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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x子 放置捆绑道具体内S尿藏在办公桌下被踩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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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晁一直清楚赵朗对于办公室py莫名的执着,虽然他不是那么赞成,毕竟影响工作效率,但既然小朗喜欢,他当然愿意配合。

挂上禁止打扰的牌子,神情淡漠的男人几乎优雅地钻进门缝,就像猫。门被反锁,空旷的室内,那轻声的喘息就变得更为清晰。

摄像机架设着。那供大型猛兽趴卧休息的小沙发上,青年浑身赤裸地仰面躺着,双腿大开,各种散鞭手拍凌乱地扔在他起伏的胸腹和下体。赵晁最常用的那种条纹领带蒙住了他的双眼,蜜色流畅的肌肉被红绳缠绕,本就鼓起的胸肌被勒得更为分明。狗项圈紧贴在凸出的喉结下,金色的小铃铛随着转头的动作晃了一下,清脆的一声响。

“父亲?”赵朗的声音带着点黏糊的鼻音。

他发丝间钻出的灰黑兽耳动了动。赵晁走过去,伸手摸了几下。

“胆子真大,要是其他人进来了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知道我是父亲的狗奴,做完工作就等着被父亲操烂屁股……”赵朗拖着调子,脑袋不安分地在赵晁手掌下拱来拱去,“父亲……我没把自己绑好,求父亲惩罚我。”

他确实没有把自己绑得很好,那交织的红绳只是在胸腹上勾勒,把肌理的线条描绘出任人宰割的蛊惑,而双腿是自己主动打开,双手也压在背后,并非反绑。

那病态的掌控欲显然让赵晁更喜欢自己动手,也因此自己进行捆缚还不在赵朗的能力范围内。男人瘦长的手指拂过那歪歪扭扭的绳结,划至胸膛,突兀地掐了一把那挺立的乳尖。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赵朗轻哼出声,胯下的性器流出淫液。赵晁伸手握住,那根孽物在他手中热切地搏动,赵朗呼唤着他,父亲,父亲,在手指开始滑行时下坠成甜腻的尾音。

赵晁只是浅尝辄止地撸动了几下,很快就松开手,转而往下摸了一把青年袒露的股间。再抬起时手指间拉出一道黏腻的丝线,赵晁扳开那微张的唇,手指压着舌一直探进喉咙,引起青年无法控制的呜咽。

“尝尝你自己的骚水。”

那本就情动而湿润的后穴翕张着再流出一点水流,赵朗任由父亲的手指搅弄口腔,胸膛平缓起伏,直到赵晁拍拍他的大腿示意翻身。各种情趣用具散落一地,青年跪趴在沙发上,高高翘起浑圆的臀。这个视角那臀缝间微张的小口完全暴露在视线,一根孤零零的细绳从里面探出,垂在腿间,像条可怜的尾巴。

“自己都玩上跳蛋了,是该惩罚。”赵晁低沉的声音落下,在脊骨里制造酥麻。赵朗像只小狗似的趴着,把脸埋在手背里,一边笑一边哀哀地求父亲原谅。

当然,没人会同意。解皮带的声音窸窣,足以掩盖肠肉里的嗡鸣。第一下抽打在臀肉上时带来一声脆响,那矫健身躯猛然绷紧,颤抖着吐出一声“父亲”。

“想要被打多少下?”赵晁调子淡淡冷冷的,只有最熟悉他的赵朗才能分辨出那一丝恶劣的欲望。虽然被蒙住了眼,他仍能想象那张冷峻面容上近乎残忍的微笑,父亲想得到什么答案呢?这个问题其实压根不用思考。

“看父亲想打多少下。”体内震动的小东西让他出口的语句更像是呻吟。他不动声色地将双膝再分开些,要让父亲看清自己早就湿淋淋的地方,“贱狗的屁股打烂也可以的。”

父亲的后面应该也已经湿了吧。

侵犯的想象再次被疼痛打散。皮带一次次落下,蓄积的疼痛最终融合成无法忍耐的火辣。倒错的快感仍支撑着勃大的阴茎,臀肉却已经红肿,赵朗啜泣着,情不自禁地瑟缩着努力躲避,却根本逃不开来自身后的凌虐。铃铛晃荡着,伴随着皮带与肉体接触的脆响,发出一声声好听的碰撞。

皮带缠绕上手腕,将其反绑。落到臀肉上的变成了带着汗意的巴掌。被父亲打屁股了……赵朗一想到这个事实就兴奋得发抖,赵晁轻轻地笑了一声,从身后拽起他的头发,硬物粗暴顶进那早就淫荡得湿软的地方。

被虐待太久的臀肉触摸就是刺痛,赵晁却像是爱不释手,手指慢条斯理在上面揉捏。赵朗的眼泪蹭在了沙发上,晕染出深色的水印,又一次被拽着头发拉起,沾染上他淫水的手指扒开嘴角,戳进口里。

“父亲…父亲…”赵朗含糊不清地呜咽、抽泣,助涨身后恶念的欲火。分不清是哪种鞭子落到脊背上,他的父亲一边操得他肠肉痉挛,一边打得他挣扎求饶。父亲,父亲,他是父亲精心培养的淫荡的小狗,他是父亲胯下尖叫的奴隶。痛苦和快感同时鞭挞他的躯壳,而灵魂被欢愉充斥就像父亲的阴茎填满他的肉体。

他喘息着,头颅在不被父亲手指控制的时候偶尔扬起,镜头里会记录他高潮时绷紧的身躯。性器被握在了身后人的掌心,他恐惧着可能到来的疼痛,那暴露本性的东西却在手指间兴奋地搏动着青筋。

腺液将指甲染得晶亮。铃口被抠挖。敏感的龟头成为父亲手下懒散搓弄着的肉质玩具,他弓身呻吟着,将近高潮的那刻又坠入空虚。父亲折磨人的手段他学去十成,并悉数用于创造父亲哭泣的表情,但那些手段落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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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时他仍旧无法抵御,对高潮的渴望让他匍匐着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呜呜地哀求,可仍旧是一次次在濒临高潮里堆叠着可怕的难耐。

精液终于被允许射出的那刻手指仍残忍地快速摩挲。他在父亲身下抽搐着失了禁,尿液滴滴答答,似乎落进什么容器里。赵晁的笑声比胯下顶弄来得要晚,新的一轮折磨袭来,他的眼泪再次浸透沙发的里面。

最后赵晁掐着他的脖子射进里面,酝酿了一会儿,也尿在里面。赵朗瘫软下来,感觉到后面又被注入什么液体,大概是之前在他膀胱里的东西。

肛口被短粗的肛塞堵住。一个吻落在伤痕累累的肩背,手指轻轻抚摸红肿不堪的臀。

“还有段时间才下班,你这屁股……”赵晁的声音带着点思虑。赵朗懒洋洋地打断他,声音是哭过的沙哑:“坐不了椅子。”

所以接下来他被安置在赵晁的办公桌下。

来来往往进出汇报的人不会知道他们请假了的小赵总此刻就浑身赤裸地跪在自己的养父桌下,浑身捆缚的红绳变成总裁的手艺,将他变成一件情色而任人宰割的装饰品。他的嘴里塞着口枷,涎液滴落,一肚子精尿晃荡,精神的阴茎被皮鞋碾压着,马眼渗出腺液。

偶尔无人时他会悄悄爬出来,把自己的喉咙作为鸡巴套子供父亲使用,咽下精液又跪趴着爬回桌下,隐秘而兴奋地倾听那些毫无所察的脚步和话语。脖颈上被拆下铃铛的狗项圈是他此刻身份的最好写照。

当然,这并非永久。赵朗在被踩得射出来时埋进父亲双膝之间,贪婪嗅闻着那淡淡的精液和另一种液体交织的淫靡气味,已经想好了下一次换自己时,要怎么折辱自己淡漠恶劣的父亲。他知道镜头里将记录下对方如同今日的他一般在羞辱和凌虐中狼狈高潮的淫态,进入他们同样放荡的收藏库里。

而赵晁看他的神情就明白他在想些什么,只是淡笑着揉揉他的脑袋,又摸摸那毛绒绒的兽耳,并不在意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反正,永远还有下一次会玩回来。

观前提醒:弱强互攻,哭包笨蛋出没,非he

曾为古神魔战场的秘境里终日盘旋着凄厉嘶吼的风,散漫自由的灵力在这里也变成了狂暴难以驯服的野马,陷入经脉时仍在发疯挣扎。难以想象的凶兽固守着自己的领地,将那些神灵魔鬼的遗迹据为己有,向深入其中的修行者们露出利爪和獠牙。

地震般地动山摇的动静在又一批修行者到来之际爆发。那些小小的人儿,在山一般庞大的洪荒异兽面前绽放出各色的灵光,落在那粗糙的皮甲上,一部分堙灭,一部分却爆发开前所未有的威能,炸溅开滚烫的血肉。凶兽的怒吼和哀鸣贯彻长空,昭示着这回来的骨头有多硬和狠。

逄斋往外看的时候,恰见一个蓝色的小得几乎看不见的人影高高跃起,正值最高点之时,手中猛然迸发出巨大的、恐怖的、森寒到极致的刀光,对准巨兽的脖颈狠狠劈下!

鲜血飞到空中,扬起一片血红色的帘幕。那一片区域的领主就那么轰然倒下了,那蓝衣的人影轻巧落地,抹去脸上的鲜血。却似有所感,人影转身,带着还未褪去的冰冷杀意,遥遥投过来一眼。

——逄斋打了个寒颤,慌忙缩回洞穴里,把洞口的幻象又多铺了一层。

他这里没什么遗迹神器,也没什么天材地宝,只要不招惹到那些一心夺天地造化的修行者,一般不会被攻击的。他就看个戏,可不想引火烧身。

而且要是运气好的话,还能有落单的修行者流落到他这边来,被他逮住?虽然逄斋这么幻想了很多年,但暂时还没有实现过。

他龟缩在洞穴里,听着外面接连不断的大动静,一边暗叹这次进来的修行者实力实在了得,一边慢条斯理地用堆积的废铁青铜摩擦梳理自己的鳞片——那些东西都是自己捡来的——尾巴懒洋洋地拍打着地面。

地动山摇的动静持续了一整天,直到彻底天黑才停了下来。修行者们的夜视能力要差一些,他们很少在夜晚发动袭击。逄斋趴在地上把自己盘成一圈,准备歇息一会儿。

他本来是夜间生物的,但鉴于周围的几个大家伙也喜欢夜晚出来觅食,他便硬生生把自己熬成了跟人类一样夜伏昼出的生物。

盘踞在洞穴深处的大蛇腰身约有人粗,鳞片玉似的透亮,点缀着玫瑰一般艳丽的火焰纹路,在漆黑而简陋的洞穴还讲究地铺了块干净的大石板,栖息在上面。名为逄斋的蛇妖正昏昏欲睡地卷着尾巴尖的时候,他的洞穴不远处,一条奔腾的小河里冒出了一个人脑袋。

一下,两下,沉沉浮浮,洗刷开几缕血色。淹溺其间的人类艰难地扑腾了好几下才抓住了一块大石头,水中猛然冒出一张青涩的脸庞,像是十六七岁的模样,年轻俊俏,挂在石头上直喘气,碎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头上。

喘足了气后,他又艰难地爬上石头,纵身一跃,终于回到了完整的陆地上。还没走两步,那本来正常的步伐就又变得晃晃悠悠喝醉了酒一般,修行者俊俏的脸庞上浮现出两团酡红,眼神越发迷离,张口粗重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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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变得愈发甜腻。他的理智早已破碎,只是堪堪支撑着身体,寻着本能往一个方向走去。

……

逄斋从睡梦中被某种淫靡的气息惊醒,愣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真有个落单的修行者跑到他这儿了!

脸嫩得很,身上也没什么标志物,估计是修行者里不太重要的低等弟子。逄斋在洞口支起一截身子,望着几米外在幻象里绕圈的少年揣测。这身上湿漉漉的,像是从河里爬起来。嘴里失心果的味道也太重了…他到底吃了多少个?

失心果是这一带不少地方都会长的一种果子,主要作用没别的,就是催情助孕,毕竟那些凶兽的繁衍比较困难,平时没事就把这些果子嚼着玩。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小修行者不认识,吃了好几个进去。眼下整个人都快烧红了。

逄斋盯着洞口外的修行者,眼神越发炽热。

少年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衫被河水和汗水浸透,完美地勾勒出颇具规模的肌理线条,而他还在因为身体由内而外地发热,本能地撕扯着衣领,暴露出更多光滑细腻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那张年轻的脸庞着实俊秀,剑眉星目,唇红齿白,诱人的潮红从脸颊烧到耳后,仿佛一个早已熟透的果子,只等采摘和享用。

还没有人来,也没有别的动静。他想必是被其他修行者放弃了吧。逄斋想。

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蛇身蜿蜒,悄无声息地靠近那还在原地打转的少年。

俞志膺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劲。

早知道就不吃那几个红果子了。他心想。看那些个凶兽吃得,他还以为自己也吃得,结果一吃下去就手脚发软,浑身烧得慌。下面的玩意儿顶得亵裤都撑开了,两腿间还黏糊糊的,难受得紧。这是中了春药了——古神魔战场上怎么长这种东西。

他本来想下河洗个澡冷静冷静,结果腿一软没站稳,被冲到了下游去,也不知道漂了多远。唉,有得他受了。撑过药效消失,再去找他们吧,就算他不在,师弟师侄们应该也撑得住,就是难了些。

这夜袭计划差点把自己赔进去,那三师弟又得向师尊告状了……

俞志膺晕头转向地胡乱想着,昏沉的脑子一点没发现眼前的道路好像一直在重复。还是某种野兽靠近的气息让他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凛冽的视线猛然转过去,却不知自己发了情热下的这一眼没什么威慑力,倒像是含嗔般的一瞥,倒让大蛇直起了身子,眼神直勾勾地定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视线愈发贪婪。

刀呢,他的刀,怎么不动,是因为…没有杀意?

昏沉沉的大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贪婪是针对什么,然而已经晚了。大蛇仰起的上身猛地激射过来,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俞志膺慢了半拍地伸手去挡,那尖牙却已经扎入皮肉,将毒液注进了血里头。

本就疲软的手脚更是提不起力气,身躯麻痹,俞志膺眼睁睁看着自己往地面跌去,然后被软中带硬的蛇躯接住。那蛇妖使了一点妖力,把他往洞穴深处拖,高昂的蛇头看得出它此刻的好心情。

饶是教养良好的俞志膺都忍不住想骂些污言秽语了。

谁知道他居然会栽到这么一条淫蛇手里?!

玉似的鳞片,玫瑰红的纹路,漂亮得惊人的野兽。玉骨鬼蛇,精于幻象的妖蛇,最着名的特征便是好色淫乱,还好的是人类的色,常捉了不论男女的美人进自己的巢穴玩弄,也因此被惹怒了的修行者大规模围剿过,外面的世界里都已经基本上绝迹了,谁能想到这古秘境里居然有一只,而且好死不死在他中了春药的时候撞上了?

天道,你是在逗我吗?!

俞志膺体质过人,被拖到洞穴里那块石板上时他的躯体的麻痹便已经消散了些,本能地挣扎反抗。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蛇跟秘境里皮糙肉厚的大凶混久了,力气也大得很,如今被一削再削的俞志膺根本推不动,反倒被一圈圈地缠上来,裹得更紧。

蛇头钻进领口又从前面钻出,嘶嘶的蛇信舔舐过致命的喉结。冰凉细腻的蛇鳞在裸露的皮肤上滑动,古怪地给燥热不堪的身体带来了一丝舒服的凉意。但俞志膺根本顾不得这个,想必是正常人类都对被一条蛇侵犯接受不能,他刚一张口想要呼唤自己沉睡的刀灵,然而下一秒,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甜腻至极的呻吟。

“啊…!”

蛇头又一次直立起来,和俞志膺对视了。俞志膺甚至看清了那竖瞳微微收缩,显然也格外错愕。

而让蛇都诧异的原因就在俞志膺腿间了——那被妖力撕烂的衣裤下,两条腿间,那笔挺无毛的阳根底下和干净瑟缩的肛口上边,居然多了一口翕张着吐着蜜水的小穴?

阴囊底下甚至还藏着颗小小的肉粒,方才正是蛇鳞刮到了这里,让想要开口的少年吐出呻吟。

俞志膺甚至能从蛇眸中看出震惊,仿佛在问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回去,张口又要唤自己的刀,却见那玉蛇眼神迅速变为兴奋,蛇身再次裹缠上去,蛇鳞带着微微的刺痛划过他腿间的肉蒂,让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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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再次变成呻吟。那黏腻整个胯间的小穴泛着空虚,热,热得他简直想放弃了反抗拥抱这冰凉的蛇鳞,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放弃逃脱的渴望,即使他此刻哪怕拼了命也推不开缠绕在身上的蛇躯。

布料都扯烂了,俞志膺几近赤裸地躺在石板上,身下的石板是凉的,身上缠绕在脖颈、胸膛、腰腹以及大腿上的蛇也是冰凉的。他无力地瘫软在这妖物的巢穴,挣扎了许久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也没能喊醒那喝饱凶兽血后沉眠的刀灵……妈的…等回去后他非要把那崽子训成死狗……主人实力高强也是需要护驾的,没看他俞志膺都栽了么……

他的大腿终于被彻底掰开了,毕竟他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再有。妖蛇很是耐心地对待自己难得的玩物,那上下排列、没有分阴茎的蛇茎在修行者腿间磨蹭着,一下一下磨蹭着已经充血的肉蒂,尾巴尖试探着往肛口里钻,让他无法控制地挺动身体,为情热中本就岌岌可危的神智火上浇油。

等到那小穴里流出的淫水甚至淹了干燥的肛口,把大腿内侧也濡湿得一塌糊涂,等到那硬挺的阳根也忍无可忍地抽动着沁出淫液,少年整个麦色的健康而细腻的身体都烧得潮红,汗意晶亮,那大蛇才缓慢地将对比美丽躯体来说格外狰狞的粗硕性器送进穴口和下面不知不觉扩开的谷道。俞志膺失神地望着洞穴低矮的穹顶,手指无力地搭在蛇身上,身下寸寸碾进的饱胀感提醒他,成年至今还未曾有过性事的他,被一条蛇,侵犯了。

容不得他适应,本就是为自己淫乐的妖蛇确认人类的躯体不会被自己撕裂后,就兴奋地抽送了起来。那本就狰狞粗大的性器还遍布密密麻麻的软刺,来回进出间将肉穴肠壁刮得充血,也无意识地摩擦着敏感的肉粒。

俞志膺顿时呜咽了一声,弓起身子手足并用地想要爬离这快感的折磨,然而发软打颤的手脚根本完成不了多大的动作。他又被拖回去。失心果的药效随着情欲被挑起而沸腾于血液,他的阳根失了禁一般地流着水,在一次又一次被顶进深处时濒临高潮般跳动。俞志膺被操得在石板上弹了一下,颤抖着摸到自己腹部的凸起,僵住了。他神色空白地看着蛇头凑到自己眼前,得意地舔舐自己的鼻尖。

长相,居然挺可爱。

但可恨,也是真的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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