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今日真是生气了,没想到这才多少人新进剧社,竟然有三分之一的安排不合理或者想象不到的黑幕。
那些让侍卫记录不良之人,也尽皆遣散,然后自己则带着来莺儿几人来到自己的房间。
“我虽是剧社之主,但不太打理具体事务,所以对剧社寻常所发之丑无所闻,今日新扩剧社,才初见端倪,还请诸位姐妹莫要气恼,把以往所遇详细说说,我定当改之!”貂蝉虽然不知道她们进来后遇到些什么事情,但想还是能想的出来的。
要说貂蝉一点也觉察不到剧社里有些人的心思也不尽然,毕竟自己又不傻,一些事情还是能看出来的,那些人以前在龙城不敢有所动,都是因为他们不敢,加上确实有刘绝和刘絮的面子在那,所以以往也就装作看不见了。
现在一到武陵,许多人都忙的浑天暗地的,自然无暇故及他们,肯定会让他们觉得抓住机会有所放肆,但至于放肆到什么程度自己就需要人来给证明了。
来莺儿等人互相看看,本来心里有所顾忌,但又见貂蝉说话真实,不像是逶迤推诿,当下也狠下心来齐齐跪倒:“夫人,我等皆受剧社之人打压,故不得展志,还望夫人能给予主持公道!”
在貂蝉和来莺儿一众人解开剧社黑幕的时候,一个丫头蹦蹦跳跳的来到王廷的房间:“爹爹,孩儿回来了!”
“咦,这么大的酒气!”王降一进门立刻捂起了嘴,差点没有被老爹房间里的酒味给熏晕过去。
“娘亲!我爹爹怎喝这么多的酒啊?”王降替王廷盖盖辈子,冲外面喊着。
“就知道你回来了,都长的这么大的人了,还大呼小叫的!”王降正喊着,祝飞彤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水盆。
“嘿,娘亲,我不是来给爹爹报喜吗,怕和师伯他们耽误爹爹的大事,所以才回来了!今日爹爹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水?”王降见是祝飞彤,高兴的上前抱着她。
“你这丫头,没看到我还端着水吗!都溅了我一身!”祝飞彤见王降热情过度了,赶忙放下手里的水盆,嗔骂道。
“看到了,可降儿见到娘亲也高兴不是!”王降对于祝飞彤的埋怨一点也不在意,平常里祝飞彤对于王降的活泼调皮捣蛋一点也不管,任其玩耍,有时候甚至和王降一起疯,这也是王降很喜欢这个娘亲的原因。
“丫头,娘亲不是说你,咱家你又有新弟弟妹妹了,你是家里的老大,以后可要给弟弟妹妹们做个好榜样,知道吗?”祝飞彤一边给王廷擦洗脸上的脏物,一边和王降说着闲话。
“娘亲,你刚才说我又有弟弟妹妹了,他们在哪呢?”王降一听立刻来了兴趣,高兴的问道。
“在哪?当然在你大娘亲和你娘亲的肚子里了!”祝飞彤也高兴的说道,这次虽然自己没有怀上,家里毕竟也添丁散叶了,怎么不为夫君高兴。
“还没有生啊!”王降还意外自己的弟弟妹妹已经出生了呢,一听还在肚子中立刻瘪了下去。
“不过娘亲,你说娘亲的肚子这样小,怎么能招小我这么大的一个孩儿?难道我当初也是在娘亲的肚子中吗?”王降还从没有和大人交流过这些呢,心里自然有孩子的好奇。
“是啊,自然都是在娘亲的肚子中啊!你不是知道典猛吗,那小家伙刚生下来时候不是很小吗,所以娘亲的肚子才能盛下!”祝飞彤不耐其烦的给王降解释着。
“哦!怪不得当初我记得娘亲一吃饭的时候,头顶老是掉饭渣呢!”王降若有所思的说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祝飞彤一下子就让王降的话给雷到了,也顾不上给王廷擦洗脸了,扭过头来看着王降问道。
“娘亲!是真的,每当娘亲吃饭的时候我的头顶就老是掉饭渣!”王降信誓旦旦的说道。
“掉饭渣?”其实祝飞彤也不太知道女人如何生孩子,她毕竟没有经历过,这个时候也没有生理知识方面的普及,夫妻之事还都是靠王廷言传身教所得,虽然自己从王廷那里听了不少,但对于孩子在女人肚中的情形还是一无所知的。
“那你娘亲等人以后岂不是不能吃饭了?”祝飞彤这个生理上的‘白痴’自语道。
“那娘亲不吃饭,孩儿在肚子吃什么啊?”王降此刻反而像个先生。
“咔咔……”此刻王廷的咳嗽声把祝飞彤从愣神中拉回来:“夫君,你怎喝这么多的酒啊!”祝飞彤连忙把王廷扶起,气恼的说道。
“降儿回来了,你师伯等人呢?”王廷抬头看到了王降问道。
“他们一回来就去你们弄的哪个什么道家总庭去了,听说去商量一些道家条例好在这次人民代表大会中通过实施!”王降也在一旁协助祝飞彤把王廷扶正。
“哦,这家伙竟然对道家还算上心,真以为这家伙修身养性无所牵挂了呢!”王廷哦了一声,对左慈不屑一顾道。
“我看也是!师伯就是一个伪道士!”王降听了王廷的话回道。
“丫头,以后不能说你师伯!”王廷见王降这样说,言语一硬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