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女朋友。”萧世离随口说了句。
“喂，你女朋友比你大好多诶，你们怎么认识的？”女孩笑嘻嘻托着下巴问，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
“你有完没完？”
“你说她不是你女朋友，可是你刚刚还摸人家手，楼人家的腰来着。”女孩帽檐下的小脸像是嘟起嘴巴，忽然拔尖了语气，“难不成……你是那个……那个……”
萧世离知道她想说什么，似乎是由于害羞而说不出来，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地说，“如果我们是那种关系，为什么是我，不是她呢？”
女孩切了一声，“骗谁也骗不了我，那个女人我认识，她才不是做那……那个的。”又哼了一声，“不过她跟你这样的小……黏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世离问她，“小什么？”
“小……”
“什么？”
“小……小鸭子！”女孩被萧世离逼得有些急了，不禁冲口说出，不过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充满了可爱的味道，让人联想到池塘里的小鸭子。
萧世离想了想，刚才那个女人说过会给自己钱的吧，如果自己跟她去开房，理论上自己不就真的当了一回鸭吗？
不过那又怎么样？萧世离往椅背上依靠，只要不是被人逼着，当鸭并不是什么耻辱的事情，只要不跟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上床，既有温香软玉可以泡，又有钱可以拿，何乐而不为呢？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的样子。”萧世离问女孩。
“其……其实也没有，我也是第一次才来。”女孩像是在掩饰什么，轻轻用手往下拉了拉帽檐。
萧世离想了想，问道，“你叫什么？”
“你没必要知道！”这次女孩声音中带着些许轻蔑。
“你想想，等这次赌完，我们其中一个人就要成为另一个人的主人了，总不能连主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吧。”萧世离晓之以理地说。
“奴隶叫主人，叫‘主人’就好了，需要名字吗？”女孩对这个倒是蛮清楚的。
萧世离不依不饶，“那主人叫奴隶，总得知道名字吧。”
女孩嘻嘻一笑，“那也不用，奴隶嘛，只要随便起个编号就可以了，你的话，就叫你小狗好了。”
萧世离暗暗摇头，反正你注定是我的奴隶了，等一下我以主人的身份问你，谅你也不敢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