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求见,王铮是抑制不住地兴奋,他担心那人的时间太久了。他也很有见一见那个人的欲望。
现在,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谜底终于要揭开了。
王铮迅速赶到了东城门,他居高临下望去,只见城外四百步远近,就在城头火炮的射程之内。一儒雅文士二十多岁,单人独马手持折扇,面无惧色地正在看着城头。
在那人的身后三里外,才有西夏军严阵以待。显然,此人胆大如斯,他之所持,也是王铮必不会轻易地,就让火炮轰死他,他应该也是坚信,王铮必想见他一面。
哪怕只是一面,两人也要各自解开心中的疑惑。
“打开城门。”王铮当即下令道。
“我陪你去。”李九妹不放心王铮的安全,她当即说道。
“任何人都不能去,这是我和他个人的事。”
“我必须去,我不放心。”李九妹执拗道。
“听话”王铮严肃说道:“我和他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能解决,任何人都不能跟随。”
看王铮如此说话,李九妹看了看距离,居高临下,四百步。如果用百步穿杨的神射手,执五石硬弓的话,也能一箭毙其性命。于是李九妹也就没再坚持。
城门已被堵死,好一会儿了才被搬开,这期间,王铮洗了脸刮了胡子,还撒了泡尿换了身衣服。
待王铮骑在胭脂虎上出城时,他已是一套耸新的素衣白衫。那人手持折扇,王铮要是不拿点啥,感觉就输了气势。
于是乎,王铮换好衣服,就顺手拿了本书揣进怀里出了城。
可王铮装模作样地出了城门才发现,他从怀里掏出来的,居然是一本极其精美的春宫画册。
这本画册,是李昊的大内珍品,是他和李九妹那啥是看着照做,提高情趣的。
他换衣服时,咋就把这本画册揣进怀里了?
唉!肯定是小婼在他的卧房偷看了,他回府衙的后堂换衣服太急,小婼迎接他,急切间,就随手把这本画册,放在床边的桌案上了。
而他也没看,顺手就揣进了怀里。打算出城后,边看书边走,好好地装一次逼。
算了,别装逼了,省的让人笑话。
王铮再次把画册揣进怀里,然后一夹马腹,小跑着奔向了气定神闲,笑眯眯地看着他走进的那人。
“你就是王铮?”
两人走近,那人当先问道。
“是我,你是何人?为何要见我?”
那人没搭话,却微微一笑翻身下马,然后从马屁股上,解下两个能折叠的小凳子,随手递给也已下马的王铮一把,他又摘下两个酒囊。
“喝口酒,别喝边谈。”
王铮接过马扎放在地上,却没接酒囊。
“放心,酒水没有问题,我还不知道你是谁,怎会害了你?”
“不是怕你害我,我就是喝不惯西夏的马奶酒。”
“那就没办法了,我西夏被你们大郑控制的太严格,什么货物都紧缺,别的酒太少,现今还是战时,我也喝不上别的。”
“别说废话了,直接说吧!你到底是谁?”
“我?呵呵!无名小卒,西夏吴长伯,王大将军绝没听说过。今日求见王大将军,是某想知道,王大将军到底是何人?”
两人相距数尺,那人丰神如玉,王铮也是仪表不凡,可说皆是人中之龙。
王铮洒然一笑说道:“今日仅是你我二人,我觉得,你不惧生死来到城下,必也是想弄清我的来历。是这,今日你我不必讳言,有什么说什么,你觉得怎样?”
“好,你先说,你是谁?”
“我就是王铮。”
“王大将军,我问的,是你的真实姓名。”
“王铮就是我的本名,没骗你。”
“上一世呢?”
王铮闻言哈哈大笑着说:“终于说到了正题,我如果说,我上一世就是叫王铮,你信吗?”
“你是整个人来到这个世上的?”
“别急,一来一往,该我问你了。你又是谁?”
“我就是吴长伯,也没骗你。你来自哪里?”
“我是连身体带灵魂,突然就出现在这个时代了,我的祖国是华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