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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华清宫,他看到了一个意料之中又颇为意外的人。
阿尧静静的站在他的寝宫里,安易被他打晕过去,人事不省的倒在一边。
注意到慕子衍的视线,阿尧单膝跪下,请罪说:“属下被他发现,怕坏了主子的事,将他打晕,主子恕罪。”
他确实没想到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公公居然发现了他的存在,一时情急出手伤人,但是这公公长得很好看,阿尧很难不怀疑这位公公是主子的床上爱宠,所以还是先请罪比较妥当。
慕子衍将安易抱到床上,让他继续睡,然后无可无不可的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道:“他不知道你的存在,打晕了也好,不过你连一个普通的小太监都瞒不过去,我还是要罚的。”
完全忽视掉自己一直在潜移默化的改造着安易的行为,慕子衍将自己的不满表现得非常直白,他知道,这条一无所知的忠犬会因此而备受打击,这样多有趣。
“听凭主子发落。”阿尧果然羞愧的低下头,简直要怀疑自己多年习武的天资都是幻觉。
愧疚与自责会在时间中被发酵的更加美味,慕子衍一点也不急,他喝了口水,问道:“不急,我还要想想怎么罚你才比较有趣,先说说看,为什么到这里来?我记得我的命令是假装一切如常的呆在慕子承身边,不要被他发现。所以,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你不会来打搅我的,对吗?”
“是的,主子。”阿尧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身体,他用刻板严肃的语调描述了令他困惑的见闻:“在属下跟随大皇子回宫之后不久,二殿下慕子清拜访,大皇子和他交流没两句话就把所有人赶出来,属下觉得......大皇子那个时候的状态不太对,就靠近去听,但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属下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属下从大皇子寝殿中藏得暗道口处偷看,发现......”
对他描述的事情产生了兴趣,慕子衍便对他吞吞吐吐的态度十分不满,不耐烦的示意他继续。
阿尧于是压下了莫名出现的纠结情绪,一板一眼的禀告:“属下看到两位皇子就在寝殿门口的屏风边上,大皇子跪在二皇子面前,正在给他舔阴茎,但是二皇子很愤怒很暴躁,一边用脚剁大皇子的阴茎,一边在扇大皇子的耳光,但是大皇子一点反应也没有,就面无表情的舔着,慕子承很怕痛,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属下觉得大皇子很不对劲,好像失了魂一样。”
听起来这场景还挺香艳的,却被这家伙形容的干巴巴的,慕子衍心里明白,这家伙心疼大皇子而不自知,理智和本能争斗,影响了他的正常情感表达,会有些呆滞——但这一点也不耽误他嫌弃对方。
啧,人类的情感,真是个麻烦的东西,但是意外的有趣。
慕子衍摸摸下巴,道:“慕子承寝宫里还有暗道?正好,带我去瞧瞧热闹。”
一个天阉,一个双儿,这俩人能干出什么香艳的事情来,着实让他好奇极了。
阿尧像魂儿一样无声无息的穿梭在宫廷中,慕子衍索性偷个懒,把自己隐藏在对方的影子里,一路被带着到了慕子承宫外的假山边。
这里就是暗道的出口,阿尧作为慕子承最信任的暗卫,自然很清楚这些事情,带着慕子衍顺畅的到了门边。
还没开门,慕子衍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他几乎立刻就知道寝宫中发生了什么。
居然还有胆大包天的蝼蚁胆敢冒犯他的猎场,他的一根神经被狠狠拨动了一下,正要开门的阿尧几乎瞬间就感受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
盛怒之下,他围观看戏的心情一下去了大半,看都懒得看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的阿尧一眼,毫不遮掩的推门而入。
惊呆了正在“奋力耕耘”的“二皇子慕子清”。
他把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系在慕子承脖子上,扯着项圈上的缰绳正驱使着赤身裸体的大皇子爬行,身量相对较小的双儿坐在高大的慕子承身上,倒也不算违和,但是当对方意识到来的人是谁,恐惧瞬间俘虏了他,瑟瑟发抖的瘫软在地上,一缕浅红的雾气迅速脱离了慕子清的身体,试图逃跑。
然而,浓郁的紫黑色雾气无可置疑的攫住了他,粗暴的把那雾气揉成一团,被慕子衍捏在了手里,冷笑道:“好胆量,敢来碍本尊的眼,本尊都不舍得这么轻松的干掉你了。”
被迫凝成一颗珠子的浅红雾气已经完全被吓傻了,谁特么知道这个大魔王在这里啊,不然借他一百个狗胆他也不敢来啊!!!
把阿尧叫进来,随手把珠子扔在对方抬起呈托举状的双手上,吩咐道:“拿好了,若有异动你就吃了它,你是本尊的奴宠,这东西对你是大补。”
面对余怒未消的慕子衍,阿尧头也不敢抬,恭敬应是,红珠子更是安静如鸡,一下也不敢动,能苟一会是一会儿。
失去了寄生的躯体,慕子清赤身裸体的倒在地上抽搐,反应很像是断了药的瘾君子,事实上也差不多,这团红雾的手段低劣,差了慕子衍不知道多少个档次,甚至不能抹去宿主的灵魂而
', ' ')('只是粗暴的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作为高一等级的生灵,哪怕是这种拙劣寄生,对生物体而言都是难得的进化滋养,陡然失去,会产生强烈的不舍与渴望,慕子清是一个柔弱温柔地双儿,意识比较软弱,尽管粗暴的寄生物已经离开,他还是不能立刻占据主权,只能任由身体在地上难以忍耐的扭动挣扎。
跪伏的慕子承却一无所觉,背上的主人突然跌落,失去了缰绳的驱使,他茫然的停下来,看到对方的不适,懵懂的伸出舌头,在对方身上舔舐吮吸,试图用自己刚学会的手段安慰不适的主人。
红雾对慕子承用的手段也仅仅是初级的催眠,只能让他失去意识的主导,变成任人摆布,只留有基本情感的木偶,两个失了智的人在地上纠缠成一团,画面实在算不上香艳,反而非常的辣眼睛。
慕子衍就难以忍受这种侮辱,他猎场中的猎物居然被这样低级的手段玷污了,他指尖一动,紫红色的火焰燎上了红珠子,捧着珠子的阿尧被灼烧中的红珠子突如其来的惨叫中抖了抖,于是慕子衍又把珠子禁言了。
这种无声的折磨大概会持续很久,然而慕子衍不打算过多理会。
他定住了那两个人,开始琢磨该怎么处理。
这两人都是皇子,很好的猎物,虽然被恶心的东西伸了下爪子,但鉴于红雾的手法太低劣,宿主还是一个双儿,总体上并没有什么大的损失,充其量只是所有物被溅了一身泥点子的程度,虽然生气,但还不至于要到想清除他们的程度。
但慕子衍还是很不爽,他目光不善的看着地上的两人,觉得他需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愚蠢的猎物。
两团紫色的雾气蔓延开来,蛮横的取代了之前红雾的低劣手法,慕子衍一边思索,一边安排。
“慕子承,你刚刚在干什么?”
“二弟来找我,我们说了会话,我觉得他好威严,我想听他的话,我想取悦他,他让我把侍从赶出去,带我回寝殿,他让我脱光,让我服侍他的阴茎,我没做过,不小心咬痛了他,他就打了我,我很痛,我想反抗,但是被他制住,他给我套上了项圈,我就不想反抗了,但是他很生气,就惩罚我驮着他爬行,然后你就来了,他掉下来,我想安慰他,但要先回答你的问题。”今天饱受蹂躏的慕子承目光呆滞,毫无情绪的叙述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慕子衍几乎被这样弱鸡的手段逗笑了。
他话语间有了笑意,继续提问:“慕子承,你很怕痛吗?”
“是的,从小就怕,很疼。”
“不,你怕痛不是因为受不了痛楚。”慕子衍坏笑道:“你怕痛,怕挨打,是因为你特殊的体质。”
“特殊的......体质?”慕子承一脸困惑。
“是的。”慕子衍煞有介事的说:“你忘了吗?你的阴茎天生疲软,很难有反应,但你却对痛楚特别敏感,每次被父皇惩罚,被母妃教训,经受皮肉之苦的时候,你的身体就会变得非常奇怪,你既痛苦,却又欢愉,你能从体罚中体会到奇妙的快乐,你的阴茎会在痛苦中硬挺,你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你渴望着更加刺激的快感,在痛楚中,你才能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体会性的妙处。”
“痛楚......会快乐......”慕子承表情恍惚的重复着。
“是的,痛楚会让你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是你永恒的追求。”慕子衍强化着对方的记忆,“但是你不能。”
“不能......?为什么?我要快乐......”慕子承皱起眉,表情变得十分委屈。
“因为你是大皇子,因为你的父后对你寄予厚望,你的父皇对你百般赞誉,文武百官都对你欣赏不已,他们对你的评价为你带来了无边的尊贵,也带来了无尽的枷锁,你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一个喜欢被鞭打,被虐待,被辱骂的贱货,你不敢面对父后失望的眼神,你想成为他们的骄傲,就只能隐瞒你的欲望,只能在午夜梦回间偷偷幻想,你甚至不敢犯错,以免被责罚时控制不住自己痴迷的神情,你忍得很辛苦,在这深宫之中,你不敢行差踏错一步,你的欲望在经年的积累中愈发炽烈,你的忍耐变得越来越辛苦,你的恐惧如影随形,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变态下贱,但你毫无办法,只能愈发艰难的控制自己,一边害怕自己的真实暴露在别人面前,一边渴望着有人能发现你的渴求,狠狠的满足你卑贱堕落的欲望。”
“是的......我不能......我不能被发现......但我好痛苦......为什么我是这样的存在......”慕子承面色苍白的委顿在地,软弱无助的低语。
“但是,你辛苦遮掩多年的事情,就在今天,被你的二弟,慕子清发现了。”慕子衍嘴角勾出残忍的弧度,无情的描述着。
慕子承闻言崩溃的缩成了一团,疯狂摇头:“不、不不......不要,不要看我,我没有......二弟,我不能被发现。”
“你和慕子清自小要好,他是个双儿,不会威胁你的地位,他风光霁月,翩翩君子,一直是你中
', ' ')('意的类型,你对他颇有好感,每次只要一想到温文尔雅的二弟会拿着鞭子狠狠的鞭打下贱的你,你就硬的无法自持,渴望的骚穴流水。他一向对你尊敬有加,但这不对,你是这样的变态,二弟是这样的美好,你和该被他鞭挞羞辱,这才应该是你们之间正确的相处方式。”慕子衍看着痛苦难耐的慕子承,不怀好意的继续说:“你碍于世俗礼法,不得不在慕子清勉强撑出兄长的样子,但不妨碍你在心底将他托上圣坛,你疯狂的迷恋他的手,他的声音,他的味道,他的身体,他的一切,他渐渐成了你一切不堪下流欲望的主人,你渴望他能看穿你的伪装,支配你,惩罚你,同时又包容你,宠爱你,能给你一方肆意放纵的港湾。”
“是的.....我渴望他,子清那么美好......他是我的主人,我的信仰,我的一切......”慕子承目光迷离,逐渐升起了狂热痴迷的神采,随即又迅速湮灭:“我不想让他发现,我怎么能让肮脏的自己玷污了我的神,我该怎么办?”
慕子衍一脸悲悯的说:“我可以帮助你。”
“你......四弟......你能怎么帮我?”慕子承目光空茫,充满无助的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却没想到会从此被拖下万丈深渊。
“我可以让你的二弟变成你梦想中的样子,你可以过上你梦想中生活。”慕子衍笃定地说。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慕子承连连摇头。
“当然是有代价的,不然这样,我可以和你签订契约,如果我能做到,你便将灵魂卖给我,如何?”慕子衍轻描淡写的样子仿佛只是在要一块糕点。
“灵魂......?”慕子承茫然的重复,完全不理解什么是灵魂。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至少,没有你的欲望重要,不是吗?”慕子衍毫无下限的欺骗这个可怜的皇子:“你已经被发现了,大哥,他就在你面前,失望惊恐的看着你呢,除了我,谁也帮不了你了。”
这一“事实”让慕子承方寸大乱,他根本无暇再去思考,当然,慕子衍也不会再让他思考下去,几乎没有迟疑的,慕子承承诺道:“好,只要能得到子清,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那可真是太好了。”慕子衍眼见对方话音刚落,契约的符号就闪现在他额前,心满意足的摆摆手,道:“行了,一边看着吧,我会履行自己承诺。”
对方在紫色雾气和契约的双重约束下,乖乖的让到一边,眼巴巴的瞅着慕子衍和慕子清二人。
“慕子清,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慕子衍语调温柔和缓,让刚刚拿回身体的掌控权就被紫雾催眠的慕子清情不自禁的放松下来。
“不记得了。”慕子清无辜的眨着眼睛,“我记得我在睡觉,不知怎么就到了大哥这里。”
“你做梦了。”慕子衍继续忽悠二皇卿:“你梦见你大哥在痛苦挣扎,你因此辗转难眠,良心难安,忍不住过来看看。”
......
............
“大哥!”慕子清衣着整齐的站在寝殿中间,手里拿着一截长鞭把玩着,那是他刚刚从慕子承手中夺过来的。
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慕子清难掩震惊,但是震惊之下,还有什么藏得很深,正在暗处翻涌,随时可能冲破囚笼。
“大哥,你在做什么?”他沉声质问,漫步走到他身边,俯身打量着浑身赤裸,一身鞭痕的慕子承,刚刚他就是拿着现在在他手中的鞭子抽着自己,下手狠辣,鞭鞭见血,但自己执鞭不好用力,大部分鞭痕都在前方,交错纵横,凌乱不堪,有轻有重,惨不忍睹。
慕子承已经深深沉浸在了痛苦编织而成的欢愉地狱中,他痴迷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影,仿佛在看拯救世人的神灵:“清清,我好难过,我太痛苦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你救救我。”
“大哥想要子清如何救你?”捏着长鞭的手紧了紧,慕子清深沉的盯着对方狼狈不堪的身影,半晌才轻声问道。
“抽我,打我,骂我,随便你如何处置我。”慕子承膝行到他脚下,谦卑的亲吻他的鞋子,祈求着:“只有疼痛能让我体会到性的欢愉,大哥天生不能人道,这么多年的忍耐,大哥快要疯掉了,清清,大哥好喜欢你,你救救大哥,好不好?”
“看看你现在下贱的样子。”慕子清眼中如墨般幽深,谦谦如玉的君子,一派温文的说着残忍的话:“居然还敢以我的大哥自居?”
墨玉的鞭柄挑起慕子承的下巴,慕子清仔细的打量着对方赤裸的身体。
“肮脏,残破,堕落,污浊,真是脏了子清的眼睛。”慕子清评价着对方。
慕子承羞愧的想把自己的身体藏起来,但他不敢反抗子清抵着他下颌的动作,僵直的跪立在那里,但在羞辱中,清晰到不容忽视的,是随之而生的滚滚欲望,这副下贱的身体在嫌弃的审视中变得火热而敏感,他是这样的不堪,却被他的神明打量,他的身体为对方而兴奋,对方只要一眼,就能看光他彻底打开的身体,看到他已
', ' ')('经兴奋的无可抑制的火热肉棒。
“淫荡的反应。”慕子清抬起右脚,平缓的伸到慕子承面前,待对方心领神会的替他脱了鞋,只穿着白袜,才缓慢却无可置疑的踩在了他肿胀的阴茎上,狠狠的碾了下去。
“唔——!”慕子承发出一声痛呼,但没有谁比慕子清更清楚对方有多么喜欢这样的对待,脚下的肉棒激动的又胀大了一圈,吐出的淫水沾湿了他的袜子。
慕子清小腹上撑起了一个清晰的鼓起,但他还能维持住表面的平静,他捏着鞭子的手松了松,长长的鞭子垂落到地上盘成一圈,只有玉柄被他捏在手里。
“我如此的尊敬你,我的大哥,我们年龄相仿,自小亲密,子清眼中,我的大哥无所不能,甚至比父皇还值得子清依赖。只要大哥在身边,子清什么也不用怕。但子清不过是个双儿,作为皇卿,子清没有丝毫任性的资格。”慕子清拖着鞭子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脚上的力道一点未松,踩得他根本动弹不得,却在疼痛中爽的浑身发抖。
“我们是兄弟,尽管不是同胞兄弟,却都是父皇的孩子,世俗礼法在上,子清这么多年苦苦挣扎,却无论如何也不敢起丝毫妄念。”慕子清的目光逐渐疯狂,他掐着对方的脖子,拔高了声音:“子清如此辛苦,大哥怎么能这样辜负?!”
“大哥要是早告诉子清你是这样的贱货,子清何至于这般隐忍。”慕子清的手依旧掐着他的脖子,不太用力,不至于窒息,喘息却分外困难的力道,逼迫对方大张着嘴尽力呼吸。
慕子清冷酷的下了结论:“你要好好的补偿子清,从此以后,在我面前,你不再是大哥,而是我的奴隶,取悦我,服侍我,让我满意的话,我会好好的奖赏你,你知道子清会让你爽快的,对吗?”
压迫喉咙的力道稍歇,慕子承艰难的发声:“奴梦寐以求,我尊敬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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