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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含泪水搅春意 软着承欢逃脱不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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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斋趴在池沿上,整条蛇都是懵逼的。

这是又要办事了吗?为什么可怕的家伙不张开腿,而是他趴着把腿张开?

他的阴茎变成一根了,而且还没硬,可怕的家伙没发现吗?

没有尾巴了…好奇怪…整条蛇都好奇怪……

意识到自己好像暂时不会因为硬不起来被丢进火山口的玉骨鬼蛇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消失的尾巴上,怏怏不乐地用陌生的五个手指头抠地上的石板玩。

抠着抠着,他居然觉得有点好玩,兴致勃勃地挖石板边缘的土,全然忽视了身后的动静——毕竟俞志膺挨操的经验不少,对于怎么快速润滑扩张可谓颇有心得。少年修长的手指沾着自己胯下的淫水在青年臀缝里慢条斯理地进出,他欣赏着那头披散在青年白玉似的身体上的银发,还有那纹身似的大片玫瑰色纹路,心里已经有了在上面留下艳红痕迹的恶劣念头。

而刚刚学会化形的美人蛇还懵懂一无所知,只知道可怕的家伙不征用自己硬不起来的阴茎就是好事,然后用自己形状完美的五指快乐地抠着泥巴玩。

俞志膺中途往那边看了一眼,动作顿时迟疑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担心操傻子会让自己也变傻——但没办法,这条蛇太漂亮了,傻点就傻点吧。总归打了自己的印,没谁敢哄骗他。

俞志膺怀着复杂的心情结束了扩张,硬热难耐的阳根都抵在了那微微张开的穴口,逄斋才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沾着泥巴慌张地回头看过来:“要干什么?”

这一眼润晶晶的,看得俞志膺耳后一酥,舍不得再叫这张美人脸转过去,干脆把人拎着翻了个面。逄斋惊恐地尖叫了一声,然后就被俞志膺忍无可忍地用束口玉球塞进了嘴。

这玩意儿本来是俞志膺拿着自己玩儿的,一直也没用上,到今天终于从储物戒里被取出来,发挥了真正的作用。

逄斋说不出话,玉球在嘴里滑溜溜的,更害怕了。他躺在池沿上不得不直视可怕的主人,对着那张青涩俊俏的脸和肌理优美的身体咽了口口水,然后继续害怕。看到那握着刀劈碎过凶兽的手掂起自己软趴趴的性器的时候,更害怕了,怕得整个人都在哆嗦,美目几乎是瞬间盈上两片水雾。

俞志膺看这家伙硬不起来,念头一转就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好笑地放开手里的软肉,挑了挑美人下巴:“你原来是怕这个?我至于因为没得爽就弄死你吗,我比凶兽还吓人?”

逄斋下意识点头,反应过来,赶紧摇头,然后侧过头不敢看他,用余光悄悄地打量。

“这么吓人?”俞志膺摸了摸自己的脸,“你一开始来的时候,操得不是挺开心的吗?”

那是被可怕家伙的美色迷惑!谁能想到可怕家伙只是用他喜欢的洞洞对他施加酷刑,让他的生殖器痛得起都起不来!

逄斋在那儿呜咽了好几声,俞志膺是没听懂,但听出了其中的控诉和心有余悸。天性本淫的玉骨鬼蛇居然因为做得太多变得害怕性交这件事俞志膺越想越乐,一下子笑出了声,差点没把自己笑软了,忙控制了一下,忍着笑把自己的性器往那濡湿的肛穴里推。

美人蛇瞪大了眼睛,支撑起半个身子,好奇地看着自己的肉穴被这根之前一直没咋用过的东西入侵,对于自己被操了这个事显然还有些懵懵懂懂的茫然。

但很快他就没法继续懵懂了。俞志膺他是双性,也确实因为被操很爽之前一直没用过前面,这并不代表着他的东西就有多上不得台面了。事实上,它对于一个初尝人事的小青年来说,显然有些太大、太大了,而且长得仿佛要把肠子贯穿。哪怕有了足够的扩张也难免撕裂的痛感,美人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被塞满的口中发出一声恐惧的含糊呜咽,下意识地就抬起脚,想要把正带给自己疼痛的人给推出去。

俞志膺头都不抬地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踝,舔了舔唇,继续往里推进。那张青涩俊俏的脸颊上不同于平日性事里放任沉沦的失神潮红,此刻满是暗沉沉的侵略欲念。逄斋懂得不多,但来自雄性妖兽本能里对于被征服的排斥和警惕却也让他汗毛竖立,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

俞志膺则是笑了起来:“这时候逃跑也太晚了吧,小蛇儿。”

他俯身凑近,掐着美人修长的脖颈,狡黠一笑:“我当初要逃的时候,你可也没给我机会。”

逄斋呆住。

逄斋内心尖叫。

果然!!可怕家伙就是要报复!!!

微微的窒息感让美人更加慌乱,手足并用地往后退,却又被毫不留情地拽回来,仿若当日洞穴里的复刻。少年笑着把自己的性器埋得更深,压在那玉似的身躯上舔吻和啃咬。最开始逄斋怕得直发抖,他以为这个煞神是要吃了他,就像那些凶兽吃掉其他生物一样,但很快他发现没有。被叼着轻轻咬又湿乎乎地舔来舔去的粉色凸起带来奇怪的舒服感觉,有点像他最开始操修行者的感觉,但又不完全一样。

逄斋随着本能挺身把胸膛往少年口中送,被束缚的口中溢出含糊的哼唧,好像后面奇怪的饱胀感和撕裂感也不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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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了。他好奇地摸了摸两个人的结合处,人类的那个东西是光溜溜的的,没有刺,不会让他那么痛。最开始的难受过后,现在已经好多了。

脑子从化形的混乱和接连不断的惊恐里平复过后,逄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主人这是在操他呢。

主人原来会操人的?那为什么要一直用他的鸡巴,用得好痛!

少年亲了他一会儿,拽着他的脚踝,又要把他拖进水。逄斋吓了一大跳,本能地就再次缠上去,手脚并用地挂在少年身上,也顾不得那凶器是不是因此埋得更深些了,怕那波光粼粼的水面怕得直哆嗦——方才差点被活生生烫成一条熟蛇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呢。

温香软玉却是蛇一般缠在身上,肌肤冰凉光滑,脑袋埋在颈窝里,发丝垂落,拂得胸膛格外痒。俞志膺乐得把这条美人蛇抱在怀里,还坏心眼地掂了掂,胯下暧昧地一顶。逄斋在他怀里失声出一道呜咽,浑身一颤,缠得更紧了些,可怜巴巴地啜泣着,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能激起对方的凌虐欲。

俞志膺轻松托着那两团白软的臀肉俯下身去,把人放在那水中石台上。美人吓得手在他身上抓了又抓,湿漉漉光溜溜的,抓不住,惊慌失措地落进水里,发丝在泉水中散开。没等他坐稳,少年又拎着他的脚踝顶进去,肠肉受惊绞紧,他难受得眼角又红了些。少年笑得开怀,坏心眼地揉搓着那团未能充血的软肉。

“小蛇儿硬不起来了,以后侍奉我只能靠屁股了哦。”他凑近,在呆住的玉肌美人耳畔坏笑低语,“会把小蛇儿屁股操烂哦。”

逄斋又哭了。

吓的。

俞志膺笑得更开怀了,拉着他的腿活力四射地往里边顶撞,这时候倒颇有些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模样。水流随着人类炽热的男根在穴里出入,前面耷拉着干净淡白的软肉,逄斋硬又硬不起,推也推不开,抓着少年的臂弯,整个人几乎都柔韧地折叠在了一起。来自后庭的陌生酥麻感让他整条蛇都是软的,使不上劲,但前面的憋闷又让他有苦说不出,被玉球堵住的嘴巴呜咽着,滴出一点涎液。

肉与肉相贴,水花四溅,湿透的长发粘连。渐渐地逄斋就连视线都模糊起来,敏感的身体逐渐在这并不寻常的性事中得了趣,恐惧的呜咽转化为本能的呻吟,他还是蛇一般地往少年身上缠,却不再是惧水,而是下意识地索取唇舌交缠的津液,摩擦着胸膛上的凸起,坐得更深,不让对方退出去。

“不愧是淫蛇!”俞志膺哈哈笑着,自是求之不得地操得更深更快,放肆地舔咬嘬吻,在那美丽躯体上凌虐,直到再淫的蛇也受不住,快感越摞越高成了折磨,哭喊着想要逃离。

美人目红如兔,玉白肌肤上满是淫靡的红痕,缀在艳红纹路四周,在水面中挣扎不得却又被掐着大腿狠狠顶入,青丝四散,我见犹怜。然而麦色轻剽的少年压根没有怜惜的心思,美人哭得越可怜,反倒越兴奋。

一池清水被搅乱,翻卷四溅到几个时辰后。终于被放过的美人蛇已经彻底瘫了,半死不活地趴在池沿上,胸膛微弱地起伏着,不时发出一点抽噎。少年模样的修行者老老实实地在他身后俯身,检查那红肿外翻、凄惨得不成样子的后庭。然后把温泉边上的储物戒拿过来,翻了瓶丹药给对方。

“吃了这个。”

逄斋又啜泣了一声。

牲口!!!

于是俞志膺手动帮他喂进去,又检查了一遍满意地确认后面好了,想了想:“你想人身回去,还是蛇身回去?”

逄斋委屈:“我不知道怎么变回去……”

“……”俞志膺沉默了一下,挠了挠头,“行吧,先跟我回去。我改天抓条蛇妖教你。”

逄斋:……

他要通知同族避难吗?

逄斋没想到,自从化了形,的确不用像之前那样天天担心自己的鸡巴坏掉了,但是需要担心自己的屁股!

在连续半个月被可怕家伙隔三差五不同地点干到爬不起来之后,逄斋下定决心,自己哪怕是豁出命来,也要做出有效的反抗!

于是他一怒之下,离家出走到另一个山头,躲在树林里,现在正胆战心惊地蹲在一条小溪边,眼巴巴地看着里面的五彩斑斓的鱼。

“哗啦”

鱼一扬尾巴,洒了他一脸水。

逄斋大怒,抹了一把脸,指着那五彩鱼愤愤骂道:“等我变回去,一口就吞了你!”

“想吃?想吃我给你逮啊。”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逄斋如遭雷劈,僵硬地缓缓抬头,见那茂盛树冠间,一抹熟悉的蓝衫悠闲倚靠。少年背着刀鞘,一只脚屈膝踩在树杈上,一只脚悠悠地晃荡着,一只手还拿着颗啃了一半的果子,语气随性:“这鱼不大好吃,还死贵。不过挺好抓的。”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逄斋快哭了。

俞志膺愣了一下:“打坐完顺便过来看看你啊?我瞧你一条蛇玩得挺开心的,就没叫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逄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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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声音越小。

对哦,主奴契约,这煞神是可以随时看到他位置的。

看他这样子,俞志膺却是明白了,一拍大腿乐不可支:“敢情你又是在躲我啊?最近频率太高了,很受不了?”

逄斋不敢吭声,默默把自己往石头后面缩了缩,觉得承认这个莫名有点丢脸。

可本来就是煞神太可怕,明明是他很喜欢的事情的,就是因为可怕家伙才变得可怕了!

俞志膺几口把手头的果子啃了,跳下树来,凭空掏出几颗新的:“请你吃果子,别生气。”

吃了果子为什么就不生气?

但果子真的好香哦。

逄斋默默接了过去,顿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能就此屈服,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还有要求!”

“嗯?”俞志膺有点意外,笑着应,“说。”

“我看到,看到你藏的那箱子东西了!”逄斋一想到那看看一木箱的各式玩具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你是不是要用来折磨我!”

“……”俞志膺表情有点微妙,但也有些不确定,“或许?”他确实觉得那些东西用在这条美人蛇身上应该会很好看,虽然一开始是给自己买的。

然而逄斋简直要尖叫了。这个家伙太可怕了!果然是想折腾他!!

“你,不许!”逄斋拼了老命才把这话说出来。这煞神平时压根没有收敛气息的习惯,滔天的压力下小溪里的鱼都窜远了,他还不得不留在原地,甚至还要硬着头皮提条件,真是欲哭无泪,“我…我,我要把它们用在你身上……”

说着说着,逄斋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馋的。

他很难不去想象那场景有多诱人,哪怕他意淫的是眼前这个煞神。

“好啊。”出乎意料的,少年满口答应,一分犹豫都看不见。

“你……”逄斋突然想起来,飞快地补充一句,本能地夹了夹腿,“不许强迫我操你,也不能强行操我!”

“哎,”少年被逗乐了,“瞧瞧,这是要折腾我了。来吧来吧,我怕你再哭下去就变蛇干了,天天以为我睡着了就在那儿长嗟短叹以泪洗面的,长老都来问我是不是强占良家妇女了。”

逄斋蛇躯一震,险些魂飞魄散:原来他都知道?!

俞志膺看他表情太震惊,更乐了:“我说小蛇儿,你不会以为自己哭得很小声吧?”

逄斋自闭地把脑袋埋进了膝盖里。

总之逄斋的第一次离家出走就此落幕,回去后俞志膺信守承诺,一整个木箱交给他,任由他玩。少年麦色优美的躯体被红绸吊在半空,蒙住双眼,前穴缅铃嗡鸣,后穴堵着玉势,连笔挺的男根上都绑了个羊眼圈,细棍插入尿眼,在快感下难耐地扭动喘息,呻吟都被口中口枷模糊。胯下肉穴更是淫水泛滥,不得不拿绸带绕过两腿股沟绑起来,才能叫那些玩具不在淫液中滑脱。

俞志膺开始前轻松地承诺当天没什么事,吊他五六个时辰都不打紧,还叫美人蛇暗喜这下必定兵不血刃,把这煞神玩得求饶脱力。谁知逄斋千算万算,没算到少年这副样子太过诱人,他干坐着看了不到半个时辰,胯下实在硬热难忍,精虫上脑,鬼迷心窍,把那绸带松了便将少年压在身下。俞志膺噗嗤一笑,他还没来得及后悔,胯下一挺已经诚实地将阳物送了进去。

至于事后自不必说,一切结束后逄斋瘫在床上,颤抖地捧着自己好不容易才存下来些许精水、现在已经根本硬不起来的阳物,悲从中来,痛哭失声。俞志膺懒洋洋地躺在另一边,身上的玩具都没有摘下,浑身野兽太兴奋留下的红痕齿印,张着的两腿间两个肉穴都在淌精,倒像是一副被弄坏的模样,可浑身上下散发着餍足的气息。

他弹指一下,口枷便自己脱落下来。

“要不你以后跟着我的刀灵一起训练吧,体力还是太差了。”俞志膺侧头,好笑地看着那绝世美人做着天塌了般的心碎表情,“哭什么,不会把你扔岩浆的。”

“而且早点学着把你那原形变回来。”少年一本正经地说,“想把我玩脱力是吧,教你啊。你看,先像今天这样吊我五六个时辰,你忍住,然后等我自己爽得没什么力气了,你再用原形全力进攻,这样也许就有那么半成可能让我求饶了……”

逄斋:嘤。

他忍不住。

好想,好想回秘境摘失心果……

不过一小段时间后,逄斋便惊奇地发现自己这个主人是个热情消散得很快的家伙,什么花样都玩过一遍后,不论是在上还是在下的性事频率都大幅度下降了。

也因此逄斋在宗门山上当了多年的妖宠,活得有滋有味,能上房揭瓦能下溪摸鱼,馋主人的洞和根都能得到满足,所以渐渐地,都快忘了自己是被胁迫签下契约的了。

他一天到晚,不是用小蛇高高兴兴地缠在少年的耳朵上,就是以人身蹭在主人怀里,后来怕都不大怕了,俞志膺笑着弹他脑瓜崩,说他狗仗人势,还得寸进尺。逄斋假装听不懂,说我是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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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志膺晓他贪色,晓他顽劣,晓他胆怯不聪明,晓他得一寸好便进尺爬,但从来只是纵着他,要淫乐给他,要美食给他,要珠宝也给他。逄斋被他纵得忘乎所以,简直要以为自己不是妖宠,是……是……

是什么呢。

话本里说的那些故事,逄斋从来看不懂。

他不懂那些人为何喜悦,为何哭泣,为何仙凡之间的差距叫人裂肺撕心。他不懂为什么胆怯的人会忘了胆怯,为什么不想死的人会豁出性命,也不懂那些话本里嗟叹的,什么叫修行大道之人心无小情。

他去问俞志膺,俞志膺听了直笑,肯定是笑他不聪明,又笑说他只是条小蛇,不需要懂,也别琢磨那么多。

可山峰上雷光烁烁,天地齐震那天,逄斋强忍着恐惧,没想离开。他怕得心脏轰隆隆,想往少年身上爬,俞志膺侧头看他一眼,有些诧异,像平日那般纵容地笑了。

“你这小蛇来凑什么热闹,不怕么。”他轻嗔,摸了摸蛇脑袋,“你我缘分已尽,快些回家去罢。”

随即挥了挥手,极为寻常地道了个别,逄斋便轻飘飘被送到十里外,茫然地看着一点仙光在雷霆间飞身跃起,才恍然哭喊着想要追去。

天光大盛,云层洞开。

俞志膺从容地将他带走,又随意地将他放去。

于是他再没有主人了。

很久很久以后,修行者们发现古神魔战场秘境里居然住着一条外界已经基本灭绝了的玉骨鬼蛇。

古怪的是,这条蛇一改本族掳人玩弄美人的天性,主打一个你情我愿,节制性爱,绝不纵欲,日常养生。当然因为他化的人形实在太好看,抱着猎奇心态去拜访的人多半都栽了……

也不是没有试图将其掳回去作为妖宠的。但蛇是第一天晚上被下药掳走的,人是一刻钟后被揍得满地乱爬的。问为什么一条擅长幻象的玉骨鬼蛇这么有攻击性?那就要问问他的前任,不对,前任主人,那惨绝人寰的训练模式。

至于为什么主人是前任?哈哈,因为主人得道飞升了,他是连滚带爬都没追上,只能看着苍空一串一串地掉泪珠子,但是这次没有可怕家伙拿几个便宜果子来哄他了。

说好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呢,为什么不带他,就因为他是蛇吗!

真是讨厌又可怕的家伙,捡回洞穴欺负了半晚上,报复了他这么久。人都不在这个世界了,却还会让他那么难受。

坏东西。

坏东西。

坏东西。

当了神仙也是坏东西。

玉白红纹的大蛇仰头看着天上的繁星,嘶嘶嘟囔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脑袋一点点坠下去,最终慢慢地,疲倦地埋进自己身体的圆圈里。

坏东西。

……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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