脆响,那矫健身躯猛然绷紧,颤抖着吐出一声“父亲”。

“想要被打多少下?”赵晁调子淡淡冷冷的,只有最熟悉他的赵朗才能分辨出那一丝恶劣的欲望。虽然被蒙住了眼,他仍能想象那张冷峻面容上近乎残忍的微笑,父亲想得到什么答案呢?这个问题其实压根不用思考。

“看父亲想打多少下。”体内震动的小东西让他出口的语句更像是呻吟。他不动声色地将双膝再分开些,要让父亲看清自己早就湿淋淋的地方,“贱狗的屁股打烂也可以的。”

父亲的后面应该也已经湿了吧。

侵犯的想象再次被疼痛打散。皮带一次次落下,蓄积的疼痛最终融合成无法忍耐的火辣。倒错的快感仍支撑着勃大的阴茎,臀肉却已经红肿,赵朗啜泣着,情不自禁地瑟缩着努力躲避,却根本逃不开来自身后的凌虐。铃铛晃荡着,伴随着皮带与肉体接触的脆响,发出一声声好听的碰撞。

皮带缠绕上手腕,将其反绑。落到臀肉上的变成了带着汗意的巴掌。被父亲打屁股了……赵朗一想到这个事实就兴奋得发抖,赵晁轻轻地笑了一声,从身后拽起他的头发,硬物粗暴顶进那早就淫荡得湿软的地方。

被虐待太久的臀肉触摸就是刺痛,赵晁却像是爱不释手,手指慢条斯理在上面揉捏。赵朗的眼泪蹭在了沙发上,晕染出深色的水印,又一次被拽着头发拉起,沾染上他淫水的手指扒开嘴角,戳进口里。

“父亲…父亲…”赵朗含糊不清地呜咽、抽泣,助涨身后恶念的欲火。分不清是哪种鞭子落到脊背上,他的父亲一边操得他肠肉痉挛,一边打得他挣扎求饶。父亲,父亲,他是父亲精心培养的淫荡的小狗,他是父亲胯下尖叫的奴隶。痛苦和快感同时鞭挞他的躯壳,而灵魂被欢愉充斥就像父亲的阴茎填满他的肉体。

他喘息着,头颅在不被父亲手指控制的时候偶尔扬起,镜头里会记录他高潮时绷紧的身躯。性器被握在了身后人的掌心,他恐惧着可能到来的疼痛,那暴露本性的东西却在手指间兴奋地搏动着青筋。

腺液将指甲染得晶亮。铃口被抠挖。敏感的龟头成为父亲手下懒散搓弄着的肉质玩具,他弓身呻吟着,将近高潮的那刻又坠入空虚。父亲折磨人的手段他学去十成,并悉数用于创造父亲哭泣的表情,但那些手段落到他身上时他仍旧无法抵御,对高潮的渴望让他匍匐着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呜呜地哀求,可仍旧是一次次在濒临高潮里堆叠着可怕的难耐。

精液终于被允许射出的那刻手指仍残忍地快速摩挲。他在父亲身下抽搐着失了禁,尿液滴滴答答,似乎落进什么容器里。赵晁的笑声比胯下顶弄来得要晚,新的一轮折磨袭来,他的眼泪再次浸透沙发的里面。

最后赵晁掐着他的脖子射进里面,酝酿了一会儿,也尿在里面。赵朗瘫软下来,感觉到后面又被注入什么液体,大概是之前在他膀胱里的东西。

肛口被短粗的肛塞堵住。一个吻落在伤痕累累的肩背,手指轻轻抚摸红肿不堪的臀。

“还有段时间才下班,你这屁股……”赵晁的声音带着点思虑。赵朗懒洋洋地打断他,声音是哭过的沙哑:“坐不了椅子。”

所以接下来他被安置在赵晁的办公桌下。

来来往往进出汇报的人不会知道他们请假了的小赵总此刻就浑身赤裸地跪在自己的养父桌下,浑身捆缚的红绳变成总裁的手艺,将他变成一件情色而任人宰割的装饰品。他的嘴里塞着口枷,涎液滴落,一肚子精尿晃荡,精神的阴茎被皮鞋碾压着,马眼渗出腺液。

偶尔无人时他会悄悄爬出来,把自己的喉咙作为鸡巴套子供父亲使用,咽下精液又跪趴着爬回桌下,隐秘而兴奋地倾听那些毫无所察的脚步和话语。脖颈上被拆下铃铛的狗项圈是他此刻身份的最好写照。

当然,这并非永久。赵朗在被踩得射出来时埋进父亲双膝之间,贪婪嗅闻着那淡淡的精液和另一种液体交织的淫靡气味,已经想好了下一次换自己时,要怎么折辱自己淡漠恶劣的父亲。他知道镜头里将记录下对方如同今日的他一般在羞辱和凌虐中狼狈高潮的淫态,进入他们同样放荡的收藏库里。

而赵晁看他的神情就明白他在想些什么,只是淡笑着揉揉他的脑袋,又摸摸那毛绒绒的兽耳,并不在意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反正,永远还有下一次会玩回来。

观前提醒:弱强互攻,哭包笨蛋出没,非he

曾为古神魔战场的秘境里终日盘旋着凄厉嘶吼的风,散漫自由的灵力在这里也变成了狂暴难以驯服的野马,陷入经脉时仍在发疯挣扎。难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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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的凶兽固守着自己的领地,将那些神灵魔鬼的遗迹据为己有,向深入其中的修行者们露出利爪和獠牙。

地震般地动山摇的动静在又一批修行者到来之际爆发。那些小小的人儿,在山一般庞大的洪荒异兽面前绽放出各色的灵光,落在那粗糙的皮甲上,一部分堙灭,一部分却爆发开前所未有的威能,炸溅开滚烫的血肉。凶兽的怒吼和哀鸣贯彻长空,昭示着这回来的骨头有多硬和狠。

逄斋往外看的时候,恰见一个蓝色的小得几乎看不见的人影高高跃起,正值最高点之时,手中猛然迸发出巨大的、恐怖的、森寒到极致的刀光,对准巨兽的脖颈狠狠劈下!

鲜血飞到空中,扬起一片血红色的帘幕。那一片区域的领主就那么轰然倒下了,那蓝衣的人影轻巧落地,抹去脸上的鲜血。却似有所感,人影转身,带着还未褪去的冰冷杀意,遥遥投过来一眼。

——逄斋打了个寒颤,慌忙缩回洞穴里,把洞口的幻象又多铺了一层。

他这里没什么遗迹神器,也没什么天材地宝,只要不招惹到那些一心夺天地造化的修行者,一般不会被攻击的。他就看个戏,可不想引火烧身。

而且要是运气好的话,还能有落单的修行者流落到他这边来,被他逮住?虽然逄斋这么幻想了很多年,但暂时还没有实现过。

他龟缩在洞穴里,听着外面接连不断的大动静,一边暗叹这次进来的修行者实力实在了得,一边慢条斯理地用堆积的废铁青铜摩擦梳理自己的鳞片——那些东西都是自己捡来的——尾巴懒洋洋地拍打着地面。

地动山摇的动静持续了一整天,直到彻底天黑才停了下来。修行者们的夜视能力要差一些,他们很少在夜晚发动袭击。逄斋趴在地上把自己盘成一圈,准备歇息一会儿。

他本来是夜间生物的,但鉴于周围的几个大家伙也喜欢夜晚出来觅食,他便硬生生把自己熬成了跟人类一样夜伏昼出的生物。

盘踞在洞穴深处的大蛇腰身约有人粗,鳞片玉似的透亮,点缀着玫瑰一般艳丽的火焰纹路,在漆黑而简陋的洞穴还讲究地铺了块干净的大石板,栖息在上面。名为逄斋的蛇妖正昏昏欲睡地卷着尾巴尖的时候,他的洞穴不远处,一条奔腾的小河里冒出了一个人脑袋。

一下,两下,沉沉浮浮,洗刷开几缕血色。淹溺其间的人类艰难地扑腾了好几下才抓住了一块大石头,水中猛然冒出一张青涩的脸庞,像是十六七岁的模样,年轻俊俏,挂在石头上直喘气,碎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头上。

喘足了气后,他又艰难地爬上石头,纵身一跃,终于回到了完整的陆地上。还没走两步,那本来正常的步伐就又变得晃晃悠悠喝醉了酒一般,修行者俊俏的脸庞上浮现出两团酡红,眼神越发迷离,张口粗重的喘息变得愈发甜腻。他的理智早已破碎,只是堪堪支撑着身体,寻着本能往一个方向走去。

……

逄斋从睡梦中被某种淫靡的气息惊醒,愣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真有个落单的修行者跑到他这儿了!

脸嫩得很,身上也没什么标志物,估计是修行者里不太重要的低等弟子。逄斋在洞口支起一截身子,望着几米外在幻象里绕圈的少年揣测。这身上湿漉漉的,像是从河里爬起来。嘴里失心果的味道也太重了…他到底吃了多少个?

失心果是这一带不少地方都会长的一种果子,主要作用没别的,就是催情助孕,毕竟那些凶兽的繁衍比较困难,平时没事就把这些果子嚼着玩。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小修行者不认识,吃了好几个进去。眼下整个人都快烧红了。

逄斋盯着洞口外的修行者,眼神越发炽热。

少年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衫被河水和汗水浸透,完美地勾勒出颇具规模的肌理线条,而他还在因为身体由内而外地发热,本能地撕扯着衣领,暴露出更多光滑细腻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那张年轻的脸庞着实俊秀,剑眉星目,唇红齿白,诱人的潮红从脸颊烧到耳后,仿佛一个早已熟透的果子,只等采摘和享用。

还没有人来,也没有别的动静。他想必是被其他修行者放弃了吧。逄斋想。

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蛇身蜿蜒,悄无声息地靠近那还在原地打转的少年。

俞志膺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劲。

早知道就不吃那几个红果子了。他心想。看那些个凶兽吃得,他还以为自己也吃得,结果一吃下去就手脚发软,浑身烧得慌。下面的玩意儿顶得亵裤都撑开了,两腿间还黏糊糊的,难受得紧。这是中了春药了——古神魔战场上怎么长这种东西。

他本来想下河洗个澡冷静冷静,结果腿一软没站稳,被冲到了下游去,也不知道漂了多远。唉,有得他受了。撑过药效消失,再去找他们吧,就算他不在,师弟师侄们应该也撑得住,就是难了些。

这夜袭计划差点把自己赔进去,那三师弟又得向师尊告状了……

俞志膺晕头转向地胡乱想着,昏沉的脑子一点没发现眼前的道路好像一直在重复。还是某种野兽靠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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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让他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凛冽的视线猛然转过去,却不知自己发了情热下的这一眼没什么威慑力,倒像是含嗔般的一瞥,倒让大蛇直起了身子,眼神直勾勾地定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视线愈发贪婪。

刀呢,他的刀,怎么不动,是因为…没有杀意?

昏沉沉的大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贪婪是针对什么,然而已经晚了。大蛇仰起的上身猛地激射过来,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俞志膺慢了半拍地伸手去挡,那尖牙却已经扎入皮肉,将毒液注进了血里头。

本就疲软的手脚更是提不起力气,身躯麻痹,俞志膺眼睁睁看着自己往地面跌去,然后被软中带硬的蛇躯接住。那蛇妖使了一点妖力,把他往洞穴深处拖,高昂的蛇头看得出它此刻的好心情。

饶是教养良好的俞志膺都忍不住想骂些污言秽语了。

谁知道他居然会栽到这么一条淫蛇手里?!

玉似的鳞片,玫瑰红的纹路,漂亮得惊人的野兽。玉骨鬼蛇,精于幻象的妖蛇,最着名的特征便是好色淫乱,还好的是人类的色,常捉了不论男女的美人进自己的巢穴玩弄,也因此被惹怒了的修行者大规模围剿过,外面的世界里都已经基本上绝迹了,谁能想到这古秘境里居然有一只,而且好死不死在他中了春药的时候撞上了?

天道,你是在逗我吗?!

俞志膺体质过人,被拖到洞穴里那块石板上时他的躯体的麻痹便已经消散了些,本能地挣扎反抗。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蛇跟秘境里皮糙肉厚的大凶混久了,力气也大得很,如今被一削再削的俞志膺根本推不动,反倒被一圈圈地缠上来,裹得更紧。

蛇头钻进领口又从前面钻出,嘶嘶的蛇信舔舐过致命的喉结。冰凉细腻的蛇鳞在裸露的皮肤上滑动,古怪地给燥热不堪的身体带来了一丝舒服的凉意。但俞志膺根本顾不得这个,想必是正常人类都对被一条蛇侵犯接受不能,他刚一张口想要呼唤自己沉睡的刀灵,然而下一秒,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甜腻至极的呻吟。

“啊…!”

蛇头又一次直立起来,和俞志膺对视了。俞志膺甚至看清了那竖瞳微微收缩,显然也格外错愕。

而让蛇都诧异的原因就在俞志膺腿间了——那被妖力撕烂的衣裤下,两条腿间,那笔挺无毛的阳根底下和干净瑟缩的肛口上边,居然多了一口翕张着吐着蜜水的小穴?

阴囊底下甚至还藏着颗小小的肉粒,方才正是蛇鳞刮到了这里,让想要开口的少年吐出呻吟。

俞志膺甚至能从蛇眸中看出震惊,仿佛在问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回去,张口又要唤自己的刀,却见那玉蛇眼神迅速变为兴奋,蛇身再次裹缠上去,蛇鳞带着微微的刺痛划过他腿间的肉蒂,让脱口而出的再次变成呻吟。那黏腻整个胯间的小穴泛着空虚,热,热得他简直想放弃了反抗拥抱这冰凉的蛇鳞,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放弃逃脱的渴望,即使他此刻哪怕拼了命也推不开缠绕在身上的蛇躯。

布料都扯烂了,俞志膺几近赤裸地躺在石板上,身下的石板是凉的,身上缠绕在脖颈、胸膛、腰腹以及大腿上的蛇也是冰凉的。他无力地瘫软在这妖物的巢穴,挣扎了许久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也没能喊醒那喝饱凶兽血后沉眠的刀灵……妈的…等回去后他非要把那崽子训成死狗……主人实力高强也是需要护驾的,没看他俞志膺都栽了么……

他的大腿终于被彻底掰开了,毕竟他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再有。妖蛇很是耐心地对待自己难得的玩物,那上下排列、没有分阴茎的蛇茎在修行者腿间磨蹭着,一下一下磨蹭着已经充血的肉蒂,尾巴尖试探着往肛口里钻,让他无法控制地挺动身体,为情热中本就岌岌可危的神智火上浇油。

等到那小穴里流出的淫水甚至淹了干燥的肛口,把大腿内侧也濡湿得一塌糊涂,等到那硬挺的阳根也忍无可忍地抽动着沁出淫液,少年整个麦色的健康而细腻的身体都烧得潮红,汗意晶亮,那大蛇才缓慢地将对比美丽躯体来说格外狰狞的粗硕性器送进穴口和下面不知不觉扩开的谷道。俞志膺失神地望着洞穴低矮的穹顶,手指无力地搭在蛇身上,身下寸寸碾进的饱胀感提醒他,成年至今还未曾有过性事的他,被一条蛇,侵犯了。

容不得他适应,本就是为自己淫乐的妖蛇确认人类的躯体不会被自己撕裂后,就兴奋地抽送了起来。那本就狰狞粗大的性器还遍布密密麻麻的软刺,来回进出间将肉穴肠壁刮得充血,也无意识地摩擦着敏感的肉粒。

俞志膺顿时呜咽了一声,弓起身子手足并用地想要爬离这快感的折磨,然而发软打颤的手脚根本完成不了多大的动作。他又被拖回去。失心果的药效随着情欲被挑起而沸腾于血液,他的阳根失了禁一般地流着水,在一次又一次被顶进深处时濒临高潮般跳动。俞志膺被操得在石板上弹了一下,颤抖着摸到自己腹部的凸起,僵住了。他神色空白地看着蛇头凑到自己眼前,得意地舔舐自己的鼻尖。

长相,居然挺可爱。

但可恨,也是真的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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