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顺着黄河带领自己的水军往下游行走,让他觉得诧异的是,越往下游走,这河水反而有些高涨。
“这是如何一回事?”张辽站在船头百思不得其解。
不但张辽不解,就连极其熟悉水路的一众参军也都大为奇怪。
往常他们虽然没有深入这么远,但也没有这种奇怪的现象,越往下游走,这河床似乎被抬的越高,河水自然也越发高涨起来。
“将军,是不是去年河水多,所携沙泥增加,沉积淤底之故!”一名叫郭金亮的参军说道。
这郭金亮还是王廷在甘宁任水军都督时候,举办水军比赛所得大奖的兵士,如今凭借卓越的本事也提升当了参军。
“也许如此!”张辽虽是水军,但对于水文并不如专者了解,看看前方,见天色不早,命令参军寻找合适场所停了船,准备明日继续前行探寻。
船停下来,在水军中也没有多少娱乐项目,也只有往常的扑克可以玩耍,张辽和众人在用罢晚餐后无所事事的打起扑克消遣起来。
“将军,这怎突然起风了?”打至半夜,不觉间觉得天气变凉,一人奇怪的说道。
“出去看看,莫不是变了天!”张辽也觉察出天气的变化,扔下手中牌往外走去。
出来一看,入夜时晴朗的天空,清晰的星星果然不见,不知何时竟然真的起了冷风。
“看来天佑吾大汉也,这是雨至之像啊!”张辽见墨黑如漆的夜空,禁不住高兴道。
“是啊!雨至旱解,百姓之福啊!”有雨之兆自然对目前的大旱来说是好事,众人也都为这及时而来的雨云而高兴。
雨在快至天明的时候终于下了起来,开始还是稀拉下雨,但过不了多久,瓢泼大雨随之而至。
如此大雨,自然行船不易,张辽并没有多想,依旧把船停留在原地,等待雨住之刻继续执行自己的巡查。
有了雨,最为高兴的就是司马懿了,在雨刚下来时候几只信鸽就被他放飞起来。
随着信鸽的往四面八方的飞出,司马懿也随即召集众人行动起来。
这些人都是他私下用家族名义招募的家兵,自然听命是从,让他们向东自然不能向西,让他们去死自然不敢苟活,这才是司马懿要的。
其实下这么大的雨不太适合信鸽飞行,但司马懿此刻已经顾不上这许多了。
信鸽的培训他早就准备了,自从他出使幽州归来后,已经准备了三四年之久了,就为了今天。
大部分的信鸽是飞往了王廷所辖的区域,随着夜幕掩藏飞行轨迹,不知飞入谁人家。
雨一直下,洛阳的王廷的家里,几位夫人如今也都停了手里的事情,围坐在一起,边逗着王笑和王夏,看着窗外的雨线嬉笑做诗。
嬉笑的自然是甘露和孙尚香等几人,作诗的自然有蔡昭姬和刘绝、刘絮等人,祝飞彤等人因为有事都不在家中。
“姐姐,你说夫君已经走了一年了,也该返航而归了吧?”甘露放下手里的王笑对糜菁说道。
“是啊!夫君许是已在路上,就是不知这如此大雨,他们在海上影响行船否?”糜菁有些担心的说道。
“娘亲,爹爹!”王夏小家伙很是聪明,竟然刚一岁半年龄,能从俩位娘亲的嘴里知道是说的他不记得模样的爹爹,这说明这夫人们在家没少给她灌输王廷的称呼。
“是啊!是汝之父快回来了!可怜吾儿,汝父临走之时尚不更事,不记得汝父之样!”糜菁拍拍王夏说道。
“坏了,忘了剧场尚有排练,吾去通知众人收拾场具散去!”一旁的貂蝉突然想起最近还在排练的新剧来,赶忙站起往外走。
“姐姐,莫要亲力亲为,汝不去难道旁人不知深浅?”黄月英看貂蝉着急的样子笑着说道。
“是啊,如此大雨,姐姐莫要因此着凉!”甄宓也赶忙站起劝解道。
“撑了雨伞,一会就归不碍事!”貂蝉是极其负责的人,加上自己本就喜欢歌舞乐器,又是剧场的总负责之人,自然不会因为这大雨而轻易放弃。
“不若吾和妹妹同去吧!”蔡昭姬见貂蝉执意要去,忙把王笑往旁人怀里一推就要跟着同去。
本来剧场当初是她和貂蝉一同负责的,后来因为报社等其余等事都推给貂蝉了,这让她觉得让貂蝉自己去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