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跑得气喘吁吁,差点就追不上。
跟着小狼狗奔到了一处死巷里,小狼狗突然凶悍地冲着她汪汪叫。
“这么凶干吗?”她惊问。
小狼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又用狗爪子扒了扒旁边的臭水沟。
这……她惊愕地张大了嘴,“是要我去掏臭水沟?”
小狼狗居然点了点头。
“我才不去呢。”她叫嚷着,“臭死了。”
小狼狗再次冲她大叫,汪汪汪——吵得她烦不胜烦。
“都回去,全都滚回去!”死巷外的巡查卫兵们大声吼叫着,又是哭声一片。
眼看全城就要被封,再看看小狼狗剽悍的眼神,她硬着头皮跑到臭水沟旁,居然还把手伸了下去,真要命!她胡乱摸了一会儿,忽然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似乎是个牛皮包。
她把这个东西捞了上来,果真是用什么皮包起来的东西,又脏又臭。
小狼狗突然冲着巷外汪汪低叫,她抬眼便见几个卫兵远远走来,立刻将这包“臭”东西放进怀里,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小狼狗一起出了巷子。
几个卫兵正要对她开骂,却见她满脸堆笑,还不停说着“我马上回去”“马上回去”,卫兵便又去开赶别人。
回到小旅馆,老板对她骂骂咧咧死哪儿去了,门就要关了,马上停业。
“你们做好随时滚蛋的准备,”老板对着她和杂工小歪凶巴巴叫骂,“停业太久的话,我可没钱养闲人。”
“要不是还有几个住店的客人,现在就要你们滚蛋!”
她和小歪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小狼狗则早溜回了阁楼。它似乎不喜与任何人打交道,住在这里几天几乎没让任何人发现它的存在,天天来无影去无踪,除了她偶尔能见到它以外,其他人压根不知道这里多了一只狗。
当天一入夜,整座都城变成了一座空城,除了大批大批举着火把的巡卫外,再也看不到一个平民。
无数房门被敲得砰砰响,门开的刹那,一群气势汹汹的卫兵蜂涌而入,也不说搜查什么,就把别人家里翻得底朝天,搜得极严,恨不能连家中的老鼠都抓出来数下有几只。
有嫌疑的男人被立即带走,无论老少,一时间哭喊声、惨嚎声、喊冤声还有惨叫声响彻全城。
海心吓得心惊胆战,大批卫兵翻了她的阁楼走了后,她还是心跳不止。
小狼狗早带着它那包东西躲在了阁楼横梁上,卫兵根本没发现它。
“小狼狗啊小狼狗,”她欲哭无泪对“天上”的它说,“你可别害我啊。”
小狼狗依旧是一副拽拽的模样,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气不打一处来,你害了我三世不说,还一副我老子的模样,“喂,你下来,那包东西是什么?”她叫嚣道。
奇怪的是,拽得二五八万的小狼狗这次居然听话地跳了下来,还把那包东西放在她面前,汪汪叫了两声。
“你是要我打我看?”她好奇地问。
小狼狗竟然点点头。
“乖!”难得它这么乖巧,她想摸下它的头,它却立即躲开。
她耸耸肩,打开了这个包仍散发臭气的东西,一层层翻开后,十张数额巨大的亮闪闪银票出现在她眼前。她先是惊呆了,三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随后一张张地看,爱不释手,一张十万金啊!
这里也有银票,专用于大额数目。大陆上的任一国家都有银号,专门用于这种银钱交易。
“这是给我的?报答救命之恩吗?”她双眼发亮,兴奋问。
小狼狗却是摇了摇头,还嚣张地用一种“你也配”的眼神看着她。
她怒了,“不是给我的,干吗给我看?”
小狼狗又用看蠢人的目光盯着她,并将狗爪子按在牛皮纸上一行小字上。
“地下赌场。”她呆住了,什么意思?
赌场,还是地下,估计是个见不得光的地方。
午夜时分,她就被小狼狗带到城内一个极隐秘的地方。他们避过了所有巡卫,溜进了一所妓院。
话说回来,小狼狗真的很精明,它极有技巧地避过所有的卫兵,在卫兵还未走近之前,就能嗅到危险气息,迅速带她走另一条路,消除了所有的麻烦。
妓院早已关门,莺莺燕燕们都躲在房内,一片安静。他们从后院偷偷翻墙进来,跳下墙的时候,她脚下一滑,摔了个底朝天,小狼狗又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
“你再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一定把你炖成狗肉火锅。”她严辞警告,小狼狗却连理都没理她,又飞快地朝一棵大树跑去,她只得跟了上去。
小狼狗在树前不知低声嘀咕几句什么,树桩上出现了一道闪着银光的小门。
她惊呆了,真是不可思议!
小狼狗回头看她几眼,示意她跟着它走。她其实有点害怕,却只能心惊胆战地跟着进入了银光小门。
两只脚刚踏入,便觉
', ' ')('天地一变,竟进入一座宽阔潮湿的地下大厅。
大厅很简陋,只有几十张桌子和椅子,外加几个庞大的烛台,几百根蜡烛将地下照得亮如白昼。
每张桌子都围着五六个人,玩骰子、扑克、转盘等,看得她眼花缭乱。
她是唯一女客,几乎一走进就有侍从注意到了她。
“小姐,我们今天是最后一天,主城局势紧张,明天就歇业了。”侍从说。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