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卿,你觉得南疆之事该如何处理?”
皇上也被众臣吵吵的头疼,他揉着脑袋扭头一看,柴公公对着王铮努了努嘴,意思是让他找王铮。
皇上顿时想起,这个混账几乎是无所不能,自己愁白了头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于是,皇上郑成就扭头问王铮道。
可是王铮没有搭理他,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要说起来,陈妍的脸蛋儿虽不是绝色,但也算是不俗。主要是她的身材好,她常年锻炼肌肉结实,和她过夫妻生活,估计会另有一番风味儿。只是,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啊!娘的,难道到了新婚之夜,还真得让她主动?不过,她的耐力不俗,让她在上面摇起来,估计也会特别爽,就是不知”
此时王铮觉得有人拉他的衣袖,他扭头看去,是代老将军。
现今王铮的职权,已经超过了代老将军和马闯。他是莫名其妙的护国大将军,军职算是比代老将军和马闯的,辅国大将军高了一点。但是三人都是上柱国,勋衔还是相同。
王铮已是开国郡公,比两人的开国侯高了一级爵位。
他还兼着尚书省的左仆射,这是个文职,是房相和吕相的副手。比六部尚书的职衔还高了半级,算是六部的直管领导。就又比代老将军和马闯的职权大,因此他的站位,已经在代老将军之前,是除了亲王郡王以外的第一人。
代老将军向皇上的方向挑了挑眉,意思是皇上问你话呢?
王铮看向了皇上郑成。
他有病,总是胡思乱想,皇上也就没有计较他的失礼。
“王卿,你觉得南疆之事该如何处理?”
“皇上,微臣才疏学浅,只知上阵操刀杀敌,委实不懂治理南疆之策。再说了,皇上啊!我的脑袋确实病的很严重,思维混乱不堪。就在刚才,微臣的思想就又跑题了,皇上还是另请高明吧!”
王铮再次推辞,并不完全是他对皇上心灰意冷了。没藏黑云的毒计,皇上不可能一点不信,再说他也确实有些功高震主了。
皇上这么对他,也算无可厚非。再说了,皇上只是不让他拥有兵权,却也在别的方面,对他做了弥补。按大郑的规矩,皇上已经对他不错了。
代老将军和马闯更没有军权,他们俩只要回了上京,基本上就是个闲人,平时屁事儿也没有。他们就连想出城四十里,都得和皇上说明理由和原因。
“王将军别闹,”皇上还没说话,房相却已经看不惯王铮的行为,他忍不住插话道。
“王将军,皇上只是问你有什么建议,并不是要你去治理南疆,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说错了也没关系,大家不是正在商议吗?”
“就是就是,王将军就别谦虚了,什么才疏学浅的?你忽悠别人还行,忽悠我等却是不对哈!快说说你的建议。”
吕相也劝说王铮道。
“那好吧!那我就说两句。”
王铮也无奈了,他已经是功高震主,本想夹起尾巴做人,可大家却逼着他做事。再说了,他这个尚书省的左仆射,即便不想管太多事情,但适当的话,还是必须要说的。
“我觉得,南疆的治理也很简单,不外乎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
“胡萝卜加大棒?何意?”皇上诧异地问道。
“就是一手是屠刀,一手是很多的钱财和吃食,让南疆的那些人二选一。听话的,按照官府的安排兢兢业业做事的,就是吃穿不愁的好生活,否则,直接杀了就是。”
“可是那么多人反对官府,杀之不尽啊?”
“那就调集重兵,把所有不服者杀尽为止。一人不服就株连九族,屠村,屠城,啥时候把他们杀怕了啥时候算完。大不了往南疆,再迁移些我汉家的百姓就是。”
皇上和房相吕相面面相觑,这个混账,就知道杀。
“胡萝卜呢?”
“就是放开手往南疆运送物资,道路不同就尽快修路,让听话的那些人尽快得到实惠。谁听话谁就能吃得饱穿的暖,不听话的就杀,看谁还敢不听官府的话。”
“可是,朝廷的收入有限,仅是一个西夏的物资输送,就已让朝廷花费了不少,再往南疆运送大批物资的话,朝廷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户部尚书钟肃说道,所有物资都需要户部调拨,但还不能把库存全部调拨出去,他必须留存一些,预防天灾人-祸的发生。
因此户部最是担心,对待南疆也像对待西夏那样,不要钱似的运送钱粮物资。
“户部的物资不够,就从民间购买,银钱不够,就从户部的钱庄借贷。不管是西夏还是南疆,少部分物资是朝廷援助他们的,大部分却是暂借给他们的,以后都要还回来。”
“怎么还?南疆穷得要死,何年何月才会有收入?才能还上户部的钱粮?”
“只要南疆的境内稳定,就可以开矿,金矿银矿铜矿等等多不胜数。咱们大郑境内的矿藏不多,可南疆和西夏的境内,却是矿藏丰富。另外,还能在南疆发展工商收税,还能种植水稻等很多种热带农作物。好好发展的话,不出五年,仅是一个南疆每年的收入,就能把你户部的,所有钱粮和物资的大库堆满。”
“那我户部就再建一些大库。”
钟肃闻言喜不自胜,只要国库充盈,那就是他的政绩,也不枉他操心费力,点灯熬油的做的那么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