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的大兵震慑下,刘辩还是当上了皇帝。
可惜刘表守卫外城,没有机会在这次立储上争上一争。
不争不代表就会安心,他也不断的去拜访太后,如今皇上新殡,皇宫里边就是皇太后了,到现在还被何进压着没有发告天下,说是皇陵还没有准备好。
“皇侄,你说皇上已去,该如何掌控这大汉朝堂啊,莫要落入旁人之手啊!”皇宫内董太后对着刘表和其弟董重谈到。
“太后,那何进之妹,除你抬举于她,今她孩儿即皇帝位,内外臣僚,建成心腹,亦当早做算计啊!”董重说道。
“是啊,怎奈我兵辖城外,不能入内,否则即使不能胁那进,当也能使其收敛一些!”刘表也是无奈的说道。
他刘表是想把自己调进来,可是外边有何进挡着,里边有皇后看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太后,如今帝幼,何不垂帘助之,也可算为一策也!”站在一侧的张让进言道。
“好,此法甚善,下此朝会可去听之!”张让这一句话还真是让众人眼前一亮,你是皇上不错,可我也是你奶奶,你现在年纪小,我可以垂帘辅助你,说是辅助,还不是自己这个奶奶说了算。
毕竟孝道可是天下最重要的人伦,即使我想怎么样,你皇上也还是要听我的。否则会受到天下人耻笑的。
“好,就如此,不过何皇后如今做大,最后把公主等人送出,以免引祸烧身也!”刘表还是有些眼光的,这样一弄虽然是能节制些何进之流,但人家也回反击的,何况后宫之中还有个皇后呢,这要是让她重复鸠杀刘协之母王美人那样,就完全乱套了。
刘表来到洛阳后到现在最大的功劳是保住了汉灵帝的女儿万年公主刘绝、太康公主刘絮两人的性命。
“好吧,把协儿给寡人留下吧,如协儿也去,寡人就孤苦伶仃了!”说实话,董皇后和死了的皇帝刘宏一样,是极爱小皇子刘协的。
“就如此!”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董太后就开始了垂帘听政的开始,她让几个公主去城外白马寺为皇上祈祷为名让刘表带走,同时封自己的哥哥董重为骠骑将军,封皇子协为陈留王,让张让等人共预朝政。
这天的朝堂都乱成了一锅粥了,都分成了三派了,一派是刘表和张让,另一派是何进等人,第三派是闭眼派,他们一看朝堂为各自利益而争,又不想同流合污,只好闭眼养神,站看恶狗相争,满地狗毛。
也有实在坚持不下去了的,就数旁边同僚的胡子,看看人这一生到底有多少胡子。
这一数还真有发现,最后数到张让哪里居然不长胡子,再看看其他的太监,居然也是都不长胡子,通过分析对比这才明白,原来胡子和蛋子有关系。
这到让他提前了两千年把胡子和蛋子的关系在无聊中发现了出来,无聊的这位想想也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居然还有如此关系,难道太监的下面也不长毛毛吗,这让这个无聊的家伙是越想越想知道。
也许是想的入了迷,完全的沉浸了进去,居然把现在还是朝堂都给忽略了。
只见他直愣愣的眼睛看着张让,盯着张让宽松的裤裆缓步走了过去。
让他这一闹,立刻吸引了朝堂上所有的人目光,都盯着这家伙,看这家伙是怎么了,怎么弯着腰看太监张让的裤裆啊,那里有什么好看的。
让他这一看,好多人揉了揉眼睛,也仔细的看着张让的大裤裆,仿佛真有什么东西一样。
要说最尴尬的就数张让了,他也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没有虫子什么的啊,怎么看我这里啊。
连刘表和何进这两位争吵的主力军都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张让的裤裆,哪里也没有什么能如此吸引人的地方啊。
心想这家伙是怎么了,这可是正开着早朝呢!
“咳咳咳咳!”极其尴尬的张让咳嗽了几声,意思是提醒这家伙醒醒。
这家伙太深入了,真是两耳不闻耳旁声,一心只想蛋子事。反正是你咳嗽你的,我琢磨我的。
再往前可就真的贴到裤裆了,这家伙才抬起头:“御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