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继两声枪响,惊醒了周围的居民,一时之间人声鼎沸,不少人都拎着长刀或是弓箭跑了出来,其中不乏一些手持单打一的民兵,民间二十万人,除了还没有完成基础教育的六万多人,剩下的人当中,民兵足有五万,更是人手一枪。
拿枪的不敢离开院子,但是拎着弓箭的却敢,弓不属于强制管理范围,只要你愿意的话,甚至可以拿着弓到公安局转一圈而没有人会管你,甚至你还可以拎着弓在萧大人的面前转悠,但是你要是敢上箭,就是另一了,不怕当场打成筛子就试试。
“拿下他,歹人!”那名开枪的民兵指着扭着身子挣扎着跑路的牛田高声呼叫道。
一名赤着上身,下身只穿一短裤的中年人拎着弓跑了出来,高呼一声,阻止了其它人开枪,开弓拉箭,吱的一声,一箭射了出去,正中牛田的大腿,牛田第三次一个跟头摔了下去。
“贼子休走,否则我们便开枪啦!”一些站在院墙上的民兵举着手上的单打一高声叫道,牛田身上中了两枪,腿上又挨了一箭,哪里还逃得了。
中年人单手拎弓,快步跑了过去,牛田刚刚一抬头,却见这中年人一挥手,手上的长弓甩了过去,咚的一声就将牛田砸得昏了过去。
“好,勇知大哥好箭法好力气!”有识得中年人的邻居们高声叫了起来,几乎是赤着身的中年人也哈哈的笑着向四周拱着手,一副谦虚的模样。
“这贼子好大胆,却不知勇知大哥当年可是偏将的吗?”认识的人哈哈的笑道。
“乡亲们可别提这茬,丢人丢份,不过就是一流民头目,如今咱是钢铁厂一普通工头罢了,连当兵都嫌咱年纪大不要!”这名叫勇知的中年人一个劲的笑着,却是怨气十足,也是,想当年怎么的也是一高级将领,可是到了新城,却连当兵都不收,不过当个工头,一个月七八百块,倒也知足了。
“来几位乡亲,把这贼子绑了送公安去!”勇知高声叫道,而此时他的婆娘也赶了过来,给他送来的衣裤。
他这一提,几名邻居赶了过来,把这牛田捆了个四脚朝天,而这时才有人反应了过来,“此贼倒是犯了什么事?”
第一个开枪的民兵叫了起来,“咱家听到了欧阳先生家传来惊呼声,出门,却见这贼子越墙欲逃,欧阳先生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民兵叫着,把手上的单打一塞到了身后婆娘的手上,翻墙进了欧阳词家,推门进了去,正见欧阳词倒在血泊当中,他的婆娘却傻了,只是抱着欧阳词,看着扎在他肩头处的短刀,而欧阳词毕竟上了岁数,又惊又吓,现在又挨了一刀,已经昏了过去。
“快快老婶子,咱背他去医院!”民兵叫道,正着,又有几人进来,眼见欧阳词受了刀伤,连忙拆下门板来,把欧阳词放着平躺着,四人抬着,身后忽忽拉拉的跟了十几人向医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